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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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普在離開辦公室準備夜巡的路上,不經意間瞥見斯萊特林寢室門口,地上閃爍著微弱光芒的傳音手鏈。
他眉頭微微一皺,停下腳步,彎腰將手鏈拾起。在昏暗的走廊燈光下,他仔細端詳著手鏈,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這手鏈的材質和工藝像是麻瓜世界的,上麵隱隱散發著……靈力,斯內普已經可以感受到靈氣波動了,雖說看不見形態。
但他壓根不用多費心思都能知道:嗬,是那位小姐弄出來的魔法物品了。
他將手鏈小心地收進自己的長袍口袋裏,決定在夜巡結束後,仔細研究一番。
斯內普始終保持著警覺。
他的目光在每一個角落掃視,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跡象。
然而,整個城堡都顯得格外安靜,學生們似乎都已經乖乖地回到了寢室。
除了抓到幾個拉文克勞的書蟲在圖書館熬夜,還有兩個赫奇帕奇的學生在草堆旁鼓鼓秋秋的做著一些難以啟齒的事。
斯內普給這兩人都扣了十分,和喜提禁閉三天。
夜巡結束,斯內普邁著沉穩的步伐返回辦公室。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兀地在他腦海中響起,那分明是格蘭傑小姐的聲音:“蔖隱,羅恩把傳音手鏈給了弗雷德和喬治。”
斯內普猛地一驚,腳步戛然而止,目光迅速在周圍掃視。地下走廊靜謐得可怕,昏黃的壁燈散發著微弱的光,空無一人,唯有他的腳步聲在寂靜中回蕩。
蔖隱的聲音帶著一絲尷尬傳來:“誰?啊?額,我想想。”那語調中的遲疑,仿佛是在努力從記憶的角落裏搜尋著什麽。
緊接著,弗雷德的哀嚎聲清晰地鑽進斯內普的耳朵:“這也太傷人了!你都來格蘭芬多蹭多久飯了。”那聲音裏滿是委屈和不滿,像是被好友狠狠傷害了一般。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蔖隱瞬間有了印象,連忙解釋道:“啊,羅恩那兩個帥氣的雙胞胎哥哥啊。不好意思啊,我這人記不住名字。你們該慶幸自己長得夠帥,不然我這個臉盲,連你們人我都記不住。”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俏皮和調侃,試圖用這樣的方式化解剛剛的尷尬。
斯內普眉頭緊鎖,宛如暴風雨來臨前的陰雲密布。
聽到這番對話,他哪能不明白其中的端倪?所有事情的源頭,無疑指向了那條他撿到的手鏈。
一瞬間,他便意識到了這手鏈的特殊用途,心中猛地一驚,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念頭在他腦海中迅速成型——他可以利用這條手鏈與鄧布利多保持隱秘而高效的聯絡。
這對於他目前所承擔的秘密任務而言,無疑是一個絕佳的契機。
原本,他打算將此事徹底揭發,並對他們施以應有的處罰。
然而,意識到手鏈的特殊性,他緩緩地深吸一口氣,還是先和阿不思商量一下再做決定吧。
斯內普暗自咬牙,隻覺這些小鬼當真是令人心煩意亂。
他們在傳音手鏈裏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話語中盡是些毫無營養與價值的內容,簡直是在白白浪費時間。
他強忍著內心的不耐,猶如困獸般煎熬,一心企圖從這聒噪的對話中聽出這手鏈的使用方法。
他正全神貫注思索著,冷不防一聲尖銳的電流聲轟然響起,那聲音好似一把利刃,直直地刺穿他的腦膜,疼得他眉頭瞬間擰成了麻花。
就在這時,羅恩逮到機會大聲嗬斥道:“喬治!魔力灌注少一點!我腦子都快炸了!”
