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還是你不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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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腿內側傳來的刺痛讓她猛地咬住下唇。
    男人眼裏蔓延著深深的占有欲,聲音暗啞,“不專心,是會受罰的。”
    江聽綰疼得弓起脊背,紅著眼眶狠狠扯住他的頭發,指甲幾乎掐進謝奪的頭皮,卻換來他更放肆的回應。
    僅僅是一片竹林隔斷的距離,她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音。
    而另一麵,陸昭野正思考著她究竟去哪裏了。
    自他回到京都後,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麵,剛剛才說了兩句話,沒想到放個東西的功夫,她又跟著白露來泡溫泉了。
    今晚他特地叫了人準備了一場煙花,沒想到白露回去了,她還是消失不見。
    陸昭野眉頭緊鎖,掏出手機,準備撥通電話。
    就在這時。
    第一朵煙花撕裂夜空。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中,陸昭野還是放下了手機。
    他的腳步聲在竹林外徘徊片刻,最終隨著人群歡呼漸漸遠去。
    而在竹林的另一麵,銀白的光芒照亮了謝奪染著情欲的側臉,也將江聽綰微張的唇畔泛著水光的模樣定格成剪影。
    她的喘息混著溫泉的水汽愈發淩亂,直到頭頂炸開第五朵煙花時,謝奪才終於抬起頭。
    夜空中炸開的金紅煙火映在池水裏,將交疊的身影揉碎成波光粼粼的漣漪,與此起彼伏的驚歎聲一同融進這注定失控的夜晚。
    當最後一朵煙花在天際熄滅。
    江聽綰癱軟在池邊,水珠順著淩亂的發絲滴落在鎖骨。
    謝奪抬起頭時,眼尾泛著饜足的紅。
    露營地的篝火劈啪作響,火星子濺落在積雪上,瞬間熄滅。
    沈觀在江時序身旁坐下,兩人之間隔著一臂的距離,卻仿佛有一道無形的屏障。
    "綰綰性格很好。"沈觀望著遠處的煙花,語氣隨意,"最初回國,是為了聯姻吧?"
    江時序的目光落在虛空中,並沒轉頭,他聲音平靜:"不著急。"
    空氣安靜了一瞬。
    "是她不著急,"沈觀緩緩側過頭看他,目光直接,"還是你不著急?"
    夜風驟起,吹散了兩人之間的雪霧。
    江時序轉過頭來,黑眸如深潭,氣氛悄然轉變:"她如果想,沒人能阻止。"
    "那倒未必。"沈觀輕笑,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酒杯邊緣,"她為了江家,什麽做不出來?"
    這句話,話裏有話,內裏的暗湧讓空氣凝固。
    江時序沉默片刻,垂下眼眸站起身。
    雪花落在他肩頭,很快消融成水痕:"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她為難。"
    "最好如此。"沈觀仰頭飲盡杯中酒。
    恰在此時,江聽綰的身影出現在營地邊緣。
    她裹緊了外套,衣領豎到下巴,可微微泛紅的耳尖和濕潤的唇瓣卻掩不住端倪。
    謝奪跟在她身後,黑發還滴著水,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鎖骨上一道新鮮的抓痕。
    陸昭野眯起眼,瞬間明白了什麽。
    江聽綰消失了半天,原來是……
    他大步上前,一把扣住江聽綰的手腕,把她往自己這邊帶。
    他眯起眼,雖然猜到答案,還是忍不住質問,"去哪兒了?"
    江聽綰有些走神,聞言剛剛抬頭,還想讓陸昭野再說一遍。
    可下一秒,謝奪又一把攬住她的肩膀,語氣不緊不慢:"我們的事,需要向你匯報?"
    場麵頓時僵持不下。
    江聽綰被夾在中間,這才回過神來。
    她微微蹙眉,惱火地瞪了兩人一眼:"你們兩個,鬆手。"
    沈觀也走了過來,不動聲色地站到她身側。
    三人形成對峙之勢,篝火將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交織在雪地上,形成一種詭異的氛圍。
    "她已經和我在一起了。"謝奪冷聲宣告。
    江聽綰挑眉看向謝奪。
    不是……她什麽時候和他在一起了?
    陸昭野聞言嗤笑出聲,可眼裏沒有笑意:"在港城的時候,我怎麽沒見你出現在她家?"
    他意有所指地掃過謝奪,"請問你住哪個客房?"
