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正好把我的假也請了。”
    謝婉清叮囑了一句。
    下午三點多，婁曉娥的羊水破了，到了三點半，孩子就出生了。
    睿淵他們在產房外，聽到嬰兒的啼哭聲，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等護士把孩子抱出來，婁半城和婁母一人一個，根本沒有給睿淵機會。
    隨後婁曉娥也被推進了病房，
    “孩子你看了嗎？”
    婁曉娥輕聲的對睿淵問道。
    “看了，挺可愛的。”
    睿淵拉著她的手輕聲回應著。
    “你是不是說謊，剛出生的小孩哪有什麽可愛。”
    婁曉娥撇撇嘴。
    “我們的孩子什麽時候都可愛。快閉上眼睛，休息休息。”
    睿淵安撫著婁曉娥。
    兩個孩子有謝婉清和婁母忙活著，睿淵和婁半城根本就插不上手。
    “叔，我們去外邊抽支煙？”
    兩人無事，睿淵提議道。
    “行，去天台上吧。”
    婁半城說著走在前邊引路。睿淵雖然在協和呆過一段時間，還真不知道在哪能上天台。
    “叔，你對這挺熟悉啊，這麽難找的地方都知道。”
    看著隱藏在屋後邊的門，睿淵發出感慨。
    “這也是跟一個朋友來看望病人的時候，他帶我來過一次，這個地方隱蔽，沒人上來。”
    推開門兩人走了出去，站在天台上，望著這複有年代感的四九城，睿淵的精神有些恍惚，自己來這個世界已經好幾年了，現在自己的第三個第四個孩子也出生了，在這個世代也算有了根基，留下了屬於自己存在過的痕跡。
    “你小子這是怎麽了？”
    婁半城看著睿淵發呆，忍不住開口道。
    “我也沒想到，我的孩子已經有四個了，有些感觸罷了。”
    睿淵回過神，掏出煙遞給婁半城一根，自己又點燃一根繼續了望遠方那破舊的建築和遠處的風景。
    “你這年紀輕輕的，給人的感覺和我差不多，太沉穩了，一點沒有年輕人的朝氣。”
    婁半城開始吐槽。
    “我沒這麽老吧。”
    睿淵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說的是你的性格，不是你的麵貌。”
    婁半城看到睿淵的動作沒好氣的說道。
    隨即又道：
    “我現在把所有的資產都處理完了，就剩下婁氏公館沒處理了，上邊的領導到現在一直沒有表態，我現在有些看不明白怎麽回事。”
    “婁氏公館捐了吧，你應該還有四合院吧，暫時先住四合院當個富家翁吧。等孩子大大，去香江發展吧，那邊要比內地更適合商人的發展。”
    “要不今年就去吧，我現在雖然不想離開故土，但是為了孩子和曉娥，我也要拚一下。”
    婁半城語氣堅定，表情嚴肅。
    “孩子你是想帶過去還是想留下，這一去十年八年的可回不來，甚至連寫信也不行。”
    睿淵內心有些矛盾，他現在已經適應了婁曉娥的存在，這要分開這麽長時間，他還有些不舍。
    “我和曉娥商量商量吧，看看她的想法。”
    婁半城說完也沉默了。
    “我給曉娥的計劃書你有了解沒？”
    睿淵感覺氣氛有些沉重，於是岔開話題。
    “嗯~？什麽計劃？”
    婁半城疑惑的看向睿淵。
    “你不知道？”
    睿淵看著婁半城的樣子不像是裝的，感覺他應該真不知道這事。
    “不知道啊，這段時間一直在秘密的處理資產，很少和曉娥談話。”
    婁半城這時感覺肯定有什麽事情自己不知道的，而且還是自己的親閨女隱瞞下來，沒告訴自己。如果不是睿淵今天提起，自己還被蒙在鼓裏。
    “哦，那沒事了。”
    睿淵也知道自己惹禍了，他怎麽也不會想到婁曉娥竟然沒有把這事告訴婁半城，最後還是在自己的嘴裏說出來的。現在好了，婁半城已經生氣，過段時間肯定會找婁曉娥，到時婁曉娥不用說也會找自己算賬。
    “你先跟我說說怎麽回事，不許蒙我。”
    婁半城攔住要走的睿淵，雙目緊緊盯著他。
    “就是去香江發展的計劃書。其他沒什麽了。”
    睿淵心想，以後還要婁半城在香江發展起來幫助自己，那就把計劃內容告訴他一部分，其他的讓婁曉娥說吧。
    “說說什麽計劃，我看看行不行。”
    睿淵就把計劃簡單的說了說，婁半城聽完就陷入了沉思，在思考睿這個計劃的可行性，他雖然沒有去過香江，但也經常和那邊的朋友有熟信來往，所以對那邊的情況有些了解。
    睿淵也沒有打擾他，自顧自的點燃一根香煙，在一旁抽著，等著婁半城消化這些信息。
    “這個計劃還沒有說全吧？”
    婁半城看著在一旁坐著抽煙的睿淵問道。
    “東西太多，就算說了，你也記不住，後邊有機會再講點東西給你。”
    睿淵就知道他會這麽問，這個計劃可以說包羅萬象，從房地產、金融、船舶、科技、銀行等等，就是一個不太聰明的人拿著這份計劃，也能成為資本。
    “行，雖然隻是聽了一小部分，但是還是讓我受益匪淺。曉娥出院後，就住到婁氏公館吧，住你們四合院有些不合適。”
    婁半城突然想起出院的事，開口和睿淵商量。
    “行，孩子大點了，再回四合院。”
    兩人又說了些別的，就一起下樓回到病房。
    “你們一身煙味，別靠近孩子啊。”
    婁半城進入病房就想看孩子，婁母聞到他身上的煙味，立馬製止。
    “我就站在旁邊看看，不靠近。”
    婁半城討好的說道。
    “那也不行，孩子剛睡著，你可別把他惹醒了。”
    不管婁半城說什麽，怎麽說，婁母都不讓他靠近孩子。
    睿淵在一旁看著婁半城窘迫的樣子，扭頭偷偷的笑。
    他心想：這要是正大光明的笑，肯定會被婁半城惦記很長時間，自己還是不能處這個眉頭。
    “算了，不讓看就不讓看吧，你看看你齒牙咧嘴的樣子。”
    婁半城沒辦法，自己在一旁小聲的嘀咕。
    “嬸，時間也不早了，我回去做點吃的送過來。”
    睿淵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多了，這才開口說話。
    “也行，在食堂打的飯菜沒什麽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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