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把兒子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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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別墅中,幾個私人醫生為明倫診療完畢,明倫就開始了狂歡,光著身子和三個性感妖嬈的女子淫亂。
正在這時,門嘭地一聲被人一腳踹開了,十來個警察衝了進來,還有幾名檢察官和法官。
那三個女子尖叫著用衣服遮住了豐滿的胴體,而明倫則憤怒地跳下床,朝警察們怒吼道:“滾出去!你們沒看到小爺正忙著嘛?”
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明倫大驚失色,忙捂住了雙腿之間,顫抖著聲音叫了一句:“爸爸,您……您怎麽來了?”
明謹蒼白無色的麵容如冰雕一般堅硬而冰冷,深邃的雙眸裏射出的是駭人的冷光,他低聲命令道:“穿上衣服!”
明倫三下五除二套上了衣服,然後站在原地,低著頭不說話。
“明倫,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生下了你這個逆子!最大的錯誤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縱容你!”明謹毫無血色的雙唇碰撞出的話語,是那麽冷酷無情,“這次,我不會再縱容你了。你會毀了整個明家的!”
說完,他朝一名高級警官遞了個眼色,後者對手下說:“銬起來!”兩個警察立即就搶到了明倫跟前。
明倫驚叫道:“爸,您要什麽?爸,我是您親兒子啊……”
“你涉嫌強奸、毆打國家部委幹部、聚眾淫亂、吸毒……哪一條罪狀不是血債累累?!”明謹質問道。
說話間,明倫已經被反剪雙手銬了起來。
“爸,我媽呢?我媽呢?我要見我媽,還有我舅舅……”明倫哭著喊道。
明謹無動於衷,盯著兒子,冷聲說道:“我告訴你,多行不義必自斃!你自己做不到懸崖勒馬,那我這個當爹的就幫你吧。希望你在獄中,認真反省、改造,出來後重新做人,起碼不要再禍害社會。”
明倫淚流滿麵道:“爸爸,不要啊,我不要蹲監獄,我是你親兒子啊,你怎麽能這樣對我……”
“閉嘴!”明倫緊閉著的雙眼陡然睜開,如刀子一般劃過明倫的臉,從小就懼怕父親的他立即閉嘴不再說話,同時低下了頭。
他知道父親有多厲害。
當年,明謹在烏斯藏從政,是條著名的硬漢,人稱雪域雄獅。
有一天,他隻身一人開車去開會,路上翻車,跌入山穀,當時是冬天,又冷又餓又渴,又有群狼圍攻,他一個人用手槍和匕首殺了七隻狼,然後靠喝自己的尿和狼血,支撐了整整六天六夜,直到救援隊找到了他。
當時他已經奄奄一息,而旁邊一隻狼還虎視眈眈等著他咽氣,但就是不敢對他動手,那隻狼竟然也懼怕他。
明謹大手輕輕一揮道:“帶走吧!”
警笛一陣呼嘯後,明倫被帶去了檢察院。
中午,明謹拖著疲憊的身軀剛回到部辦公室,老婆覃愛玲就一臉怒容地衝了進來,秘書都沒來得及通報,也不敢攔。
覃愛玲重重關上門後,低吼道:“明謹,你特麽瘋了!快把我兒子放了!”
“晚了,定罪了。”明謹平靜無比地說。
兩人一言一答,便可知,夫妻隻有名分,而沒有實際生活。
的確如此,覃愛玲長相普通,水桶腰,化著濃妝,一身珠光寶氣,怎麽看都沒有大家族的氣質,養了幾個小鮮肉,每天都享受著特殊服務,按說如此滋潤之下應該會容光煥發,然而並沒有,隨著年齡增大,她越來越醜了。
“姓明的,你特麽的還是個人嗎?有你這樣當爹的嗎?平時不管教,出事了把親兒子送進監獄,你特麽就會窩裏橫!出去就是個狗熊!我特麽當年怎麽就瞎了狗眼嫁給了你?不……不是,是你爹求我們家,我爹逼著我嫁給了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要不是靠著我們覃家,你特麽有今天……”
覃愛玲一陣的口吐蓮花。
“你罵夠了沒有?”明謹平靜而陰冷地盯著她問。
覃愛玲遇到他殺人於無形的眼神便有些膽怯了,住了口,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渾身贅肉顫動不止。
“罵夠了就走吧。我不想再講道理了。”他已經跟這個女人講了千次萬次,她都不聽,或者說根本聽不懂。小兒子走到今天這一步,覃愛玲罪責難逃。
“我找我堂哥去!”覃愛玲霍地站起身。
“我請示過了,他同意。要不然,你弟弟不攔著嗎?”
堂哥比明謹高一級,而弟弟是覃正豪。
覃愛玲愕然。半晌才說:“明謹,我真特麽跟你過夠了,離婚吧!”
“好。”明謹說著從抽屜裏拿出了戶口本,淡淡道,“我讓秘書跟民政局交代一聲,現在就去。”
中午時間,正好可以避人耳目。
覃愛玲嗬嗬一笑道:“明謹,你外麵也有女人了是嗎?”
“沒有。”
“你特麽這是要和我們覃家決裂嗎?”
明謹說:“你在外麵包養男人以為我不知道嗎?以為別人不知道嗎?離了吧,你隨便玩。”
“草,你有種!離開老娘,看你還能不能當上海西省的一把手!”
一個小時後,明謹和覃愛玲都恢複了自由身。
正常來說,這種級別的幹部是不會離婚的,婚姻是一種資本也是一種姿態,在公眾和領導眼中都是一種形象展示。
明謹做了,那就意味著他已經預感到了危機,覃家氣焰囂張、到處插手、無法無天,已經到了讓人忍無可忍的地步,所謂物極必反,覃家距離倒台已經不遠了。離婚或許不能讓他全身而退,至少可以少受牽連。
林居正那個小夥子揭開了裹在他們明家身上的遮羞布,再經東方建國的點撥,明謹幡然醒悟,果斷決定隔離。
當然,還有一條更重要的、隱秘的原因:蘇黛玉。林居正是蘇黛玉的男人。
可以想象的是,明謹遭到了覃家人的指責,認為他太幼稚、太不成熟,覃家人感到顏麵無光,對他產生了怨恨之氣,但他從來就不是個優柔寡斷、患得患失的人,他是幹大事的、善決斷之人。
他覺得,自己還年輕,還可以再蟄伏幾年。
於是,拿到離婚證的那一刻,明謹露出了輕鬆愜意的笑,這種笑多少年都沒有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