盡管他話語中滿是“痛苦”,但那語調裏卻不難聽出幾分愉快和隱隱的優越感,仿佛在享受著一種別樣的“掌控感”。
哈利適時地給出提議:“實在不行你先想想弗雷德的名字再灌魔力吧。”
他的聲音沉穩而理智,在這混亂的“傳音戰場”中宛如一股清泉。
蔖隱趕忙附和:“我附議!我也不想再受這折磨了。”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急切,顯然也被喬治這“橫衝直撞”的魔力傳音弄得苦不堪言。
緊接著,羅恩痛苦的聲音再次穿透而來:“救命!喬治你別私下給我傳音了,你要練習別找我練啊!!!!”
那聲音裏滿是絕望的哀求,不難聽出,喬治這是把羅恩當成了練習傳音的“試驗品”。
斯內普在那嘈雜又冗長的對話中,終於捕捉到了關於手鏈的使用方法。
他緊繃的神情瞬間舒緩了些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斯內普已然獲取了關鍵信息,一秒也不願耽擱。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隻見他迅速抬起手,動作如閃電般幹脆利落,精準地一把抓起那兩條手鏈。
他的目光在兩條手鏈間短暫停留,隨後毫不猶豫地將那散發著神秘光澤的黑曜石手鏈拿起,緩緩戴在手上。
黑曜石手鏈貼合著他的手腕,仿佛與他融為一體,為他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
戴好手鏈後,轉身邁開大步,每一步都沉穩而有力,朝著鄧布利多校長的辦公室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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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影在長長的走廊上迅速移動,帶起一陣輕微的氣流,仿佛連空氣都在為他的急切讓路。
斯內普匆匆趕到鄧布利多的辦公室,門半掩著,他沒敲門便徑直踏入,皮鞋叩擊地麵,發出清脆聲響。
“阿不思,我撿到學生們弄出來的傳音手鏈,剛摸清了使用方法。” 斯內普雙手抱臂,微微揚起下巴,語氣帶著幾分倨傲與急切,仿佛在炫耀自己的發現。
鄧布利多放下手中羽毛筆,從座位上起身,慢悠悠地走到斯內普跟前,目光落在他手上的黑曜石手鏈上,眼中閃過一絲興味。“這倒不失為有趣的小玩意兒,西弗勒斯,我們或許能派上用場。我猜,這時蔖隱的產物把?你倒是會為她遮掩,你放心,我想她應該是和我們一邊的,我不會對她產生什麽懷疑。”
斯內普略微有點尷尬,他其實也猜到了這時蔖隱做的,但他不知道為什麽,本能的想替她掩蓋,斯內普不想深究自己為什麽會那麽做,轉移話題道:“有了這手鏈,我執行任務時和你聯絡會方便許多。” 斯內普嘴角微微上揚,不得不說蔖隱弄出來的這東西是真的好用。
但他更希望蔖隱能單獨給他和鄧布利多弄一條就更好了,那些小鬼太能鬧騰了,吵得他心煩。
鄧布利多目光溫和,想了想後提醒斯內普:“切不可幹擾哈利他們使用手鏈。這些學生富有創造力,我們不應扼殺他們的樂趣。”
斯內普眉頭瞬間擰成一個 “川” 字,眼中滿是不滿,語氣尖銳起來:“他們使用未經許可的魔法物品,違反校規,就該受到懲罰。”
鄧布利多抬手輕輕搭在斯內普的胳膊上,語氣溫和卻極具說服力:“西弗勒斯,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隻要他們未用手鏈作惡,不妨寬容些。況且,我們還能借此暗中保障哈利的安全。”
斯內普冷哼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但還是慢慢點了點頭。“行吧,就依你。但此事必須嚴格保密,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們擁有這手鏈。一旦被伏地魔察覺,後果不堪設想。”
鄧布利多鄭重地點頭,目光深邃而堅定。“自然,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兩人又低聲商議了手鏈使用的細節,斯內普始終神情冷峻,偶爾提出的建議也帶著他一貫的謹慎與犀利。
最後,鄧布利多拍了拍斯內普的肩膀,帶著鼓勵與信任。“西弗勒斯,有了這手鏈,我們的勝算又多了幾分。願你一切順遂。”
斯內普微微低頭,算是回應,隨後轉身大步離開辦公室。
他的背影挺拔而堅毅,仿佛背負著整個世界的重量,但步伐卻沉穩有力,朝著未知卻又必須前行的道路邁進。
此時,準備上床睡覺的蔖隱,摸索了一下衣兜,“嗯?” 蔖隱輕皺眉頭,心中泛起一絲疑惑,“手鏈怎麽好像少了?”
