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小生柳逸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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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夢柳好奇地看著我,“無咎哥哥,那陰差為什麽給你鞠躬?你對他做了什麽?”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也好奇呢,難不成是我長得太帥了?”
楊飛雪“哈哈”大笑了起來,“表哥,誰給你的自信?居然讓你有了如此離譜的錯覺。”
“你懂什麽?我是內在帥,男人要看內涵,外表好看的那叫繡花枕頭。”我有點惱羞成怒。
韓夢柳點點頭,“沒錯,我也覺得你帥,小雪姐姐眼神太差了。”
楊飛雪說:“夢夢你這就是瞎,我爸爸那樣的才叫帥。”
“胡說,師父更帥,無咎哥哥和師父一模一樣。”韓夢柳不服氣。
還是韓夢柳好。
爺爺奶奶一直在旁邊笑著看我們幾個鬥嘴,見我們幾個快吵起來了,爺爺才笑著說:“楊許祥帥,左不言也帥,你們都帥。”
韓夢柳說:“爺爺、奶奶,你們一點也不覺得陰差的行為奇怪嗎?是不是你們知道原因?”
爺爺眼神閃爍了一下,搖了搖頭。”“這個嗎?我們不方便,不是,我們也不知道。”
“騙人。”韓夢柳撇了撇嘴。
王詩惠走了進來,“無咎兄弟,下麵有個女孩子找你。”
“是孔竽笙嗎?”韓夢柳眉頭皺了一下,楊飛雪偷偷笑了起來。
王詩惠搖搖頭,“不是,我沒有見過。”
“我看看去。”韓夢柳起身走了出去,我們幾個也跟著出去了。
樓下站著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孩子,高高的個子,白白的皮膚,梳著一個馬尾辮,沒有化妝,一副清純模樣。穿著一身淡粉色的連衣裙,下擺點綴著稀疏的碎花,v領裏麵隱隱約約能看到露出的兩個半圓,高束的腰線把身體曲線展現的恰到好處,兩條纖細的小腿在網紗裙擺裏麵若隱若現,腳上套著一雙細高跟米白色涼鞋,背上背著一個小小的米色雙肩包。
“你找我?”我上下打量一番,確定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女孩子。
“表哥。”有人碰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楊飛雪朝女孩子努了努嘴。
我順著她的眼光看去,女孩子胸前別著一枚校徽,我仔細看了一眼,上麵寫著“鷹台大學”四個字。
“呯。”頭上一痛,韓夢柳在我頭上狠狠敲了一下,“看什麽看?”
我捂著腦袋說:“我看校徽呢。”
楊飛雪哈哈大笑了起來,我這才反應過來,又上了這丫頭的當。
“你好,你是左大師嗎?”女孩子開口了,“我叫沈曉月,是孔竽笙介紹我來的。”
我點點頭,“我是左無咎,你叫我無咎就可以,請坐吧。”
“左大師,我聽孔姐姐說你很厲害,還會抓鬼,是嗎?”坐到茶室,韓夢柳泡了一壺茶,沈曉月問我。
這孔竽笙,還給我做開宣傳了,“當然,孔竽笙就知道。”
“那,夢裏的鬼你會抓嗎?”沈曉月問。
“夢鬼?你確定你身體裏有一隻夢鬼嗎?”我問,韓夢柳和楊飛雪也驚訝地盯著沈曉月。
沈曉月有點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夢鬼,但它隻在我夢裏出現。”
“夢鬼”,亦稱作“夢魘”,是由人們的怨恨、情感糾葛及執著念頭凝聚而成的一種虛幻鬼魅,專在人的夢境世界中遊走,隻在夢境中出現。夢鬼能在夢中靈活變換自己的形象,時而模仿夢者的模樣,時而又化作夢者熟悉之人的形象,會給做夢者帶來突如其來的驚恐。遭遇夢鬼之人,輕者會重病纏身,重者會麵臨生命威脅,是百鬼中較為恐怖的一種。除了做夢者自己,別人無法看到夢鬼。
沈曉月和孔竽笙是同班同學,汪校長這次出事,學生都傳言他是被季玉琳的鬼魂給攝去了魂魄。
沈曉月和孔竽笙聊天時說起汪校長的事,孔竽笙不屑一顧地說,“什麽鬼魂攝去魂魄?他就是自作自受,被高人懲罰了。”
沈曉月知道魏成傑失蹤的事,也知道孔竽笙找人尋找過魏成傑,現在一聽她這麽說,就刨根問底,問她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孔竽笙被她纏不過,就把我懲處汪校長的事告訴了她。沈曉月就說自己也碰到了怪事,想來找我,問孔竽笙要到了我的地址。
韓夢柳說:“你遇到了什麽怪事,不會也是男朋友失蹤了吧?”
沈曉月臉紅了一下,“不是,也算是,我不知道他算不算我男朋友。”
三個月前,學校組織了一次郊遊。回來後,沈曉月覺得頭疼發燒,就請了病假,在宿舍休息。
到了晚上,同宿舍同學都上自習去了,沈曉月睡得正迷糊,就覺得房間裏多了一個人。
來的是一個身穿古裝的年輕男子,麵目俊朗,雙目有神。身穿一件寶藍色圓領袍,腰係一條萬壽紋玉帶,上麵掛著一塊雲朵狀的小玉佩。頭發梳成了一個髻子,上麵套著一個玉冠,插著一根玉簪,腳穿一雙厚底烏皮六縫靴,手上拿著一柄玉骨折扇。
沈曉月正詫異,就聽男子拱手施了一禮,“娘子,小生柳逸塵,自幼在龍虎山修行仙術,與娘子前緣未了,今聞娘子玉體欠安,故獻丹藥一粒,請娘子服之,即刻痊愈。”
柳逸塵說完,取出一粒通紅的藥丸,放入沈曉月口中。沈曉月還沒來得及拒絕,藥丸就已經滑入腹中。
沈曉月隻覺得肚子裏一團火熱,在周身上下遊走。好像有一隻火熱的手在她身上撫摸。片刻之後,就覺得渾身通暢,舒服至極。
柳逸塵把沈曉月扶下床,“娘子,感覺如何?今日春暖花開,景色極佳,不知娘子可願與小生共赴郊外一遊?”
沈曉月剛一轉念,兩個人已經到了郊外。隻見四周鮮花環繞,一條彎彎曲曲的石子路,通向一條小溪邊。兩人身處花叢之中,身邊鳥語花香,蟲鳴蝶舞,一片春光明媚。
沈曉月此時滿心歡暢,和柳逸塵攜手同遊,開開心心地過了一天。
不知不覺間,金烏西斜,柳逸塵攜著沈曉月的手,“娘子,今日天色已晚,小生隻恐娘子玉體疲累,還請娘子歇息,來日再把酒敘歡如何?”
沈曉月正玩的開心,哪裏舍得回去,正想找理由再玩一會,就見柳逸塵雙手一推,自己身不由己就往後倒去,“哎喲”一聲,醒了過來。四周一看,自己還躺在床上,原來剛才卻是南柯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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