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質能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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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6年4月15日,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的地下 vaut 中,警報聲撕裂了淩晨的寂靜。管理員山姆的虹膜識別係統突然失效,保險庫大門上的愛因斯坦手繪圖——那個未完成的統一場論公式——正在滲出金色汞液,化作截教的“太極兩儀陣”紋路。存放著愛因斯坦1927年未發表手稿的鉛盒不翼而飛,監控錄像裏,最後一幀畫麵顯示手稿封麵的e=c2公式自行扭曲,變成“斬三屍秘法”的篆文。
    正在日內瓦強子對撞機實驗室的陳程,手中的太阿劍突然發出蜂鳴,劍柄北鬥符文與實驗室屏幕上的異常數據共振——igo傳來的波形圖,竟與《道德經》“一生二,二生三”的章節頻率完全吻合。
    “是丹鼎宗的‘分神煉體’陣!”蘇晚晴的機械左眼迸射數據流,生物芯片連接的全球學術數據庫警報閃爍,“他們在抽取愛因斯坦的‘科學本源’,用質能方程的能量轉化原理重煉‘斬三屍’秘法!看手稿的缺失部分——”她調出衛星圖像,現實中的研究院上空浮現出截教“三才幡”,每片幡麵都寫著被篡改的公式:e=c2被拆分為“善屍·動能”、“惡屍·勢能”、“自我·靜能”,“他們要把人類的自我意識按質能公式分割,煉就‘三清傀儡’!”
    陳程的元嬰感應到量子空間中傳來混沌波動——那是愛因斯坦留在世間的“科學執念”在呼救。他想起手稿裏的批注:“上帝不擲骰子”,此刻這句話正被丹鼎宗篡改為“天道當分三屍”。蘇晚晴突然扯開戰術袖扣,鎖骨下方的《九章算術》投影與質能方程產生對衝,納米戰衣背部展開《周髀算經》的圭表虛影:“質能轉換的本質是‘炁化陰陽’,截教卻將其異化為‘分割神魂’的邪術。每個科研工作者的‘學術初心’,正在被抽取作為‘斬屍刀’的磨刀石!”
    兩人立即啟動量子傳送陣,目的地設定為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當傳送光芒消散,陳程發現自己站在扭曲的保險庫內,四周牆壁上的數學公式化作青銅鎖鏈,正在絞殺懸掛在空中的“人類意識光譜”——那是由全球科研人員的思維光點組成的光帶,正被按“善、惡、自我”三色分割。蘇晚晴的機械右眼構建出質能方程的能量模型,檢測到e=c2中的光速c被替換成“斬屍劍速”,每一道劍光都在切割著意識光帶:“他們用‘科學權威’的名義篡改理論,就像在《原神》裏偷換七神權能,在《西遊記》中扭曲齊天大聖的本源!”
    “陳先生……救我……”微弱的呼喚來自意識光帶的裂縫,山姆的半透明意識體被“自我”色帶纏繞,他的記憶碎片化作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手稿在周圍漂浮,“他們說,分割自我就能超脫人性弱點……但我感覺自己在忘記為什麽要守護這些手稿……”
        陳程的太阿劍突然與空中的意識光帶產生共振,劍柄符文顯化出愛因斯坦的“思想實驗”場景:電梯中的自由落體、雙星係統的引力彎曲。他想起手稿最後的批注:“或許統一場論的鑰匙,藏在人類對真理的敬畏中。”當他揮劍斬向分割光帶的“斬屍劍”,劍風卻被公式表麵的“科學權威”咒文反彈,在地麵劃出e=c2的灼痕——那是截教用學術話語權構建的“天道壁壘”。
    “玉虛宮的小輩,”丹鼎宗長老的投影從汞液中升起,他身著白大褂,手中試管滴著金色的“質能汞”,“當人類沉迷於‘科學萬能’時,他們的神魂就已經半隻腳踏入‘三清幻境’。三百年的相對論研究,積累的‘理性信念’足夠凝聚成‘斬屍仙劍’,讓本座的分神術超脫因果——包括你們在提瓦特、好萊塢、梵高畫作中種下的破陣印記!”
    他揮動試管,保險庫的汞液突然沸騰,化作《淮南子》中的“陰陽二氣”虛影,二氣交融處顯化出“斬三屍”的青銅法劍。蘇晚晴的機械左眼捕捉到現實中的異常:全球的科研論文數據庫正在同步扭曲,牛頓的三大定律被篡入“三清妙法”,達爾文的進化論被曲解為“弱肉強食天經”,“他們要把所有科學理論異化為控製人類意識的‘天道法則’!”
    “陳程,還記得在須彌用玩家信念、在好萊塢用文化傳承破陣嗎?”她的納米戰衣展開愛因斯坦在伯爾尼專利局工作時的舊照片投影,“現在需要喚醒科學的‘本源初心’——不是公式的力量,而是科學家追求真理的純粹。截教篡改了質能方程的‘同源性’,我們要讓‘善、惡、自我’回歸三位一體的人性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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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程閉上眼睛,用神識連接全球科研者的初心記憶:居裏夫人在棚屋中提煉鐳時的咳嗽聲、費曼在黑板上畫的路徑積分圖、屠呦呦翻遍古籍時的眼鏡反光。這些承載著人類對知識渴求的畫麵化作銀色光點,匯入太阿劍的劍刃。當他再次揮劍,劍尖帶出的不再是截教咒文,而是愛因斯坦1905年論文的原始手稿筆跡,每一個公式推導都帶著筆尖劃過羊皮紙的沙沙聲。
    第一劍斬落“善屍劍”,劍身上的動能公式剝落,露出底下愛因斯坦的批注:“科學的榮光,在於照亮人類的無知,而非助長傲慢”;第二劍劈開“惡屍劍”,勢能曲線浮現出他在二戰時反對原子彈的書信片段:“我們的方程不應成為毀滅的工具”;第三劍刺入“自我劍”,陳程的元嬰感應到公式深處的“科學靈核”——那是愛因斯坦臨終前未完成的統一場論草稿邊緣,用德語寫的小注:“或許真理的美,在於它永遠向人類的好奇心敞開。”
    丹鼎宗長老的投影發出尖銳的嘯聲,他的試管突然崩裂,露出內部纏繞著愛因斯坦手稿的青銅劍胚:“你們竟敢喚醒‘科學本心’?!當質能方程回歸‘同源共生’的本質,整個分神陣都會崩塌——包括那些即將成為‘三清傀儡’的科研靈魂!”