但這疑惑轉瞬即逝,她很快給自己找了個理由,“算了,應該是給多了哈利他們了。”
畢竟在這偌大的城堡裏,她並沒有多少朋友,手鏈於她而言,更多時候隻是個可有可無的物件。
所以,她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壓根沒往手鏈丟失的方向去想。
她漫不經心地將剩下的手鏈從衣兜裏掏出來,隨意地丟進了抽屜裏。
抽屜在手鏈的撞擊下,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
隨後,她往手腕上的手鏈灌入靈力,在公共頻道說:“好了!你們有什麽事去私聊,我要睡了。第一條規定,過了 10 點公頻禁言!” 那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強硬。
說完,蔖隱整個人癱倒在床上。
她拉過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仿佛想要把這一天的疲憊都隔絕在外。
沒過多久,均勻的呼吸聲便在房間裏響起,她沉沉地睡去,進入了甜美的夢鄉,全然不知手鏈的丟失,更加不知斯內普有多慶幸蔖隱這條規定解放了他的大腦,鄧布利多相反,他正偷聽得起勁呢,就被蔖隱打斷了。
時光匆匆,短暫的聖誕假期如白駒過隙般悄然逝去。
霍格沃茨校園裏,學生們如同歸巢的鳥兒紛紛返校,校園再度恢複了往日的喧囂與活力。
蔖隱依舊延續著她那獨特的生活節奏,白天在寢室的床鋪之上沉沉睡去,仿佛要將夜晚自學時消耗的精力盡數補回。
而當夜幕降臨,她便如一隻不知疲倦的夜貓,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刻苦自學。
高強度且快節奏的學習生活,就像一座無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壓在她那並不強壯的肩膀上。
終於,蔖隱的身體不堪重負,她感覺到自己即將再次發病。那熟悉的胸悶感如潮水般洶湧襲來,緊緊地扼住她的咽喉,讓她每一次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
在這痛苦的時刻,她不假思索地朝著斯內普的辦公室走。
來到辦公室門前,她一腳用力踹開那扇厚重的門,“哐當” 一聲巨響在寂靜的走廊裏回蕩。
門被撞開後,揚起的灰塵在昏暗的光線中緩緩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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蔖隱全然無視斯內普那如鷹隼般銳利的凝視,腳步匆匆,徑直朝著魔藥櫃走去。
輕車熟路地鑽進了魔藥櫃裏麵,仿佛那裏是她躲避病痛的唯一港灣。
此時,斯內普正坐在辦公桌前,手中握著羽毛筆,原本專注於書寫的他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得抬起頭來。
他看著眼前這一幕,眼中閃過一絲錯愕,臉上寫滿了無語。
那握著羽毛筆的手微微收緊,似乎想要壓抑住內心即將爆發的怒火。
這個女人,究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壓根就沒長腦子?
蔖隱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裏!他在別的學生眼裏,那是有著絕對權威和地位的存在,可在蔖隱這兒,卻仿佛成了一個可以隨意踐踏、隨意無視的透明人。
每一次蔖隱的肆意妄為,都是在他的忍耐底線上瘋狂試探。
他的臉色早已陰沉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仿佛隨時都會噴射而出,將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燒成灰燼。
他的雙手緊緊握拳,關節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那是他在極力克製著內心即將爆發的憤怒。
斯內普在心中怒吼,她怎麽敢!她是怎麽敢的!
