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艱難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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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林覺咬牙說道,“得想辦法從這幻境裏出去,把這些信息整合分析,找到破局之路。”
    “沒錯,可幻境如此真實,該如何掙脫呢?”蘇曉冷靜地說著,同時不斷思考。
    “我的‘暴力具現’或許能試試,打破這虛幻的世界。”陳啟攥緊了拳頭,身上散發著一股凜冽的氣息。
    就在此時,幻境中出現一股強大的阻力,似乎在阻止他們離開。三個幻境竟開始逐漸融合,他們三人在一個混沌的空間中相遇,四周是不斷閃爍的畫麵和嘈雜的聲音。
    “看來他們不想讓我們把這些信息帶出去。”林覺神情嚴肅地說道。
    “那我們偏要出去。”蘇曉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將“數據割裂”發揮到極致,試圖將眼前這片混沌的數據世界撕開一個口子。
    陳啟怒吼一聲,“暴力具現”全力釋放,一層閃耀著光芒的護盾包裹著他,向著混沌的空間撞去。林覺也運用“罪疚具現”,將周圍因眾人情緒產生的愧疚之力轉化為實體,攻擊著這片虛幻空間的薄弱之處。
    在三人全力攻擊之下,混沌空間終於出現一道裂縫。光芒從裂縫中滲出,逐漸擴大。他們順著光芒,拚盡全力衝了出去。
    重新回到地下室,三人已是大汗淋漓,麵色慘白。但他們的眼中卻透著堅定。
    “現在我們知道的信息更多了,可情況似乎也變得更加複雜。”蘇曉喘著粗氣說道。
    “不管有多複雜,我們好不容易離真相更近了一步,必須繼續下去。”林覺握緊拳頭。
    陳啟點點頭:“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揭露那些人的真麵目,為我母親和那些無辜的人討回公道。”
    地下室中依舊彌漫著危險的氣息,幽靈的低吼聲隱隱傳來,仿佛在下一個瞬間就會再次湧來。然而,經曆了幻境試煉的三人,此刻心中的信念愈發堅定。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這一眼中包含著千言萬語。
    “接下來,我們應該從‘觀測者聯盟’與‘黑匣’的勾結這條線索入手。”蘇曉冷靜地分析著,“或許能找到突破‘虛空之眼’與打破循環的關鍵。”
    林覺沉思片刻後說道:“白華的陰謀核心既然是複活他的女兒,以‘虛空之眼’為關鍵,我們先弄清楚‘虛空之眼’與這複雜關係網之間的聯係,也許就能打斷他的計劃。”
    陳啟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那還等什麽,時間可不等人。那些幽靈隨時可能再次出現,我們得抓緊時間。”
    就在他們準備深入探討下一步計劃時,地下室傳來一陣劇烈的晃動,似乎整個空間都要崩塌。牆壁上開始出現一道道裂紋,頭頂的石塊簌簌落下。
    “不好!這地方要塌了!”林覺喊道。
    三人急忙朝著出口跑去,但此時出口方向已經被大量落下的石塊堵住。
    “用‘暴力具現’試試看,炸開這些石塊。”陳啟說著,便全力發動能力。然而,石塊依舊如山般堆積,沒有炸開。
    “不行,能量消耗太大,剛剛的幻境讓我現在狀態不好,這一時半會兒打不開通道。”陳啟有些焦急地說道。
    “試試我的‘數據割裂’。”蘇曉衝上前,可麵對這大量的石塊,“數據割裂”能力的效果也有限,石塊隻是略微分開了一些,遠遠不足以讓他們通過。
    就在眾人有些絕望之時,林覺突然想到剛剛在幻境中“罪疚具現”受到刺激產生的異動。“或許我的能力,還有其他用法。”林覺集中精神,試圖再次激發“罪疚具現”。他閉上眼睛,去感受心中那些複雜的情緒,將愧疚、憤怒轉化為一股奇異的能量。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時,隻見一道奇異的光芒籠罩在堵路的石塊上,那些石塊竟然漸漸被一種透明的枷鎖束縛,緩緩地向兩邊移動。趁著這個機會,三人急忙向出口跑去。
    終於逃出即將崩塌的地下室,外麵依舊是永夜城那黑暗而壓抑的世界。三人不敢有絲毫停歇,在黑暗中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準備好好梳理目前所知的信息,謀劃下一步行動。
    而此時,永夜城的天空中,無數閃爍的彈幕湧動著,似乎察覺到他們發現了什麽,在暗暗謀劃著新的幹擾……
    林覺、蘇曉和陳啟三人麵色蒼白,眼神卻隱隱透著堅定,方才那番刑罰帶來的幻境雖讓他們痛苦不堪,但也收獲了足以改變局勢的信息。他們知道,此刻距離衝擊“虛空之眼”與意識體的連接紐帶又近了一步。
    林覺深吸一口氣,聲音帶著些許沙啞:“我們得趁著現在,趕緊去到‘虛空之眼’所在的永夜城中心高塔。”
    蘇曉點頭,她的雙手還在微微顫抖,“這一路肯定不輕鬆,但我們沒有別的選擇。而且,那些觀測者的彈幕轉化的‘命運骰子’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再次出現。”
    陳啟握緊了拳頭,肌肉鼓起,“甭管什麽困難,都得闖過去。我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
    就在這時,永夜城的天空突然閃爍起奇異的光芒,無數道流光匯聚,迅速組成一個巨大的骰子形狀,懸浮在他們前方不遠處。骰子表麵刻滿了神秘符文,正緩緩轉動。
    “命運骰子!”林覺緊皺眉頭,“這次我們必須識破它的規律。之前經曆了那麽多,多少也摸到點觀測者幹預的門道了。”
    蘇曉目光緊盯著骰子,大腦飛速運轉:“觀測者們看似隨意地通過彈幕生成骰子幹擾我們,但其實每次出現都和我們接近真相的程度有關。結合之前的經曆,如果骰子點數是單數,可能意味著陷阱和危險;雙數或許就代表暫時安全的方向。”
    陳啟咬咬牙:“行,就按你說的來。我們試試。”
    骰子停下,點數顯示為六。林覺看向骰子所指方向,“就朝這邊走。”
    三人沿著街道快步前行,警惕地觀察著周圍。街道兩旁廢棄的建築在昏暗中猶如一隻隻蟄伏的巨獸,而他們像是闖入其中的渺小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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