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腹黑歲偷家,玩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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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斬歲表態,滄溟和塗山灩可就不客氣了!
    那些油頭粉麵的玩意兒,看著就不是一般的礙眼。
    滄溟看向特納的眼神滿是殺意。
    但,他的餘光一直在注意著塗山灩,有意想趁機跟塗山灩來一場競技。
    可惜,當他看過去的時候,並未在塗山灩的身上感覺到半絲殺意。
    或者說,這家夥並不想讓斬歲的這些手下們死得那麽輕鬆。
    滄溟:……
    終歸是他太單純,錯估了塗山灩綠茶精背後的腹黑。
    與此同時,他也反應過來塗山灩想幹什麽了。
    物盡其用!
    雖然那幫家夥很礙眼,但用在刀刃上,也算是死得其所。
    不得不說,秒懂塗山灩想法的滄溟,也沒比塗山灩單純到哪裏去。
    本就比他們都腹黑的斬歲,更是在兩人對視的一個眼神間,就明白了他們倆的打算!
    他不僅不阻止,甚至樂見其成。
    能把自己的麻煩推給情敵解決,還有什麽比這更美妙的嗎?
    當然有!
    那就是自己的情敵忙著幫他解決麻煩,他挽起袖子為心上人洗手作羹湯,晚上還能陪睡討一點兒福利!
    等滄溟和塗山灩反應過來家被偷了時,斬歲已經在昭昭的默許下,進入了她的房間。
    夫德守則上規定,雄競不可公然鬧到妻主麵前。
    在妻主沒有明確反對的情況下,與獸夫之一單獨相處時,其他獸夫不得以任何手段幹涉。
    所以,斬歲隻要成功進入昭昭的房間,沒被妻主趕出來,滄溟和塗山灩就算心中再多酸澀,也不得不“大度”地被隔絕在外大眼瞪小眼,無聲地嘲諷對方沒用,被人鑽了這麽大一個空子!
    尤其是裏麵傳出來不同尋常的動靜兒時,哪怕知道他們不會做到最後,依舊差點兒逼瘋門口站崗的兩人。
    斬歲剛進門時的得意,此刻早已消失不見。
    他對昭昭的思念成潮,已然將他溺斃。
    擁抱她,埋首於她的頸肩細嗅她的氣味,感受著他們的信息素相互交融,那種美妙的滋味讓他沉醉的同時,更像罌粟般上癮,讓他的身心都無比煎熬。
    尤其是無法進行更深入的交流,總有種隔靴搔癢的難耐,忍到快要爆炸,斬歲無意識發出似不滿又似痛苦的悶哼。
    昭昭也被撩撥的不上不下,聽到那一聲性感撩人的低磁聲線,理智才漸漸回籠,緋眸對上斬歲委屈而又隱忍的鴛鴦眼,很能與他共情了。
    無聲歎了口氣,昭昭翻身而上,在斬歲驚訝的注視下,壞笑著晃了晃自己的手。
    斬歲:……
    一夜荒唐,昭昭窩在被子裏沉沉睡去,斬歲卻像是吸飽了精氣的妖精,紅光滿麵神清氣爽地從昭昭的臥室裏走出來。
    房門被他輕輕帶上,斬歲這才轉身正視兩個滿眼紅血絲的門神。
    他饒有興致地欣賞了一下兩人赤紅的眼珠子和眼底的青黑,無聲輕抬下巴,示意兩人去客廳。
    三雄性十分默契地放輕了動作,無聲離開了昭昭的門外。
    哪怕是到了客廳,三人依舊默契地壓低了說話的聲音。
    滄溟咬牙切齒:“地下三層設有體能訓練室,去練練?”
    這裏是滄溟的地盤,塗山灩也就沒有喧賓奪主,但他的沉默顯然不是坐山觀虎鬥,而是打算一會兒跟滄溟一起二打一!
    斬歲斜瞥了他一眼,又看向滄溟:“先去廚房,把妻主的飯菜先準備好。”
    昭昭多需要獸夫們傾注“愛意”的營養餐,知道內情的滄溟自然不敢懈怠。
    這可是他身為獸夫必盡的責任,怎麽能讓斬歲專美於前?
    滄溟和斬歲打啞謎,塗山灩有種被排斥在外的不適和煩躁。
    可他們以為這樣就能讓他自動退讓嗎?
    做夢!
    即便他們沒有明說,可他是誰?
    他可是昭昭原本想要相攜一生唯一的選擇!
    就憑這一點,他就能在昭昭現在的所有獸夫們麵前挺直脊背,半點不虛!
    在昭昭一次次暴露心聲,得知她的真實想法後,塗山灩的想法也在一點點的轉變。
    不能摁死這幾個礙眼的獸夫,那就把他們全都拉進自己的舒適圈。
    不就是爭寵嗎?
    他可是熟手,還能比不上幾個後來者?
    即便心知肚明他們是故意的,可昭昭對待他依舊如曾經般坦蕩,什麽都不瞞著他。
    他也是知道內情的!
    哼哼!
    獸人失去心髒尚且存活於世的,並非隻有昭昭一人。
    塗山灩早就在得知昭昭失去心髒後,就著重查了這方麵的事情,知道這種情況就像是蓄水池一邊加水一邊放水的題目,要在其中找到一個平衡。
    一個可以讓蓄水池永不幹涸,最好能夠一直保持滿水狀態的平衡,以應對她會出現巨大消耗的突發情況。
    以前沒有對比,塗山灩還沒發現區別。
    之前與滄溟之間星級的差距,讓他隱約感覺到……他灌注精神力精心烹飪的煞獸肉,能讓昭昭更快的恢複!
    目前隻有他和滄溟這一組對照數據,塗山灩還無法確定。
    但瞌睡來了,就有斬歲來送枕頭!
    他很期待今天的數據對比,於是難得沒有嘴賤的也跟著進了廚房。
    好在滄溟這裏的廚房夠大,三位雄性同時做飯,並沒有出現互相使絆子搶灶頭的混亂。
    等他們各自忙完,把自己精心烹飪的愛心餐打包放進空間紐後,這才又默契地跟著滄溟一起去了地下負三層。
    昭昭在睡夢中好像隱約聽到了兩聲幸災樂禍的嗤笑聲,聲音很輕又很短促,而且聲線又很熟悉,她也就沒太在意,繼續任由自己陷入黑甜的夢鄉。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快到該用午餐的時間。
    昭昭伸了個懶腰,甩了甩依舊感覺很酸脹的手。
    斬歲那個禽獸,一點兒都不知道節製,差點兒把她手心磨禿嚕皮了!
    去浴室衝了個澡,著重清洗了一下雙手和腿彎,昭昭這才摸了摸餓扁的肚子,遊魂一樣飄了出去。
    剛出門的時候,昭昭還沒太在意,可等她都已經快要走進客廳,依舊不見粘人的三雄性時,她才後知後覺有些奇怪。
    斬歲就不用說了,作為自己曾經的大管家,按照以往的習慣,她剛打開房門的時候,應該第一個就會看到他穿著一身燕尾服,恭恭敬敬地站在她的門外,第一時間對她微笑問好。
    塗山灩那個粘人精,即便有事需要處理,也會時時刻刻通過監控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以往見她醒了,絕對會第一時間閃現過來,化成小幼崽形態纏磨她。
    滄溟最簡單粗暴,他最見不得塗山灩爭寵,每次都會把塗山灩扒拉開,單手將她抱起,讓她零距離感受他的男友力,任由她戳他的胸肌,把她抱到餐廳去用餐。
    可是今天這是什麽情況?
    那仨家夥全都跟她玩起失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