斯內普大步流星地走向魔藥櫃。每一步都踏得極重,地板在他的腳下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也在為他的憤怒而顫抖。
來到魔藥櫃前,他伸出手,猛地一把拉開櫃門,動作粗暴而決絕。
刹那間,呈現在他眼前的是蔖隱那副憔悴不堪的模樣。蔖隱的眼睛空洞洞的,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芒,濕漉漉的,滿是哀傷與絕望,臉上的淚痕縱橫交錯。
那一刻,他原本冷冽如冰的表情瞬間有了一絲裂痕。
盡管他極力維持那副冷漠的麵具,但隻有他自己知道,心底深處湧起了一陣強烈的心慌。
那心慌如同突如其來的風暴,瞬間席卷了他的理智,他最終還是心軟了。
他黑著臉,迅速關上櫃門,邁著有些慌亂的步伐,坐回辦公桌前,拿起那支羽毛筆。
強迫自己像往常一樣專注地批改作業,那支羽毛筆在他的手中飛舞,他把自己對蔖隱的不滿宣泄在作業上,嘶嘶的對著學生的作業噴灑毒液。
他心裏隱約明白,蔖隱骨子裏的驕傲和他如出一轍,那是一種深入骨髓、不可侵犯的自尊。
此刻的她,定是不願被任何人瞧見這脆弱狼狽的模樣,也不屑於那些虛情假意的安慰與居高臨下的同情。
說白了,她就是打心底裏抗拒成為別人眼中值得憐憫的對象。
當他看到蔖隱那副模樣,內心泛起的漣漪並非簡單的心軟。
更確切地說,他像是在一麵鏡子中看到了自己,看到了曾經那個在黑暗中獨自掙紮、滿身傷痕卻仍咬牙堅持的自己。
他滿心困惑,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
實在想不明白,蔖隱怎會如此毫無保留地在他麵前展露自己的傷痛,仿佛他是一個完全可以信賴的人。
可他平日明明沒給過蔖隱什麽好臉色啊。
“或許是因為我知曉她所有的秘密,她便破罐子破摔了吧。” 斯內普暗自揣測,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像是疑惑,又像是隱隱的理解。
事實上,就連蔖隱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何會如此。
她隻是本能地覺得,魔藥櫃這個狹小而隱蔽的空間,比她那看似溫暖卻實則空洞的寢室更能讓她感到安全。
而魔藥櫃外的這個男人,雖然總是冷若冰霜,但卻有一種莫名的可靠感。
他不會用憐憫的目光刺痛她的自尊,也不會在她舔舐傷口時橫加幹涉。
若要找一個恰當的比喻,她把斯內普當成了精神病院裏的護工。
護工不會因病人的癲狂與痛苦而心生憐憫,不會用異樣的眼光去評判他們,隻是以一種平淡而專業的態度,將他們視作普通的傷風感冒患者。
在蔖隱心裏,斯內普就是這樣一個存在,是她在這紛繁複雜、充滿惡意的世界裏,尋得的一處寧靜角落。
就像……老宗主一樣能讓她內心得到平靜。
蔖隱的思緒如紛飛的落葉,飄到了老宗主的身上,悲傷如潮水般瞬間將她淹沒。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往事如電影般在她腦海中不斷放映。
倘若不是老宗主引領她踏上修道之途,悉心教導她修心之法,以她那飽受折磨的病情,恐怕早已在痛苦與絕望中沉淪,成為一個被命運徹底拋棄的廢人。
老宗主於她而言,是黑暗中的明燈,是狂風巨浪裏的避風港。
“老頭,你真是狠心啊!” 蔖隱在心底無聲地呐喊,聲音帶著哭腔,滿是埋怨,“為了飛升,竟能直接扔下宗門,扔下我。”
她仿佛看到老宗主決然離去的背影,那背影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茫茫雲霧之中,隻留下她在這孤獨的世界裏苦苦掙紮。
然而,蔖隱不知道的是,老宗主其實早就具備了飛升的能力。
但他卻強忍著突破的衝動,一次次將即將噴湧而出的磅礴修為硬生生地壓製下去。
隻為了給她鋪一條平坦而堅實的道路。這一切,蔖隱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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