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理垃圾？加固防護？提升采集效率？”林墨的嘴巴張得能塞下銀裂的小爪子，眼珠子差點掉出來，死死盯著眼前這個懸浮在空中的、巴掌大的星光人形“客服小妹”——星塵。
    這玩意兒……真是那團“原初造化”派來的物業管家？業務範圍還挺廣！連清理門口掛著的“垃圾”李瘸子）都管？
    “是。”星塵那空靈清冷的電子音毫無波瀾地在林墨識海響起，兩點星芒構成的“眼睛”平靜地“注視”著他，“基於您臨時權限及空間氣泡維生需求，提供基礎服務選項。請選擇。”
    林墨的目光下意識飄向氣泡壁上掛著的李瘸子。老家夥現在安靜得像個破麻袋，身上燃燒的血焰徹底熄滅，斷臂處連血都不流了，隻有胸口極其微弱的起伏證明他還吊著一口氣。剛才那股毀天滅地的瘋狂勁兒，被那根星光鎖鏈一纏，直接給整熄火了。
    “清理垃圾……50靈石一次？”林墨嘴角抽搐了一下。他現在的全部家當就剩……他趕緊瞅了一眼識海裏的財源值：2156.3  500充氣泡能量）  500激活采集模塊）  800充防護）  1000又充防護） = ……643.7？！
    “臥槽？！負數了？！”林墨眼前一黑，差點當場表演一個靈魂出竅！他剛才光顧著保命，財源值像開閘泄洪一樣嘩啦啦流出去，完全沒注意餘額！現在不但清零，還倒欠係統643.7靈石？！
    【警告！宿主財源值：643.7負債）！】
    【債務人銀裂下次還款日：23時辰58分！需償還本息：.44！】
    【警告：擔保人林墨）資產凍結中！請盡快償還負債，否則將啟動靈魂本源追溯程序！】
    係統的催命符如同高壓水槍，滋得林墨腦瓜子嗡嗡的。他看著眼前明碼標價50靈石清理費的“客服小妹”，再看看牆上掛著的、價值“643.7靈石”的李瘸子，感覺人生從未如此絕望。
    “那個……星塵小妹啊，”林墨努力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試圖發揮他前世社畜的砍價本能，“你看……這清理垃圾的服務，能不能……打個折？或者……賒個賬？你看我雖然現在窮了點，但我有蟲巢指了指角落光芒黯淡的蟲巢），還有貓拍了拍懷裏睡得冒泡的銀裂），未來可期啊！等我緩過勁兒來，十倍奉還！不！百倍！”
    星塵的星光軀體微微閃爍了一下，似乎在處理林墨的“賒賬”請求。片刻後，清冷的電子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種程序化的無情：
    “拒絕賒欠。服務費用需預支付。檢測到權限持有者當前資產狀態：資不抵債財源值：643.7）。建議優先處理自身債務問題。”
    林墨：“……” 被一個ai管家當麵指出“資不抵債”，這感覺真是……酸爽。
    “那……那加固防護呢？”林墨不死心，指著麵板上可憐的3.1防護強度，“你看這強度，外麵隨便來個阿貓阿狗都能撓破，我這臨時權限持有者的人身安全沒保障啊！萬一再有瘋子撞進來怎麽辦？”
    “加固防護服務已激活。充值比例：10靈石=0.1防護強度。當前可充值額度：無資產凍結）。”星塵一板一眼地回答。
    “……” 林墨感覺自己像被堵住了所有退路。
    “提升采集效率呢？這效率也太低了！一天0.005靈石，猴年馬月能還清債啊？”林墨指著角落裏那個慢悠悠旋轉、半天才吸進去一粒微塵的采集小漩渦，痛心疾首。
    “提升采集效率服務需升級模塊。當前模塊等級：1級極低效率）。升級至2級低效率）：需支付1000靈石能量，並氣泡能量儲備 ＞ 60。升級至3級普通效率）：需支付5000靈石能量，並氣泡能量儲備 ＞ 80。檢測到權限持有者當前資產狀態：無支付能力。建議優先處理自身債務問題。”
    星塵的回答如同一套組合拳，拳拳到肉，打得林墨體無完膚。一千靈石？五千靈石？他現在可是負六百多！這ai客服是催債公司派來的臥底吧？！
    “查詢債務信息！”林墨悲憤地喊道，他倒要看看這“九出十三歸”到底有多狠！
