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起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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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嘞,緊接著,歐陽月如獲至寶般接過優惠券,端詳了一番,然後一屁股坐在飯館的凳子上,扯著嗓子喊道:“掌櫃的,你們這優惠券能優惠不?我可就好你們店裏這口飯菜。
    要不這樣,你再給我來點實惠,我這五兩銀子就都花在你這了,還能幫你多宣傳宣傳呢。”掌櫃一聽有宣傳的好處,那臉上的肉就跟麻花似的,都快擰成一團了,但還是強顏歡笑,“客官,要不這頓飯給您打個九折,再送您一碟小菜,這已經是小店最大的優惠啦。”歐陽月眼珠子一轉,“掌櫃,九折可沒多少誠意啊,八折,再送我一壺好酒,我保證讓你這店顧客盈門。”掌櫃咬了咬牙,心一橫,“行!客官您爽快,就按您說的辦!”歐陽月心滿意足地點點頭,“這才對嘛。”隨後大搖大擺地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悠然自得地等著上菜。掌櫃望著他的背影,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不過一想到之後可能的宣傳效果,又覺得這筆買賣也還不算太虧。
    歐陽月正準備端起酒杯小酌一口時,突然感覺眼前一花,一個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他對麵。定睛一看,原來是獨孤盛安,隻見他大剌剌地往椅子上一坐,那副拽拽的樣子,活像個二百五。
    歐陽月見狀,眉頭微皺,左右打量了一下周圍,心想:這座位又不是你家開的,旁邊明明還有空位,我幹嘛非要和你擠在一起?於是他開口說道:“我不喜歡拚坐,旁邊還有座位,你去那邊坐吧。”
    然而,獨孤盛安卻對歐陽月的話充耳不聞,他一臉不屑地盯著歐陽月,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嘲諷道:“我就喜歡坐這兒,怎麽著?你有意見?趕緊給我挪個位置!”
    歐陽月心中雖然有些不悅,但也不想在這種場合與獨孤盛安發生爭執,畢竟大家都是來喝酒的,沒必要搞得太僵。於是他強壓下心頭的不滿,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仰頭一飲而盡。
    酒入喉中,歐陽月不禁感慨道:“好久沒有喝酒了,沒想到今天會以這種方式來喝酒。”
    獨孤盛安聽到歐陽月的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鄙夷和不屑。他嘲諷道:“鄉巴佬,別以為獨孤曼對你好一點,你就可以得意忘形了。在我眼裏,你啥都不是!隻要我勾勾手指頭,你就得像條狗一樣乖乖地躺著離開獨孤家,你信不信?”
    歐陽月聽了獨孤盛安的話,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他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回應道:“我不太喜歡躺著出去,我更喜歡走著出去,而且還是堂堂正正地走出去。你確定你有那個本事讓我躺著出去?”
    獨孤盛安見歐陽月竟然如此不識趣,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猛地站起身來,端起桌上的酒壺,惡狠狠地瞪著歐陽月,吼道:“那你就別喝了!”說罷,他手一鬆,隻聽“砰”的一聲,酒壺應聲而碎,酒水濺得到處都是,連桌底下都未能幸免。
    歐陽月輕抿杯中酒,一聲歎息,宛如秋風中的落葉,無奈而又惆悵。唉,總有那麽一些人,猶如那惹是生非的孩童,偏偏將這麻煩招惹到他的頭上。還有這壺酒,可是她好不容易讓老板優惠給他的呢!
