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去找她算賬,被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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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怎麽了?”
    “那昭凰公主還敢殺人不成?”
    “我聽說有人在屍崖看到有傳染源被拋了下去,不會就是簡和舒仁那兩家人吧?”
    紅狐聽到了那個猜測,當即表現得神情悲慟地點點頭:“就是他們。”
    “嘶——!”
    一眾雄性們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昭凰公主居然這麽狠,竟敢把雌性丟到屍崖下麵,這是犯罪!”
    “連殺兩個雌性啊,那惡雌簡直瘋了!”
    “這麽惡毒的雌性,就算手裏有藥方,也一定不會救我們的。”
    “不行那就搶過來!”
    “她那五個獸夫可不是吃素的,更何況她手裏還有那麽大個烏龜殼,還有元晶炸彈!”
    “是啊,咱們衝上去豈不是死路一條?還是得想個更穩妥的法子。”
    這時,不少雄性的視線,又都重新投到了首領的身上。
    那意思不言而喻。
    還不等紅狐罵街,就有嗓門大、腦子轉的快的雄性,已經喊出了大家的心聲。
    “首領啊,怎麽能讓一個廢物惡雌如此猖獗?”
    “就是啊,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那藥方怎麽可以握在一個如此自私自利的惡雌手中?咱們就該打破她的烏龜殼,讓她把東西交出來!”
    ……
    眾獸人的氣焰越來越囂張,反正人多勢眾,對付一個廢物而已,怕什麽呢?
    隻要不讓他們上,死傷跟他們有什麽關係?
    隻要藥方能到手,煞瘟的危機能夠度過,還能解決掉一個大麻煩,他們隻需要動動嘴皮子,表表態而已,何樂而不為呢?
    能被派遣過來開會的,原本就都不是什麽有大格局的雄性獸人。
    大家都是夾縫中生存,無所不用其極的貨色,誰還不知道誰呢?
    紅狐被他們氣得不輕,但也從中找到了平衡的點。
    是啊,去把昭凰公主的烏龜殼給破了,這一點看起來很難,但架不住人多勢眾嘛!
    紅狐不遺餘力的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煽風點火。
    一回不成,那就兩回!
    兩回不成,那就再來一回!
    反正就是動員大會嘛,他隻需要出一張嘴,有什麽開不起的?
    等煞瘟變得越來越嚴重,波及到他們自己身上。
    他倒要看看,到時候著急的又會變成誰!
    紅狐不著急了,一直沒辦法忽悠首領一家子當出頭鳥的雄性們,還真如紅狐所想,危機感滿滿,有些坐不住了。
    但這才是第一次動員,有妻主的雄性們自己也做不得主,還需要回家去跟自己的妻主報備。
    等待妻主和正夫拿了主意,才有他們的下一次轉達和表態。
    這第一場動員大會,顯然隻能無疾而終。
    這邊剛散會,會議上的所有內容就都已經入了昭昭的耳朵。
    內圍開會,不會通知昭昭這邊,連帶著藍曜都躲過一劫。
    但昭昭的五獸夫卻一直在盯著內圍的動靜兒,當然不會錯過這麽大的事情。
    昭昭的家庭小會議,又一次開場了。
    昭昭難得參加獸夫們的小會,還有閑心準備飲料和茶果。
    五獸夫看著她這副遇事不驚,仿佛不關她事的樣子,讚賞的同時,又感覺她太有鬆弛感,猜她是胸有成足,還是又抱著“活不起就大家一起死”的癲狂想法?
    畢竟他們第一次見到她醒來時,她就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枚元晶炸彈,打算跟他們同歸於盡來著……
    這段時間他們盡職盡責盡獸夫的本份,才好不容易平複她的心境,沒再像之前那麽癲。
    在他們開小會的時候,對他們的小妻主都遭遇過什麽,曾有所猜測。
    即便那些猜測並不完全,卻也能夠想象,如果換成是他們,要一次次為了救世而犧牲自己慘死……他們或許會比她更加癲狂。
    一想到這,五獸夫看向昭昭的眼神,隻餘欽佩和濃到化不開的心疼!
    之前發生的事情,他們無從參與,更無法幫忙。
    但如今她回來了,之後他們將與她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既然這個世界病了,他們身為獸神護佑的子民,自然該伸一把手。
    昭昭對此一無所知,正在跟老白吐槽,這些吐槽的內容,老白很有眼力見的並沒有共享給五獸夫。
    “這就是南巫絞盡腦汁後,跟狗係統合謀的戲碼?”
    【是的吧。】
    昭昭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種沒得個二十年腦血栓,絕對想不出來的法子,的確很像狗係統的風格。”
    【對對對!它最喜歡的就是傷敵一千,自損一萬二!】
    這一點,昭昭很認同的同時,又很不認同。
    “哼,它願意自損,那是因為獸人在它眼裏什麽都不是。”
    “不把獸人當成子民,就算是獸人全部滅絕了又如何?”
    “心疼的隻有你,損傷的是天道,跟它一個外來侵略者有什麽關係?”
    “它想要的不過是獸世的資源,是擴張地盤,本土的土著都隻是它的棋子,是消耗品罷了。”
    【……】
    老白無從反駁,隻餘無奈歎息。
    【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太過疏忽,才會在沉睡時被鑽了空子。】
    昭昭最不愛聽的就是老白說些愧疚的話,既然無可挽回,愧疚又有什麽用?
    還不如盡可能的補救。
    逝者已逝無需追憶,生者還在飽受折磨,當務之急難道不該是報仇嗎?
    被昭昭的想法給懟了,老白一噎,倒也不生氣。
    隻不過祂都還來不及再說些什麽,就被昭昭跳脫的思維給甩了十萬八千裏。
    “所以,我這次的劫難應在了這裏?”
    【……呃,說起來,還真是!】
    昭昭心裏有譜了,整個人都容光煥發,全身都寫滿了躍躍欲試!
    “踏破鐵鞋無覓處,換來全不費功夫!”
    五獸夫:???
    此時此刻,五人的想法十分統一。
    我是誰?
    我在哪?
    剛剛錯過了什麽?
    他們是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才讓自家小妻主重新犯了病?
    瞧見昭昭那副與初醒時如出一轍的癲狂模樣,他們就心中一個“咯噔”,直覺有什麽不太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五獸夫都警覺了起來,正好最近都不用在外出,他們幹脆時時刻刻都要留有一人,確保小妻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這麽一監管,就持續了將近半個月。
    部落內圍也接連開了三次動員大會。
    而這第三次,前來開會的無一例外都頂著一對通紅的眼睛,神情時不時就要猙獰的抽動一下。
    煞瘟,終於在南巫一家子的操作下,蔓延到了整個部落。
    眾獸人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態度,如今出現了極大的反轉。
    真切的威脅到了自己的小命兒,第三次的動員大會上,來開會的獸人們前所未有的齊全。
    那些窩在家中的罪雌們也都坐不住,紛紛在正夫的保護下冒了頭。
    這次紅狐再煽動氣氛,都不用他多費口舌,下麵就口號一致,要去端了昭凰公主的烏龜殼,找她去算賬!
    消息剛傳到昭昭的耳邊,陣法外就已經圍滿了“紅眼病”患者。
    昭昭挑了挑眉頭:“喲嗬?搭戲台子的來了!”
    五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