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搶親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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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正是練家子,手上微微一使勁,聶耀文就覺得自己的肩胛骨都要斷裂了,疼的額頭上沁出冷汗。
“我跟宋老板隻是合作關係,從未……想過要傷害她。”
他不覺得自己是在傷害宋綰。
隻是在幫她而已。
香江要比京都更富足,等她去了那裏,就知道那裏的生活才更適合她。
女人隻有在錦衣玉食的滋養下,才會盛開的更美。
韋正鬆開了手指:“最好是這樣,我今天隻是對你小小的警告一番,如果哪天你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我這個人下手可沒個輕重。”
聶耀文的臉色有些發白,半晌才緩過來。
刀疤趕來時,他正坐在座椅上喘息。
“老板,對不起,我來晚了,要不要……”
刀疤抬手做了個解決掉的動作。
聶耀文搖了搖頭:“算了,不過是無關緊要的人。”
不能因為這種人影響了自己的大計。
韋正走到停車的位置,看到宋綰跟簡丹並沒有趕過來時,就自個上了車,打算先睡一覺,兩人是他帶來的,一個還懷著孕,肯定還會回來找他。
今天看了一場大戲,也算是沒白來。
他正打算閉目養神時,忽然車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原本以為是兩人回來了,當他搖下車窗時,卻看到蕭晴正坐在輪椅上,跟他四目相對。
韋正正想搖上車窗時,蕭晴卻把手放在了上麵。
看到他終究沒繼續,她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你終究還是心疼我。”
韋正瞥了她一眼:“蕭晴,別自作多情,咱倆早就吹了,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
“我不相信你心裏就一丁點我的位置都沒有。”
“蕭晴,你沒事吧?沒事就麻溜的滾,畢竟年紀越大越沒耐心,別被姓朱的誤會什麽,我可不想惹一身騷腥。”
蕭晴臉色發白:“韋正,連你也這樣看我?”
“蕭晴,你走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選擇,怨不得別人,更怨不得我。”
蕭晴憤怒道:“如果宋曉曉麵對這樣的抉擇,她會怎麽做,你又會怎麽想她?”
韋正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我絕不會讓她麵臨這種困境,她這個人看著柔弱,其實骨子裏烈得很,寧願死也不會像你一樣糟踐自己。”
蕭晴隻覺得心口像是被利劍貫穿了一樣,哪怕被姓朱的折磨她都沒這麽疼過。
“好啊,你最好能護住她!”
韋正的目光中滿是威脅:“蕭晴,你能活到現在,完全是因為我念著咱們之前一起長大的情分,如果再有下次,你可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放心,我不會對她怎樣。”
她現在學聰明了,隻會借刀殺人。
“最好是這樣。”
“韋正,抱抱我好不好?”
“神經病!”
韋正隨即將車窗搖上,再也不理會她。
蕭晴抬手把眼睛的淚水擦幹,透過車窗看著他的身影笑了笑。
以前那個隻懂得情情愛愛的女人已經死了。
她現在不僅要活下去,還要比任何女人活的更精彩。
男人都看不起她是吧?那她就把那些男人都踩在腳下。
蕭晴搖著輪椅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
此時宋綰正陪著簡丹一起吃麵。
宋綰要了一份牛肉麵,簡丹要了一份素麵,雖然她已經引產了,但聞到肉味還是想吐。
宋綰的麵連一半都沒吃完,簡丹已經開始吃第二碗麵了。
宋綰知道她這是化悲痛為食欲,可任何事情過猶不及。
在她即將要第三份麵時,宋綰攔住了她:“小丹,別把自己的胃撐壞了,身體可是自己的,你心裏如果還是不痛快,可以告訴我。”
簡丹朝著她笑了笑:“我痛快著呢,一想到自己親手把渣男送進了局子,我就想笑,真的……”
可她笑著笑著卻哭了起來。
宋綰抬手輕輕的撫著她的背部:“小丹,一切都過去了。”
就算蕭福生在局子裏蹲一段時間會出來,但他的名聲已經糟糕透了,合作夥伴避猶不及,不會再有人挨他的邊了。
另外,蕭太太也已經被傷透了心,也不會再幫他善後了。
失去了左膀右臂,蕭福生想要東山再起都難。
“嗯,他一時半會是出不來的!”
簡丹還有個秘密沒有告訴宋綰,但那個秘密也是她心中的痛。
此時韋正開著車沿街溜達,終於看到了兩人的身影。
他立馬停下車走了過來:“小祖宗,你們讓我好找啊。”
“我們吃的也差不多了,一起走吧。”
簡丹卻拒絕道:“綰綰,你們走吧,我想一個人溜達溜達。”
宋綰想到蕭家那邊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應該不會有心思對付簡丹,頓時道:“那你自個注意安全。”
跟簡丹告別後,宋綰就上了韋正的車。
她扭頭看到車窗上的指甲印,頓時挑了挑眉:“有女人找你?”
韋正忽然替霍樾冥感到壓力山大,同時為自己感到慶幸。
幸好他喜歡的不是宋綰,這女人太聰明了,能通過蛛絲馬跡把他扒的幹幹淨淨。
“蕭晴來找過我,不過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我就當她放屁而已。”
宋綰正色道:“韋正,我跟你說過,在跟曉曉談婚論嫁之前,麻煩把你那些花花草草清理幹淨。”
韋正如臨大敵,連忙解釋:“三姐,我發誓,真沒主動招惹那祖宗,是她主動來找我的,而且我已經跟她說清楚了,以後要再敢打曉曉的主意,我弄死她!”
“真的?”
“我發誓,要撒一個字的謊,就自斷弟弟,這輩子都碰不了女人。”
“……”
“你看,我都拿男人的尊嚴發誓了,絕對靠譜。”
“那就信你一次。”
“那我跟曉曉下個星期訂婚,還得拜托三姐多操心。”
“隻要你那邊別出什麽幺蛾子就好。”
“保證沒問題。”
得知韋正要跟宋曉曉訂婚了,吳桐的電話立馬打到了韋正的住所。
他聲淚俱下的控訴著這段時間的遭遇。
“麻痹的,老子在這裏被人當怪物,你踏馬的竟然要抱美人歸,把老子當墊腳石了是吧?”
“那你想怎樣?”
“至少你們訂婚的時候得宴請我吧。”
“成,成,成,你明天早點來。”
韋正掛完電話就去洗澡了,卻不知道韋父韋母一直躲在一旁偷聽。
在他們看來吳桐不是來喝喜酒的,是來鬧事的。
更確切的說,是來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