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因果歸衡,雙環戰場與秘域恒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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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實宇宙的銀灰半透共生膜剛穩定住最後一片虛實亂流,葉靈兒的冰鏡突然泛起金紅交織的扭曲光暈——“因果Ψ宇宙”的求救信號終於穿透因果屏障,畫麵中,半片宇宙被金色“改因光”覆蓋,星球上的事件不斷重複著“被篡改的過去”:有的文明永遠停留在戰爭爆發前的瞬間,卻因“因”被改而每次爆發都走向不同的毀滅;另一半則被赤紅“扭果霧”籠罩,星辰的未來被強行扭曲:本應繁榮的文明瞬間衰敗,本應滅絕的種族卻在痛苦中永生。而在因果交界的“因果帶”,無數道改因光與扭果霧相互撞擊,炸出能抹除一切因果聯係的“因果虛無渦”——被卷入者會失去“過去之因”與“未來之果”,淪為沒有記憶、沒有方向的“空殼存在”。
“這片宇宙的‘因果本源’被撕裂成對立的雙環了。”蘇墨站在旗艦甲板,神君之力順著冰鏡探入,清晰感知到兩股極端扭曲的力量——改因側的“改因教”主張“以絕對掌控‘因’來塑造‘完美未來’,讓宇宙擺脫因果的‘不確定性’”;扭果側的“扭果盟”則堅持“以強行扭曲‘果’來規避‘痛苦過去’,讓文明擺脫因果的‘束縛性’”。兩派征戰兩千五百年,因果宇宙的平衡韻律早已崩解,半數文明要麽在改因中淪為“重複毀滅的傀儡”,要麽在扭果中變成“無意義的永生者”,僅剩的修士也大多被改造成“因果傀儡”,連自己的過去與未來都被剝奪。
艦隊剛駛入因果宇宙,就被一股金色光流逼停——改因教的“改因軍團”正朝著因果帶衝鋒,戰士們的神體刻滿“改因符文”,左臂是“溯因炮”能發射篡改過去的光彈,命中者會忘記關鍵記憶,行為邏輯被強行改寫),右臂是“斷因刃”砍中者會與自身的“過去之因”斷裂,變成沒有根源的存在),周身環繞著“因環甲”由改因光編織,能自動修複且會篡改攻擊者的“攻擊之因”,使其攻擊落空)。軍團前方,改因教主“因尊”身披金色“溯因戰甲”,戰甲上鑲嵌著九十九顆“改因星核”用被篡改因果的星球核心煉製),手中“改因杖”每揮動一次,就有一片扭果霧被改因光驅散,連帶下方被扭曲未來的星球,都被強行重置回“被篡改的過去”。
“外來者,要麽接受改因改造,要麽淪為沒有過去的塵埃!”因尊的聲音帶著時間的回響,他抬手一揮,無數道溯因光彈朝著旗艦射來——這些光彈藏著“因爆核心”,一旦接觸艦身,戰艦的“建造之因”會被篡改,金屬外殼會瞬間變回礦石,星核引擎會失去動力來源。
與此同時,因果帶另一側,扭果盟的“扭果部落”也發起猛攻。扭果盟主“果尊”身著赤紅“扭果戰甲”,發絲是流動的扭果霧,手中“扭果爪”能釋放“扭果波”被波及者的“未來之果”會被強行扭曲,本應成功的事會突然失敗,本應安全的處境會瞬間危機),周身懸浮著“果晶球”壓縮的扭曲未來,可拋出製造“果亂領域”)。他召來百萬“因果傀儡”——這些傀儡的神體一半是刻滿改因符文的“無因軀”,一半是纏繞扭果霧的“無果軀”,雙眼是閃爍著因果光的“因果晶”,嘶吼著用斷因刃砍向艦身,同時拋出果晶球試圖扭曲戰艦的“航行之果”,讓其駛向毀滅區域。
“先破因果帶的虛無渦,找到因果本源環!”蘇墨縱身躍出旗艦,神君之力在周身凝聚成“因果平衡膜”——膜上一半是柔和的“順因紋”尊重過去之因,不強行篡改),一半是溫潤的“正果紋”順應未來之果,不強行扭曲),相互交織成“因果太極環”。眾生之劍的歸聖紋路與因果能量共振,劍身浮現出金色與赤紅交織的雙環回紋,“第一式,分因斷果!”
