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孫策江東收水眼 周瑜水師祭潮核
    第一節 霸王槍裂海開天 歸墟現靈核鎮海
    建安四年孟夏，孫策引軍至長江北岸，但見濁浪排空，吞天沃日，江心漩渦如巨鯨吞吐，舟楫過者皆戰戰兢兢。孫策立馬江畔，玄色戰袍被江風吹得獵獵作響，腰間雙股劍殘核隱隱發燙——此劍乃其父孫堅得於洛陽井底，原屬盤古幡“金戈斷水”一脈，雖經斷裂，仍藏裂海之力。
    “伯符，此江天險，如何可渡？”程普催馬上前，兵器甲胄映著波光，麵上卻有憂色。孫策按槍大笑，聲如滾雷：“某自壽春起兵，破劉繇於牛渚，敗王朗於會稽，何曾懼過水勢？且看吾以裂海核開道！”言罷抖槍，槍尖處“霸王槍·裂海核”突然爆發出刺目藍光，如白虎睜眼，四周三丈內江水竟自沸騰。
    但見孫策催烏騅馬踏浪而前，霸王槍舞作梨花暴雨，每一擊皆帶起數丈高的水牆。行至江心，他猛然振臂，槍尖直指海底，暴喝一聲：“開！”藍光化作匹練，直貫九淵，刹那間江水如萬馬分鬃，自中央向兩岸翻卷，露出一條青石板鋪就的海底古道，兩側水壁如水晶屏風，遊魚驚竄如流星過隙。
    眾軍皆驚，陳武、董襲等親衛率先踏水跟進，隻覺足底生涼，卻無滴水沾身。行出二裏許，忽見前方紫光氤氳，如懸在海底的紫晶明月，正是“水眼靈核·歸墟”。其形若磨盤，表麵浮刻周天星鬥圖，中央凹陷處嵌著寸許長的短刃，正是金箍棒斷裂時崩出的“定海神針·短刃”，刃身篆文在紫光中若隱若現。
    孫策方要近前，忽聞腦後生風，急閃身避過，卻見一支銀箭擦著肩甲飛過，在水壁上激起千層浪。抬頭望去，水麵上一葉輕舟破浪而來，舟中立著個青衫公子，羽扇綸巾，正是周瑜。“公瑾！”孫策大喜，“你如何得知某在此？”周瑜搖扇笑道：“昨夜觀星，見鬥牛之間有水氣蒸騰，知伯符必引裂海核開道，故引三千水師來助。”
    二人並轡行至歸墟前，周瑜凝視短刃，忽然皺眉：“此刃與雙股劍殘核同屬盤古幡‘定海神針’一脈，卻為何獨自沉在此處？”孫策撫槍沉吟：“當年大禹治水，曾以定海神針分劃九州水脈，此短刃或為鎮守江東水眼的樞要。公瑾可曾聽聞，盤古幡破碎時，天河之水倒灌人間，才有這歸墟靈核？”
    正說話間，海底忽有震動，歸墟靈核表麵星圖突然流轉，短刃竟緩緩升起，刃尖所指處，海水自動凝結成冰，如蓮花綻放。周瑜見狀，急取珊瑚靈核拋入水中，那靈核遇水即脹，化作丈許高的珊瑚柱，根須般的枝椏竟與歸墟表麵紋路相扣。“妙哉！”孫策擊節讚歎，“珊瑚靈核與水眼共鳴，正合五行中水精生木之理。”
    第二節 鄱陽湖周郎點將 潮音陣靈槳繪符
    卻說周瑜別了孫策，引軍西上鄱陽湖，但見湖麵八百裏煙濤，水天相接處有漁舟唱晚，雁陣橫秋。他選康郎山為水寨，命工匠將二十艘樓船首尾相連，船底皆以南海神木打造，龍骨處嵌“珊瑚靈核”——此核生自萬載珊瑚礁，內藏天蓬元帥治水時留下的記憶碎片，與八戒釀天壺碎片同屬水界靈物。
    三日後，周瑜親至船塢檢視。但見工匠以刻刀在船槳上細雕符文，每一刀下去，靈核便發出微光，符文漸成“天蓬元帥執戟控水”之象。“慢！”周瑜忽喝止，“符文需按北鬥方位排列，尾端要接‘天樞潮音’紋路，方得靈核真意。”說罷取過刻刀，親手在槳麵刻下最後一筆，珊瑚靈核頓時大放異彩，槳身竟浮現出淡淡水紋，似有潮汐之聲隱隱傳出。