    星塵的星光軀體再次閃爍，兩點星芒“眼睛”裏似乎有數據流快速劃過。
    “關聯債務方：諸天高利貸九出十三歸。”
    債務人： 銀裂虛空狩影幼生期深度蛻變沉睡）
    擔保人： 林墨
    貸款本金： 8888標準靈石能量。
    當前利息日息13複利）： 已產生利息：1161.44靈石按當前時間計）。
    合計應還： .44靈石。
    下次還款截止時間： 23時辰57分後未還款將產生滯納金：日息20複利，並啟動抵押物強製執行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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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製執行預案：
    1. 剝離債務人銀裂）剩餘本源核心及靈魂烙印價值預估：50008000靈石）。
    2. 追溯擔保人林墨）部分靈魂本源價值預估：20005000靈石，具體視剝離量及損傷程度）。
    3. 若抵押物價值不足以清償債務，將啟動次級抵押物追溯包括但不限於：宿主綁定法寶噬念蟲巢、空間氣泡臨時權限、宿主隨身物品等）……
    林墨看著那“日息13複利”、“滯納金日息20複利”、“剝離靈魂本源”等字眼，感覺自己的靈魂都在瑟瑟發抖。這哪是高利貸？這是要把他和小黑連皮帶骨熬成油再點燈啊！
    “星塵！我的好管家！”林墨一把鼻涕一把淚雖然擠不出來），指著牆上掛著的李瘸子，“你看！都是這老瘋子害的！要不是他發瘋把我們拖下來，我的蟲巢還在外麵勤勤懇懇打工還債呢！現在好了，生產線停了，債務爆了！他才是罪魁禍首！能不能把他抵押了抵債？或者……廢物利用一下？”
    林墨的目光如同x光，上下掃描著掛壁的李瘸子。這老家夥雖然半死不活，但好歹是個築基後期的修士！肉身、殘魂、那根燒火棍似的木杖……總能榨出點油水吧？
    星塵的星光軀體轉向氣泡壁上掛著的李瘸子，兩點星芒“眼睛”似乎掃描了一下。
    “目標個體李瘸子）：狀態瀕死生命本源嚴重透支），能量層級煉氣初期持續衰減中），汙染等級高蘊含大量駁雜煞氣、怨念）。評估價值：極低。”
    “可回收部件：”
    殘破肉身中度汙染）： 價值：1靈石需淨化處理）。
    微弱殘魂重度汙染怨念纏身）： 價值：0.5靈石需特殊容器）。
    未知木杖材質特殊靈性半失）： 價值：5靈石需修複鑒定）。
    星軌羅盤沾染目標精血汙染）： 價值：10靈石需淨化修複）。
    總計回收估值：16.5靈石最高）。
    是否啟動‘垃圾回收變現’服務？服務費：5靈石。”
    林墨：“……” 16.5靈石？還得倒貼5靈石服務費？淨賺11.5靈石？這連利息的零頭都算不上！這老東西死透了都這麽不值錢？！
    他感覺一口老血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
    “算了算了！讓他掛著吧！當個裝飾品！看著鬧心！”林墨悲憤地揮揮手，徹底放棄了對李瘸子“廢物利用”的想法。他現在看這老家夥，就跟看一張貼在牆上的、價值負六百多靈石的罰款單一樣，鬧心！
    “那……那還有其他……不需要我花錢的服務嗎？”林墨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眼巴巴地看著星塵，“比如……免費ifi？或者……給我這氣泡開個窗，讓我能看見外麵有沒有煞氣碎片飄過？或者……給我點精神安慰獎也行啊！”
    星塵的星光軀體沉默或者說待機）了大約三息。
    “基於權限持有者當前困境及空間氣泡穩定需求，可提供一項免費谘詢建議。”星塵清冷的電子音響起。
    “建議方向：利用債務人銀裂）深度蛻變狀態產生的微弱‘空間同頻漣漪’，嚐試與氣泡外部的星辰守護大陣破損）建立極其微弱的‘共鳴橋接’。”
