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兵鋒所指,吐蕃震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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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鬥,很快就結束了。
    或者說,那根本算不上一場戰鬥。
    麵對士氣如虹,裝備精良,且數量占絕對優勢的涼州騎兵,那些早已被炮火嚇破了膽的吐蕃殘兵,根本組織不起任何有效的抵抗。
    他們能做的,隻有在絕望中,被無情地砍殺。
    一個時辰後。
    孟虎和羅成,渾身浴血地前來複命。
    “啟稟殿下!”
    “科加爾堡內,五千三百二十七名吐蕃守軍,已盡數殲滅!”
    “無一活口!”
    趙軒點了點頭,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我軍傷亡如何?”
    “回殿下,我軍……隻有數十名弟兄,在追擊時,不慎被倒塌的房屋砸傷,無一陣亡!”
    孟虎的聲音中,充滿了難以抑製的興奮和自豪。
    零陣亡!
    攻下一座敵軍重兵把守的堅固堡壘,自己這邊,竟然連一個戰死的都沒有!
    這在以前,是根本無法想象的!
    這是何等輝煌的戰績!
    趙軒的目光,掃過那些同樣興奮不已的將士們。
    他知道,這一戰,不僅打垮了敵人,更打出了涼州軍的信心和驕傲。
    “傳我命令。”
    趙軒的聲音,再次響起。
    “將所有吐蕃士兵的頭顱,全部砍下來。”
    “在科加爾堡的廢墟上,給我築起一座京觀!”
    “要比他們在狼嚎穀築的,大十倍!”
    “再把吐蕃那麵雪山獅旗,給我插在京觀的頂上!”
    “是!”
    將士們轟然應諾,立刻行動了起來。
    他們要用敵人的鮮血和頭顱,來告慰那五十三名慘死的兄弟!
    很快,一座由五千多顆人頭築成的,巨大而恐怖的京觀,就在科加爾堡的廢墟上,拔地而起。
    那衝天的血腥味和怨氣,讓方圓十裏,都變成了生命的禁區。
    做完這一切,趙軒並沒有班師回朝。
    他找來一名在戰鬥中被俘虜的吐蕃商人,讓他帶著一封信,前往吐蕃的王都——邏些城。
    那封信,是用紮西的鮮血,寫在他那殘破的將官服上的。
    信的內容,簡單而霸道。
    “吐蕃讚普,赤鬆德讚親啟。”
    “我乃大盛涼州王趙軒。”
    “你的將軍,屠我子民,我便屠他滿城。”
    “你的士兵,辱我袍澤,我便築他京觀。”
    “此,為利息。”
    “現給你一個月的時間。”
    “帶著所有下令屠殺我勘探隊的凶手,親自到邊境,跪地請罪。”
    “否則,一個月後,我這十萬大軍,將兵臨邏些城下。”
    “屆時,科加爾堡的今天,便是你邏些城的明天。”
    “何去何從,你好自為之。”
    ……
    邏些城,讚普王宮。
    吐蕃讚普赤鬆德讚,正暴怒地將手中的金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廢物!一群廢物!”
    “五千人!五千精銳的山地兵!還有一座堅固的城堡!”
    “竟然……竟然在一天之內,就被人給全殲了!”
    “紮西那個蠢貨呢!他死了嗎?!”
    大殿之下,一眾吐蕃貴族和大臣,一個個噤若寒蟬,連大氣都不敢喘。
    就在這時,一名侍衛,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
    “讚……讚普!不好了!”
    “那個……那個涼州王,派人送信來了!”
    “信使呢?!”
    赤鬆德讚怒吼道。
    “把信給我拿上來!”
    很快,那名被嚇得魂不附體的吐蕃商人,就被帶了上來,呈上了那件沾滿血跡的衣服。
    赤鬆德讚看著那件熟悉的將官服,和他上麵用鮮血寫成的,狂傲而霸道的文字,身體劇烈地顫抖了起來。
    他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一股血腥味,湧上了喉頭。
    “噗!”
    一口鮮血,猛地噴了出來。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赤鬆德讚指著那封血書,氣得渾身發抖。
    “他……他竟然讓我,親自去邊境,跪地請罪?!”
    “他把我們吐蕃,當成什麽了?!”
    “他把本讚普,當成什麽了?!”
    大殿下的主戰派大臣,立刻跳了出來。
    “讚普!不能忍!”
    “這趙軒小兒,太過囂張!我們必須給他一點顏色看看!”
    “請讚普下令,集結全國兵馬,與他決一死戰!我就不信,他十萬人,能打得過我們吐蕃百萬勇士!”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
    一名剛剛從前線逃回來的貴族,就顫抖著聲音說道:“決戰?”
    “拿什麽決戰?”
    “你們是沒看到科加爾堡的慘狀!那根本就不是戰爭!”
    “涼州軍有一種我們從未見過的武器,像鐵管子一樣,能噴出火球!”
    “那火球一炸,山崩地裂!科加爾堡的城牆,在他們麵前,就跟沙子堆的一樣!”
    “我們的勇士,連敵人的麵都見不到,就被炸成了碎片!”
    “那不是凡人的武器!那是魔鬼的武器!”
    他的話,讓整個大殿,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赤鬆德讚的臉色,更是變得煞白。
    他當然知道,這個貴族沒有撒謊。
    否則,科加爾堡,不可能在一天之內,就徹底覆滅。
    打?
    拿什麽打?
    用人命去填嗎?
    可是,不打,難道真的要按照那封血書上說的,自己跑到邊境去,給那個黃口小兒,跪地請罪嗎?
    那他這個讚普的臉,往哪兒擱?
    他們吐蕃王國的臉,往哪兒擱?
    一時間,赤鬆德讚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而就在吐蕃王庭,為了戰與和,爭論不休的時候。
    趙軒,已經率領著他的十萬大軍,越過了邊境線,踏上了吐蕃的土地。
    他沒有急著向邏些城進發。
    而是不緊不慢地,一座城池,一座城池地,向前推進。
    凡是敢於抵抗的,一律炮火洗地,雞犬不留。
    凡是開城投降的,他也不傷害平民,隻是收繳所有武器,駐軍接管。
    他的兵鋒,就像一把懸在吐蕃王國頭上的利劍,緩緩落下。
    每前進一步,都讓吐蕃王庭的恐慌,加深一分。
    整個吐蕃,都籠罩在了趙軒和他那支無敵大軍的陰影之下。
    赤鬆德讚和他麾下的大臣們,感覺自己就像是溫水裏的青蛙,正在被一步步地,逼向死亡的深淵。
    半個月後。
    趙軒率領十萬大軍,已經深入吐蕃腹地三百餘裏。
    這半個月裏,他們接連攻下了三座城池,每一座,都曾是吐蕃人引以為傲的堅城。
    但在神機營的百門火炮麵前,這些所謂的堅城,脆弱得如同沙堡。
    趙軒的戰略簡單而粗暴。
    凡是城門緊閉,膽敢抵抗的,一律不予廢話,直接用炮火將城牆轟開,然後大軍湧入,屠城。
    凡是見到大軍便開城投降的,他則秋毫無犯,隻收繳兵器,清點府庫,然後留下少量駐軍,繼續向下一座城池進發。
    這種雷霆萬鈞,又恩威並施的手段,徹底擊垮了沿途所有吐蕃城池的抵抗意誌。
    到了後來,涼州大軍的旗幟剛剛出現在地平線上,城內的守軍和貴族便會嚇得屁滾尿流,爭先恐後地打開城門,跪地請降。
    而涼州王趙軒的名字,更是成了能讓吐蕃小兒止啼的恐怖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