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偷襲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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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震發覺事情越來越複雜,同時也知道自己攤上大麻煩了。
複雜的是,楊震知道秦嶽一定解決不了這個問題,因為秦奢一天沒找回那包金葉子,就一定會盯著自己,因為那包金葉子太重要了。
所以無論秦嶽是威逼還是利誘,在沒有追回那包金葉子之前,秦奢是不會妥協的。
秦奢現在還沒狗急跳牆,估計是他還認為自己沒發現那暗記,或者是發現了也不知道那暗記代表著什麽。
要是秦奢知道自己已經知道那金葉子上的暗記代表著什麽,現在說不定會抓狂,會怪自己抽風,什麽贓物都可以,為什麽偏偏拿那一包金葉子當贓物?
所以他一定會懊惱和反思明明算無遺漏,百試百靈的計策怎麽用在楊震身上就失敗了呢?
麻煩的是自己和各方勢力卷成一團亂麻,明麵上,他是秦默的幕僚,又是謝家的乘龍快婿。
而謝家是站在秦嶽這邊的,從今天謝芳芳和謝賢的態度上看,可以證明這一點。
所以將來如何自處?有人逼他站隊怎麽破?
還有暗地裏的身份,他和梁王以及趙歡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些事情更難處理。
楊震越想越頭疼,不過事情有輕重緩急,當務之急還是把金葉子這個包袱給甩掉。
而且留給自己的時間不多了,畢竟秦奢和羽林衛的關係似乎還不錯,即便不敢明目張膽的去調查,估計還有內應,所以查這件事情用不了幾天。
就在楊震準備入睡的時候,又聽到熟悉的腳步輕踩瓦片的微笑聲音,用領域感知了一下,發現是臉上蒙著布的陳愉,而阿三沒有來。
陳愉似乎從阿三口中了解到不少自己的習慣,他敲了一下門,就推門而入。
他關好門,冷冷道:“你似乎在等我?”
楊震知道陳愉的來意,自然是為了那包金葉子,上次把誘餌拋給羽林衛,現在他來,估計是查清楚羽林衛根本沒有拿。
所以今晚這一關有點不好過,估計今晚是最後警告,說不定不是警告,不交出金葉子無法善了。有可能今晚來的不止他一個,暗中還埋伏了人。
楊震答非所問,“等你幹什麽?你又不是女人可以暖床。”
陳愉沒有回應楊震的調侃,他目光如炬,在漆黑的屋子裏,他的眸光如兩顆明珠,直直地看著楊震,“你是我見過最特別的人,仿佛不知道什麽叫害怕,關鍵是撒謊還能麵不改色。”
楊震又習慣性的偽裝了一下,露出疑惑的神色,“撒謊,我什麽時候撒謊了?”
陳愉像木樁,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冷道:“羽林衛根本沒有人見到什麽金葉子,所以那包金葉子還在你手裏。”
聞言,楊震感覺他還是不太確定,原本還想和他扯扯皮,突然間覺得這事老這樣拖著,也不是辦法,索性直接道:
“那晚阿三送來金葉子,第二天天還沒亮,羽林衛就來搜查,這裏可是王府,這事我一直想不通,如今有點看明白了,那包金葉子有問題對不對?所以是三合會要害我,還是阿三要害我?如今好像搞得我做錯了什麽樣,你覺得自己很有理,跟來討債的一樣,你這種行為算什麽?”
陳愉突然不說話了,他沉默著,似乎不知道該怎麽說。
楊震道:“怎麽?不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嗎?這個世界上就沒有這麽巧合的事。”
陳愉語氣變得深冷,帶著濃濃威脅:“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就告訴你實話,這事就是我策劃的,目的就是讓你身敗名裂,然後我把你救出來,好讓你加入三合會?”
楊震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聽到陳愉就這麽把有恃無恐的說出來,一時有些適應不過來。
下一刻,發覺陳愉是一個狂到沒邊的人,這是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裏,想怎麽玩弄就怎麽玩弄,一點都不帶怕的。
楊震冷笑:“三合會招人的方式挺特別的,心也是黑的,竟然想讓我身敗名裂,這可是生死大仇,你還敢來,不怕死嗎?”
陳愉道:“你應該感到榮幸,一般人還沒有資格讓三合會費這麽大的勁,你是第一個。”
楊震內心憤怒已經達到頂點,氣極反笑:“你是見過最狂妄的人。”
“我狂妄,那是因為我足夠狂妄的資本,你應該感覺到榮幸,加入三合會比當官更自由,更快活,你應該認真考慮一下!”陳愉嚴肅的道。
楊震知道今晚無法善了了,不是被征服,就一定要殺了他。
問題是能辦到嗎?回想了一下,兩次交手的經過,發覺難度挺大的,完全沒把握。
所以隻能出其不意的偷襲了。
“很抱歉,我最痛恨威脅我的人。”
話音一落,楊震的手輕輕抬起,仿佛隻是隨意的動作,當手掌與陳愉的胸口齊平,突然猛的一發力,一個氣珠對準陳愉的腦門彈出。
砰!
隻聽一聲悶響,氣珠精準的擊中陳愉的胸口。
顯然,陳愉沒想到楊震會這麽突然出手,還以這種緩慢的動作進行偽裝,所以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反應不過來。
而且連調動內氣護體都來不及,他的胸口已經出現一個血洞。
氣珠一打中陳愉的胸口,楊震可不認為陳愉就失去抵抗之力,馬上踏步向前,一拳對著他的腦門,重重打了下去。
此刻,陳愉剛剛被威力和子彈一般的氣珠擊中,身體還處在失去平衡之中,楊震的拳頭已經離他的腦門近在咫尺。
咣當!
陳愉的腦袋仿佛石頭做的,拳頭打在他的腦殼上,發出響亮的碰撞聲。
如此迅猛的一拳砸下去,陳愉的眼白已經翻了起來,七孔不斷不斷有鮮血冒出。
可見,楊震這一拳打得有多狠,不單調動竅穴中所有的內氣,加上腰馬合一的一拳,因為他明白機會可能隻有一次。
楊震賭對了,陳愉大意,他大概是沒想到有人會麵對麵搞偷襲,所以完全沒有防備。
以楊震七品的境界,別說是腦袋,就算是石頭,也承受不住他的奮力一擊。
陳愉倒下了,他的眼神充滿不甘,充滿不可思議,似乎沒想到自己是這種死法。
他此刻似乎明白一個道理,當要威脅一個人的時候,最好小心再小心,還要保持安全距離,不然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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