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巫弦也爭寵,活久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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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日後再出門狩獵,就能像帶著昭昭出門一樣方便,還不會陷妻主於危險境地,五獸夫都覺得很滿意,看著淨化符的目光閃閃發光。
比淨化紙符更好用的淨化符啊……他們都很期待體驗感呢。
說起來,自從妻主換人後,他們就一直過著比獸皇還要奢侈的生活。
以前他們也都有些淨化紙符的存貨在手,外出曆練時,獵得一頭煞獸,也不舍得一頓就吃光。
哪怕是滄溟這種零元購大戶,一點淨化之力也要掰成好幾瓣來謀劃。
哪怕他一次性吞下一整頭淨化後的煞獸,也需要靜靜修煉個好幾天用於消化煞獸的力量。
一個月滿打滿算,最急於增長實力的時候,也不過隻有突破九星的那一次,一個月豪橫地消耗了十張淨化紙符,花了大價錢每三天獵殺一隻八星煞獸。
在極致的生死之戰和戰力見底又不斷補充的反複洗刷之下,遊走在瀕死的邊界感受著生命的可貴,碰撞出求生的火花,艱難突破了九星的壁壘。
將那最豪橫的時候跟現在一比……
就算是獸皇陛下也沒他們現在的待遇啊!
誰能不計成本,天天享受著足以降低5點汙染值的煞獸盛宴?
誰又能享受一次被妻主淨化45點汙染值的舒爽?
隻要靜靜陪在妻主身邊,什麽都不用做,都能降低2點汙染值,時間越久降的越多。
妻主還會鐫刻八星符篆!
換做以前,這一塊淨化符,他們能用上一年!
現在就算是鋪張浪費地天天使用,也足以用上一個月!
而妻主她一天就能搞出四塊!
不用四舍五入,直接就可以約等於:他們以後出門絕不會缺淨化符使用,真正豪橫起來了!
能嫁給這樣的妻主,可是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
別說是半開竅的朝風又給自己絕不離婚,一定要努力在昭昭麵前表現自己,坐穩獸夫的位置,又找到了一條說服自己的理由。
就連完全不開竅的雪刃,和任誰都看不透徹在想什麽的巫弦,也都有了爭勝之心。
雪刃依舊是在晚上的時候偷偷的卷,勢必要盡快練出八塊腹肌,驚豔所有人。
巫弦則難得去了昭昭遊艇上的臥房,為她添茶倒水,紅袖添香。
這已經是這位高嶺之花破天荒的低頭了,也讓忙於鐫刻符文的昭昭,詫異地多看了他好幾眼。
巫弦隻靜靜地做著一個獸夫該有的本份,如夜半開放的曇花獨自美麗,隻那霎那芳華,殘餘幽香叫人無限遐想。
很難想象這樣靜如處子的聖子大人,萬事都由他的小枝條們代勞,竟也會有主動爭寵的一天。
昭昭連雪刃會忍不住跑來都想到了,都沒想到來的居然是前大祭司巫弦。
一而再的留意巫弦的一舉一動,要不是手熟,閉眼都不會雕錯,她手裏這顆鯊魚牙怕是要報廢了。
好不容易搞定最後一塊淨化符,昭昭把雕刀一扔,轉頭專注地看向靜坐身邊不聲不響,卻存在感十足的聖殿第一大美人。
燈光下看美男,越看心越亂。
巫弦身形頎長挺拔,皮膚透出冷白瓷光,自帶聖光特效。
右眼下方淚滴狀金紋愈發顯眼,昭昭記得那是他初生牛犢,敢八字定她災星之名,惹怒老白所獲的反噬咒印留痕。
這還是昭昭第一次仔細打量巫弦,發現他骨相清冷如冰雕,看似溫柔親和,實則從骨子裏透出淡漠疏離,如同跳出紅塵俗世,俯瞰眾生疾苦,六根清淨的神明。
那頭銀白長發及腰,發梢漸變冰藍,眉心一道豎形金紋是他獲得預言天賦的烙印,此時與右眼的神罰咒印交相呼應,仿佛天使墮落,神明墜凡。
那低垂的長睫之下是一雙銀灰色的眸子,眸光同樣淡漠如觀測萬物的鏡麵。
偶然間凝視過來的瞳孔中,會浮現出命運的殘影,卻始終無悲無喜。
巫弦的唇色極淡,說話時露出的牙齒平整如貝,這讓昭昭有些晃神。
她曾記得,小時候見到的巫弦,還沒現在這種冰山氣質,也沒現在這般成熟的養氣功夫,臉上還有幾分人氣,也曾被她氣得呲出小虎牙。
可現在那兩顆很討喜的小虎牙不見了,仔細看還能看出有被磨平的痕跡。
就在她觀察他的這片刻功夫,這家夥的呼吸輕得近乎虛無。
他分明是來找存在感的,卻安靜得就像是不存在。
那修長完美的十指,規矩地交疊放在大腿上,指甲呈半透明玉質,而被遮蓋住的掌心……昭昭記得是有樹狀脈絡紋存在的。
每次他施展異能時就會出現。
與其他四位獸夫,平時會收斂起獸態的特征不同,巫弦無論是人形態還是獸形態,都不會收起他額上的那對鹿角。
而那對呈現出半透明琉璃狀的鹿角,聽聞並非是他原生的鹿角。
這也是她生氣時會叫他傻麅子的原因之一。
身為白鹿一族大祭司的他,是沒有鹿角的,原因大概是隻有族中高層才知道的隱秘,也是白鹿一族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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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後天得來的鹿角,倒是漂亮得緊,琉璃內部流淌著淡金色光脈,主支九杈,纏繞著發光的天道符文,似乎會隨著他的情緒波動而明暗不定。
鹿角尖端鑲嵌著七枚晶石,昭昭並不清楚那是做什麽用的,但她可以篤定,那絕對不隻是裝飾品。
就像他左耳懸著的並非普通的耳墜,而是大名鼎鼎的青銅星盤。
右耳耳尖穿透的細鏈,鏈墜為封印記憶的神殿神器——溯時沙漏。
沙漏裏的沙礫逆流而上,看久了有種頭暈目眩,要被拽入時間長河迷失其中的危險感。
巫弦身上的非人感極重,仿佛時間在他的身上失去了意義,隻剩虛無的循環。
他是充滿著神性的,仿佛與世間悲喜隔著一層無形屏障,唯有在她故意胡鬧讓他破防的時候,才能在那雙古井無波的眸子裏,窺得見一絲極淺的波動。
如果非要說他有改變的地方,大概就是換下了那一身萬年不變的雪白長袍?
隻是現在這一身絲綢質地的睡袍,也跟他那身長袍沒多大差別。
頂多就是一個莊重,一個穿不出去?
如此服帖薄透的睡袍,映得他胸肌腹肌的輪廓若隱若現,猶抱琵琶半遮麵,比直接脫給她看還要引人遐想。
昭昭恨不能扯開看個分明,感受一下那完美的輪廓,手感是否也表裏如一的極佳?
看著看著,昭昭就想翻白眼了。
這一個個的都跟她玩欲擒故縱這一套,是想要鬧哪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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