    是日寅時，周瑜登“潮音號”主艦，頭戴魚尾冠，身批水紋甲，腰間懸“潮核令”——此令以歸墟靈核碎片所製，可溝通四海潮汐。但見他手捧玉笏，麵對東方遙祭，忽有白浪自湖心湧來，托著三尾金色鯉魚躍上甲板，正是“祭潮”吉兆。
    “升帥字旗！”周瑜令下，青色帥旗騰空而起，旗角繡著的玄武靈龜竟似活物般遊動。二十艘樓船分作五隊，呈“五方五帝”陣形散開，船槳齊動時，珊瑚靈核與歸墟遙相呼應，水麵上突然浮現出巨大的天蓬元帥虛影，甲胄鮮明，戟指蒼昊，正是八戒當年掌管天河水軍時的法相。
    “變陣！”周瑜羽扇一揮，五隊化作“北鬥七星”陣，船速驟增，所過之處水麵留下熒光軌跡，如銀河落九天。忽有探報稱西方有海賊船二十艘來犯，周瑜冷笑：“正欲試吾潮音水師！”命旗官打出“天羅潮網”旗號，但見樓船圍成圓陣，珊瑚靈核光芒交融，竟在水麵織出一張透明水網，網眼處盡是天蓬符文。
    海賊船闖入陣中，船槳竟如陷泥潭，寸步難行。周瑜再揮羽扇，水網驟然收縮，海賊船被高高托出水麵，如懸在半空的葫蘆。海賊們見狀，紛紛棄械投降，有頭目跪叩：“將軍莫非天蓬轉世？我等願降！”周瑜卻望向歸墟方向，心中暗忖：“珊瑚靈核雖妙，但若能得大喬姑娘‘奏樂琴·音靈核’相助，必可讓潮音陣生出天籟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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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節 孫行者變豚探幽 定海神針隱玄機
    卻說孫悟空自取經後閑居花果山，忽一日心頭發癢，掐指一算，知江東有水靈核異動，想起當年金箍棒斷裂時，尖端崩入東海，遂縱筋鬥雲趕至長江。他按落雲頭，變作一尾青背江豚，擺尾潛入水眼，隻見歸墟靈核如紫色玉盤，短刃懸於中央，刃身“靈核平衡”四字篆文在水中若隱若現。
    “好寶貝！”悟空按捺不住，正要伸手去抓，忽聞水麵傳來琴音，如清泉過石，又如鮫人泣珠。他急忙躲入珊瑚礁後，見一葉畫舫淩波而來，船頭立著位二八佳人，雲鬢峨峨，修眉聯娟，懷中抱著一具焦尾琴——正是大喬，其琴身嵌著“奏樂琴·音靈核”，乃盤古幡“天籟靈音”所化。
    大喬輕攏慢撚，琴音忽轉，如錢塘潮起，萬馬奔騰，歸墟靈核應聲震動，短刃發出蜂鳴。悟空但覺水流如萬千鋼針攢刺，忙施定身咒，卻見水幕中竟浮現出天蓬元帥的虛影，手持九齒釘耙，正是八戒的記憶碎片顯形。“好個妮子，琴音竟能引動天蓬法相！”悟空暗道，不敢硬闖，化作氣泡順水流而上。
    方出水麵，忽見孫策與周瑜騎馬踏水而來，腰間雙股劍殘核與短刃遙相呼應，水麵竟浮現出“天河星圖”，二十八宿流光溢彩。大喬琴音一轉，如鳳求凰，星圖中竟現出五聖歸位之象：中央人皇印，東青龍、西白虎、南朱雀、北玄武，環繞而立。
    悟空看得入神，不慎現了原形，落在畫舫上。大喬驚呼一聲，琴音驟亂，潮核共振頓時失衡，歸墟靈核紫光暴起，海水倒灌形成數十丈高的水柱，如銀龍衝天。孫策拔劍相向，周瑜卻搖扇笑道：“此乃齊天大聖，為何屈身做賊？”悟空撓頭道：“俺見那短刃眼熟，想是當年金箍棒所化，特來探望。”