    獨孤盛安驚得目瞪口呆,難以置信地望著歐陽月,仿佛看到了一隻凶猛的野獸,正張牙舞爪地向他撲來。隻見歐陽月的手如同閃電劃過夜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直地朝著他的喉嚨抓去。獨孤盛安的瞳孔驟然收縮,他清晰地看到了那隻如鷹爪般淩厲的手,卻驚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隻手如餓虎撲食般向自己襲來。
    刹那間,歐陽月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夾住了他的喉嚨,讓他絲毫無法掙脫。獨孤盛安的雙腳瞬間離地,整個人如同被拎起的小雞,輕而易舉地被歐陽月提了起來。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如死灰般鐵青,原本戲謔的眼神也被恐懼所淹沒,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臨。他的雙手拚命地掙紮著,想要掰開歐陽月那如同鋼鐵般堅硬的手,但那隻手卻穩如泰山,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
    獨孤盛安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他的喉嚨被緊緊扼住,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令他無法發出一絲聲音。他的臉因為缺氧而漲得如熟透的蘋果,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歐陽月麵沉似水,冷冷地看著獨孤盛安,那眼神猶如寒冬的冰霜,冰冷刺骨,冷冷地說道:“你應該慶幸你在單狐城,是獨孤家族的人。如果下次你再不知死活地在我麵前晃悠,你就真的隻能像一具屍體一樣躺著了。還有,獨孤曼那邊,你以後也別再去糾纏了。人家根本就對你沒有半點好感,你又何必如此死皮賴臉呢?我說的話,你可聽明白了?”
    說完,歐陽月的手又稍稍加了一些力道,獨孤盛安的臉色變得更加猙獰可怖,他的眼睛幾乎要從眼眶中蹦出來,喉嚨裏發出一陣“咯咯”的聲音,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艱難得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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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月如探囊取物般,從盛安身上摸出錢袋,“啪”的一聲扔在桌麵上,仿佛那錢袋是垃圾一般。接著,她隨手一丟,獨孤盛安便如破布娃娃般被丟到了地下。一些銀兩從錢袋中滾落出來,歐陽月高聲呼喊著小二。小二如驚弓之鳥,惶恐地來到桌前,聲音顫抖得如同風中殘燭,仿佛歐陽月的手隨時會如鷹爪般抓向他的脖子。
    獨孤盛安像個被人遺棄的破布娃娃一樣,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他深知自己剛剛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隨著飯館食客們如刀子般的目光,他連滾帶爬地逃出了飯館。待獨孤盛安離開後,歐陽月從懷中掏出十兩銀子,如同施舍乞丐般遞給小二,說道:“這是盛安公子賠給你們的,再加上我的酒錢。真沒意思,我連酒都沒喝到,唉……走啦!”說罷,他便如閑庭信步般,慢悠悠地朝著獨孤家走去。
    快到獨孤家門口時,獨孤曼一臉緊張地看著歐陽月,似乎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她快步上前,一把拉住歐陽月的胳膊,急匆匆地說:“你快跟我來!”
    歐陽月被她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渾身一顫,仿佛一隻受驚的小鳥,心髒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兒了。然而,盡管內心充滿恐懼,歐陽月卻像一隻溫順的綿羊一樣,順從地跟隨著她走進了獨孤家的大院。
    一踏進院子,獨孤曼便迫不及待地像連珠炮似的發問:“我聽說你收拾了獨孤盛安,這是真的嗎?”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急切和懷疑。
    歐陽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但這笑容中卻又透露出一種不以為然的意味。她淡淡地回答道:“是啊,那家夥就如同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我僅僅用了一隻手,就輕易地將他給製服了。”
    獨孤曼聽到這個回答,頓時瞪大了眼睛,那眼睛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仿佛見到了外星人一樣。她驚歎道:“你竟然隻用一隻手就把獨孤盛安給打敗了?這怎麽可能!”他可是我們獨孤家如日中天的最有爭議的天才啊!”歐陽月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隨意地點了點頭,仿佛這隻是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回應道:“嗯,就是這麽簡單。”
    然而,獨孤曼的臉色卻愈發凝重起來,她憂心忡忡地說道:“你可知道你這麽做會如捅了馬蜂窩般帶來多大的麻煩?獨孤盛安的父親已經如餓虎撲食般準備出來跟你掰掰手腕了,而且現在獨孤家有很多人都對你如狼似虎般虎視眈眈,想要找你算賬呢!”
