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初識武學 小翠上門大哭
    翌日辰時，客棧馬廄。
    郭夫人在女兒耳邊輕聲說著什麽，而郭蓉蓉則哭唧唧的摟著娘親。
    “好了好了！這麽不舍得，那……跟我們回去？”郭夫人交待完事情，好笑的調侃自家閨女。
    “爹娘再見！一路平安！”郭蓉蓉跳開三步遠，扶著王鵬肩膀催促父母出發。
    漏風小棉襖的表現讓郭富眼角青筋直冒，郭夫人倒是輕笑著對王鵬囑咐道：“小鵬啊！蓉蓉就拜托給你了，這丫頭在家任性慣了，你可得多擔待點兒。”
    “請二老放心！”王鵬抱拳作揖。
    看著個頭隻到女兒胸口的小王鵬一本正經的樣子，郭夫人忍不住笑出聲來。沒再多說，跳上馬背，與郭富一道緩步離開。
    二人一路緩行，直到出了千金鎮。沿途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二三十名勁裝大漢，默默跟隨。待到了鎮外，又是一隊五十人的騎士默默等候。
    郭富掃視一圈，隨即大喝：“出發！”
    瞬間馬蹄聲隆隆作響，煙塵四起。
    “小鵬弟弟！跟我來！”眼看著父母的身影消失在小巷盡頭，郭蓉蓉就迫不及待的拽住王鵬。
    “哎？幹啥呀？”王鵬小胳膊小腿的，哪兒是郭蓉蓉的對手，差點沒被拉著橫飛起來。
    “來就是了！是你最喜歡的東西。”郭蓉蓉腳步不停，神秘兮兮的笑著。
    我最喜歡的東西？莫非……這丫頭要獻身？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王鵬充斥著廢料的大腦瞬間想歪。
    來到天字一號房，郭蓉蓉指著茶桌上的一個包袱，示意王鵬打開看看。
    幾塊綠油油的方形玉牌，上麵雕刻著線條，看著挺值錢。還有三本書，旁邊則是近百個類似香囊的東西，透著股濃鬱的藥味。
    王鵬看向郭蓉蓉，雖沒說話，神色間的疑惑已經能表達一切。
    “這是翡翠陣牌，點靈用的。這是內功詳解，基礎輕功，基礎拳法。這些藥包是泡澡用的。”郭蓉蓉笑意盈盈的解釋，一臉快來誇我的傲嬌小表情。
    王鵬聽後，滿眼放光！這些就是他辛辛苦苦謀劃那麽久的目標啊。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不能心急！冷靜！冷靜……資源有了，還得有人教。王鵬深呼吸幾口，轉頭更加殷勤諂媚的誇獎道：“蓉蓉姐好厲害！認識這麽多東西。我都不認識，也不知道怎麽用，能教教我嘛？”
    “好啊！”郭蓉蓉一如既往的對王鵬有求必應，“不過，點靈要等到明日天亮前才行，我先跟你講講需要注意的東西吧。”
    “嗯嗯！我聽蓉蓉姐的。”王鵬現在是絲毫不懂，全憑郭蓉蓉安排。
    “那……先說這藥包吧。你的身體雖然養好了，但當個一輩子不修煉的普通人沒問題，想要修煉就不行了，根基虛浮會讓你越練越虧，最後導致氣血衰敗而亡，這些藥包就是給你補氣血的，隻要修到入門第一重，體內自成小周天了，就不需要額外的藥材補身體了。不過……”說道這兒，郭蓉蓉似有顧慮，把個王鵬急壞了，深怕他的學武大計再生波折。還好郭蓉蓉馬上接口道：“不過小鵬弟弟你記住。你修為到了一重天不代表你的根基就打牢了。隻是你吸收元氣的速度超過了元氣滋補身體的速度，使你不需要藥材僅靠元氣就能維持功法運轉，剩下多出來的那點元氣才能轉化內力。這部分維持身體的元氣是源源不斷消耗的，而且修為越高，占據的元氣量越多，所以……你的功力在同境界裏會比較低。”
    王鵬倒是沒有被打擊到，因為他還沒搞懂藥材、元氣、身體三者之間的關係，聽的也是一知半解，隨口問道：“有多低？”
    “功力低的時候還好……若是像我爹那個層次，怕是要低一半。”
    “哦哦！你繼續說。”
    從辰時說到巳時，小白跑來找郭蓉蓉去大堂幫忙，才讓王鵬大致弄懂是個什麽情況。
