第54章 陰身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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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他還急需大量繩索、飛虎爪、特殊工具以及汽油、柴油等。
其中部分物品相當難尋。
令人意外的是,在八十年代,一些資源竟讓許塵感到驚喜。
例如,大金牙聯絡到京郊農村生產隊,購得一批過期武器。
這批原本用於民兵訓練的武器已過期需銷毀,卻被大金牙成功買下。
數量之多讓許塵有些擔憂,至少有數百件。
盡管是過期產品,但其木柄結構極為穩固,即便再過二十年仍可正常使用。
加上其他物資後,升棺發財戒的空間基本填滿大半。
當許塵這邊的物資準備妥當,老胡與明叔的進藏計劃也逐漸成形。
王胖子、雷顯明、雪莉楊等人留在京城,持續籌備物資,隨後前往藏地阿裏地區,直奔古格王城遺址,探尋傳說中的古格銀眼。
要定位九層妖塔及冰川水晶屍的確切位置,必須依靠古格銀眼提供的線索。
明叔一方果然狀況頻出,除他本人外,還包括他的妻子韓淑娜、幹女兒阿香、保鏢彼得黃以及馬仔阿強也要同行。
許塵清楚明叔的意圖,雷顯明看到許塵團隊人多勢眾,擔心壓製不住,因此帶上自己的家人與助手以壯聲勢。
起初老胡並不樂意,但最終無奈接受,畢竟資金由雷顯明提供,誰出資誰就有話語權。
同時,許塵對阿香頗感興趣。
阿香初見許塵時便顯出幾分拘謹,低聲提及他身旁似有紅衣女子相伴。
眾人多以為她言辭荒誕,唯有許塵與雷向明知曉非虛。
阿香天生具備異視之能,可窺見常人難及之景。
紅衣巫女鈴已隨許塵多日,除張贏川似有所察外,無人發覺其存在。
此事雖未受重視,卻足以證明阿香眼力非凡。
胡扒一即將進藏尋覓可靠向導,因諸多藏地秘辛藏於《世界製敵寶珠大王詩篇》,而此詩僅由天授歌者傳頌,故他亦肩負探尋歌者之重任。
許塵自當同行,老胡亦未推辭。
二人迅速告別眾人,提前入藏。
由噶色起程,先乘火車後轉汽車,至藏區中部噶色後,隻能以馬代步。
目標地處喜馬拉雅與念青唐古拉間,滄波藏布分流入海之處,臨近諸多聖湖邊緣。
那裏有胡扒一舊友——鐵棒,傳聞為不動明王菩薩轉世,紅衣空行母。
許塵與胡扒一騎馬南下,漸近聖山。
許塵覺天空湛藍,空氣清冽,然陽氣略顯不足。
更令他意外的是,金蠶蠱於高原則略顯萎靡。
原以為源自西南密林的它不會受此影響,豈料稀薄的氧氣竟使其也有了高原反應。
幸而許塵早有準備,在升棺發財戒中備足氧氣罐。
如今金蠶蠱已啟一罐,似欲將整戒充滿氧氣,或許還需適應時日。
至於紅衣巫女,也常自戒中現身。
鈴對眼前壯闊的天地充滿好奇,卻也難掩一絲陌生。
作為生長於遮龍山的巫女,她從未見過如此遼闊的高原。
這裏陽氣比西南叢林更為旺盛。
在高原騎行兩天後,他們終於望見遠處聖潔的雪山,以及山腳下宛如寶石般點綴其間的聖湖。
許塵發現自己的鷹眼技能在此地格外實用。
雪域高原大山連綿、湖泊廣布,地勢開闊,天氣晴朗少雲,視野極其清晰。
借助鷹眼,他甚至能看清十幾公裏外的景象。
接近聖湖時,普通牲畜無法靠近,許塵和胡扒一隻好下馬徒步前行。
遙望前方,他已感受到兩座聖湖升騰的靈氣,浩瀚而充盈,令人頓生神聖之感。
本地向導為二人介紹:這兩座聖湖中較大的名為雍瑪桌紮錯,漢語稱“龍宮之湖”
,另一稍小的則叫拉姆拉錯,意為“懸掛天際的仙女之湖”
。
許多當地人在湖畔繞行祈福,他們相信龍宮之湖蘊藏龍王寶藏,轉湖可帶來財運;而仙女之湖則淨化心靈,解除煩惱。
令許塵意外的是,多數繞湖者集中在仙女之湖旁,而龍宮之湖鮮有人涉足。
他不禁感慨,本地人的心思竟這般純淨。
同時他也認同,人們對這兩湖的描述頗為準確。
透過天眼觀察,兩湖散發的氣息截然不同——龍宮之湖彌漫著珠寶般的氣息,而仙女之湖則靈韻純粹。
難得一見的紅衣巫女鈴亦走出升棺發財戒指。
通常而言,邪靈在聖湖邊會受到壓製,但此地卻顯得格外寧靜。
鈴經過胎玉的塑魂化形後,已徹底被淨化,身上的怨氣蕩然無存,此刻成為一個純粹的靈體。
置身於這般靈氣充盈之地,她毫無不適之感。
鈴素來麵無表情的臉龐,此刻竟浮現出些許笑意,看來她對這裏頗為喜愛。
許塵隱約覺得,兩個聖湖中必定藏有珍寶。
然而現在並非探索聖湖的好時機。
胡扒一並不清楚鐵棒此刻身處何方。
上一次分別時,鐵棒曾提及要去仙女之湖轉湖,為逝去的同伴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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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塵心中一動,提議既然來了,不如一同轉湖,或許還能巧遇鐵棒。