    謝奪肌肉頓時緊繃了起來。
    江聽綰默默從兩個人之間抽身。
    沈觀趁機攬住江聽綰的腰,她眯著眼看了沈觀一眼,不過這次,她沒有推開。
    比起另外兩人,沈觀至少懂得適可而止,不如讓沈觀應付他們兩個好了。
    謝奪和陸昭野的目光同時刺過來。
    就在氣氛劍拔弩張之際,一個修長的身影穿過雪幕。
    "過來。"
    江時序的聲音不大,卻讓所有人一靜。
    江聽綰看到是江時序,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推開沈觀,聽到他的話,她的身體似乎比大腦先做出反應,緩緩走向兄長。
    看著雪花落在她睫毛上,融成細小的水珠。
    江時序抬手,替她整理圍巾下淩亂的發絲。
    這個動作他做了千百次,此刻卻帶著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不過這感情依舊隱晦克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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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江時序眼神隨意掃過那三個男人,目光裏沒有一分情緒,仿佛他們不過是一群無關緊要的人。
    江聽綰乖順地點頭,跟著他踏入雪中。
    身後,篝火依舊燃燒,卻再也溫暖不了那三個僵立的身影。
    雪越下越大,很快掩去了兩人的足跡。
    江時序的手始終沒有鬆開,而江聽綰也任由他攬著,仿佛這是最自然的狀態。
    車廂內暖氣很足,卻驅散不了那股微妙的凝滯感。
    江聽綰攥著大衣下擺,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羊絨麵料。
    車窗外的雪撲簌簌落下,在玻璃上凝成細密的水珠。
    她偷偷瞥了一眼駕駛座的江時序。
    他單手抵在窗沿,指節抵著下頜,側臉在路燈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冷峻。
    他會不會覺得我很輕浮?
    這個念頭讓江聽綰耳根發燙。
    從小到大,她從未在江時序麵前如此失態過。今晚卻讓他親眼目睹自己被三個男人糾纏,最後還是他出麵解圍……
    "喜歡謝奪?"
    江時序突然開口,聲音平靜得聽不出情緒。
    "沒有,不是,他……"江聽綰條件反射地否認,聲音卻卡在喉嚨裏。
    該怎麽解釋溫泉邊發生的事情?說是謝奪突然發瘋?還是自己一時心軟?
    這種事情再怎麽說,也有她的份……
    好在江時序沒有追問。
    他目光依然注視著前方道路,隻是微微垂下眼睫:"不用緊張。"他頓了頓,"你長大了,這也很正常。"
    路燈的光影掠過他的眉眼,在深邃的輪廓上投下細碎的陰影。
    江聽綰悄悄鬆了口氣,卻又覺得有些好笑,明明他們隻差四歲,此刻卻仿佛隔了一輩似的。
    大概是因為……長兄如父吧?她心想。
    車子駛入江宅,雪已經積了薄薄一層。
    江時序為她拉開車門,冷風夾雜著雪粒灌進來,他下意識側身替她擋了擋。
    "早點休息。"
    玄關處,江時序隻留下這句話就轉身上樓。
    他的背影在旋轉樓梯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孤獨,黑色外套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
    江聽綰站在原地看著他消失在走廊盡頭,今晚上他比平時還要沉默寡言。
    果然還是因為剛剛的事情,也許江時序覺得這樣的事情傳出去會對江家風評有影響吧?或者說他也沒想到她會和他們糾纏……
    江聽綰輕輕歎了口氣,也回到自己房間。
    走廊盡頭,江時序的房門無聲地關上,發出一聲幾不可聞的輕響。
    晨光透過紗簾灑進餐廳,江聽綰慢條斯理地切著盤中的煎蛋。蛋黃流心緩緩淌出,在瓷白的盤子上暈開一片金黃。
    她端起骨瓷杯抿了一口紅茶,茶香氤氳間,忽然想起什麽似的抬頭,隨意問道:"哥哥呢?"
    "少爺六點就出門了。"管家恭敬地遞上熱毛巾,"蘇助理說是今天有並購案要談。"
    江聽綰的銀質叉子在盤子上輕輕一劃。
    這麽早?連早餐都不吃。是不是因為昨晚的事,還是真的工作繁忙?她盯著餐盤上精心擺盤的水果,有些出神。
    "小姐,要不要讓人準備些午餐給少爺送去?"管家察言觀色地問道。
    江聽綰搖搖頭,江時序要是想吃,哪裏輪得到這邊送過去。
    恰在此刻,另一個傭人匆匆進來:"謝少爺來了,說是有急事找小姐。"
    江聽綰歎了口氣,放下瓷勺,指尖在餐巾上輕輕擦了擦。該來的終究躲不掉。
    她整理好表情走向客廳,腳步卻在走廊的落地鏡前不自覺地頓了頓。
    鏡中的女子一襲淺杏色家居裙,發梢還帶著沐浴後的濕氣,怎麽看都不像要應付這種場麵的樣子。
    謝奪站在落地窗前,灰西裝襯得他肩寬腿長。
    晨光為他鋒利的輪廓鍍上一層柔和的邊,卻掩不住眼底的暗湧。
    聽到腳步聲,他轉過身,目光如鎖鏈般瞬間將她禁錮:"昨晚睡得好嗎?"