他手腕輕抖,劍氣化作兩道流光:金色流光模擬順因之力)撞向溯因光彈,中和其篡改特性,讓光彈變成能修複破碎記憶的“溯因露”;赤紅流光模擬正果之力)衝向果晶球,化解其扭曲之力,讓晶球恢複成“正常未來的縮影”。兩道流光撞入虛無渦中,瞬間將相互毀滅的極端因果力分開,露出渦底那道斷裂的“因果本源環”——環的一端是金色因紋,一端是赤紅果紋,中間的“因果共生結”已被兩派的極端力量碾成虛無。
“竟敢破壞因果的掌控!”因尊怒吼著揮動改因杖,無數道改因光如潮水般湧來,要篡改蘇墨的“存在之因”,讓他變成沒有過去的空殼;果尊則催動扭果爪,釋放出數十道扭果波,試圖扭曲蘇墨的“戰鬥之果”,讓他的攻擊永遠落空。這一杖一爪的力量相撞,因果帶的虛無渦瞬間擴大五十倍,連遠處的星辰都開始同時經曆改因與扭果——有的星球過去被不斷篡改,未來被反複扭曲,最終變成“沒有因果聯係的混沌體”。
蘇墨眼神一凝,將七情燈的“共生之力”注入劍身,神君之力以“因果共振”的頻率運轉,劍身上的回紋化作無數道“平衡種子”——金色種子帶著正果的順應特性,赤紅種子藏著順因的尊重本質,“第二式,融因合果!”
劍氣如漫天星雨灑落,金色種子鑽入改因軍團戰士體內:那些被篡改因果的修士突然恢複記憶,他們想起自己曾是因果文明的“因果農”——用順因之力記錄作物生長的“因”,用正果之力培育符合自然規律的“果”;赤紅種子融入因果傀儡:被扭曲未來的修士也喚醒本心,記憶中是曾作為“因果匠”的日子——用因的規律鍛造“恒因神兵”,用果的順應打造“正果器具”。
“我們不是篡改的工具,也不是扭曲的養料!”一名改因戰士率先扔下溯因炮,他體內的平衡紋路亮起,金色順因紋與赤紅正果紋交織,在掌心凝聚成一顆“因果共生珠”;緊接著,百萬因果修士紛紛覺醒,平衡光膜覆蓋他們的神體,斷因刃與扭果爪不再攻擊,而是共同指向因尊與果尊。
“叛徒!因果本就是用來掌控的!”因尊與果尊眼中閃過瘋狂,兩人同時催動體內的“極端核心”——因尊的核心是用九十九顆被篡改因果的星球“因之本源”煉製的“純因核”,果尊的核心是用九十九顆被扭曲未來的星球“果之本源”鍛造的“純果核”。他們要引爆雙核,讓整個因果宇宙要麽在改因中淪為“沒有固定過去的混沌”,要麽在扭果中變成“沒有意義未來的死寂”。
“攔住他們,修複本源環!”蘇墨踏空疾衝,眾生之劍劃出一道貫穿宇宙的金紅光柱,精準刺向斷裂的因果本源環。光柱中的共生之力順著本源環蔓延,將兩段斷裂的環重新連接——金色因紋與赤紅果紋相互咬合,重建“因果共生結”。葉靈兒則催動冰鏡大陣,將百萬覺醒修士的平衡之力匯聚成“因果守護罩”,擋住雙核爆發出的極端能量。
因尊與果尊瘋狂撲來,改因杖與扭果爪同時刺向蘇墨的後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覺醒的修士們同時催動共生之力,凝聚成一道“因果鎖鏈”——鎖鏈一半是金色因鏈,一半是赤紅果鏈,相互纏繞著將兩人牢牢困住。鎖鏈中的共生之力不斷修複他們扭曲的神體:因尊體內的純因核開始浮現正果紋路,果尊體內的純果核也長出順因紋路。
“為什麽……因與果……不能共生?”因尊看著手中不再極端的改因杖,杖頭竟開出一朵“因果花”花萼是因,花瓣是果,因生果,果映因);果尊握著不再極端的扭果爪,爪尖也凝聚出一縷“因果霧”霧散是因,霧聚是果,因果相依,不可分割)。兩人終於醒悟:因不是用來強行篡改,而是文明成長的根基;果不是用來強行扭曲,而是文明前行的方向——因果共生,才是宇宙的運行本質。
當雙核的極端之力被共生之力徹底中和時,斷裂的因果本源環終於恢複完整。金色與赤紅的本源波擴散開來:改因的宇宙區域恢複順因節奏,被篡改的過去重新連貫,文明不再重複毀滅;扭果的星球重新擁有正常未來,扭曲的果被修正,種族不再痛苦永生;因果帶的虛無渦化作“因果共生泉”——泉水一半是金色“順因液”能修複被篡改的記憶與過去),一半是赤紅“正果露”能修正被扭曲的未來與方向),交融後滋養著整個宇宙。
三天後,“平衡聯邦因果分部”正式成立,蘇墨根據因果文明的特性,任命了三位核心管理者:
總督:雙環尊,原因果文明的“本源守護者”,身著金色赤紅交織的長袍,腰間掛著“因果共生佩”——佩上是相互咬合的因果環,能自由調控順因節奏與正果方向。他主張“因果同源,共生為綱”,負責統籌因果宇宙的文明重建:指導修士用順因之力記錄文明的過去不篡改、不遺忘),用正果之力規劃文明的未來不扭曲、不強製),讓因果自然循環。
