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分院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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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格蘭芬多隻接納最勇敢、最正直的人,"小天狼星神情認真地說道。"而你就是這樣的人。"
    馬格努斯輕輕搖頭:"你錯了,小天狼星。光靠口號,或者加入某個學院,並不能讓人變得勇敢,真正的勇敢體現在行動之中."
    "我讀過不少曆史典籍,霍格沃茨建校之初,四位創始人絕不會希望看到學院間劍拔弩張的局麵。這完全背離了學校的初衷,這裏本該是小巫師們學習魔法的淨土。"
    "如今的霍格沃茨早已偏離正軌。就拿你弟弟來說,小天狼星。"
    "他是個好孩子,對吧?完全不符合傳統斯萊特林的刻板印象。"馬格努斯追問道。
    "確實,他和那些陰險狡詐的斯萊特林截然不同。"小天狼星驕傲地說道。
    "那如果他入學後被分到斯萊特林呢?難道僅憑這個無法掌控的結果,他就會變成你口中的壞人嗎?"
    "我認為許多斯萊特林誤入歧途,學校的分院製度難辭其咎。就像每棵樹上都有壞果子,每個學院也都有害群之馬。但當你用特定標簽定義一群孩子,將他們強行歸為一類時,會發生什麽?"
    "他們說斯萊特林崇尚野心、狡黠、領導力和足智多謀。可問題是,誰能準確判斷一個十一歲孩子的性格本質?小天狼星,我們這個年紀的心智,就像水,倒入什麽容器就會呈現什麽形狀。"
    "這麽多斯萊特林誤入歧途,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誌同相投的人聚在一起時,其中的"壞種子"很容易帶偏整個群體。再說,如果我們僅因學院不同就互相仇視,與那些真正的惡人又有什麽區別?"
    “他絕對是拉文克勞的料。” 小天狼星轉頭對詹姆斯說道。
    馬格努斯無奈地扶額:"你們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算了,該吃午飯了。"
    他取出午餐盒,暗中用魔法加熱了幾秒。
    盒蓋剛掀開,誘人的香氣便彌漫整個車廂,隨即響起此起彼伏的肚子咕咕叫聲。
    馬格努斯不禁笑道:"就知道你們會餓,我特意多帶了些,一起來嚐嚐吧!"
    "夠意思!"小天狼星毫不客氣地抓起一塊煎餅,詹姆也加入大快朵頤的行列。
    莉莉和斯內普坐在對麵,兩人都顯得有些拘謹。
    馬格努斯熱情地遞過食盒:"我媽媽的拿手菜,嚐嚐?"
    莉莉羞澀地拿了一塊,輪到斯內普時,他卻環抱雙臂,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哈哈,不吃正好,正好我還能多吃點。"馬格努斯笑著聳聳肩,這時一聲 “喵嗚” 提醒了他。
    "差點忘了查德!"他連忙給貓咪準備食物。
    餐後閑聊中,馬格努斯得知詹姆同樣出身顯赫,不過家族影響力不及布萊克家。
    "你家裏兄弟姐妹多嗎?他們都怎麽樣?"馬格努斯問小天狼星。
    “不少。雖然不是親的,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大姐已經畢業,現在變得很糟糕;二姐安多米達性格最好,和我最投緣;納西莎在讀六年級,神神秘秘的但人不壞;還有我弟弟雷古勒斯。”小天狼星一一介紹道。
    馬格努斯追問:“你覺得如果他們被分到其他學院,會變得不一樣嗎?”
    小天狼星搖頭:“絕無可能,家族絕不會允許。真要分到別的學院,恐怕會被除名。”
    “我們家族自詡血統純正,連半點"雜質"都容不下。有個堂兄甚至提議將獵殺麻瓜合法化。對他們來說,所謂的"純血理念"比血緣更重要。”
    馬格努斯攤開雙手:“看吧!問題根本不在斯萊特林學院,而在於這些極端純血家族。任何孩子在那種環境下長大,都可能變成那樣。要我說,不如取消按特質分院,直接隨機分配。”
    詹姆斯點點頭:“有道理,但這根本不現實。魔法部裏不少有權有勢的人,要麽是血統至上主義者,要麽是他們的傀儡。馬格努斯,你是麻瓜出身,反正也進不了斯萊特林,何必操這個心?”
    馬格努斯沒再反駁,畢竟大家都才十一歲,就算自己想法超前,也不能指望別人立刻理解。
    他重新拿起魔藥學課本,繼續鑽研福靈劑的奧秘。
    一路上,小天狼星和詹姆斯沒少和斯內普拌嘴。
    斯內普也不省油,時不時冷嘲熱諷兩句,成功點燃兩人的“戰鬥欲”。
    “該換校服了!”馬格努斯突然提醒道。
    莉莉聽到後,神色有些不自在,他立刻反應過來:“莉莉,你先出去吧,我們換好再叫你!”
    莉莉紅著臉點點頭,心裏直後悔沒找個女生車廂,匆匆走了出去。
    男生們迅速換上校服——白色翻領襯衫、黑色長褲,套上毛衣和長袍,係好領帶。
    由於還未分院,領帶都是純黑色的。
    輪到莉莉換衣服時,大家都站在車廂外等候。
    馬格努斯敏銳地發現詹姆企圖偷看,立即用書拍了他後腦勺:“你不是出身名門嗎?有點風度行不行!”
    “別這麽無趣嘛!”詹姆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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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當偷窺狂算有趣,那我寧願一輩子無趣。”馬格努斯毫不留情地回擊。
    “哈哈!詹姆,他說得對。莉莉還小,我們不能這樣。不如去高年級車廂轉轉?”小天狼星笑著提議,拉著詹姆走了。
    等他們走遠,斯內普冷哼一聲:“沒出息。”
    馬格努斯挑眉:“是嗎?我怎麽覺得某人也想偷看呢?”
