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玄袍拂雪·襦裙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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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時的霧靄還凝在廊下,楚昭雪已立在庭院中央。玄色雲錦長袍垂至足麵,袍角用九彩凰羽線繡著流動的火焰暗紋,隨著她抬手的動作,寬大的袖擺如鵬翼般舒展。她足蹬烏木屐,一米九的身形在晨霧中顯得格外挺拔,墨發僅用一根玄鐵簪鬆鬆束起,幾縷碎發垂在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旁。
“又用琉璃火煨茶?”沈星河的聲音自月洞門傳來,月白襦裙踏過帶露的青石板,裙擺上用月光蠶絲繡著的星軌紋路隨步履流淌。他生得極美,膚若凝脂,眼尾一顆朱砂痣在霧中若隱若現,發間星軌發帶垂落肩頭,竟比晨露還要剔透。這襦裙是他親手裁製,裙擺恰好及地,走動時如流雲漫過青石。
楚昭雪轉身時,玄袍下擺掃過地麵,驚起一團霧珠。她指尖夾著銀匙,正將琉璃花瓣碾入青銅茶爐,爐底躍動的琉璃火焰映得她劍眉入鬢,鼻梁高挺,薄唇抿出冷冽的弧度:“你昨夜觀星到寅時,星軌烙印泛青。”茶湯煨好時,她俯身取盞,玄袍領口微敞,露出頸間玉玨的淡青紋路,“嚐嚐‘星焰茶’,加了忘川安神草。”
沈星河接過白瓷盞,指尖觸到她掌心的溫熱。他生得比女子還要秀美,此刻垂眸吹茶的模樣,月白襦裙的廣袖滑落小臂,露出皓白的手腕,腕間星軌手環正與楚昭雪的玉玨隱隱共鳴。“你的火焰總帶著暖意。”他抬眼時,睫毛在霧中凝著水珠,“不像我,星力總是涼的。”
楚昭雪聞言,忽然伸手。她身高占了絕對優勢,隻需微微彎腰,便能用指腹擦去他眼睫的露珠。玄袍袖口拂過他鬢角,帶起龍涎香與琉璃火的混合氣息:“若嫌涼,便靠近些。”話音未落,茶爐中的火焰突然化作流螢,繞著沈星河的襦裙飛舞,將他月白的裙擺染成暖紅。
正午陽光透過梧桐葉隙,在青石棋盤上投下斑駁光影。楚昭雪斜倚廊柱而坐,玄袍下擺鋪散在青磚上,形成深沉的陰影。她捏著枚琉璃棋子,指節分明,指甲修剪得幹淨利落,陽光掠過她挺直的鼻梁,在眼下投出銳利的陰影。
“這步‘星墜天淵’,你想了一炷香。”沈星河跪坐在對麵,月白襦裙的裙擺如月華般鋪開,他手中把玩著星隕石磨成的棋子,指尖纖細,指甲染著淡淡的丹蔻色。他生得極白,陽光下襦裙幾乎要與膚色融為一體,唯有發間銀冠綴著的北鬥星墜,在風中輕輕晃動。
楚昭雪落子的瞬間,琉璃棋子在棋盤上爆發出萬千流火。她身形高大,坐姿卻帶著種慵懶的力量感,玄袍袖口挽至小臂,露出結實的小臂線條:“你的棋,總像你的星象術。”她抬眸時,眸光銳利如劍,卻在掃過沈星河時柔了幾分,“看似散漫,實則步步藏鋒。”
沈星河輕笑,星隕石棋子落在她對麵,兩指撚動間,棋子化作銀線織出北鬥七星。他傾身靠近時,月白襦裙的領口微敞,露出頸間淡銀色的星軌烙印,那烙印在陽光下流轉,與楚昭雪腕間的玉玨遙遙呼應:“我的鋒,隻對著外人。”他指尖挑起楚昭雪垂落的發絲,用星隕石棋子別在她耳後,“對昭雪,唯有軟肋。”
楚昭雪望著他絕美的臉,忽然想起初見時,這身著襦裙的星官在觀星台獨立風雪,如今卻會在她麵前笑得眉眼彎彎。她抬手,玄袍寬大的袖子恰好覆住他手背,指尖觸到他腕間微涼的肌膚:“軟肋?”她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冷俊的笑,“那便護好你的軟肋。”
暮色漫過窗欞時,楚昭雪倚在軟榻上翻看古籍。玄色長袍襯得她身形愈發挺拔,她長腿交疊,腳尖點地,烏木屐輕輕晃動。燭光映在她臉上,將下頜線的輪廓勾勒得格外分明,翻書的手指修長有力,指甲邊緣泛著健康的粉色。
“在看初代女帝的手記?”沈星河端著茶盞走進來,月白襦裙換作了煙霞色寢衣,裙擺繡著暗金流紋,發間隻鬆鬆束著一根錦帶,幾縷墨發垂在胸前。他將茶盞遞給楚昭雪,自己挨著她坐下,煙霞色寢衣的裙擺鋪在榻上,與她玄袍的深色形成鮮明對比。
楚昭雪點頭,指尖停在凰令殘圖上:“她說凰令需星軌之力催動。”她側頭時,玄袍領口露出精致的鎖骨,“可我始終不解...”話未說完,沈星河已伸手按在圖上,他指尖纖細,指甲圓潤,星軌烙印在燭光下陡然發亮,一道銀線射出,竟將殘圖補全!
“原來如此...”楚昭雪看向他,眸光銳利如劍,卻在觸及他絕美的側顏時柔化。沈星河生得極美,此刻垂眸時,長睫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煙霞色寢衣的領口微敞,露出瑩白的脖頸:“你的血脈,果然與凰令同源。”
沈星河卻合上手機,輕輕靠在她肩上。他身形纖瘦,靠在楚昭雪高大的身軀旁,竟顯得格外嬌小。煙霞色寢衣的布料蹭過她玄袍的雲錦,他聲音悶悶的:“同源又如何?”燭光跳躍,映得他眼尾朱砂痣如泣血紅梅,“沒有昭雪的火焰,我的星軌再亮,也是寒夜孤星。”
楚昭雪抬手,玄袍寬大的袖子攬住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肩上的單薄,指尖觸到他發間的星軌發帶,冰涼柔軟。窗外暮色漸濃,唯有室內燭火溫暖,玄袍與襦裙相依成影,高大與絕美的身形在光影中交織,比任何星圖都要和諧。
而在他們看不見的夜空,緋月正悄然升起,卻被室內流淌的暖意隔絕在外——畢竟這三界萬劫,都不及此刻榻上,玄袍拂過襦裙時,那一點星火般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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