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淵給幾個廠長叮囑好，拿著信封跑回技術部。把信封交給婁曉娥讓她給大家發下去，沒一會就聽到大辦公室裏的歡呼聲。
    睿淵無聊的待到下班就接著張遠拿了幾瓶酒去了小食堂。
    剛把酒放桌上，顧語堂調侃道：“還是跟著睿部長能喝上好酒啊。”
    “你們都有收藏的好酒吧，啥時候拿出來喝了。”
    睿淵笑著回應道。
    “我沒有啊，你可別打我的主意。”
    “我都買不起好酒。”
    “我也沒有，就是普通的酒”
    幾個廠長紛紛表示自己沒有好酒，就怕睿淵打它們主意一樣。
    “看你們那摳門的樣子，不就兩瓶酒，至於嗎？你們不會是打我主意吧，我可告訴你們，我家就這兩瓶，沒有了。”
    睿淵警惕的看著幾人，隨手掏出一包煙扔桌子上。
    “我可不信，靠，特供，你哪搞的。”
    沈牧之看到特供煙驚呼起來，他這一喊，把其他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你能不能幫我搞幾盒？”李副廠長舔了舔嘴問道。
    其他人也看向睿淵，等他回答。
    “我說，你們別這麽看我，我這是跟別人換的就兩盒，當時抽了一盒，這不我們喝酒我才拿出來的。你們要有其他想法這盒煙也別抽了。”
    睿淵說著就要把煙拿回來，被楊廠長按住了，李副廠長急忙把煙拿走，拆開包裝開始分煙。
    “你們怎麽和土匪一樣。”睿淵抱怨一句也拿出一根點上。
    “這煙我就在老領導那抽了一次。”
    “我在嶽父那看到過，沒抽到。”
    我也在領導那抽過。
    幾人話裏話外的表示這煙珍貴。
    “行了，有好東西肯定分享，這也得看機遇不是。”
    睿淵白了他們一眼沒好氣的說著。
    “兄弟，以後你就是我兄弟了，有好東西可別忘了哥哥。”
    “對，睿淵，有好東西別忘了我們。”
    “老顧你太不要臉了，你可比睿淵大二十多歲，你叫兄弟。睿老弟以後可得給哥哥留點。”
    “你不也一樣，還說我。”
    幾個廠長你一嘴他一嘴的相互拆台。
    劉嵐敲敲門，端著菜進來。幾個廠長都閉上嘴，她出去後，幾人又開始了。
    睿淵把酒拿出來，給每個人倒上酒，等著他們。
    劉嵐回到廚房驚訝的問傻柱：“傻柱，睿淵部長是你們一個院裏的吧？”
    “對啊，你打聽這幹嘛？”傻柱有些疑惑。
    “我看他帶過來的酒是茅台，所以打聽一下。”
    “這個畜生，給我們喝的是汾酒，巴結領導用茅台。”傻柱有些憤怒的說了一句。
    “你可拉倒吧，就你還想喝茅台，也不看看你是什麽級別。”劉嵐看傻柱自戀，說了一句也不搭理他了。
    睿淵和幾個廠長把三瓶酒喝完，也就沒喝，吃完飯就回去了。
    睿淵剛到中院，看到院子裏坐了不少人。
    “睿淵，你趕緊把車放回去，開全院大會了。”易中海看到睿淵說了一句。
    “知道了。”
    睿淵放下車又返回中院，找個地方坐下，等著開始。
    “許大茂兩口子來了沒有？”
    劉海中見人來的差不多，站起來掃了一遍問道。
    “沒看到許大茂。”
    “一天都沒見到他了。”
    有人回應劉海中。
    “那好，全院大會那就開始。咱們大院出現了極其惡劣事件，除了東跨院，每家都被潑了屎尿，今天我們要把這個人找出來。”
    劉海中剛說完，就有人喊道：“這會不會是睿淵幹的？”
    大家一聽感覺還挺有道理，都議論起來。
    “不會真是他幹的吧？”
    “就他家門外幹淨。”
    “我感覺不是，有仇他當場就報。”
    “我覺得不是他。
    ……………
    有懷疑睿淵的，也有人覺得不是他。
    “睿淵你有什麽要說的？”易中海聽著大家的討論，對睿淵問道。
    “你們三個大爺能管就管，管不了就報聯防辦。”
    睿淵懶得和他們辯解，一點判斷能力都沒有。
    “你有很大的嫌疑，為什麽就你家最幹淨。”劉海中質問道。
    “那你去問潑的人啊，我哪知道。”
    睿淵現在感覺許大茂是不是栽贓自己，他連自家門口都潑了，就沒潑睿淵的大門。
    “你是不是有什麽線索，或者你知道什麽？”閆富貴也盯著睿淵問。
    “你們是不是有病，這兩天你們又沒有得罪我，再說我用得著這下三濫的招數？我直接打你們一頓多好。你們是一點腦子都沒有，還是退位讓賢吧。”
    睿淵譏諷著三位大爺。
    “你…。”
    劉海中剛要說話被易中海攔住了。
    “是誰潑的，最好站出來道個歉，這事就過去了，如果被查出來，可就不隻是道歉那麽簡單了，還要賠償，最後還會報聯防辦。”
    易中海威逼利誘的對院裏的眾人說著。
    “大家都是鄰裏鄰居的，有什麽矛盾有我們三個大爺給調節。現在主動站出來，我們也不會懲罰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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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閆富貴在一旁助陣。
    院裏的鄰居交頭接耳的沒人承認，他們三個看著大家的反應也沒別的好辦法。
    “大家安靜一下，我給大家一天的考慮時間。明天下班後還沒人私下找我們，那就報聯防辦。回去好好的想想。現在大會結束。”
    易中海說完也就不管了，讓人把桌子撤了，找地方一坐聊天去了。
    “睿淵，你不厚道啊，請領導吃飯和茅台，我們一起喝酒也沒見你拿出來過，你是不是看不起爺們。”
    大會結束後傻柱那破鑼嗓子就響起來。大家一聽睿淵請領導喝茅台都很嫉妒。
    “睿淵，你不會是想巴結領導升官吧。”
    “你這部長是不是給領導送禮才坐上去的。”
    “你給領導喝這麽好的酒，怎麽就不幫幫院裏的鄰居。”
    ……
    大家七嘴八舌的討伐睿淵，傻柱一看自己捅了馬蜂窩，低頭縮到人群後邊去了。
    “睿淵，你有這關係，是不是幫院裏的小夥子在軋鋼廠安排個工作啊。”
    “你看我家小子快畢業了，你找找關係把人安排進去吧。”
    “聽說你和軋鋼廠所有的廠長都認識，這對你來說肯定是小事。”
    “不用安排什麽幹部，隻要是正式工就行。”
    聽著大家亂哄哄的找他要工作，那是一個頭兩個大。
    “大家靜一靜，我說兩句。你們可以問問一大爺和二大爺，這名額可不是關係能拿到的，都是有考核的，一大爺還給三大爺家的老大安排了一個工作，你們問問好不好安排。”
    睿淵沒辦法，禍水東引，讓他們找一大爺去吧。
    “一大爺，睿淵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還有假，這兩天三大媽她家，見誰都說兩句。”
    “我在廠裏看到閆解成了。”
    “一大爺，你也幫我家孩子安排一個工作吧。”
    “是啊一大爺，你這幫閆富貴，不會不幫我們吧。”
    “一大爺，你可要一碗水端平。”
    “一大爺，你要是隻幫三大爺不幫我們，我們可是要投訴你的。”
    “對，必須幫我就孩子找工作。”
    “憑什麽隻幫三大爺家，不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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