    “原理：債務人蛻變波動蘊含微弱‘源點’特性，與大陣核心星核水晶）同源。或可繞過氣泡隔絕，微弱引動大陣部分區域如‘金煞星辰’附近）逸散能量煞氣碎片）。”
    “風險：橋接過程不可控，可能引動大陣紊亂能量反噬氣泡。成功率：低於30。”
    “是否啟動免費谘詢建議執行方案推演？”
    “共鳴橋接？引動外麵的煞氣碎片？！”林墨黯淡的眼睛瞬間爆發出精光！蟲巢的原料！打工還債的希望！
    “推演！立刻推演！”林墨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嗡！
    星塵的星光軀體驟然明亮，無數細密的星光絲線從它身上延伸出來，在虛空中快速交織、變幻，模擬出氣泡外的星辰大陣景象，以及銀裂沉睡中散發的微弱空間漣漪。
    “方案推演中……”
    “建立‘空間同頻漣漪’引導模型……”
    “模擬與大陣‘金煞星辰’區域能量逸散點對接……”
    “計算能量流路徑及潛在風險……”
    林墨緊張地盯著那不斷變幻的星光模型。隻見代表銀裂的微光漣漪，在星塵的引導下，如同一條極其纖細、若有若無的絲線，小心翼翼地穿透了氣泡壁的阻隔，探向外麵那混亂的虛空之湖。
    絲線在混亂的空間能量和星辰塵埃中艱難穿行，最終，極其微弱地……觸碰到了代表“金煞星辰”附近區域的一個能量逸散點！
    嗡！
    模型中的“金煞星辰”猛地一震！一絲極其細微、混雜著暗金煞氣的空間亂流，被那根“絲線”牽引著，如同被釣起的魚，緩緩朝著氣泡的方向……流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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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了？！”林墨激動得差點跳起來。
    然而，就在那絲混亂能量即將觸及氣泡壁的瞬間——
    轟！
    模型中的“金煞星辰”突然爆發出劇烈的暗金光芒！一股更加狂暴混亂的能量亂流如同被激怒的毒蛇，順著那根“絲線”反噬而來！瞬間衝垮了脆弱的引導模型！代表氣泡的光球劇烈震蕩，防護強度數值狂掉！
    “推演失敗！”星塵清冷的電子音響起，“反噬風險過高，當前氣泡防護強度無法承受。方案成功率修正：15。”
    林墨的心瞬間從天堂跌回地獄。15？這跟賭命有什麽區別？
    “有沒有辦法降低反噬風險？”林墨不甘心地追問。
    “方案優化建議：”
    “1. 提升氣泡防護強度至10.0以上需充值約700靈石）。可降低50反噬損傷。”
    “2. 由權限持有者提供額外精神力引導，精確控製‘共鳴橋接’強度及路徑需消耗大量精神力，存在精神反噬風險）。”
    “3. 利用噬念蟲巢作為‘緩衝器’和‘過濾器’，吸收並初步處理引動的混亂能量流需蟲巢恢複部分功能）。”
    錢！精神力！蟲巢恢複！
    又是三座大山！
    林墨看著自己負六百多的餘額，枯竭的識海，還有角落裏光芒黯淡、仿佛隨時會熄燈的蟲巢，感覺前途一片灰暗。
    “難道……真的隻能等死了嗎……”林墨抱著銀裂，頹然地坐回星光地麵，感覺全身力氣都被抽幹了。
    就在他萬念俱灰之際——
    嗡！
    懷裏沉睡的銀裂，突然極其輕微地……翻了個身！
    它那蜷縮的小身體舒展開了一些，一隻覆蓋著新生暗銀色鱗片的小爪子，無意識地……朝著氣泡壁上掛著的李瘸子方向……虛空撓了一下！
    隨著它這一撓，一股比之前更加清晰、更加玄奧的……空間漣漪，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以它為中心蕩漾開來！
    這股漣漪掃過之處，氣泡壁微微波動，星塵的星光軀體也閃爍了一下。
    更關鍵的是！
