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以後或許對不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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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韋家人竟然給了她一萬塊錢的存折,改口紅包,每個人給了一千塊,一共兩千塊。
    這給的也太多了吧。
    此時有人推門,宋曉曉以為是宋綰。
    正想跟她商量商量要不要給韋家退回去一部分。
    誰知道進來的人竟然是韋正。
    宋曉曉有些愕然:“你怎麽上來了?”
    “喔,媽讓我上來看看你收拾好了沒有。”
    “還沒。”
    她光顧著看存折跟紅包了,還沒來得及補妝。
    見她拿出了一支口紅,韋正走過去很自然的接了過來。
    “我幫你補。”
    他用手指托起宋曉曉的下巴,用口紅細細的描摹著她的唇線。
    兩人靠的太近,幾乎呼吸可聞。
    宋曉曉有些緊張,睫毛輕顫,唇瓣也在顫。
    她今天穿了件喜慶的暗紅色印花旗袍,發髻是宋綰幫她紮的,後麵插了個珍珠發釵,隨著她的身體一起抖動。
    旗袍很合身,襯得身前鼓鼓的,腰又掐的纖細。
    隨著她緊張的呼吸,胸口也有些起伏。
    韋正給小姑娘描口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會兒竟然覺得手生,描不下去了。
    他忽然收緊了她的下巴,傾身吻了上去。
    “唔……”
    宋曉曉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驚到了。
    掙紮著去捶打他。
    可他的身子就跟鐵板似的,還硌的她手疼。
    那點力道不痛不癢的。
    韋正單手攥住她的雙手,反剪在頭頂,直接把人壓在了床上親。
    宋曉曉生怕有人闖進來,連忙去踢他。
    可纖細的小腿瞬間被遒勁有力的大腿壓製了,動彈不了半分。
    韋正在這方麵特別霸道,根本不給她喘息的餘地。
    等他親夠了,宋曉曉的身體軟了下來,妝也花了。
    但他也不好受。
    兩個人躺在床上,氣喘籲籲的看著房頂。
    宋曉曉氣急敗壞的捶打著他:“口紅都被你吃幹淨了!”
    害的她還得重新描。
    見她坐起來要抹口紅,韋正攥住了她的手腕,用指腹在她唇上摩挲了幾下,笑道:“不用塗也好看。”
    宋家出美人,宋綰不可方物,但美的有攻擊性,讓人不敢直視。
    宋曉曉不一樣,她有些嬌憨,就像是甜甜的,讓人見了就想咬一口。
    “那趕緊走吧,別讓長輩們等太久。”
    宋曉曉正要起身時,韋正卻摟住了她的腰,讓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曉曉,訂婚快樂,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他的氣息拂過她的後頸,癢癢的。
    宋曉曉不知道韋正為什麽會喜歡她,喜歡她什麽。
    “你真的喜歡我?”
    韋正在她後頸上輕輕的咬了一口:“這不廢話,不喜歡哪會想著娶你?”
    宋曉曉回想著自己跟韋正第一次見麵的情景。
    “是那次誤會之後起的心思嗎?”
    “不是。”
    喔,那就是被算計那次之後了。
    三姐說男人都跟狼似的,特別是經曆了那種事兒之後,會食髓知味。
    韋正大概是覺得自己跟他合拍。
    身後的男人像是長了眼睛,這雙眼睛還能看透她的心思。
    他惡劣的撞了她一下:“不是那次,比你想的還要早。”
    還要早那是什麽時候?
    宋曉曉有些茫然,按理說韋正這長相挺出挑的,自己怎麽不記得了。
    韋正見她沒出聲就知道沒想起來。
    也對,自己當時那副鬼樣子,誰也認不出。
    “以後慢慢想,先去吃飯。”
    韋正拉著她朝著樓下走去。
    此時在樓下等了許久的兩家人已經去了酒樓。
    常秋水見兩人還沒來,有些擔憂。
    韋正可不是啥老實孩子,還不如讓小兒子留下來當電燈泡呢。
    韋母心裏卻盤算著另一件事情,要是兒子能讓曉曉早點懷上就好了。
    就算將來兩人分開了,他們也算有個後了。
    這次一定要把孫子帶在身邊養著,省的養歪了。
    至今韋母都覺得兒子之所以養歪了,是因為兩人以前太忙了,顧不了家,雖然讓他衣食無憂,但也顧不上他的成長。
    直到小兩口出現在酒樓,常秋水才鬆了口氣。
    宋曉曉羞答答的跟在韋正身後,唇瓣是腫的,水光瀲灩的。
    過來人一看就知道。
    常秋水忍不住對宋綰小聲嘀咕道:“一會兒你跟小四說一聲,沒結婚前最好保護好自己,有些事兒還是女孩子吃虧。”
    宋綰差點被水嗆到:“知道了,媽。”
    韋母倒是挺高興的,歡喜的吩咐韋正給宋家人倒茶。
    這頓飯吃的倒也其樂融融。
    韋母對常秋水道:“親家,你放心,我在京都有生意,也有不少院子,改天讓曉曉去挑一處,將來給他們小兩口住,你要是不放心,我就直接過戶在曉曉的名下。”
    隻要能把兒媳婦拴住了,孫子早晚能抱上。
    常秋水卻道:“我們家比較傳統,我還是覺得等兩人結了婚,辦了儀式再說吧,曉曉的意思是等畢業再結婚。”
    言外之意,不結婚的話,她會把閨女看的死死的。
    韋母尷尬的笑了笑:“那是當然。”
    還要等兒媳婦畢業啊,也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堅持這麽久,萬一中途又玩點花樣,那不完了。
    韋正卻覺得有點上火,自己還要當那麽久的和尚,他可做不到。
    如果有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他覺得對方一定是某方麵無能。
    他是正常人,幹看不吃,鬼才幹。
    明著不行那就來暗的。
    韋正將手伸到桌子底下,握緊了宋曉曉的手指。
    宋曉曉耳根一燙,想甩卻又甩不掉。
    韋家人去結賬的時候,卻被告知已經有人結了。
    韋正皺了皺眉,難道又是陰魂不散的蕭晴?
    可得知對方是男人時,他的眉頭皺的更深了。
    他訂婚這事有些匆忙,還沒來得及通知旁人。
    到底是誰這麽大的手筆,還做好事不留姓名。
    等韋正走出去時,隻看到一輛黑色的桑塔納疾馳在夜色。
    天色太晚了,連車牌號都是模糊的。
    午秘書不知道老板為什麽要幫韋家人結賬。
    對方充其量不過是宋綰的妹夫。
    他正想問時,聶耀文疲憊的捏了捏眉心:“我以後做的事情或許會違背她的意願,權當是對她的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