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她可不是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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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沒了白玉蓮的供養,何賤女自然也成了拖油瓶,不受待見。
白家人誰心裏有火,都會撒在她的身上。
這種日子還咋過,何賤女決定離家出走,具體來說,她決定去找林婉玲這個蠢貨了。
至少她還把自己當成指點迷津的小神童,怎麽著也能混口熱乎飯吃。
其實那晚出租房內失蹤的人還有高翠芝。
此時婆媳倆在一個發黴的宿舍裏水靈靈的對上了。
原來挖煤的父子倆各自帶回來一個伴兒。
老頭子帶回了高翠芝,兒子帶回了白玉蓮。
這會兒白玉蓮才知道,原來自己客人口裏那個年紀大玩的花但有性價比的城東女人竟然是婆婆。
高翠芝也才知道,原來那些老男人嘴裏說的年輕貨竟然是自己的兒媳婦。
兩人見麵就開始掐。
“你個不要臉的髒貨,對得起我兒子嗎?”
“我呸,嫌我髒,別吃我賺錢買的饃啊,我要是髒活,那你就是老髒貨,還是便宜的老髒貨!”
兩人就跟掐架的狗一樣,各自咬了各自一嘴毛,弄得地上全是頭發。
父子倆本來想樂嗬樂嗬的,一見這情況立馬把婆媳倆趕了出去。
白玉蓮知道自己現在已經被通緝了,不能待一個地方待太久,也不能整出過大的動靜,頓時甩開高翠芝慌亂逃走。
高翠芝罵罵咧咧的離開,她得回出租房一趟。
看看老婆子死了沒有,要是死了的話,正好訛詐白家人一筆錢。
回家的路上高翠芝恰好遇到搜捕白玉蓮的人。
在得知如果提供有用情報,可以拿到五十塊的獎金後,高翠芝毫不猶豫的把自己今天剛見到白玉蓮的事情說了出去。
當然,她隱瞞了自己鑽橋洞子的事實。
如果白玉蓮真被逮住,反咬她一口,她就說那都是沒影的事兒。
畢竟這種事情如果不是當場抓住,很難找到證據。
公安人員按照高翠芝提供的線索立刻展開了抓捕行動。
另一邊,宋綰休假後,除了翻閱一下課本,為結業考試做準備外,下午又去了一趟聶氏大廈。
廣城那邊的外賣公司馬上開業,還有許多細節需要敲定。
看到宋綰時,聶耀文有些意外,在得知她休假待產後,他的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宋綰高高隆起的腹部。
“看來宋小姐很重視這一胎,一定對他們有著深厚的感情。”
宋綰笑道:“哪有哪個當媽的不喜歡自己娃的?”
聶耀文的眼眸顫了顫。
他從小就沒感受過父母的愛。
父親娶了一房又一房,生的孩子一窩又一窩。
母親也隻是把孩子當成取悅父親的工具,拴住父親的枷鎖。
從小到大他聽的最多的就是,你一定要超過其他兄弟姐妹,成為父親的心腹,把聶家大權緊緊的握在手心裏。
所以他打小都要爭第一,但凡有一次不如意,母親都會把手裏的拂塵抽斷。
他常常想,這世上根本就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哪怕是自己的父母,自打出生後,所有的東西都被命運在暗地裏標好了價格。
大家不過是你來我往的人情世故而已,也談不上誰虧欠了誰。
宋綰見聶耀文三番五次的問起她的孩子,下意識的以為他已經跟林婉玲準備談婚論嫁了。
“是不是我快要喝上聶老板的喜酒了?”
聶耀文看了她一眼:“嗯,應該快了。”
宋綰笑道:“那我一定會為聶老板準備一份紅包。”
“不用,到時候我會給你一份紅包。”
“哪有新郎官給客人紅包的?”
聶耀文笑了笑沒說話,她可不是客人。
“宋小姐,跟我去廣城的事情考慮的怎麽樣了?”
宋綰確實心動,畢竟廣城那邊又是另一番境遇,少了政策的限製,再加上當地扶持,她的外賣進程會推進的更快。
隻不過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就要分娩了,家裏人都把她看的跟眼珠子一樣,生怕有什麽閃失,更別說去廣城出差了。
畢竟機遇也意味著挑戰,雖然廣城已經被春風政策惠顧,但許多相對的製度依舊滯後,導致治安鬆散。
遍地黃金也滋生了野心,很多人被財富蒙蔽了雙眼,拋棄了良心,也就幹起了殺人越貨的生意。
聽說去廣城出差的大老板基本是都帶著保鏢,揣著武器,生怕被人惦記上。
“還是那句話,等孩子分娩再說。”
聶耀文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失落:“其實宋老板真該去廣城,去香江看看,或許那裏才是你的天地。”
“承蒙聶老板厚愛,以後有機會一定去。”
聶耀文的目光掃過她的腹部,最終什麽都沒說。
宋綰離開後,午秘書忍不住道:“老板,楚先生這周已經打過來三個電話了,您要怎麽回他?”
聶耀文捏了捏眉心,不到萬不得已,他不可能強行對宋綰動手。
“再等等,對了,宋春娟那邊什麽情況?”
“宋二小姐最近一直本分的做生意,似乎楚先生也沒聯係她。”
聶耀文皺了皺眉,他現在已經摸不透楚先生到底想利用宋春娟夫婦做什麽了。
不知道為什麽,他總覺得楚先生這次派他們前來大陸,一定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做。
否則這倆夫妻怎麽一個在北,一個在南。
偏偏宋春娟來到京都後,又什麽都沒幹。
至於那位,更是不見蹤跡。
這越發的讓聶耀文感到不安。
他確實想利用楚先生的手達到自己的目的,但他是個商人,商人的目的是生利,而不是生出別的事端。
“繼續盯緊她。”
“老板,好像有另一波人也在盯著宋春娟。”
聶耀文瞬間明白了,宋綰這是對二姐起了疑心。
從聶氏大廈離開後,宋綰又回了一趟宋記食鋪。
今年食鋪又開了幾家分店,店麵規模擴大後,人員也配備齊全了。
宋綰基本是不用理賬了,隻需要月底掃一眼就成了。
她覺得弟弟這個小老板當得也像模像樣了。
自己又抽不出身,倒不如讓弟弟跟著聶耀文去廣城曆練曆練。
宋綰跟母親談起這事兒時,常秋水說道:“綰綰,你弟是不是最近談戀愛了?”
“他沒跟我提起啊?”
“這小子時不時的對著發呆,有時候還對著空氣傻笑,最近出門照鏡子的次數越來越多了,還把頭發梳的油光水滑,八成是談了,就是不知道對方到底是哪家的姑娘,人品咋樣。”
“這孩子打小就跟你親,你有時間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