    那掛在氣泡壁上、如同破布娃娃的李瘸子，被這股空間漣漪掃過時，他僅存的左手手指……極其微弱地……抽搐了一下！
    而在他抽搐的指尖，一縷比頭發絲還細、幾乎看不見的……暗金色煞氣，如同被擠出的最後一滴膿液，緩緩地……飄散了出來！
    這縷煞氣極其微弱，卻異常精純！而且，它似乎受到了銀裂那股空間漣漪的微弱吸引，並沒有立刻消散在氣泡中，而是如同迷路的小蝌蚪，晃晃悠悠地……朝著噬念蟲巢的方向……飄了過去！
    【滴！檢測到微量精純庚金煞氣無主無汙染）！】
    【來源：目標李瘸子）殘軀被動逸散。】
    【狀態：可吸收！】
    噬念蟲巢那幾乎熄滅的光芒，仿佛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猛地……亮了一下！一道極其微弱的精神意念探出，如同吸管般，精準地……將那縷飄來的精純煞氣……吸了進去！
    嗡！
    蟲巢的光芒，極其微弱地……恢複了一絲！
    雖然隻是一絲，如同風中殘燭的火苗跳動了一下！
    但這變化，卻像一道閃電，猛地劈開了林墨眼前的絕望迷霧！
    “小黑！你真是我的福星！撓得好！再撓幾下！”林墨激動得差點把銀裂舉起來親兩口！他死死盯著掛在牆上、手指還在無意識抽搐的李瘸子，眼中爆發出前所未有的……綠光！
    那不是看人的眼神！那是看礦！看一座瀕臨枯竭、但還能榨出最後幾滴油的……人形礦脈！
    “道種！掃描！深度掃描李瘸子！看看他這破身體裏，還有多少‘油水’能榨出來！”林墨在識海中發出了黃世仁般的呐喊。
    【深度掃描目標：李瘸子瀕死）】
    【生命本源：枯竭持續消散中）】
    【靈力儲備：枯竭】
    【靈魂強度：微弱怨念纏身，持續崩解）】
    【可榨取資源：】
    殘餘生命精元極度稀薄汙染）： 價值：0.1靈石單位每日逸散量約0.05單位）。
    駁雜煞氣怨念碎片持續析出）： 價值：0.01靈石單位每日逸散量約0.10.3單位）。
    被動逸散精純庚金煞氣受外部空間漣漪刺激產生）： 價值：0.5靈石單位每日逸散量：未知，視刺激強度而定）。當前狀態：可誘導！
    總結：可持續榨取價值：極低，但存在‘誘導增產’可能！
    誘導增產？！
    林墨的目光瞬間鎖定了懷裏沉睡的銀裂，又看了看牆上掛著的李瘸子，最後落在了角落裏的噬念蟲巢上。
    一個極其缺德、但貌似可行的“永動機”計劃雛形，在他腦海中迅速成型！
    “星塵！”林墨猛地抬頭，看向懸浮的星光客服，臉上露出了一個極其“和善”的笑容，“麻煩你，幫我把牆上那位‘李礦工’，挪個位置。嗯……就掛到蟲巢正上方，離蟲巢近一點，越近越好！再給我家小黑調整一下睡姿，讓它的小爪子……正好對著李礦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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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塵的星光軀體似乎“看”了林墨一眼，又“看”了看李瘸子和銀裂，兩點星芒閃爍了一下，似乎在評估這個指令的合理性。
    “指令符合基礎空間結構調整權限微弱）。執行中。”
    嗡！
    隻見釘著李瘸子的那根星光鎖鏈輕輕一蕩，李瘸子破麻袋似的身軀就無聲無息地平移到了噬念蟲巢的正上方，距離蟲巢隻有不到一尺！
    同時，林墨懷裏的銀裂，被一股柔和的星光力量托起，調整了一下睡姿，變成四仰八叉、一隻小爪子正好懶洋洋地指向斜上方李瘸子位置的姿勢。
    “小黑，撓他！”林墨充滿期待地盯著銀裂的小爪子。
    或許是姿勢舒服了，或許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殷切期望”，沉睡中的銀裂喉嚨裏發出一聲極其輕微的咕嚕聲，那隻指向李瘸子的小爪子……無意識地……又虛空撓了一下！
