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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蔖隱見斯內普默認了交易成立,很快轉換話題:“日記本的事,和校長談了嗎?”
斯內普的目光凝滯在坩堝沸騰的紫霧中,昨夜與鄧布利多的長談如毒蛇般纏繞在腦海。
衣櫃暗格裏發黴的信箋還帶著樟腦味,當他將那疊密信推過校長辦公桌時。
素來從容的鄧布利多竟失手碰翻了自動羽毛筆,墨水在鳳凰花紋的桌布上暈開猙獰的黑痕。
泛黃的宣紙紙上,蠅頭小字拚湊出令人脊背發涼的真相。
那位來自東方的飛升者,行事做派就像將定時炸彈拋向無辜鄰舍,他將棘手的因果轉嫁他人,卻要別人甘冒風險拆解危機。
信中字裏行間浸透對蔖隱的 "寵愛",卻是以精心算計他人換來的,竟不惜設下如此複雜的局。
斯內普摩挲著袖中冰冷的魔杖,想起那些顛覆認知的秘密。
蔖隱本名張楚隱,莊園裏鐫刻符文的石柱實為孽障轉換法陣,而所謂的 "父母" 竟是嗜血的邪修。
陳氏夫婦因邪修內部衝突,最終讓無辜的稚女淪為犧牲品。
飛升者以撫養孤女為餌,實則企圖用"孽障轉換術"把張楚隱的罪孽轉換到陳氏夫婦身上。
張楚隱破碎的記憶深處,藏著連天道都厭棄的罪孽。
即便天賦卓絕,也逃不過業障的桎梏,每一次修煉突破都像是在撕裂靈魂。
當百鬼噬魂的劫難意外催生魔,這些人竟借機將禍端轉移到陳氏夫婦身上,還堂而皇之地寫來托孤書信,要求鄧布利多幫忙看管,待成年後將"淨化" 的靈魂歸還!
斯內普幾乎能聽見鄧布利多在心底的怒吼。
此刻校長室壁爐的餘燼仿佛還在眼前跳動,照亮鄧布利多緊攥信紙的指節,那些蒼白的關節,此刻或許還在為這荒謬絕倫的請求而發顫。
鄧布利多枯瘦的手指死死攥住羊皮信紙,骨節因用力而泛出青白。他突然猛地轉身,背對著斯內普望向窗外如血的殘陽。
良久,帶著濃重英倫腔調的中文從他齒間迸發,尾音像被掐住脖子的貓頭鷹般尖銳,緩緩說出一句:“不要臉的老登!”
斯內普的眉頭擰成兩道鐵鑄的溝壑,鷹鉤鼻下溢出一聲冷笑:“能讓天道都降下懲戒,她究竟捅了多大的簍子?” 他的魔杖無意識地敲打著桌麵,在寂靜的校長室裏發出規律的悶響,像是某種危險的前奏。
鄧布利多摩挲著半月形眼鏡,鏡片後的藍眼睛蒙上一層霧靄。
壁爐的火光在他布滿皺紋的臉上明明滅滅,將那些溝壑都染成詭異的暗紅:“恐怕連她自己都墜入記憶的迷霧了。”
老人的聲音忽然變得很輕,仿佛在複述一個古老而悲傷的傳說,“當靈魂被傷痛撕裂時,連記憶都會本能地蜷縮起來,藏進意識的深處。”
斯內普的魔杖在指間無意識地翻轉,那些被刻意塵封的記憶突然破土而出。
潮濕的地下室裏,煤煙嗆得人睜不開眼,父親摔碎酒瓶的聲響與母親壓抑的嗚咽在耳畔交織。
無數個蜷縮在發黴地毯上的夜晚,他攥著魔杖的手都在顫抖,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腦海中瘋狂叫囂著某個禁忌的念頭。
如果那個總帶著刺的雞毛撣子真那麽愛她的哥哥,那麽真相或許就藏在某個浸滿血淚的夜晚。
當那對夫婦的暴行刺破最後一絲理智,當她哥哥的求饒慘叫充斥著房間,誰能保證年幼的張楚隱,不會在絕望中舉起那把染血的 "鑰匙"?
“西弗勒斯?” 蔖隱骨節分明的手指突然切入斯內普的視線,在他眼前快速晃動,戒指上的青玉撞出細碎聲響。
她眯起眼睛,平日裏總愛神遊天外的人是她,何時輪到這位陰沉的魔藥教授對著坩堝發起了呆?
斯內普魔杖輕點,蒸騰的紫色煙霧瞬間凝成骷髏形狀,又轟然消散:“校長認為,哈利需要更鋒利的磨刀石。他希望由你來重啟密室。”
“然後呢?等蛇怪出來啃食幾個無辜學生?” 蔖隱像是半開玩笑的問。
“你的神識能擴散至整個地下迷宮。” 斯內普魔杖劃出銀色弧線,在空中勾勒出霍格沃茨的地下輪廓,“蛇怪遊動時魔力波動如同墨水滴入清水,隻要你保持感知 ——”
“等等!” 蔖隱突然按住他的魔杖,指甲幾乎掐進他蒼白的手背:“沒有傷亡,波特怎麽會察覺密室危機?除非……”
她突然笑出聲,露出一口森白牙齒,“那條傻蛇一邊扭屁股一邊高喊‘殺戮’?”
斯內普冷哼一聲,羽毛筆在羊皮紙上沙沙作響:“所以你必須教我構建識海。”
蔖隱:“這兩件事驢唇不對馬嘴!”
“等我掌握後,你就會成為那道‘開胃小菜’。” 斯內普筆尖懸停,墨汁啪嗒墜在紙上,“讓波特英雄救美,多浪漫的故事啊,不是嗎?”
“虐待兒童!我要向魔法部投訴!” 蔖隱跳起來時帶翻了椅子,金屬摩擦地麵發出刺耳聲響。
“40 歲的‘高齡兒童’?” 斯內普挑眉,唇角勾起一抹毒液般的冷笑
蔖隱氣得漲紅了臉,怒目圓睜地瞪著斯內普,大聲吼道:“你少在這兒胡言亂語!我明明死的時候才 30 歲,輪不到你在這兒瞎編排!”
斯內普微微揚起下巴,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不緊不慢地開口,語氣冰冷且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但你的確又以另一種方式活了 10 年,這是事實,由不得你否認。更別提我還給你抹了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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