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玄鳥泣血 玄武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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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回:銅雀台玄鳥泣血 雲夢澤玄武現形
    第一節 孟德築台 玄鳥圖騰應預言
    虎牢關戰後月餘,曹操還軍陳留,依郭嘉所議,於漳河之畔築銅雀台,高十丈,台頂立玄鳥雕塑,口銜靈核燈,夜照百裏。台成之日,曹操大宴諸侯,獨請劉備、孫雲登樓觀景。但見玄鳥雕塑眼含血淚,滴入漳河,水麵浮現“玄鳥泣血,靈核共鳴”八字,正是兵書所記預言。
    “玄德公,”曹操執酒指玄鳥,“某築此台,專為祭煉玄鳥靈核。昔年在南天門,玄鳥為盤古幡四象之首,主掌東方木靈,今得碎片嵌於台頂,可聚兗州地脈之力。”孫雲察其語中自誇,笑答:“丞相雄才,能馭靈核為用,實乃漢室之福。”曹操忽壓低聲音:“聞公得白虎碎片,某得玄鳥,若再收玄武、朱雀,四象合璧,必能平定天下。”
    席間,曹操令樂官奏《玄鳥吟》,曲調暗合靈核周天運轉之法,孫雲耳後咒印微熱,知其已通靈核音律。正飲間,台頂玄鳥突然展翅,金光落入漳河,河麵竟現五傑聚首、盤古幡重光之景。曹操大悅,命人刻“四聖歸位,齊天重光”於台基,卻不知此景被袁紹細作密報,言曹操私煉靈核,有不臣之心。
    是夜,孫雲與八戒登銅雀台,見玄鳥雕塑內嵌碎片,與曹操龍脈佩隱隱共鳴。八戒欲取,被孫雲攔住:“曹操雖用靈核,卻未逆天道,且留此為今後助力。”二人正議,忽見西北方黑雲壓城,正是袁紹遣人來毀銅雀台,孫雲冷笑:“袁本初鼠目寸光,焉知靈核需合而用之?”遂施法定住來敵,護台周全。
    第二節 雲夢探淵 天蓬尋寶險遇水怪
    卻說八戒自虎牢關後,常憶兵書所雲“玄武潛淵,藏於九澤”,遂向孫雲提議往雲夢澤探尋。二人扮作漁人,駕小舟入澤,行至中央,見水麵無風自動,水下龜甲紋路金光閃爍。八戒喜道:“定是玄武碎片在此!”正欲下潛,突然漩渦驟起,巨型水怪破水而出,頭生雙角,背覆硬殼,口吐黑霧:“大膽凡人,敢盜玄武核!”
    “好你個水怪,某老豬來會會你!”八戒挺九齒釘耙便戰,卻因水怪善禦水精核,黑霧所到之處,釘耙竟似陷入泥潭。孫雲急喚關羽來助,關羽刀斬水精,引江水化作冰箭,反射黑霧。水怪吃痛,擺尾掃向小舟,孫雲踏劍升空,見水怪額間嵌著碎玉,正是玄武碎片。
    “五弟,用玄武真形!”孫雲提醒。八戒頓悟,捏起天蓬法訣,肚上浮現玄武紋身,釘耙化作龜蛇二將虛影,直搗水怪命門。水怪哀鳴一聲,碎玉脫落,現出原型——乃盤古幡玄武角所化神龜,因碎片失落而妖化千年。
    收得碎片後,神龜伏地叩首:“上仙救命之恩,小神沒齒難忘,願隨侍左右,護靈核周全。”八戒大喜,騎上龜背:“正好給某當坐騎,以後過江河湖海,省得劃槳!”遂命名“玄龜”,令其暫藏雲夢澤,待機而動。歸營後,孫雲將玄武碎片與白虎、玄鳥相合,四象已得其三,唯缺董卓手中朱雀碎片。
    第三節 宛城驚變 孫雲救主顯真容
    時袁術在南陽,聞劉備得人皇印及多件靈核兵器,心下忌恨,遣紀靈率三萬大軍攻小沛。劉備兵不滿萬,孫雲請命斷後,率五百騎兵迎敵。紀靈持三尖刀,刀中嵌著殘破靈核,劈出黑風陣陣,所過之處草木枯萎。
    “來者何人?可敢報上名來?”紀靈橫刀立馬。孫雲不答,拍馬挺劍,雙股劍合白虎、玄武二碎片,金光暴漲,竟顯丈二長棍——金箍棒全貌!紀靈見棒身刻滿盤古幡紋,驚覺:“你…你是齊天大聖!”話音未落,棒風已至,三尖刀當場折為兩段,紀靈抱頭鼠竄。
    此役中,孫雲為救中箭的劉備,首次在人間顯化金箍棒,被隨軍司馬簡雍看得真切。歸營後,簡雍逢人便說:“孫將軍使的是天上神棒,能長能短,必是上界仙人!”關羽撫髯歎曰:“四弟深藏不露,某等多有得罪。”張飛大笑:“早看出你不是凡人,明日便隨某去搶酒喝,誰敢阻攔,一棒打殺!”劉備卻皺眉道:“顯形雖能退敵,卻恐遭天庭與董卓聯手追擊,今後行事,需更謹慎。”
    是夜,孫雲觀星,見南天門方向星光紊亂,知是玉帝察覺靈核異動,已遣天兵天將下界。他對劉備道:“大哥,四象碎片已得其三,唯缺董卓的朱雀碎片與呂布的青龍核,若能聚齊,某便可重煉金箍棒,對抗天庭追兵。”劉備握其手曰:“吾等生死與共,明日便揮師長安,定要討滅董賊!”
    第四節 玉璽現世 人皇靈核初共鳴
    孫堅在洛陽戰死後,長子孫策將傳國玉璽獻於劉備:“先父臨終言,此璽與公之人皇印同出一源,唯有公能護其周全。”劉備持雙印對觀,見“人皇”二字重疊處,印底浮現蠅頭小楷,正是盤古幡核心密語:“四聖歸位,齊天重光,人皇禦極,萬靈朝宗。”
    孫雲以靈核之力注入,忽見璽中浮現九州靈核分布圖,董卓所在的長安,正是朱雀碎片所在;呂布的方天畫戟,青龍核光芒璀璨;曹操的銅雀台,玄鳥靈核穩定運轉;自己懷中的白虎、玄武碎片,與荊州、揚州地脈遙相呼應。“原來四象碎片對應四方靈核,而人皇印統禦中央!”他恍然大悟。
    此時,天庭方向傳來陣陣威壓,三十六雷將已至中界,布下天羅地網。孫雲急召關張豬三人:“天庭追兵已至,吾等需速破長安,聚齊四象,方能對抗。”張飛拍案曰:“某早等得不耐煩了,明日便去砍了董卓狗頭!”關羽卻道:“長安城高池深,又有呂布鎮守,需得曹操、孫堅等諸侯相助。”
    劉備修書與曹操,言:“董賊聚朱雀碎片,煉萬魂幡,吸人怨氣,若不早除,天下危矣。”曹操得書,即率兗州兵十萬來會,於長安城東五裏紮營。而董卓在長安,正用攝魂鈴殘片祭煉萬魂幡,幡成之日,黑雲蔽日,竟將整個長安城籠罩在怨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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