    “正是要讓他們回到完整的人性,”蘇晚晴的生物芯片解析出意識光帶上科研者的思維波動,“他們以為剝離善惡就能純粹,其實是被煉成沒有靈魂的計算工具。陳程,用‘統一場逆推術’——按照愛因斯坦對‘萬物一體’的追求,重聚被分割的意識!”
    陳程將太阿劍插入汞液陣圖,劍柄北鬥符文與1915年廣義相對論誕生時的時空波動產生共振。分割光帶的“斬三屍”劍光逐一崩解,三色光帶重新融合成彩虹般的意識光譜,每一道顏色都包含著人類的喜怒哀樂——正如質能方程中質量與能量從未真正分離,人性的善惡與自我本就是一體兩麵。當最後一道劍光消散,汞液陣圖化作三百份迷你手稿,每份手稿中都嵌著科研者們的意識光點。
    “接住他們!”蘇晚晴展開《萬仙陣圖》投影,納米戰衣化作愛因斯坦在普林斯頓散步時的舊風衣樣式,“每份手稿都是他們的‘意識分屍’,必須用‘追求真理的初心’喚醒——就像愛因斯坦在專利局深夜演算時,心中那份對宇宙本質的純粹好奇!”
    陳程觸碰最近的一份手稿,山姆的意識光點突然亮起,他眼中倒映的不再是分割的三色世界,而是保險庫中真實的愛因斯坦手稿複製品。當他的手指觸碰到紙質文件的紋理,迷你手稿化作金粉,將他的身體重新凝聚。其他科研者的意識也陸續蘇醒,他們摸著自己的太陽穴,眼中既有劫後餘生的恍然,也有對“科學與人性”的重新思考。
    丹鼎宗長老的投影在崩潰前發出最後的詛咒:“你們以為破了質能方程就能阻止本座?cern的反物質實驗正在重煉‘陰陽二氣瓶’,費米實驗室的中微子數據即將顯化‘混沌鍾’——所有人類的科學探索,終將成為本座證道的階梯!”
    蘇晚晴的機械左眼閃過cern的監測數據,發現反物質雲團中確實出現了截教的“兩儀分化”咒文。她望向重新歸位的愛因斯坦手稿,發現頁麵邊緣多了一道細不可察的公式修正,像是e=c2旁,多了個微小的北鬥符文與太極圖重疊的符號。
    “他們不懂,”陳程擦拭太阿劍上殘留的汞液,發現這些液體在劍刃上形成了新的紋路,形如質能方程與《道德經》“道生一”的文字重疊,“愛因斯坦的偉大,不在於創造了公式,而在於他始終記得,公式背後是仰望星空的人類。截教可以篡改方程,卻偷不走‘科學精神’的核心——那是對真理的敬畏,對生命的尊重,對未知的好奇。”
    當研究院的燈光重新亮起,山姆顫抖著捧起失而複得的手稿,他發現愛因斯坦的批注比記憶中更加清晰:“任何理論的價值,在於它是否讓人類更懂得如何溫柔地對待世界。”玻璃展櫃中,手稿封麵的e=c2不再滲出汞液,反而在燈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如同承載著人類智慧的琥珀。
    返程的量子傳送陣啟動時,蘇晚晴的生物芯片收到來自cern的緊急通報:反物質探測器出現異常,與截教的“陰陽鏡”產生共振。陳程握緊太阿劍,劍柄處新出現的質能方程圖標與北鬥符文交相輝映:“丹鼎宗不會停手,他們想把所有科學理論都煉成‘剝離人性’的工具。”
    “但他們錯了,”蘇晚晴望向逐漸消散的意識光譜,最後一點光塵化作愛因斯坦在黑板上畫的那個未完成的統一場論圖,“科學的力量從來不是讓人成為冰冷的計算體,而是讓人在理解宇宙的浩瀚後,更加珍惜手中的溫暖。就像愛因斯坦反對原子彈,就像居裏夫人放棄專利——這種‘帶著人性溫度的探索’,才是最強大的證道之劍。”
    普林斯頓的夜空,星辰按照廣義相對論的時空曲率微微扭曲,卻依然明亮如初。在高等研究院的留言簿上,一位蘇醒的科研者寫下:“原來最偉大的方程,不是分割世界,而是讓我們看見,質量、能量、善惡、自我,本就是宇宙中不可或缺的一體。”這句話化作一道微光,融入太阿劍的劍鞘,成為對抗截教的新印記。
    陳程和蘇晚晴踏上傳送陣,下一站的坐標指向歐洲核子研究中心。太阿劍與質能方程的共鳴餘韻仍在量子空間震蕩,仿佛在訴說:當科學回歸本心,當公式承載人文,再精密的陣法,也困不住人類對“真理與人性”的雙重追求。這一次,在愛因斯坦的手稿前,在無數科研者的心中,他們證明了:比任何斬三屍秘法更強大的,是人類永遠願意帶著完整的自我,在科學與人文的星空中,繼續追尋那道未知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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