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夜幕花海:大佬玩家學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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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性玩家在殺了男性玩家後並沒有收手,反而繼續開始她新一輪的殺戮。
    可惜,在場的都不是吃素的,三兩下就送那女性玩家見了男性玩家。
    他們倆的隊友顯然也沒想到這一變故,紛紛痛斥是誰動用了傀儡異能。
    原本就沒見得多團結的安全區開始變得劍拔弩張。
    “你怎麽了?”仁安見江明知沒有言語,好奇詢問。
    江明知搖頭:“我覺得不是異能,異能無論作用到何處都會餘下玄氣殘留,但我沒有感覺到。”
    接著,她又接著上述的話進行找補:“當然,也可能是我等級太低。”
    她沒有告訴仁安的是,她從那個女性玩家身上聞到了不好的氣息,很像是那條河的氣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條河的古怪便可以解釋了。
    仁安不知道江明知對他有所隱瞞,但哪怕知道也不會在意。
    “那你覺得是怎麽回事?”
    江明知搖頭:“不知道。”
    與此同時,其他隊伍裏也有玩家發生了像剛才的女性玩家一樣的轉變。
    隻不過這次轉變是成堆的,有的整個隊伍都失去了意識,有的隊裏則有那麽幾個玩家。
    他們不斷攻擊著身旁的玩家。
    倒下又爬起,哪怕是頭顱被砍下身體也仍在動彈。
    不是傀儡!
    傀儡是通過操縱意識達成所願,但腦袋都沒了,隻剩肉軀又該如何說明?
    “木偶異能?”此時,一個狀似青蛙的女性玩家繼續猜測。
    她的同伴,另一位長相相似的青蛙女性玩家卻搖頭否定:“不,應該不是異能,可能是咒術或者吃了什麽碰了什麽。”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咒術在遊戲世界裏實在是再常見不過的小把戲。
    仁安當時在河邊使用的便是咒術,隻不過這丫隻專注於尋寶罷了。
    就在內部開始出現傷亡之時,那些失去意識的玩家放下了攻擊的念頭,像是受到了某種召喚,緩慢向安全區外移動。
    那架勢,跟喪屍圍城也差不離了。
    顧及有其他玩家在場,江明知並沒有跟上前去細看。
    隻看到那些沒了意識的玩家如饑似渴地環抱住了就近的花的莖稈。
    而花的莖稈散發出昨晚沒見到過的幽藍色熒光。
    看來,除了屠殺機製外遊戲還有其他問題。
    剩下的玩家裏明顯有跟剛才玩家玩得好的,見好友才第二天便被淘汰也不想再在遊戲裏繼續待著,紛紛自殺退出遊戲。
    自殺是不會有物品掉落風險的。
    江明知很羨慕,但學不來。
    “他們應該是知道自己活不長,失去意識的顯然是他們的主要核心。”
    仁安給江明知科普:“你要是有天遇到打不過的最好也自殺,自殺不會掉落物品,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說得很有道理,但他不知道江明知是個劃拉兩下自己手指都不敢的慫包。
    似是看出了江明知眼底的震驚,仁安難得出言安慰:“自殺著自殺著就習慣了。有的自殺方法不會很痛的。”
    他這三年裏遊戲失敗次數比成功次數多多了,為了保住自己物資,80以上的失敗局麵都是以自殺結尾。
    該說不說能說出習慣了這種話的就已經是個狼滅了。
    但到底有一天的革命戰友情了,江明知好心將自己花費五個白色鑽石得到的情報和他共享:“我聽說,遊戲裏最好不要失敗,失敗不僅扣屬性點這麽簡單。”
    仁安奇怪望向她,第二局就知道這情報,這人也是有點兒天賦在身上。
    “誰跟你說的?”
    江明知也不隱瞞,跟他老實交代:“顧言?你認識嗎?”她感覺顧言在遊戲核心城裏挺有名的。
    仁安抽了抽嘴角,想起顧言最近被迫在肝引導者任務,而眼前這人也是藍星的也就沒什麽奇怪的了。
    雖說不同鄉,但時代背景應該相差不大的。
    “他是你引導者吧,他的話你聽聽就行了,學不來,遊戲是你不想失敗就不會失敗的嗎?現實很殘酷的好不。而且人大佬玩家,遊戲過關率高達99的存在。”不光如此,肝現實位麵任務比他還勤快。
    堪稱卷中之王。
    菜鳥江明知不太懂,但感覺很膩害的樣子。
    想到那封投訴回執,她更覺藥丸!
    想到此她繼續向仁安打聽:“他脾氣怎麽樣?會不會上來就是一刀那種。”
    仁安一臉疑惑:“你這麽關心他做什麽?我勸你少打他主意。”
    江明知知道仁安誤會了,趕忙捂臉解釋。
    哪怕知道此時時機不對,但仁安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哈哈哈,投訴到顧言頭上了,那家夥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兒。
    不過仁安還是給江明知打了安慰劑:“沒事,別擔心,哈哈哈哈,顧言雖然小心眼又龜毛,但脾氣還是可以的,事實上上了遊戲榜單的大佬基本都不怎麽稀罕靠殺其他玩家獲取資源。”
    江明知點頭,心下稍微安定下來。同時也對他們所謂的遊戲榜單更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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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聽他們說什麽排行榜,但從沒見過實物。
    江明知猜測估計要過了新手期才能看。
    兩人雖說在聊天,但心神卻分散在四處,說話這點兒功夫,那些擁抱莖稈的玩家便漸漸融入花的內部。
    而那些花的藤蔓也在外頭躍躍欲試,此時在場所有玩家都有所預感,這安全區過段時間恐怕便不再安全。
    到底都是老玩家,遊戲失敗都已經失敗出經驗來了,紛紛收整心情,也顧不得什麽猜忌競爭了開始交換情報。
    “那邊那幾個?你們隊友都幹了些什麽,最好事無巨細。”一個看上去武力值就極的高白毛獅子頭女性玩家瞥了所在一旁的幾個長得有點兒抽象的四爪玩家。
    其中一個開始簡單敘述。
    白毛獅子又讓其他幾個失去意識的玩家隊友進行複述,尤其讓他們突出那些玩家與隊友的相異行為。
    但隨著敘述的深入,大家漸漸將矛頭指向河裏的水,並開始為此爭論。
    “我的隊友對水的需求量很高,在一路上喝了很多水。”
    “不可能是水的問題,那水我也喝了我咋沒事!而且我是看到有動物喝那河裏的水才去喝的,你有npc懂嗎?”
    “也可能是還沒開始呢。”
    “那河裏連根草都沒有你跟我說能喝,你眼瞎呀。”
    “我也看到有動物去喝水了!”
    “你們一夥的不作數。”
    “昨天其實我們也有遇到過類似狀況,隻不過是不認識的玩家,而且當時忙著逃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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