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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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帝尊說什麽?
    他說:“呃……對,在蓋塔。”
    嗬!
    蓋塔?
    蓋哪門子的塔?
    他仨蓋塔蓋的都特麽上火了!!!
    不用想,五六天聯係不上小師妹還能為什麽?
    卻不想……竟是花不休!!!
    何師姐那張抹了千年老劇毒的嘴,還問他們為什麽不笑?
    他們如何笑?
    這特麽擱誰,誰特麽能笑!
    哦!
    修言那個狗東西……在偷笑!
    蘇清流薄紅的雙眸,死死鎖定上,嘴又嘬又擰、一副吃到大瓜、還不敢吭的修言。
    手中竹簽……輕輕的斷了。
    小夥伴,太聰明,真的很影響彼此的壽命!
    修言、何未語:“……”
    瞥到蘇清流手中的竹簽,時雲霄猛瞅了他們三個幾眼,搓了搓手臂,“要不,你們笑一個?”
    這仨,這幾天各個拉個驢臉,悶著頭,沒一個跟他說話。
    現在江獻晚都坐在這了,還臭著個臉。
    白子夜蜷了蜷手指,腦瓜一歪,眼睛突然朝他眯成兩個淺淺的月牙。
    “嘻!”
    時雲霄一邊蓋塔,一邊罵罵咧咧,罵了他小師妹三天!
    罵到第四天,正是起勁時,無人理的他,自個忽然沉默了。
    現在好了,他們全都知道他們仨的小師妹,不要他們仨了!
    一個一個,淨說點叫人想殺人的話!
    時雲霄:“……”好冷,有殺氣。
    眼瞧蘇清流和林玉錦陰惻惻的目光,緊跟著向他斜來,時雲霄默默捏住了嘴。
    他一個打三個,容易吃虧。
    再說,這仨無人要,也怪可憐的。
    秦秦低著眸,額間碎發遮擋了眼底的神色,從始至終,都很安靜。
    江獻晚:“……”
    好吧。
    享受著一群南境小夥伴暗戳戳遞來,五體投地的小眼神,她承認,大家夥不愧是穿一條褲子的。
    不過,腦子同樣好使的,似乎還有其他五宗的幾個煉丹長老。
    他們正用一種一言難盡、極其糾結的目光,狗狗祟祟的打量她。
    對此,江獻晚心裏倒是什麽也沒想,表情沒有半點波動,坦然接過何未語遞來的酒。
    還是看似忙的熱火朝天,實則豎起耳尖的明長老,站出來打斷……看似在玩鬧,實則臉紅脖子粗,馬上就會擼起袖子打一架的幾個兔崽子。
    精準的選中林玉錦這個倒黴蛋,一捶捶在他腦瓜上。
    “把手裏你那什麽破螺螄粉給我丟遠點!敢在吃飯的時候玩屎!你就屎定了!”
    “瞪什麽瞪!就你眼睛大!還不快幹活!”
    說真的,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拉著江獻晚八卦幾句。
    他一個活了這麽久,曆經無數風雨的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江獻晚發信息詢問劍尊之事,必定事出有因。
    一、她聯係不上劍尊,發信息問他,恐怕也是在用盡辦法都無法找到鳳儀才問的。
    二、劍尊有可能出了某種意外,江獻晚察覺出了不對。
    三、六宗雖然都在各個犄角旮旯蓋塔,但江獻晚絕對哪旮旯都不在!
    虛古境的邪物被鎮壓下去,這是明顯能感覺到的。
    既然有了解決的辦法,兩位帝尊根本沒必要一直待在虛古境不出,親自線上指揮六宗。
    依江獻晚這個小兔崽子的能力,就算是蓋個靈塔,她絕對也能蓋出花。
    驚天動地,六宗全都沉默的那種。
    鳳儀劍尊自那晚去加固結界,就跟人間蒸發似的,江獻晚在信道中問過有沒有見到她師尊,緊跟著消失。
    兩人八成遇到了難事,還是兩位帝尊都解決不了,難以啟齒的難事。
    所以,兩位帝尊讓他們蓋了六天的靈塔,才放他們出來。
    再者……
    他是醫修。
    從她眉眼間就能看出來,兔崽子這幾日顯然是勞累過度準確來說,這幾日顯然是縱欲過度),又睡了很久,才醒來的懶倦樣。
    沒看其他宗幾個,看起來很是忙碌,實際上一直在走神的煉丹長老,都在拿古怪的小眼神偷摸瞅她嗎?
    想到她那個頭疼的體質,明長老露出一種複雜到了極點的難耐神色。
    這倆師徒,八成,那啥了。
    更讓他覺得快要憋炸的是。
    自打江獻晚來到虛古境,經過他的觀察,發現,北帝尊跟他家帝尊,各個眼睛總不自覺跟著江獻晚跑,似乎都對這個小兔崽子……
    並且,近一段的情緒,很是反常,跌宕起伏。
    明長老飛到外太空的思緒,在突然看到來人,表情登時更難耐了。
    忙的熱火朝天的六宗,場麵更是一靜。
    動作齊刷刷一定,皆以一種詭異的姿勢,僵在原地,極為震驚的盯向來人。
    倒不是因為突然見到南帝尊。
    而是……
    南帝尊一襲雲緞錦衣,如玉姿容,宛如畫中仙,說不出的雍容雅致。
    自己都未察覺到的目標明確,緩步猶豫著在江獻晚身後一步之遙站定。
    眉眼一垂,望見她手中的一壺酒,絳珠欲滴的薄唇抿了又抿。
    似乎想說什麽,又顧及在六宗眼皮子下,忍耐不語。
    六宗:“……”
    齊刷刷低頭,紛紛貼心再度忙碌起來。
    “唉,我蘿卜呢?”
    “……在你左手唉?我串呢!”
    “……你右手上。”
    “啊啊啊!我串著火了!”
    “那個,董長老,你剛說什麽?”
    “啊?我說話了嗎?”
    “……”
    無論看起來,還是聽起來,每個人都各有所忙,實際上,那小眼神偷偷摸摸往這邊一個勁兒瞥。
    江獻晚:“……”演的不累嗎?
    雲為澤:“……”
    他耳尖灼燙,默默咬了一下唇肉,猶豫片刻,擔心她不願六宗發覺,知曉他們的關係。
    掩下眼角的淺淡落寞,輕輕轉腳。
    衣袖,便是一沉。
    六宗:“……”
    刷地一下,沒忍住。
    又是整整齊齊扭頭,震驚的目光,一致投向南帝尊袖子上那隻白嫩的手。
    表情那叫一個五花八門。
    江獻晚若無其事將手裏的酒塞在了他手中。
    六宗:“……?!”
    雲為澤:“……”
    望著一來一回,默契的像是一對甜蜜小夫妻的兩個。
    南境在場的,除了秦秦和蘇清流三個,其餘皆露出一種‘嗑到了’的表情。
    北境三宗,集體陷入懵逼。
    南帝尊跟他們家江獻晚,看起來有點甜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