    大喬趁機收了琴，俯身道：“適才感應到水眼有異物，故以音靈核探查，不想驚動大聖。”悟空見她麵若芙蓉，語氣溫婉，倒不好意思起來：“是俺魯莽，不知小娘子琴中竟有天蓬法相。當年俺那師弟八戒，掌管天河水軍時，倒也常唱潮音曲子。”
    正說話間，短刃突然射出一道金光，與雙股劍殘核在空中交織，竟勾勒出盤古幡殘圖，圖中四象靈核方位分明，中央注“五聖歸位，水德乃興”。周瑜細看，驚道：“原來四象靈核缺一不可，裂海核屬白虎，水精核屬青龍，玄鳥佩屬朱雀，玄武核尚不知所在。”悟空笑道：“這倒不難，俺替你尋尋便是。”縱筋鬥雲，轉瞬不見。
    第四節 音靈核共振星圖 雙股劍遙應短刃
    卻說悟空去後，孫策收劍，見劍身上竟映出歸墟星圖，短刃與雙股劍殘核之間，有金線相連，如血脈貫通。大喬輕撫琴弦，餘音嫋嫋：“方才琴音與潮核共振，不想引出天河星圖，這短刃與將軍佩劍，怕是同出一源。”周瑜點頭：“當年盤古幡破碎，分作五行靈核，金戈、水精、木靈、火魄、土脈，各有傳承，如今裂海核與雙股劍同屬金戈一脈，故能共鳴。”
    正論間，水麵忽有異動，歸墟靈核緩緩下沉，短刃卻懸浮不動，刃尖所指，正是鄱陽湖方向。孫策忽然按住劍柄，隻覺一股寒流自掌心傳來，雙股劍殘核竟在劍鞘中嗡嗡作響，似要破鞘而出。周瑜見狀，急取潮核令拋入水中，令旗化作水龍，纏住短刃，星圖這才漸漸隱去。
    “好險！”大喬收了琴，額間已現細汗，“若讓雙股劍與短刃完全共鳴，歸墟地脈恐會失衡。”孫策卻朗笑：“此乃天助我江東，得此靈核樞紐，何愁曹操、劉表？公瑾，你說這珊瑚靈核與潮音陣，可敵得曹軍鐵鎖連舟？”周瑜沉吟道：“鐵鎖連舟怕火攻，而我潮音水師借水勢，正可克製。隻是——”他望向歸墟，“需得有人鎮守水眼，以防外敵偷核。”
    話音未落，水麵突然浮出一人，渾身水衣，正是呂蒙。他呈上木匣：“大都督，南海送來新采珊瑚靈核，共三十枚。”周瑜打開看時，忽見匣中靈核自動排列，竟成北鬥之形，中央一枚尤為璀璨，與短刃上的“靈核平衡”篆文隱隱呼應。“妙！”周瑜擊掌，“此乃‘天樞靈核’，可作陣眼。”
    是夜，周瑜登康郎山觀星，見牛宿閃爍異常，對應江東水眼。忽有清風徐來，帶來悟空的笑聲：“公瑾，俺在北固山底尋著個大烏龜，龜甲上的紋路，竟與你家水精核相合！”周瑜一驚：“莫非是玄武靈核？”悟空點頭：“正是，那巨龜沉在江底，怕是等四象歸位呢。”
    二人正說話間，鄱陽湖方向傳來戰鼓聲，卻是甘寧引錦帆賊來犯。周瑜不慌不忙，取天樞靈核嵌入帥旗，令旗一揮，三十艘樓船同時啟動，珊瑚靈核光芒連成一片，竟在湖麵上映出天蓬元帥的巨型法相，持戟踏浪而來。甘寧見此異象，驚得肝膽俱裂，急令退軍，不想船尾已被水網纏住，隻得束手就擒。
    經此一戰，潮音水師名震江東，而大喬的音靈核與周瑜的潮核令，更成了水寨的兩大法寶。孫策望著歸墟方向，手按短刃，忽然喃喃自語：“父親在時，常說‘靈核聚則天下一’，如今四象初現，五聖歸位之期，或許不遠了。”正是：霸王槍裂千重浪，周郎妙計定波臣。靈核初開驚四海，且看英雄展經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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