    斯內普頓時漲紅了臉,低下頭不再言語。
    漫長的旅程在傍晚時分終於結束,列車抵達霍格莫德車站。馬格努斯瞬間被這個童話般的小鎮迷住了,藤蔓纏繞的尖頂小屋,在暮色中宛如夢境。
    剛下火車,一個大胡子巨漢就迎了上來:“新生這邊走!乘船過湖,別害羞,都跟上!”
    海格扯著嗓子喊了好幾遍,清點了所有新生後,突然皺眉,"等等……少一個人!"
    “來……來了!” 一個瘦小的金發男孩氣喘籲籲地跑過來,校服皺巴巴的,明顯是剛套上的。
    馬格努斯打量著他,從男孩局促的樣子就能看出,這孩子從骨子裏透著一股不自信。
    “沒事,快跟上。” 海格沒多追究,帶著大家走向停泊的小船。
    “四個人一組上船,小心別掉下去!大晚上的,湖裏有些家夥可餓著呢!”
    這番話嚇得不少孩子臉色發白。
    可當小船緩緩劃動,大家的注意力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吸引——霍格沃茨城堡宛如從童話中走出,巨大的古堡矗立在懸崖之上,無數燭光從窗口流瀉,在月光下美得驚心動魄。
    馬格努斯望著城堡,想到自己將在這裏度過七年時光,心裏既興奮又期待。
    回程路上,小天狼星和馬格努斯鉚足了勁劃船,想和其他船比賽,結果差點撞上海格的船,被狠狠訓斥了一頓後,隻好乖乖減速。
    下船後,大家沿著懸崖邊的台階往上爬,累得氣喘籲籲,終於來到城堡門口。
    麥格教授早已在此等候,銳利的目光掃過每個新生。
    她的眼神在馬格努斯身上多停留了片刻,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馬格努斯也本能地頷首回應。
    “歡迎來到霍格沃茨!在參加晚宴、就座之前,你們要先進行分院儀式。”
    “霍格沃茨共有四個學院:格蘭芬多、拉文克勞、赫奇帕奇和斯萊特林。在校期間,學院就是你們的家。贏得榮譽能為學院加分,違反校規則會扣分。學年結束時,積分最高的學院將獲得學院杯。”
    “現在,分院儀式開始!” 麥格教授說完,轉身領著眾人走進城堡。
    大門緩緩打開,他們踏入了一座宏偉的禮堂。
    長桌兩側坐滿了學長學姐,每個人頭上都戴著尖頂帽。
    施了魔法的天花板宛如真實的夜空,繁星閃爍,令馬格努斯驚歎不已。
    他環顧四周,目光落在主賓席上。
    眾多老師中,鄧布利多坐在正中間最大的椅子上,氣度非凡,宛如一位王者。
    “大家圍過來。” 麥格教授在一張凳子前停下,上麵放著一頂破舊的帽子。
    突然,帽子扭動起來,用跑調的聲音唱起歌來。
    歌聲止歇後,麥格教授拿起了帽子:“我念到名字的同學,請上前坐下,我會把分院帽戴在你頭上,決定你的學院歸屬。”
    “小天狼星?布萊克!”
    斯萊特林長桌方向,立刻爆發出一陣歡呼。
    唯獨一個高挑蒼白的金發女孩沒有笑,因為她太了解自己的弟弟了。
    分院帽剛碰到小天狼星的頭就喊道:“又是布萊克家的!叛逆、勇敢,真是個特別的布萊克!我知道該把你放到哪兒…… 格蘭芬多!”
    格蘭芬多的學生們爆發出熱烈的歡呼,斯萊特林那邊則傳來不滿的噓聲。
    “拉格納?烏爾裏克?·奧羅波羅斯!”
    那個瘦小的金發男孩怯生生地走上前,分院帽還沒碰到他的頭就開始大喊:“斯萊特林!”
    男孩臉上滿是失落。
    “詹姆?波特!” “格蘭芬多!”
    “莉莉?伊萬斯!” “格蘭芬多!”
    “亨利?溫特!” “赫奇帕奇!”
    “西弗勒斯?斯內普!” “斯萊特林!”
    聽到好友被分去格蘭芬多,斯內普神色黯然。
    一個接一個,新生們都完成了分院。
    最後,禮堂裏隻剩下馬格努斯孤零零地站著,尷尬得像球場最後一個被挑中的隊員。
    麥格教授深吸一口氣,她知道接下來的宣告將在魔法界掀起軒然大波,帶來無數麻煩。
    但,該來的遲早要來。
    “希望你做的是對的,阿不思。” 她在心裏默默說道。
    大家都在疑惑,為什麽遲遲不叫最後一個人的名字。
    斯萊特林席上的高個子金發男孩,更是惡狠狠地盯著馬格努斯。
    終於,麥格教授開口了,聲音響徹整個禮堂:“最後一位學生…… 馬格努斯?格蘭特…… 埃默裏斯?潘德拉貢!”
    這一聲不像是點名,倒像是向所有人宣告。
    禮堂瞬間炸開了鍋。
    低年級的學生大多沒聽過這兩個姓氏,但高年級學生和古老家族出身的人卻臉色驟變,他們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所有老師也都露出震驚的表情,鄧布利多身邊的一位老人,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阿不思,這是真的?他真的是……?” 老人急切地問道。
    “千真萬確,霍拉斯。” 鄧布利多平靜地回答。
    馬格努斯卻一頭霧水,左右張望,不知道教授在叫誰。
    直到麥格教授朝他點頭,他才反應過來,困惑地撓著頭心想:“爸爸什麽時候改姓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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