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晴突然開口：“秦虎，我們一起考清北大學吧，以你的成績絕對沒問題的。”
    這算是約定嗎？
    我看著唐晴清澈的眼神用力點頭，對未來的期望再次被點燃。
    我想，如果我以後的人生能有唐晴參與，那我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吧。
    我們正說著，門口竟突然傳來了密碼鎖輸入的聲音。
    我頓時慌了，唐晴也是一愣，隨即馬上慌張起來。
    “知道這裏密碼的隻有我媽，她怎麽來了！你先躲起來！”
    我從沒見唐晴如此淩亂過，起碼在學校時，唐晴一直給人都是端莊的形象。
    唐晴不由分說，拉著我就往臥室跑。
    我浴巾已經完全鬆垮，在它掉落的前一秒，我趕緊拽住，差點就徹底走光了。
    唐晴有些尷尬：“秦虎，你先藏床下，我應付走我媽就讓你出來。”
    我還不等有多餘反應，就這樣稀裏糊塗地鑽進了女神的床底。
    我剛進去沒兩秒，客廳房門就被打開了。
    “晴晴，媽給送點水果和補品過來。”
    唐媽媽的聲音很溫柔很好聽。
    從床下的位置，我隻能看見兩人纖細的小腿。
    唐晴急忙接過：“媽，我什麽都不缺，你不用給我送東西。”
    唐媽媽直接走進來，她踢掉高跟鞋，拎著兩大包東西走進客廳。
    “你去學習休息，我自己整理就好。”
    唐媽媽有條不紊地收拾著東西，一邊整理一邊跟誰打著電話。
    唐晴走進房間，趕緊關上門。
    她快速伏下身子，看見我乖乖緊張地躺在床下，又愧疚又感覺好笑。
    “再堅持一會兒，我媽很快就走了。”
    看著唐晴的樣子，我也覺得有些滑稽。
    沒想到女神校花竟然以這種姿態跟我對話。
    我點點頭，不敢發出一丁點聲音。
    突然，衛生間傳來一聲尖叫。
    “啊！這是什麽！”
    我心中暗道不好，我剛剛洗幹淨的貼身衣物，讓我晾在衛生間了！
    唐媽媽肯定發現了！
    唐晴如臨大敵，急忙跑出去，可跑得太急，我看見她的腳腕明顯閃了一下。
    “媽，怎麽了？”
    唐晴強忍著痛意走了過去。
    唐媽媽用衣架挑起我的內衣走出來：“晴晴，這是什麽？你這兒怎麽有男人的內褲？”
    唐晴怔愣兩秒，急忙回應：“媽，這是我特意準備的，我打算晾在陽台，讓別人知道這個家有男人，這不是安全麽。”
    唐媽媽嫌棄地扔到一邊：“我說你就回家住算了，要不我就派幾個保鏢守著你。”
    “媽，你就放心吧，這裏離學校近，多方便啊。好了好了，你別瞎操心了，趕緊回去吧。”
    “今晚我就不走了，你不喜歡保潔上門，那媽媽就幫你收拾收拾。”
    唐晴趕緊說：“不行，媽……我是說，我一個人睡習慣了，我這裏就一張床，我們兩個怎麽睡啊。”
    “我可以睡沙發啊，這沙發是我親自挑的，睡起來比床還舒服呢，好啦，你這孩子今天怎麽了？”
    唐晴根本拗不過她媽媽，也隻能答應下來，趁著他媽媽收拾冰箱的時候，她趕緊把我的衣服鞋子拿回了臥室。
    她又伏在地板上看我，我倆相識幾秒，突然笑了。
    有了這種經曆，我們的關係似乎也親近不少。
    “我媽睡得早起得也早，一會兒安全了我就讓你出來。”
    我點點頭，指了指她有些紅腫的腳腕，輕聲問：“沒事吧？”
    她搖搖頭：“我沒事，你再等等啊。”
    她把我的衣服鞋子藏好，又趕緊出去應付他媽媽。
    跟唐晴說的一樣，他媽媽睡得很早，晚上九點多，已經帶著眼罩開始睡美容覺了。
    我在床下藏了一個多小時，腰已經僵直了。
    唐晴感覺她媽媽睡著了趕緊把我拉出來：“抱歉啦，我也沒想到我媽會突然來。”
    我顧不上自己的腰，隻擔心唐晴的腳腕。
    此時，她腳腕已經紅腫，應該很痛，隻是一直忍著。
    她是不想讓她媽媽發現，怕引來更多麻煩。
    “你的腳腕腫了，有藥油嗎？我幫你揉揉，要不明天就走不了路了。”
    我低聲問。
    唐晴臉有些發紅，指了指旁邊的抽屜。
    我拿出紅花油，扶她坐在床邊，蹲下來在她腳腕上塗上藥油。
    唐晴將家居服裙擺輕輕向上提起，露出好看緊實的長腿，如同玉璧般完美無瑕。
    手掌觸碰到唐晴纖細白皙的腳腕上時，我的手竟然不受控製地在顫抖，呼吸也亂了節奏。
    我趕緊平息心跳，手法輕柔地開始輕輕按動。
    之前林菲菲總逼迫我給她按摩伺候他，我的這十八般武藝還真是要感謝林菲菲的磨煉。
    我手指剛剛開始用力，唐晴就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啊……”
    她緊咬著嘴唇，抓著裙擺的手更用力了，臉頰也泛起紅暈。
    看著她隱忍蹙眉的樣子，又想起門外還有她媽媽在，我心裏泛起一絲別樣的禁忌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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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過程好像格外漫長，我們都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音，隻有心跳聲和濃重的呼吸聲回蕩。
    我的汗水也不由得滴落，落到她小腿上時，我明顯感覺到她也是渾身一顫。
    偶爾對上唐晴含水的眼眸，我的心跳就更加淩亂幾分。
    唐晴真的是太美好了，是我心底最澄澈的一汪清泉。
    她身上的味道很好聞。
    不像嵐姨身上成熟女人的知性香氣，也不似林菲菲身上的名貴香水味道。
    是一種幹淨的，聖潔的清甜。
    這種味道一直存在我記憶裏很久很久，以至於在很多年後，我還能記起這天晚上這陣清甜猝不及防鑽心口的感覺。
    “秦虎……好了嗎……”
    不知過了多久，唐晴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傳來。
    我點頭，有些戀戀不舍的鬆開手，還貼心地用紙巾幫她把小腿上未吸收的藥油擦幹淨。
    她臉上的紅暈一直沒有褪去，隨手指了指櫃子裏的棉被。
    “你用那個打地鋪吧，我先睡了。”
    說完，她快速鑽進被子裏，再也沒有看我。
    這個疼這麽久我也實在是累了，我鋪好被子也很快睡著了。
    跟女神呼吸同一片空氣，懷裏的被子也是軟香的氣味兒，我感覺做夢都是甜的。
    第二天一早唐媽媽做好早飯就離開了，我也算安全了。
    我跟唐晴約定好，高考前，我可以住在公寓裏，每天要給她補課兩個小時作為房租。
    決定好，我就回家取換洗衣物。
    我跟嵐姨說我暫時住在同學家，讓她不要擔心。
    嵐姨看我的眼神總是充滿愧疚，她把兜裏所有的錢都帶給了我。
    四百七十五塊。
    我跟嵐姨保證，我一定能考上清北，到時候就帶她一起去大城市。
    嵐姨紅著眼眶說小虎肯定能有出息。
    我拿著衣服剛走出家門不久，突然被一個麻袋套上了腦袋，接著就被扯進巷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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