    歐陽月聽了這話,不禁有些驚訝,他瞪大了眼睛,滿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哇擦,你說的是真的嗎?我不過就是打贏了一個獨孤盛安而已,居然會有這麽多人如雨後春筍般跳出來?看來你們獨孤家真是如溫水煮青蛙般安逸太久了,都沒人敢動你們啊!””我不過是讓獨孤盛安稍微收斂一下他那囂張的氣焰罷了,可沒想到這家夥竟然如此不堪一擊。我這一爪下去,就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輕鬆地將他給抓住了。看他那毫無防備的模樣,要麽就是根本沒有防人之心,要麽就是完全沒有任何對戰經驗。自己如此弱小,卻還反過來責怪別人,這實在是太可笑了。
    歐陽月此時心中真是無語到了極點。他不禁開始思考起獨孤家其他人現在的狀況來。就在這時,獨孤曼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已經被我師傅以雷霆萬鈞之勢給壓下來了。不過,明天可就全看你的了。如果你能夠治好我叔叔的病,那你就是我們獨孤家的大恩人;但若是你無能為力的話,那你恐怕就要麵臨如暴風雨般無休止的挑戰了。”
    收拾一個獨孤盛安,像捅了馬蜂窩一樣,關鍵自己不能用自家武功,真打起來可怎麽辦?現在得找前輩問問先,
    拉著獨孤曼,如疾風般找獨孤震去了,來到獨孤震的院子,獨孤震正在接待客人,而這個客人,正是獨孤盛安的爹,獨孤華安。
    當歐陽月看到這個老人時,心中不禁一驚,隻覺得他和獨孤盛安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瞬間便明白了發生了何事。獨孤華安看著歐陽月,陰陽怪氣地問道:“震師兄,這個時候還有人來拜訪,難道不是在解決我的問題嗎?”
    獨孤震此時也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看了歐陽月一眼,使了個眼色,輕聲問道:“你怎麽來了?”獨孤曼此時也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支支吾吾半天也憋不出一個字來。歐陽月說道:“是晚輩拉她來見前輩的。”歐陽月心想:此事既已發生,那就順其自然吧,大不了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光腳的還怕他穿鞋的不成?又問道:至於獨孤盛安的事,獨孤家族究竟是何態度?自己打不過就找老的來撐腰,這不是以大欺小嗎?
    獨孤震聽到歐陽月這樣說,便知道他這是要破罐子破摔了,萬一處理不好,這家夥說不定半夜就會跑路,到時候自己可未必能攔得住他。不過,這個事情呢,他們也商討過,咱們獨孤家也不是輸不起,輸了就是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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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華安師弟,你意下如何?
    震師兄,我兒豈能平白無故受此奇恥大辱!輸了便是輸了,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被人像丟垃圾一樣丟出去,這成何體統!
    此時,歐陽月實在看不下去了,冷聲道:“這位仁兄,莫不是在獨孤家待久了,便忘記了外麵的世界是何模樣?所幸他今日遇見的是我,所幸他乃獨孤家之人,也所幸他身處單狐城,否則,他怕是連明日的太陽都無緣得見了,你可信?”
    這番話如同一把利劍,直刺華安的心窩,他愣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就是打傷我兒的人?”
    歐陽月微微一笑,道:“正是在下。”
    華安怒不可遏,吼道:“好啊,今日總算是讓我見識到了,你平白無故將他丟出飯店,讓獨孤家蒙羞,該當何罪!”
    這帽子扣得可真夠大的!然而,事實卻是他技不如人,誰能想到,僅僅一招,就被我製服了。是他太弱,而且,是他先來招惹我的。倘若換作是你,在吃飯喝酒之時,有人摔壞了你的酒壺,你難道不會生氣?恐怕你會將此人碎屍萬段吧!正好,你兒子就做了這等事,我不殺他,已是給獨孤家最大的麵子了。
    原本獨孤震還想規勸歐陽月幾句,可聽到這話,他便如那被寒霜打蔫的茄子一般,在旁邊默不作聲了。然而獨孤華安也是半晌憋不出一句話來,愣了許久,才悶哼一聲,氣鼓鼓地一甩衣袖,如那離弦之箭般奪門而出。
    此刻的獨孤曼看向歐陽月的眼神,簡直就像那追星少女看到了自己的偶像,充滿了崇拜之情,說是變成小迷妹也毫不為過。。
    獨孤震則輕輕地拍了拍歐陽月的肩膀,寬慰道:“有何事,我替你扛著,放心便是。”此時的歐陽月,心情那叫一個爽,猶如那夏日裏喝了一杯楊梅湯,通體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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