他自覺財富充裕,便決定借此機會淨化心靈。
於是他們先轉向仙女之湖。
此外,許塵確信鐵棒必然也在仙女之湖附近。
胡扒一與向導均表示讚同。
三人隨即沿湖徒步前行,沿途可見湖畔有許多潔白的石頭,其間偶爾會發現一些死者的遺骨。
向導解釋說,這些都是轉湖途中亡故之人留下的。
當地習俗認為死於此處是一種福分,因此選擇將 留在原地。
許塵留意到,這些遺骨果然毫無怨氣。
不知是死者生前心境安寧所致,還是因仙女之湖本身的淨化之力使然。
不久,許塵以天眼通察覺到前方湖邊有個獨特身影。
轉湖者身上散發的氣息,他都能清晰感知,大多數是普通凡人。
然而,那位特殊身影的氣息與眾不同,非同一般的純淨,反而透著威嚴正大的氣質,且極為強烈。
許塵展開鷹眼,很快注意到一位五六十歲的老人,正以奇特的姿勢在聖湖邊舞動,動作與周圍磕長頭的信徒截然不同。
他迅速指向那人給胡扒一辨認。
胡扒一眼見之下,頓時興奮起來:"沒錯,是他!鐵棒 。
"
話音未落,胡扒一便直奔過去,許塵緊隨其後。
鐵棒 也認出了胡扒一,這對曆經生死的老友重逢,自有一番久別重聚的寒暄。
胡扒一為兩人引薦。
恰在此時,巫女鈴從升棺發財戒中探出頭來,瞥見鐵棒 後,神色驟變,縮回戒指內。
鐵棒 初見許塵,僅將其視作初次見麵的普通友人,態度熱情而略顯拘謹。
然而,片刻之間,鐵棒 竟呆立當場,喃喃低語,用藏語輕聲訴說。
身旁的向導聽聞後,麵露驚恐,竟跪倒在地,朝許塵叩拜。
鐵棒 也欲跪下,許塵忙上前扶住。
胡扒一見狀疑惑,追問緣由。
鐵棒 用簡單的漢語解釋道,認為許塵身上顯現不動明王菩薩的影子,認定他是菩薩轉世。
不僅如此,他還稱許塵身邊有空行母環繞,此判斷絕無差錯。
許塵聽罷,一時怔住。
若鐵棒 提及其他事物,許塵或許不會在意,但不動明王菩薩卻令他難以平靜。
許塵的不動金牌已至頂級,其中一項技能便是不動明王法身。
他本身自然帶有不動明王的氣息。
至於空行母,乃密宗佛教中的飛天神女。
鐵棒 將紅衣巫女鈴誤認為空行母。
許塵嘴角微揚,心中暗道:這位鐵棒 ,有些見識。
巫女鈴現已返回升棺發財戒,故鐵棒 無法再見到她的存在。
鐵棒 疑是眼花。
胡扒一起初以為是場誤會,急忙詢問鐵棒為何在湖邊,仿佛正在進行某種儀式。
鐵棒這才解釋,說附近有兩個盜獵者,不知是誤食了什麽東西,還是遭遇了邪祟,兩人已奄奄一息。
被當地人發現後,正送往鐵棒這裏救治。
在人送來前,鐵棒已在聖湖邊祈福。
許塵一聽是盜獵者,立刻搖頭歎息。
雖同帶“盜”
字,但許塵覺得兩者不可相提並論。
在老胡、王胖子的時代,人們窮困潦倒,古時 陵墓中的珍寶恐怕永無重見天日的機會。
與其埋於地下腐朽,不如挖掘出來造福世人。
特別是傳承有序的幾大門派,如摸金校尉、發丘天官、卸嶺力士、搬山道人及觀山太保等,規矩嚴明,從不隨意破壞墓葬結構卸嶺力士另當別論),也不會過度貪婪。
總體而言,盡管不光彩,許塵仍認為尚可接受。
然而,盜獵者的行為卻不可饒恕。
尤其在高原地區盜獵的,幾乎都是衝著藏羚羊去的。
他們隻取皮毛,不取肉,動輒 幾十上百隻,甚至因分贓不均或其它原因自相殘殺。
眾人正交談間,遠處幾個本地人扶著兩名盜獵者走近。
兩位盜獵者一個四十多歲,一個二十出頭,似是父子。
年長者氣息微弱,呼吸艱難;年輕者雖意識清醒,但也虛弱不堪,滿麵痛苦。
許塵觀察片刻,發現二人腹部各有一團黑氣盤旋。
這股黑氣陰冷異常,絕非尋常之物。
他皺眉凝視,心知這兩個不幸之人定是觸怒了什麽邪靈。
就在此時,年長的盜獵者突然斷氣,口吐白沫離世。
許塵看見一股黑氣從中逸出,欲鑽入旁邊一位幫忙者的體內。
這一變化令他頗為驚詫。
聖湖聖地本應清淨無染,可為何邪靈仍肆意妄為?許塵雖對盜獵者無半分同情,但麵對眼前情景,見邪靈竟欲傷害無辜,便決意製止。
因四周人眾,許塵不便顯露七煞碎星刀,正欲取出朱砂絆腳繩製伏那縷黑氣時,紅衣巫女鈴翩然現身。
她纖纖玉手執山鬼鈴,在湖邊輕搖,那黑氣竟自行湧入鈴中。
隨之,係統傳來提示:“恭喜宿主擊殺中陰身煞氣,獲得氣運值鈴女並未歸還升棺發財戒指,而是以探究目光注視另一名被黑氣纏繞的青年。
許塵未加阻攔,反而暗覺欣慰,這鈴女似有幾分手段,此山鬼鈴亦非同小可。
此時鐵棒僧高呼眾人搜集聖湖邊腐爛魚鱗。
身為佛法高深且精通藏醫的他,常在此為牧民治病,廣受敬重。
眾人迅速響應,片刻間便遞上所需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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