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朝風再告白,求授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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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在昭昭的印象中,朝風隻是隨大流的又爭又搶,擔心她會忽略他,得不到獸夫該有的權益。
像她原本想的不談感情,純粹搭夥過日子的情況已經一去不複返。
她都不知道從什麽開始的,五獸夫從一開始爭搶做飯幹活,爭搶淨化權,變成了現在一個個的爭搶爬她的床,爭搶授印權。
巫弦那句“一碗水端平”,簡直成了魔咒,一直縈繞在昭昭的心頭不散。
她迷茫不解,事情是怎麽變成現在這樣的呢?
迷茫著迷茫著,卻又覺得這樣不太好。
她還是認為滄溟和斬歲是特例,這倆能做到為她跳求偶舞這一步,她授印收了他倆沒什麽問題。
本就是合法夫妻,又是你情我願,感覺對了就在一起,不過就是水到渠成而已。
可麵對朝風和雪刃時,她就覺得這倆就是純屬隨大流湊熱鬧的,並不見得真的非她不可,她要是輕易給了他們授印,就是真的在禍害他倆了。
所以,當她的牙印出現在朝風胸膛上時,她才會那麽窘迫,覺得事情大條了!
可朝風醒來後的反應,卻讓昭昭措手不及。
隻見他低眸,眼中的溫柔似要把她溺斃其中。
那雙比她的瞳色更深的血色眼眸,攫住了昭昭所有的注意力,直到她感覺到額頭被一抹溫熱相觸,耳邊傳來初醒微沙的性感嗓音:“妻主,早。”
昭昭這才回神,不太自然地回了句:“早。”
朝風掃了眼自己的胸口,眼中染上一層笑意:“妻主可還盡興?”
昭昭:……
“啪”地一巴掌拍上那結實的胸膛:“皮不死你,該起了。”
朝風卻沒有半點想要鬆動蛇尾的苗頭。
“妻主不是說要一碗水端平嗎?”
“那,妻主有沒有感覺這裏少了些什麽?”
朝風握住那隻打完他就想逃跑的小手,按回到自己的心口。
那裏,正是滄溟和斬歲金鳳獸印所在的地方。
昭昭:……
昭昭忽然正色,抬眸直視朝風。
“你該知道授印意味著什麽。”
朝風不閃不避回視著那雙嚴肅的緋眸。
“嗯,我知道,意味著你將不再給我退路,將我徹底放在你的心中。”
昭昭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麽,卻被朝風一指擋住。
“我知道,信物收了還能退回。”
“在神殿強行烙下的婚契,也還可以在雙方自願的情況下解除。”
“但妻主的獸印一旦落定,將永遠不能抹除。”
“我想要的,正是這獨一無二的烙印,這永遠不能抹除,證明我歸屬權的徽章。”
“昭昭,讓我做你真正的獸夫,好不好?”
“我願意把我的性命,我的一切全部交付於你。”
“不是衝動,不是意氣用事。”
“在攪碎你的骨頭,將你拉入河水中打算將你溺死之前,我從未想過我會做出這麽瘋狂的事情。”
“甚至是在你之外,我從未想過要將自己埋入婚姻的墳墓,受任何一位雌性的約束。”
“我自私涼薄,從不期待婚後那短暫的甜蜜。”
“可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賭上一切嚐試一次,也是我這輩子唯一一次的嚐試。”
“我把自己徹底交給你,不要讓我輸,好嗎?”
昭昭:……
昭昭在這一刻,看到了朝風的真心,和掩藏在這顆真心後的忐忑與自卑。
他是雌母厭棄,兩族不喜的“雜種”,追求強大的實力是他保護自己的底氣,毒舌是他長期處於霸淩中學會的保護色。
昭昭與他相識的時日不短,自然也知曉他的一些往事。
當初他們也是不打不相識,後來成了能夠互相交托後背的兄弟,再後來……她隨老白外出打工,他承受了單方麵的形同陌路,再到不死不休。
那些不堪回首的慘痛記憶猶在,他卻說要把自己交托給她,祈求她不要讓他賭輸。
那種把她當成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想要抓住,又怕她會狠心拒絕的忐忑,被他小心的掩藏,卻又怎麽瞞得過她?
昭昭不知道朝風為什麽突然開了竅,又或者是擔心再被那看不到摸不著的敵人暗害,成了反插向她的一把刀,他才幹脆把自己的生死交到她手上,杜絕一切違背本心傷害她的可能。
對上那雙看著仿佛快要哭了的眼睛,昭昭在這一刻都沒辦法說出“不”字。
分明隻是幾秒,朝風卻度秒如年,等得格外心焦,竟嚐試著湊近昭昭的唇。
見她沒有躲開,他一點點緩緩將唇壓實在那讓他饞了一夜,就連夢中都想嚐上一口的香軟果凍唇上!
一吻一觸即分,又仿佛食髓知味般,嚐試著再次輕觸上去。
一下又一下的撩撥,不見昭昭拒絕,朝風便更加大膽的延長了停留的時間,並像是上了癮般樂此不疲。
如此撩撥,又因她沒有傾注精神力,惹得朝風更加焦急,蛇尾無意識的輕蹭,激得昭昭一個激靈,抬手摟住朝風的後頸,向著自己的方向一帶。
傾注精神力的吻纏綿而漫長,把青澀的大白蛇染成了粉紅色,一雙紅眸更是水潤潤的,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緩緩滑落。
炙熱滾燙的溫度烙印在皮膚上,一隻翱翔九天的金鳳印記,一點點在朝風的心口變得清晰。
羞紅著臉的朝風在一吻結束後,像是無師自通,主動開啟了第二段征程。
並蒂蓮花爭相綻放,臨門一腳卻見昭昭忽然停下,朝風驚慌中又有些期待地與她十指相扣,主動邀請:“妻主,不繼續了嗎?”
昭昭撲在朝風懷中平複呼吸,搖了搖頭:“時機不對,不能繼續了。”
朝風忽然想到了什麽,麵上的潮紅瞬間退去,有些緊張地收緊雙臂,想開口,又把不合時宜的話吞了下去。
“好,我知道了。”
“那,記得你的話,我現在可是你的人了,妻主可要對我負責。”
昭昭悶笑著,在朝風的腹肌上“啪”地拍了一巴掌:“我的人,我什麽時候虧待過?”
朝風一想也是,心頓時放回了肚子裏。
本以為自己的福利隻能爭取到這裏了,朝風剛想起身去浴室冷靜一下,卻不想懷裏的昭昭忽然化出一條火紅色的蛇尾,與他的蛇尾打鬧間擰成了麻花。
朝風有種被電流擊中的酥麻感,臉上再次染上了胭脂色。
這不就是……難道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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