    "還不錯。"江聽綰在單人沙發坐下,刻意與他保持三米距離,順手抱起一個刺繡抱枕擋在身前,"有事?"
    謝奪不緊不慢地走近,靴子踩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修長的手指劃過光滑的茶幾,動作輕柔得像在撫摸情人的肌膚:"沒事,就是想來看看你。"
    空氣逐漸凝固。
    他這次倒是沒有直接開口,江聽綰看著他唇角似有若無的笑意,看似隨意,實則步步緊逼,每一個眼神都在丈量她的防線。
    看來他是準備"溫水煮青蛙"。
    "名分我給不起。"她深吸一口氣,索性直截了當,指尖無意識地絞著抱枕流蘇,"真要給的話,還有陸昭野、沈觀他們排著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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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自己都覺得荒謬,這算什麽?選妃嗎?
    兩人對峙了兩秒,反而讓江聽綰有些摸不準他的反應。
    出乎意料,謝奪竟低笑出聲,喉結滾動間帶出幾分沙啞:"好啊。"
    好啊?什麽好啊?
    江聽綰一怔,抱枕從膝頭滑落:"什麽?"
    "我說好啊。"謝奪走到她麵前,突然單膝跪在她麵前,這個在別人麵前冷麵絕情的男人,此刻仰視她的眼神卻虔誠得像信徒仰望神明,"那就都別給。"
    他執起她的手,在指尖落下一吻,滾燙的呼吸灼燒著她的皮膚,"我們……保持昨晚那種關係,也不是不行。"
    陽光穿過他們之間的縫隙,在地毯上投下交錯的影子。
    江聽綰看清他眼底翻湧的執念,那是一種近乎病態的占有欲,卻又奇異地混合著絕對的臣服。
    這人到底在說什麽……江聽綰嘴角抽了抽,收回自己的手。
    "你快走吧,我中午還約了人。"她淡淡道,起身準備送客。
    可眼前的謝奪卻紋絲不動,眼睛一眯:"約了誰?"
    算了,瞞他,他隻會更加追根問底。
    "沈觀。"江聽綰挑眉,索性直接開口告訴他。
    "那我也去。"謝奪眼神不變,理所當然地說道。
    "你去幹嘛?" 她無奈道。
    "學習一下,"謝奪慢條斯理地整理袖口,"為什麽你會主動見他。" 而不主動見我。
    “這有什麽好學的?”江聽綰無奈:"我見他肯定是有正事。"
    "我可以幫你參謀。" 謝奪理所應當道。
    江聽綰要走,他卻怎麽都要跟著。
    兩人正僵持著,管家走進來:"小姐,沈總的車已經到了門口。"
    她瞪了謝奪一眼,轉身出門,謝奪緊隨其後。
    不過,車上顯然已經沒有了他的位置。
    沈觀看到江聽綰身後的謝奪,毫不意外,他微微勾唇,早已有所準備——
    後座坐著陸憶悄,副駕駛的位置空著,顯然是留給謝奪的。
    謝奪身側的手微微收緊。
    沈觀降下車窗,唇角微勾:"謝少爺,請吧。"
    他眯了眯眼,最終還是坐進了副駕駛。
    辦公室的燈光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冷清。
    助理站在一旁,匯報完江聽綰的行程後,猶豫著開口:"江總,晚上訂的餐廳......還要通知小姐嗎?"
    江時序背對著他,站在落地窗前,指間夾著一支燃了一半的煙。
    煙霧在玻璃上暈開,模糊了窗外繁華的城市樓群。
    "取消吧。"他的聲音很淡,聽不出情緒。
    助理欲言又止,最終隻應了聲"是",輕輕帶上門退了出去。
    煙灰缸裏已經積了兩三根煙蒂。
    江時序很少抽煙,他一向自律到近乎苛刻,不喜歡依賴任何形式的慰藉。但此刻,尼古丁的苦澀在唇齒間蔓延,竟成了唯一能讓他平靜的東西。
    他有什麽資格管她呢?
    隻要她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和誰在一起又有什麽關係?
