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隻有一場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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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逛了一會兒,順便買了些小吃之後,蘇靈便開始跟隨指引,前往血色競技場進行報名。
畢竟天大地大任務最大,早點把名報了,也免得出現什麽忘記報名導致錯過主線任務的狗血事件。
血色競技場很大,蘇靈感覺都快和鳥巢差不多了,報名的入口有很多,所以她並沒有排太久的隊就完成了報名。
而報完名得知賽製之後,蘇靈微微皺起了眉頭,表情閃過一抹凝重。
倒不是因為血色競技場的賽製很複雜,相反,這賽製簡單到小學生都能一眼看明白。
血色競技場的‘比賽’隻有一場,所有的報名者都將參與,這是一場終極大混戰,而排名則根據倒下的順序來排,最後還站在場上的,就是唯一的冠軍。
這已經不是殘酷了,這簡直就是絞肉機,也得虧這個世界不會真的死亡,否則在這賽製之下,最後能活幾個那還真是個未知數。
而這種大混戰,對實力較強的也有些不利,畢竟抱團先淘汰強者這種事,在混戰之中已經算是‘基本規則’了。
不先將那些實力強的淘汰出去,弱者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所以抱團可以說是必然會發生的事情。
蘇靈倒是不擔心自己一開始就會被圍攻,畢竟她現在的身份可是個脆皮槍械師……不對。
蘇靈表情一僵,轉頭看了眼跟在自己身後的鷹醬,對方的眼裏寫滿了懵逼,歪著腦袋,似乎是不太清楚蘇靈為什麽突然轉頭看它。
壞了,忘了還有個現眼包在身邊啊!
鷹醬的實力確實達到了被圍攻的標準,但要是不帶它吧,這勞動力就白白浪費了。
最關鍵的是這貨會飛,大概率是血色競技場唯一的製空權,若是不夠靈活,那唯一會飛的多半會成為所有人攻擊的靶子,但鷹醬顯然不需要擔心這個問題。
要是子彈管夠的話,蘇靈直接敗家模式一開,配合鷹醬的製空權能給地麵的參賽者帶來降維打擊。
可惜這也就隻能想想了,就那兩梭子子彈,哪夠敗家模式謔謔的啊。
“嗯……仔細想想,全部攻擊我們應該也不現實,總會有不懼製空權的人,會借此機會削減人數。”
蘇靈轉過腦袋,若有所思地自語了一句,就她知道的,緹娜就不怕鷹醬的製空權,她可以很輕易得讓鷹醬墜機。
所以若是其他人都將目光放在了自己身上,那緹娜多半是會趁此機會大肆清人,這麽好的背刺時機,可不是什麽時候都有的。
白憐與白琴這兩姐妹的實力也不弱,很大概率也會借此機會出手。
相比飛在天空被打,蘇靈更擔心的是緹娜她們會不會聯手對付自己,戀人的能力倒是不怕弱者圍攻,但強者圍攻看得可就是硬實力了。
這一戰,蘇靈想贏就必然得要毫無保留,用出來的底牌才是底牌,用不出來的,那不過就是廢紙一張。
無論如何,蘇靈都得保證自己一定能拿到冠軍才行。
……
天之都,邊緣地帶。
隨著天空出現一絲裂痕,一隻三葉蟲般的蟲子從裂痕之中鑽了出來,兩根觸須在空中搖晃了兩下,最後鎖定了血色競技場的方向。
它的尾部燈光閃爍,似乎是在發送某種信號,而它也快速朝著競技場遊去,不知為何,這一路上竟然沒有一人發現它的存在。
它一路來到競技場內部,穿過走廊與觀眾席,徑直來到場地的最中央。
隨後,尾部的燈光熄滅,它的身體也逐漸沉入地麵,直到地表再也看不到它的身影,一切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沒有人會知道,場地中央的地下此刻已經多了一隻特殊的蟲子,而地麵也沒有任何端倪,一如最初的模樣。
混沌而扭曲的虛空之中,一隻模樣怪異的怪物睜開了眼,它發出尖銳而嘶啞的尖嘯,不知名的語言也隨著這聲音傳達了出去。
“信使,已經就位。”
另一隻像是蛾子的怪物揮動翅膀,它全身上下都是眼睛,來自不同生物的眼睛。
它張開尖銳的口器,吱吱聲隨之響起。
“我會帶回,她的眼睛。”
“記住你說過的話。”
“是。”
大蛾子點了點頭,隨後再度揮動翅膀,消失在了這片虛空之中。
而下方,無數扭曲的怪物躁動著、嘶吼著,它們沒有智慧,但本能驅使著它們渴望鮮血、渴望殺戮。
“哇哦,它們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讓人討厭呀。”
虛空之外,身著藍裙的愛麗絲坐在半空,右腿搭在左腿,右手肘抵在大腿上,手掌撐著下巴。
“你什麽時候回來?”一道與她一模一樣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但這聲音少了一絲俏皮,多了一絲沉穩與冷漠。
“不急不急,等我看完了這場戲自然會回去的。”愛麗絲滿不在乎地回應了一句。
“你不準告訴那頭龍嗎?”那聲音又問。
愛麗絲嘴角的弧度往上了一點,語調有那麽一點玩世不恭,“為什麽要告訴?連這點麻煩都解決不了的話,她可沒有找到愛麗絲的資格。”
“……”
聲音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發表了與愛麗絲不同的看法。
“銀龍很弱,她現在還是幼龍,更弱。”
“不不不,現在的她可一點都不弱。”說到這裏,愛麗絲嘴角的弧度更明顯了,顯然,與蘇靈見過麵的她,已經知道了些什麽。
“原因?”
“那把劍認主了,現在的銀龍,不受那些垃圾力量的限製了。”
“原來如此。”
聲音頓了一下,隨後接著說道:“那她如今的力量,源自什麽?”
“那把劍與戀人。”
“嗯……那確實可以看看她的水平。”
“所以你要和我一起看嗎?”
“不了,告訴我最後的結果就好。”
說完,那聲音便沉寂了下來,無論愛麗絲怎麽呼喚,都不再回應半句。
這讓愛麗絲很不開心,她最討厭的就是對方自說自話地來,然後自說自話地消失。
不過她也沒糾結太久就是,畢竟好戲正要上演,她可不想因為那個討厭的家夥,破壞了自己看戲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