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狼都比他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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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夢柳大怒,“這種兒子還找他幹嘛?讓他死在外麵算了。”
    何書霞說:“姑娘啊,我兒子是不爭氣,可他是老段家的獨苗,我不能看著他出事。而且他現在還小,等再大點自然就懂事了。”
    楊飛雪哭笑不得地說:“阿姨,他快三十歲的人了,還小什麽?要不是你從小慣壞了他,他會成了這樣子嗎?你怎麽到這時候還執迷不悟?”
    何書霞麵紅耳赤,嘟囔著說:“來財本性還是好的,隻是被他身邊的人帶壞了。再說了,說不定這錢和東西不是我兒子偷走的,也許是被別人搶了。”
    韓夢柳氣的笑了起來,“哎,你都這樣子了,還不肯承認事實?”
    爺爺敲了敲桌子,“你們三個先別說話,何家妹子,你今天找我們,想讓我們幹什麽?”
    何書霞說:“我就想讓你們幫我找找兒子,讓他把那些錢和東西還回來。”
    韓夢柳腦袋一歪,“這事我們幹不了,你去找警察局吧。”
    何書霞急了,“不行,這錢來路有問題,萬一警察把他抓起來怎麽辦?”
    我說:“阿姨,你放心,這事我們接了,你先回家等我們的消息。”
    韓夢柳氣勢洶洶地站到我麵前,“無咎哥哥,她兒子每天在花街柳巷、賭場酒館混,你是不是想借機去這些地方?”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楊飛雪哈哈大笑起來,“沒錯,表哥就是想去這種地方,夢夢打他。”
    奶奶笑著說:“夢夢,坐我這兒來。貝貝是什麽人,你又不是不清楚。”
    韓夢柳嘴噘的老高,“我就是不想讓無咎哥哥管他,這種人就應該在警察局裏蹲一輩子才好。”
    爺爺說:“夢夢放心,段來財肯定不在這些地方。”
    楊飛雪說:“爺爺,你怎麽知道的?”
    我說:“何阿姨剛才說了,她醒來的時候,盒子裏什麽也沒有了。段來財不務正業,一有錢就去消費,他拿走現金、黃金、玉佩一點也不稀奇。可他把盒子的信拿走幹嘛?自然是信上有他要的東西。”
    楊飛雪看著何書霞,“阿姨,那信上還有寫的什麽?你要想找到你兒子,就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何書霞嘴動了好幾下,才說:“信上有他爹說的那個古墓的位置,他膽子小,應該不會去那裏了吧?”
    韓夢柳冷笑一聲,“沒關係,去就去吧,反正他還小,長大了自然就不去了。”
    我說:“夢夢,別說了,收拾一下,咱們去看看。”
    按著何書霞的指點,我們三人小組上路了。古墓在鷹台東南邊一座山裏,幾十年前是市裏的采石場,後來因為采石破壞環境,被市裏叫停後,荒廢了十幾年。
    溝裏常年無人來,拉石頭的汽車碾出來的一條小路已經完全被野草掩埋了,時不時地還會從草叢裏竄出一些不知名的蟲子。
    韓夢柳身手最好,由她負責打頭探路。走了一個多小時,草越發長了。韓夢柳突然一伸手,登山棍在草裏飛快地點了一下。
    楊飛雪問:“夢夢,怎麽了?”
    韓夢柳不說話,棍子一挑,從草裏挑出一條三尺多長,通身碧綠的蛇。腦袋已經被韓夢柳打扁了,身子還在一扭一扭,順著棍子想往上盤。
    楊飛雪嚇了一跳,“這是竹葉青,咬上就是死。段來財居然敢來這種地方,真是要錢不要命了啊。”
    我說:“夢夢,咱們換個位置吧,前麵太危險了。”
    韓夢柳笑著說:“不,我是你的保鏢,怎麽能讓主人來探路?”
    “咦。”楊飛雪撇撇嘴,“你們兩個回去再打情罵俏,現在還是好好看路。”
    韓夢柳臉紅紅地瞪了她一眼,嘴角卻抑製不住的往上翹。
    好在我們三個人身手都不錯,太陽落山時,我們到了一個廢棄的采石場。
    我抬頭說:“天黑了,萬一碰上毒蛇野獸什麽的就麻煩了,咱們就在這兒休息一晚上,明天天亮了再出發。夢夢,你準備吃的,小雪你來搭帳篷,我去拾柴。”
    楊飛雪放下背包,“表哥,我忘記帶帳篷了,怎麽辦?”
    我說:“你還能幹嘛?吃飯怎麽沒忘記帶嘴?你和夢夢住一個。”
    楊飛雪不生氣,笑嘻嘻地說:“我不習慣兩個人睡,要不你和夢夢住一個,我自己住一個。”
    韓夢柳在她背上打了一拳,“我明明看到你帶帳篷了。”
    “哼,不好玩,給你們提供機會,還不領情。”楊飛雪得意地說。
    這地方以前是個采石場,邊上搭著幾個沒有房頂的工棚。我走進一個工棚,四處看看,一腳把床板踹了個窟窿。
    剛準備掰下床板當柴燒,床下突然傳來“刷”地一聲。不好,有蛇,我雙腿一蹬,猛地往後一跳。手電一照,床下四隻綠瑩瑩的眼睛,兩隻小狼崽子膽怯地縮在床下。
    壞了,這地方有狼,我扭頭就跑出去,邊跑邊喊,“夢夢,小雪,換地方住,這地方有狼。”
    已經晚了,隻見韓夢柳手持峨眉刺,楊飛雪握著一把工兵鏟,正和一隻足有半人高的狼對峙。
    韓夢柳頭也不回,“無咎哥哥,你別過來,這畜生不是我對手,咱們今天可以烤狼肉了。”
    話音剛落,狼後腿一蹬,猛地從地上跳了起來。尖利的獠牙在月光下一閃,直衝韓夢柳脖頸而去。
    韓夢柳腰肢一扭,身體敏捷地閃向一側。與此同時,楊飛雪掄起手中的工兵鏟,猛地劈向狼的腰際。
    哺乳期的狼異常凶狠,見楊飛雪這一鏟來勢凶狠。它躲也不躲,一回頭,“吭哧”一聲,狠狠地咬住了鏟頭。
    楊飛雪的工兵鏟一邊是鋸,一邊是刀,刃口極其鋒利,狼一嘴咬上去,嘴角邊頓時湧起一股殷紅的血液。惡狼卻似渾然不覺,嗓子裏發出一聲低吼,猛地一甩頭,楊飛雪拿捏不住,手指一鬆,工兵鏟脫手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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