    沈觀溫柔體貼,謝奪執著專一,無論哪一個,能讓她開心就是好事。
    理智告訴他,他不該插手這些。
    可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又是另一回事。
    煙霧模糊了他的視線。
    記憶突然閃回到多年前的英國——他站在大雪紛飛的校園外,看著十八歲的江聽綰抱著書本從圖書館跑出來,圍巾在風中飛揚,像一隻振翅的蝶。
    那時他以為,這種跨越半個地球的探望隻是兄長對妹妹的牽掛。
    直到回國後的那場晚宴。
    試衣間裏,她被下藥後潮紅的臉頰,無意識蹭過他掌心的溫度。送她去港城的夜晚,她在房間裏睡時,他鬼使神差落在她發間的吻。
    所有的界限都在她的身上崩塌。
    香煙燃到指尖,灼痛感讓他猛地回神。
    江時序掐滅煙,看著最後一絲青煙消散在空氣中。
    轉身時瞥見辦公桌上那個相框——江聽綰大學畢業時穿著學士服的照片,笑容明媚如朝陽。
    他伸手將相框扣在桌麵上。
    這個相框,平日裏都放在他辦公桌的抽屜裏,他不會輕易拿出來,就像他們。
    有些感情,注定隻能鎖在不見天日的深淵裏。
    玻璃窗映出他緊蹙的眉頭。
    江時序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轉身回到辦公桌前。文件堆了厚厚一摞,他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暮色漸沉,江聽綰站在鍾表工坊的玻璃展櫃前,暖黃的射燈將她的側臉鍍上一層柔光。
    "江小姐,您的表。"白發蒼蒼的老師傅取出一個檀木表盒,絲絨襯裏上靜靜躺著一枚鉑金腕表。
    表盤是罕見的冰川藍,時標用鑽石鑲嵌,背透機芯上刻著「j.s.」的縮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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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陀飛輪用了特別的雙軸設計,"老師傅推了推眼鏡,"整個瑞士能做出這種工藝的不超過三個人。"
    沈觀倚在一旁的櫃台邊,目光在江聽綰專注的眉眼間流連:"你對你哥哥倒是很好。"
    這表是江聽綰一個多月之前特地托他找人定製的,那時她還在忙著港城的事務,卻百忙之中交代了他各種細節,生怕出問題。
    他垂下眼眸,遮住眼底情緒,指尖輕敲玻璃櫃麵,半開玩笑道,"也沒見江小姐為我破費。"
    “那當然。”江聽綰接過表盒,聞言挑眉輕笑道:"沈總要是也想當我哥哥——"她故意拖長音調,"也能有這個待遇。"
    沈觀聽到她的回答,心下了然,低笑出聲,眼中泛起幾分笑意:"這個位置,我可不敢要。"
    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江時序坐在辦公室中央。
    助理早已離開,整個頂層隻剩下他一個人。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晚上七點。
    江聽綰此時應該正和沈觀坐在某家高級餐廳裏,或許還會碰杯,或許還會……
    他閉了閉眼,強迫自己停止這種無謂的想象。
    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江時序垂眸,屏幕上跳動著"聽綰"兩個字。
    他的手指懸在空中,停頓了兩秒才接起。
    "哥哥。"電話那頭,江聽綰的聲音帶著輕快的笑意,"你在公司嗎?"
    "嗯。"他應了一聲,嗓音有些低啞。
    "那太好了,"她的聲音似乎更愉悅了幾分,"我就在樓下,你下來吧。"
    江時序微微停頓:"樓下?"
    "對呀,"江聽綰笑道,"快點,我等你。"
    電話掛斷,江時序站在原地,他少有的感到以外,以及出乎意料。
    片刻後,他拿起西裝外套,乘電梯下樓的全程都處於一種罕見的狀態。
    ——她不是和沈觀有約嗎?
    大廳的燈光很亮,江時序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江聽綰。
    她今天穿了一件淺粉色的連衣裙,外搭米色風衣,發梢微卷,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見他出來,她笑著揮了揮手。
    "你怎麽來了?"江時序走到她麵前,聲音不自覺地放輕。
    江聽綰眨了眨眼:"當然是給哥哥,過生日啊。"
    江時序微微怔住。
    他以為她已經忘記了。
    這些年,他的生日從來都過得簡單,甚至常常被繁忙的工作掩蓋過去。
    今天他也隻是想帶她吃頓飯,沒想到早上助理匯報她已經和沈觀出門了。
    "沈觀呢?"他下意識問道。
    "早就打發走了,"江聽綰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我中午見他就是為了取這個。"
    她從包裏拿出一個精致的深藍色絲絨盒子。
    江時序接過,打開一看,是一對鉑金袖扣,上麵鑲嵌著罕見的黑鑽,在燈光下閃爍著低調而奢華的光芒。
    "上個月在拍賣會上看到的,"江聽綰仰頭看他,"覺得很適合哥哥。"
    江時序的指尖輕輕撫過袖扣,胸口湧上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
    他想起今天下午的思緒,想起那些無端燃盡的香煙,想起自己取消的晚餐預約——原來她一直都記得。
    "謝謝。"他低聲道,聲音裏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柔軟。
    江聽綰笑了笑:"走吧哥哥,餐廳我都訂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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