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啞然。
    “他偷看你上廁所？”
    平川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蘇健輝，心裏忍不住嘀咕，“這家夥……不是個下流胚子麽？”
    “這是——”
    “換口味了？”
    想到這裏，平川不禁偷偷瞄了一眼許大茂，“難道……公公的感覺特別好？”
    “咦～”
    他心裏一陣惡寒。
    “咳～”
    平川捂著嘴，強忍著惡心說道：“許大茂，他怎麽偷看你了？”
    “他……他……”
    許大茂指著蘇健輝，滿臉羞憤地說：“我出門時，他就從家裏出來跟著我。”
    “走到廁所，我讓他先去，他不去，反而讓我先去。”
    “等我拉到一半兒，他又衝進來……”
    嘔～
    平川幹嘔了一聲。然後才看向蘇健輝問：“是這樣麽？”
    蘇健輝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好像……是吧！”
    “為什麽要偷看？”
    “沒見過，好奇唄！”
    “好奇？”
    平川徹底無語。
    他瞅了許大茂一眼，眼神不自覺的朝許大茂身下看去，“難道公公的不一樣？”
    注意到平川的眼神，許大茂立刻捂緊下身，一臉羞憤的朝他問：“你……你看什麽呢！”
    “啊？”
    “不好意思哈！”
    平川尷尬地撓了撓頭，將視線收回。他轉頭看向白玲，使了個眼色。
    隨後沒理會眾人，和白玲一起走出四合院。
    二人來到一處沒人的地方。
    白玲沉聲問道：“怎麽回事？”
    平川一臉嚴肅，“又檢測到了信號，位置還是這裏。”
    “不應該啊——”
    白玲一臉疑惑的自言自語，“從時間上來看，應該不是蘇健輝。”
    “那會是誰？”
    平川問道：“這院子裏，還有誰有嫌疑？”
    “難道是易中海？”
    “又或者是其他人？”
    白玲默不作聲，仔細在心裏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她思索片刻，隻感覺貌似每個人都有嫌疑。
    思索半天沒有答案，白玲無奈的歎了口氣，“先回局裏。”
    ……
    局子裏。
    朝陽哥、平川和白玲三人擠在一起，目光死死地盯著麵前破譯出的信息。
    軋鋼廠！
    廢棄倉庫！
    半晌之後，平川抬起頭問：“這是什麽意思？”
    “接頭地點？”
    “又或者是藏身之處？”
    朝陽哥聞言，補充了一句，“還有可能，是他們藏匿物質的地方。”
    “那怎麽辦？”
    平川又問：“立刻組織人手去查？”
    朝陽哥皺了皺眉，仔細思考了片刻，隨後緩緩搖頭，否認平川的提議，“不行！如果我們大張旗鼓的去查，恐怕會暴露目標，打草驚蛇。”
    “那就偷偷查！”
    白玲提議：“聯係軋鋼廠的領導，把我們的人手安排進去，偷偷調查。”
    ……
    在外麵瀟灑了數日之後，蘇健輝終於又回軋鋼廠上班了。
    李懷德有些疑惑地看著蘇健輝，“我還沒喊你，你怎麽就回來了？”
    “鄉下不好呆啊！”
    蘇健輝抱怨道：“吃也吃不飽，睡也睡不好，我可不在鄉下待了。”
    其實蘇健輝回廠，主要是回來看戲的。至於打野的任務，在他回來之前，已經交給了秦家村。
    他答應以雙倍的價格收購野味，在秦家村引起了極大的轟動。之所以這麽做，一來是他不差錢。二來，則是故意在秦老頭麵前展示財力。
    在鄉下待的不好，隻是他找的借口而已。
    “這倒也是！”
    李懷德仔細一想，深表讚同，“鄉下不好待啊！”
    他感慨一聲，隨即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遞到蘇健輝麵前。
    “看看吧！”
    他有些無奈地說道：“即便你不回來，我也要喊你回來了。”
    蘇健輝接過文件，隨手翻了幾頁。
    “收割機要在軋鋼廠生產？”
    “好事啊！”
    他抬起頭，疑惑地看向李懷德，“李廠長，我看你怎麽好像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唉——”
    李懷德歎了口氣，隨後指了指文件，“你繼續往後看。”
    “怎麽了？”
    蘇健輝又翻了幾頁，這才明白李懷德為什麽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生產計劃定在軋鋼廠。
    可負責人，卻由上麵專門指派。整個生產計劃，跟軋鋼廠的領導，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
    “這……”
    蘇健輝頓時啞然失笑，“這可倒好，費了半天勁兒，毛都沒撈著！”
    “不僅如此呢！”
    李懷德又掏出一份文件，示意道：“你再看看這個！”
    蘇健輝翻了翻，越看越不得勁。
    “另派人手負責生產線安全？”
    “這是幾個意思？”
    他故作不解地問道：“軋鋼廠有保衛科，為什麽還要另派人手？”
    “我哪兒知道！”
    李懷德身子向後一仰，整個人靠在椅背上。他揉了揉腦袋，隨後有氣無力地說道：“這是上麵的安排，連我嶽父都不清楚具體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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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疼啊！”
    “早知道不搞這些幺蛾子了！”
    他有些不滿地看了蘇健輝一眼，然後接著說道：“現在可好，更多的權利沒撈到，手裏的權利還被人分走一部分！”
    “健輝啊——”
    “你這次可是給我出了個餿主意！”
    “嗬——”
    蘇健輝笑了。
    上麵這奇怪的安排，在他看來，再正常不過。
    “應該是朝陽哥搞出來的把戲！”
    “果然好手段！”
    蘇健輝笑的很開心，李懷德頓時更不開心了。
    “健輝，你笑什麽呢！”
    李懷德板著臉，神情嚴肅地瞪著蘇健輝，“你的餿主意害我丟了權利，你怎麽還能笑的出來！”
    “你……”
    他抬手指著蘇健輝，手指都在發抖。
    可沒等他繼續說下去，蘇健輝便已迅速地伸出手，打斷他。
    “噓～”
    蘇健輝鬼頭鬼腦的朝房門處掃了幾眼，然後迅速起身，走到門口，裝模作樣地拉開房門，朝門外望了幾眼。
    確認無人後，這才關緊房門，走回李懷德對麵坐下。
    “李廠長！”
    他嗔怪地看著李懷德，輕聲埋怨道：“這是大好事，你怎麽能說是餿主意呢！”
    “大好事？”
    李懷德瞪眼，“哪裏好？我怎麽沒看出來？”
    “您聽我給你分析！”
    蘇健輝解釋：“我剛才大體掃了一眼。這一次，不光是您的權利被分走，就連楊廠長手裏的權利，也被分走了一部分。”
    “對吧？”
    “對！”
    李懷德點頭，“這一次，我和老楊都不好過。”
    蘇健輝問道：“那你們想怎麽辦？”
    李懷德皺眉，“我和老楊說好了，該配合的配合，至於其他的，則是敬而遠之。”
    “嗬嗬——”
    蘇健輝聽他這樣說，頓時又笑了起來。他連連搖頭，“這可不行！”
    “您呐——”
    “應該多和人家親近親近！”
    “隻有這樣，等人家走了之後，這些權利才有可能全部交到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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