軍事統領:護境將軍,由原改因教副將“因澤”與原扭果盟副將“果嵐”共同擔任。因澤熟悉順因戰術,曾設計“非殺傷性溯因陣”能喚醒敵人被篡改的記憶,卻不損傷其神體);果嵐精通正果防禦,能構建“正果屏障”可抵禦扭果攻擊,修正敵人扭曲的戰鬥節奏)。兩人將改因軍團與扭果部落改編為“因果守護軍”:用共生因構建“因防層”記錄外敵的攻擊規律,提前預判卻不篡改),用共生果打造“果防層”規劃防禦的最優方向,順應戰局卻不扭曲);因係武器發射“順因彈”喚醒敵人被篡改的本心),果係武器釋放“正果霧”修正敵人扭曲的行為邏輯)。
因果官:源序長老,由因果文明的“因之大師”因老與“果之聖手”果老聯合任職。因老能煉製“共生因晶”含正果本源,使用時不強行篡改過去);果老可鍛造“共生果玉”含順因本源,使用時不強行扭曲未來)。兩人共同建立“因果共生研究所”:研發“因果共生戰艦”船體用“因果合金”打造,能記錄航行的“因”、順應戰場的“果”,受損時可通過順因之力回溯損傷原因,用正果之力修複);發明“因果循環係統”過剩的因能轉化為果的養分,冗餘的果力轉化為因的動力,讓因果能量自然流動)。
分部成立後的“因果大比”,吸引了六百五十個因果國家參賽。比賽分為“因果共生賽”與“本源守護賽”,全程圍繞“平衡共生”展開:
因果共生賽:選手需在規定時間內,用順因與正果之力共同培育“因果靈植”——要求靈植的生長“因”符合自然規律不強行催熟、不篡改生長階段),最終的“果”順應生長邏輯不提前結果、不扭曲果實形態)。中途若篡改因導致靈植畸形、扭曲果導致果實無用,則淘汰。評委根據“生長因果連貫性”“靈植形態完整性”“因果融合度”三項評分,綜合得分最高者獲勝。
本源守護賽:選手組隊守護“模擬因果本源環”,需同時抵禦來自因側的“極端改因擊”與果側的“極端扭果擊”。規則要求:用共生因中和改因擊,不能損傷本源環的正果紋路;用共生果化解扭果擊,不能破壞本源環的順因紋路。本源環完好度、抵禦時間、能量損耗率三項綜合計分,最優者獲勝。
最終,“衡因果部落”以絕對優勢奪得雙冠軍——他們培育的“因果靈植”從發芽到結果完全符合自然因果,果實還能滋養修士的“因果感知力”;守護本源環時,他們的“雙環防禦陣”頂住了三百五十輪極端攻擊,本源環的因果共生結絲毫無損。按照獎勵,蘇墨親自帶領衡因果部落的冠軍隊伍,前往因果宇宙的聖地“因果秘境”。
這處秘境隱藏在因果共生泉的最深處,入口是一道金色赤紅交織的“雙環門”——門框是旋轉的因果環,門板是能映照因果軌跡的“因果鏡晶”,每轉動一次,門後就會浮現不同的因果共生景象有的是文明從誕生到繁榮的自然因果,有的是種族從遷徙到定居的順因正果)。秘境深處,一頭巨大的“因果共生獸”正趴在本源池邊休憩:它的身軀左側是金色“因體”,覆蓋著順因光紋,能噴吐修複“因之損傷”的“順因霧”;右側是赤紅“果體”,纏繞著正果暗紋,能釋放修正“果之扭曲”的“正果露”;雙眼是兩顆旋轉的“因果晶核”,既有著因的厚重記錄著自身千萬年的成長軌跡),又帶著果的靈動映照著未來千萬種可能的良性方向)。
“它在考驗我們對因果共生的理解。”衡因果部落的冠軍“因果語”手持共生法杖,沒有選擇攻擊,而是將自身的共生之力注入法杖——杖頭的因果環同時旋轉,釋放出一道金色赤紅交織的光紋,與共生獸的晶核眼產生共振,“我們來此,是為了領悟因果相依的真諦,而非索取寶物。”
共生獸眼中的晶核緩緩旋轉,它抬起因體前爪,指向本源池——池中懸浮著兩件至寶:
混沌因果晶:通體半金半紅,內部是不斷循環的因果環虛影。此晶能讓修士的神體與因果本源徹底共生,修煉時可同時吸收“因之能量”與“果之力量”,突破境界時無需擔心因果失衡,甚至能短暫“順因推果”通過過去的經曆預判未來的風險,通過未來的目標修正當下的行為)。
衡因果劍:劍身一半是金色“因鋼”,刻滿精密的順因紋路可喚醒敵人被篡改的“因之記憶”,讓其恢複本心);一半是赤紅“果玉”,纏繞著能自主修正的正果絲可修正敵人被扭曲的“果之方向”,讓其回歸正途)。揮劍時可引動因果共生之力:既不強行篡改敵人的過去,也不強製扭曲敵人的未來,隻用“因的共鳴”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