    嗡！
    又是一道微弱的空間漣漪蕩漾開，精準地掃過近在咫尺的李瘸子！
    噗嗤！
    李瘸子如同被電擊般，身體猛地一抽！一縷比剛才更粗、更凝練的暗金色精純煞氣，如同被擠牙膏般，從他抽搐的指尖……飆射而出！直直噴向下方的噬念蟲巢！
    滋——！
    蟲巢的光芒如同久旱逢甘霖，瞬間明亮了一截！那縷精純煞氣被它貪婪地吸收進去！
    【滴！吸收精純庚金煞氣 x 0.3單位！】
    【蟲巢能量恢複：+3！】
    【財源值：643.7 + 0.15煞氣價值0.5單位 x 0.3） = 643.55！】
    雖然隻賺了0.15靈石，蟲巢也隻恢複了3，但林墨的眼睛卻亮得如同探照燈！
    有效！真的有效！
    李瘸子牌人形煞氣生產機！小黑牌全自動刺激撓爪！
    蟲巢牌能量回收淨化器！
    “永動機”的雛形……成了！
    “星塵！記錄！這就是我們氣泡的‘支柱產業’！李礦工生產，小黑質檢加料，蟲巢加工回收！”林墨激動地手舞足蹈，“給我24小時監控李礦工的生命體征！確保他……嗯，‘可持續性竭澤而漁’！一旦他煞氣產量下降，立刻讓小黑加大‘質檢’力度！撓他！狠狠地撓他！”
    星塵的星光軀體默默轉向掛在蟲巢上方、偶爾抽搐一下的李瘸子，又轉向四仰八叉睡得正香、小爪子還時不時虛空撓一下的銀裂，最後轉向光芒正在緩慢恢複、努力“加工”煞氣的蟲巢……
    兩點星芒構成的“眼睛”裏，似乎有極其細微的數據流再次劃過。
    “新的‘內部資源循環利用方案’已記錄。”
    “命名：‘礦工招財貓淨化器’三位一體可持續性生產模式。”
    “當前生產效率預估：每日可產生精純庚金煞氣：1.53單位。價值：0.751.5靈石。”
    “蟲巢能量恢複速度：每日約1530。”
    “備注：生產效率受‘礦工’李瘸子）剩餘生命本源及‘招財貓’銀裂）無意識動作頻率影響。存在不可控波動。”
    看著星塵一本正經地記錄和評估這個“三位一體血汗工廠”，林墨嘴角瘋狂上揚。
    雖然這“血汗工廠”日產值才一兩塊靈石，距離萬元債務杯水車薪，但……它運轉起來了！而且成本幾乎為零除了李瘸子這條快報廢的命）！更重要的是，蟲巢在恢複！隻要蟲巢恢複過來……
    林墨的目光，再次投向了氣泡外那片深邃的虛空之湖，投向了那緩緩運轉、依舊在逸散著混亂能量的星辰大陣。
    一個更大膽的計劃，在他心中醞釀。
    “星塵，”林墨的聲音帶著一絲疲憊，卻充滿了鬥誌，“幫我計算一下，如果蟲巢能量恢複到50，結合剛才那個‘共鳴橋接’方案，再投入……嗯，我全部的‘家當’負六百多也算家當？）去提升防護，成功引動外部煞氣碎片流的概率……能提升到多少？”
    星光客服的星芒“眼睛”再次閃爍，數據流奔騰。
    “計算中……方案優化推演……”
    “基於新變量蟲巢恢複、防護提升）……”
    “成功率預估：提升至……35！”
    35！
    雖然依舊不到一半，但比起之前的15，已經是質的飛躍了！
    林墨看著角落裏在“李礦工”被動供養下，光芒正一點點亮起來的蟲巢；又看了看懷裏睡得香甜、小爪子無意識撓動、持續為“工廠”提供動力的銀裂；最後，他望向氣泡中央那團朦朧的光霧，以及懸浮在麵前、一絲不苟的星光客服星塵……
    “35……賭了！”林墨握緊了拳頭，眼中燃燒著賭徒般的火焰，“李礦工，小黑，蟲哥，星塵小妹……咱們這個草台班子血汗工廠能不能逆襲，就看這一把了！”
    他深吸一口氣，對著星光客服下達了最終指令：
    “星塵，啟動‘礦工招財貓淨化器’全力生產模式！目標：24小時內，蟲巢能量恢複至50以上！同時，給我準備好‘共鳴橋接’方案！等蟲哥恢複，咱們就……開門！引狼煞氣）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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