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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別自以為是

    綠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嘿嘿，對啊，我好像天生就對蠱有一種癡熱，也不知道為什麽。”

    她和青衫各有所好，她喜歡研究結界和蠱，青衫則喜歡暗器和藥物。

    “差不多了，小姐，您可要答應我千萬別像剛才那樣亂跑，綠水會擔心死的，而且在結界亂跑的話很是危險。”綠水一再強調。

    “知道了。”即使再冷漠，慕天瀾也略顯尷尬，原來綠水做這麽多準備都是因為怕她再亂跑消失了。

    “小姐，其實天城有很多事情連我也不太清楚看，但是隻要我知道的，一定會和小姐說的，對了，現在天色已晚，我們就在這裏休息一晚，等到明早再進入結界。”綠水建議道。

    “恩，好。”

    尋了一處安全地帶之後，綠水開始生火，“劈裏啪啦”火堆之冒出火星，讓周圍暖上了許多。

    夜色來臨，慕天瀾靠在樹幹上，抬頭透過樹葉的縫隙望著天空。

    北鬥星不斷地閃爍著光芒。那於搖光與開陽之外的那顆升起的新星，許是因為月亮太過明亮的緣故，所散發出來的光芒比之前暗淡上了幾分。

    “小姐，你看，月亮好圓啊。”綠水隨著慕天瀾的視線望向天空，睜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眼一閃而逝的傷感。

    “恩。”慕天瀾輕應一聲，瞌上雙眼，感受著空氣冷暖的交匯。

    “小姐，您想您的母親嘛？雖然綠水沒有見過夫人，但夫人一定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子，這才讓小姐千裏迢迢前去打探消息，我覺得夫人一定和小姐一樣善良。”綠水雙撐著腦袋，說的認真。

    在來的路上她問過小姐此行的目的，小姐也對她說了。

    善良？慕天瀾雙眼一睜，眼流淌著不知名的暗光，不覺有些諷刺，話語很輕：“你覺得我善良麽？”

    她上有那麽多條人命，若是她善良，就不會不放過慕家。想必此刻的慕家，早已陷入一片混亂生死不如的狀態。

    若是她善良，就不會見到別人深處危而見死不救。

    “當然。”綠水大聲抗辯道：“小姐雖然表麵冰冷，但綠水就是覺得小姐比任何人都善良，比那些裝腔作勢、虛與委蛇的人好上千千萬萬倍，呸呸……那些混蛋怎麽能跟小姐相提並論，小姐若是不善良，就不會在陵城救小倩和張勤了。”

    “別自以為是。”隻是恰好路過隨救了而已。慕天瀾神色微閃，心想著，枕著臂換了個方向，不再去看綠水。

    四周繼續安靜下來，綠水拿著一根樹枝鬆了鬆火堆，火堆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燒的更旺。

    “小姐，綠水都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從懂事那天，我就在想，母親的模樣，我幻想過無數次，但始終都無法勾勒出母親的樣貌來……”

    望著天空之的圓月，月亮已高高掛在正空，月色明朗，月光灑在綠水和慕天瀾的身上，但綠水的眼滿是落寞，一種淡淡的哀傷從她周邊散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