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算是我私下來找你。”
    等了一會，楊廠長見睿淵沒接話，又接著說：
    “工業部下發的文件，隻是通知說對你的調查已經結束，你是個好同誌。讓軋鋼廠通知你回去上班，但是這裏邊沒有提到你的職務。”
    睿淵點點頭，這事他知道，睿父四合院的時候已經和他說過了。
    “我也去找工業部的畢部長，他的回答是讓你在基層鍛煉兩年。”
    楊廠長說這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一邊說一邊觀察睿淵的表情，見睿淵還是很平靜，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行，那我就在基層鍛煉鍛煉吧，你們看看我在哪個崗位比較合適？”
    睿淵對崗位倒沒什麽要求，讓廠領導看著安排就行唄。
    “要不你去醫務部吧。”
    楊廠長現在也不知道怎麽安排，睿淵的行政等級可沒降，隻是沒有職務了而已。
    “也行，我就去醫務室當一個醫生吧。”
    睿淵答應的很爽快。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去醫務部當副部長。”
    楊廠長見睿淵想歪了，連忙更正。
    “那還是算了吧，當個廠醫就行。其它的就不要給我安排了。“
    睿淵的話語很是堅決，這讓楊廠長不知道說什麽了。
    “這事還是討論後再做決定吧，星期一你到我辦公室報道吧。”
    楊廠長沒有立刻答應下來，他感覺睿淵說的不和規矩，哪有一個處級幹部幹廠醫的。
    “行，我星期一正常上班。現在到中午了，吃完飯再回去吧。”
    睿淵見事情談完了，一看時間已經中午了，就挽留兩人。
    “那行，今天就嚐嚐你的廚藝。”
    楊廠長樂嗬嗬的答應了，他吃睿淵的請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所以對這沒有什麽負擔。
    睿淵讓他們先在客廳喝茶，自己就走進廚房。
    半個多小時後，
    睿淵做好了四菜一湯，把菜端到餐桌上後，又去書房拿了兩瓶酒。
    “睿淵，你這手藝可以啊。”
    楊廠長看著桌子上的四菜一湯，忍不住讚歎道。
    “坐下嚐嚐味道怎麽樣，不知道能不能和你的胃口。”
    睿淵說著把酒打開，楊廠長的秘書連忙把酒瓶要過去，給楊廠長和睿淵倒滿後就坐下了。
    “小李啊，你也倒上，陪著我們喝點。在這都沒外人，不用拘束。”
    楊廠長看李秘書沒給自己倒酒，很是滿意。但還是讓他倒酒，還把話點給他。
    李秘書稍微猶豫了一下，也給自己倒上。
    “楊廠長，李秘書，先嚐嚐菜。”
    睿淵招呼著兩人。
    “你這廚藝可以啊，比酒樓的大師傅的手藝都好 啊。”
    楊廠長挨個都嚐了一口，對睿淵的廚藝很是佩服，他在外邊吃的東西也不少，還真的沒有廚師的手藝能比的上睿淵的。
    “睿副廠長的手藝確實好，我還是第一次吃到這麽好吃的菜呢。”
    李秘書吃著菜，很是享受。
    “哈哈哈，能合你們的胃口就行。來，我們一起喝一杯。”
    睿淵笑著舉起酒杯。
    一個小時後，三人把兩瓶酒喝完後，睿淵想去拿，被楊廠長製止了，
    “下午我們還要上班呢，喝的太多了不好，以後有的是時間喝酒。”
    睿淵也沒有強求，就拿來饅頭，開始吃飯。
    吃完飯後，睿淵看著空蕩蕩的盤子，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楊廠長有些納悶，不知道睿淵為什麽無緣無故的笑什麽。
    “我在想，如果你不是注意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得用饅頭把盤子搽幹淨。”
    聽著睿淵的調笑，楊廠長老臉一紅沒好氣的說道：
    “我們這是不浪費糧食，這可是我們的傳統美德。”
    “行，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睿淵笑嗬嗬的沒有和他爭論什麽。
    楊廠長又坐了一會，就和李秘書起身告辭。
    睿淵把兩人送到大門口，看著他們坐車離開後，才返回大院。
    “睿淵，這楊廠長找你什麽事啊。我看在你家呆的時間挺長的，是不是在你家吃飯了？”
    三大媽擋住睿淵的去路，劈裏啪啦的問了一堆問題。
    “有一些事情要談，這不剛談完，他們就走了。”
    睿淵說完剛要走，又被三大媽拉住，
    “睿淵，你這事辦的就很不對，人家楊廠長好不容易來一趟，你怎麽也得管飯不是。你不會做飯，可以找我幫忙啊。”
    睿淵這時才明白三大媽什麽意思。
    “行，以後再有這事，我再找你哈。”
    睿淵閃過三大媽就往東跨院走去。
    回到臥室後，睿淵就躺床上睡了起來。
    下午下班後，
    睿淵被敲門聲吵醒，他懶洋洋的爬起來，看了看時間，才知道現在已經下班了。
    來到大門口，打開門一看，傻柱夫妻，謝婉清她們都在門外站著呢。
    “你這是還沒睡醒？”
    謝婉清一邊往院裏走，一邊問道。
    “中午喝了一點酒，下午睡了一會。”
    謝婉清有些詫異的看向睿淵，她知道睿淵一個人的時候不喝酒的，難道是有人來了？
    她猜測了一番，還是問道：
    “你和誰喝的酒，還睡了一下午。”
    “還能是誰啊，你領導。”
    睿淵隨口說了一句，就跑去洗臉去了。
    謝婉清想了想，又聯想到楊廠長好似也喝酒了。她心裏邊大概的知道怎麽回事了。
    傻柱一進東跨院，就直奔廚房走去，這段時間讓他養成了這麽一個習慣。
    睿淵洗完臉，就回客廳去喝茶去了。
    “是不是楊廠長來了，找你談什麽了？”
    謝婉清跟著他身後問道。
    “就是通知我去上班，好像要去醫務室當醫生，星期一去上班。”
    睿淵把今天的事情簡單的對謝婉清說了說。
    “今天下午專門開會討論你的職位，占時定下來是副部長，楊廠長打電話跟上邊匯報的時候，被否了。”
    睿淵驚訝的看著謝婉清，
    “你不會也投讚成票了吧？我現在還是不易站在太高的位子上，還是低調一些吧。”
    “我沒有投票，是楊廠長和李副廠長他們確定的。”
    謝婉清連忙擺手，睿淵和她講過這事，所以她今天才沒有投票。
    “不要想這麽多了，老爹已經安排好了，順著他安排的走就好了。”
    睿淵攤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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