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太初之源劍主現,九霄劍意破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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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初劍穗指引的西方天際,雲層如被劍刃劈開般向兩側翻卷,露出懸浮於虛空中的劍源大陸。整座大陸由萬千劍塚堆砌而成,最高峰插著柄斷劍,劍身上的裂紋竟流淌著金色血液,正是九霄劍皇當年鑄劍時留下的本源劍意。
“這是...劍皇的鑄劍台!”劍魄的聲音在識海震顫,“斷劍名為‘太初之誓’,劍下鎮壓著天地初開時的劫源之氣。”陸塵持劍踏雲而上,太初劍剛觸及大陸邊緣,地麵突然湧出無數劍紋,組成“萬劍朝宗”大陣,萬千石劍從劍塚中升起,劍尖齊齊指向眾人。
“擅闖者,留劍!”虛空傳來洪鍾般的聲音,斷劍“太初之誓”爆發出萬丈金光,竟將太初劍的九色流光壓製得黯淡三分。金豆剛想蹦起來理論,卻被劍紋燙得跳腳:“哇!這地兒比老廚子的烤爐還熱!”雪璃甩尾凝出冰橋,九條尾巴卻被石劍劍意割出細痕:“這些石劍...蘊含著開天辟地的劍意!”
雲瑤急中生智,甩出張畫著“臨摹符”的黃紙,符紙接觸劍紋的刹那,竟將石劍劍意拓印下來,化作萬千劍影與原陣對抗。“好機會!”陸塵引動太初劍,劍穗靈蛇般探出,纏繞住最近的石劍。當九色劍意注入,石劍竟自行崩碎,露出裏麵封印的火靈殘片。
“爾等竟能淨化劫源劍意?”虛空聲音帶著訝異,斷劍“太初之誓”突然倒飛而起,劍柄處浮現出一張古樸麵容——正是守護太初之源的上古劍主殘魂。“吾乃太初劍主,當年助劍皇鎮壓劫源,今日便以‘輪回劍陣’試爾等道心!”
話音未落,劍源大陸劇烈震顫,所有劍塚竟組成巨大輪盤,每道劍紋都刻著生老病死的輪回圖案。陸塵等人被吸入輪盤中心,眼前景象驟變:雪璃回到被滅族的狐山,金豆看見自己從混沌中誕生的孤寂,雲瑤則陷入符道瓶頸的無盡循環,而陸塵麵對的,是持太初劍自刎封印魔神的幻象。
“是心魔輪回!”劍魄驚呼,“此陣以劍意具現道心破綻,唯有斬破幻象,方能破陣!”雪璃咬破舌尖,冰刃斬向幻象中的滅族仇人,卻見刀刃穿透虛影後,反而斬斷了自己的尾巴——那是她深埋的自毀執念。金豆張開空間裂縫,將幻象中的孤寂吸入,裂縫中竟開出金色蓮花。
雲瑤甩出所有符紙,在幻象中畫出“破妄符陣”,符陣與劍意共鳴,竟將循環的符道瓶頸烤成飛灰。陸塵則握緊太初劍,劍穗靈蛇咬向自刎的幻象:“吾之道心,非封印而在守護!”九色劍光斬破幻象的刹那,輪回輪盤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好一個‘非封印而在守護’!”太初劍主的殘魂撫掌而笑,斷劍“太初之誓”自動飛入太初劍鞘,與劍穗共鳴。刹那間,太初劍爆發出開天辟地的劍意,劍刃上浮現出完整的“九霄輪回劍訣”,最後一式赫然是“斬破輪回,劍定太初”。
劍源大陸的核心突然裂開,露出鎮壓於斷劍之下的劫源之氣——那是團由萬千怨魂組成的黑色漩渦,漩渦中心竟插著半截劍柄,劍柄上刻著與太初劍 identica 的紋路。“那是...太初劍的另一半!”劍魄的聲音帶著狂喜,“當年劍皇鑄劍時,故意將鎮壓劫源的劍柄留在此地!”
太初劍主的殘魂化作光點融入劍柄:“陸塵,持此劍柄,引九火劍意點燃劫源,方能徹底斬斷天地劫數。”陸塵依言將太初劍插入漩渦,九團奇火與劍柄共鳴,竟在劫源中心燃起淨化之火。怨魂發出淒厲慘叫,黑色漩渦逐漸收縮,露出裏麵沉睡著的劍皇真身——他並非殘魂,而是被劫源困住的劍心!
“劍皇前輩!”眾人驚呼。劍皇睜開眼,太初劍自動分解成劍穗、劍身、劍柄三部分,環繞劍心旋轉。當九色劍意注滿劍心,劍皇竟破劫而出,手中握著的,正是能斬斷輪回的“太初終焉之劍”。
“千年之劫,今日終焉。”劍皇揮劍斬向虛空,太初之源大陸的劫源之氣被盡數淨化,化作漫天劍雨。當劍雨落下,所有劍塚竟化為沃土,斷劍“太初之誓”則變成參天劍樹,劍樹上結滿了蘊含劍意的果實。
金豆早已蹦上劍樹摘果:“主人!這果子像極了老廚子的烤雞味!”雪璃甩尾打落他手中的果子:“那是‘道心果’,亂吃會走火入魔!”雲瑤則拿出符紙接住劍雨,發現劍雨竟能自動在符紙上繪出“太初萬劍訣”。
劍皇走到陸塵麵前,將太初終焉之劍遞出:“此劍融合吾之劍心與太初本源,今傳於你。記住,劍非凶器,乃守護蒼生之念。”陸塵接過劍的瞬間,識海閃過無數畫麵——太初劍的鑄造、魔神的封印、天地劫數的根源,以及...更遙遠的創世之謎。
此時,太初之源的天空浮現出最後一道裂隙,裂隙後是混沌未開的鴻蒙世界。劍皇指著裂隙:“那裏是一切的起點,亦是劫數的根源。持此劍前往,方能徹底終結輪回。”陸塵握緊太初終焉之劍,感受著劍身傳來的創世劍意,點頭道:“弟子遵命。”
而在鴻蒙裂隙的另一端,一雙眼睛從混沌中睜開,注視著持劍而來的陸塵——那是比太初更古老的存在,正等待著劍主的挑戰。一場關乎天地起源的終極之戰,即將在鴻蒙深處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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