    原來，這方世界所謂的煉氣和煉體，壓根兒就是一回事兒。不管是啟靈還是點靈，目的都是在丹田中形成一個元氣旋渦，然後旋渦就會自行吸收天地元氣。如果人為控製進行微操，往經脈中運行就會強化身體的神經反應速度，走血脈就會強化身體強度，如果啥都不做，也會隨著時間推移，自行強化身體，不過效率極低。但這隻是側重點不同，運行在經脈中時，逸散的元氣也會強化身體強度。同樣，走血脈時，也會強化神經反應速度。元氣運轉中，強化幅度根據修行情況展現不同效果，外在表現就是修行越久，功力越深，速度越快，皮越厚，力量更大。
    每一次的運功，其實都是在修行，元氣在身體中遊走消散的同時，外部元氣會湧入。相對於靜坐運功，大多武者更傾向於練動功。運動中不論經脈還是血脈，對元氣的吸收強化都比靜坐運功要快好幾倍。但是運動需要消耗大量體力，新手堅持不了多久，時間過長還會產生暗傷，所以各家門派又總結產生了獨有的練功套路，偏重各有不同，有些還配有各種藥方輔助。而靜功修行，卻正好相反，人為加速周天運行，有利於提升元氣精純度的同時，利用元氣籠罩身體滲入的過程強化身體。此法更加安全，但是進度慢，修煉4個時辰相當於動功半個時辰。靜功與動功區別就像現代的科學養生和運動鍛煉，各有優劣，相互結合才能達成最佳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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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周天經脈內的元氣達到飽和，身體強度也達到標準後，就能嚐試加速旋渦進行壓縮，進價下一重天。隨著旋渦的每次變大縮小，自動旋轉的速度會更快，更加凝實，儲量也更大。直到9次後，旋渦會被凝實壓縮成仿若固定不動的陀螺。這個境界的武者，即使單純靠身體，煉體的能力舉萬斤，煉氣的可以瞬息10丈開外。若是調動內力，輕鬆增幅10倍以上，具體就要看各人功力和身體底蘊了。
    最重要的是，9重天大成便可以元氣外放了，由此演變出來諸多絕學，甚至傳說中有一門登仙步可以長距離飛行。同時，9重大成也有了另一個名字，宗師。至於宗師之上還有沒有，郭蓉蓉沒說。
    王鵬代入自己的身體情況，琢磨一會兒，總算弄明白了郭蓉蓉的意思。打個不恰當的比方，人的身體如果是個氣球，元氣就是那個氣，氣越多，球越大，氣球壁也會變厚。可是他這顆球的內壁有損傷，一直沒氣打進去的話一生平安無事，可當氣球越變越大，內壁破損的麵積也會變大。雖然這些氣會加厚氣球壁，但卻是均勻加厚。正常處1厘米，破損處0.5厘米，此時相差0.5厘米。加厚以後，正常處2厘米，破損處1厘米。差距反而變大成1厘米了。而這差距，需要額外的元氣彌補強化。不然，隨著氣越來越多，內部壓力越來越強，等到承受不住了，就會“砰”一聲爆開，到時候王鵬就嘎了，俗稱爆體而亡，嘎的老慘了。
    而這個“內壁損傷”就是俗稱暗傷的東西，小型暗傷，靠休養和治療是可以痊愈的，大型的就慘了。對比來說，就是小傷口會自愈，可要是掉了一大塊肉，那就永遠失去這塊肉了。王鵬恰恰就是比較大的暗傷。別說他這種小卡拉米，就算是宗師強者，也有可能因為暗傷境界跌落，永世不得寸進。但世事無絕對，再大的暗傷，也是可以修複的，隻不過這個時間……就漫長的無法計數了。目前來看，王鵬這千瘡百孔的破爛身體，幾乎此生無望。
    郭蓉蓉離開前，再三叮囑，翡翠陣牌和內功詳解必須保密放好，不得外流，否則相當於欺君之罪，重則喪命，輕也要廢除腳筋。
    “號，居然還有編號，整挺先進。”王鵬掃了眼封麵就迫不急的的打開了內功詳解。據說這裏麵的前三重行功路線與皇室功法相同，屬於氣體兼修的路子，最重夯實基礎，但實戰偏差。其實這裏麵總共也就寫了前三重，隻是這時候的王鵬還不知道。
    說來也是。皇室子弟身邊都有高手護衛。別說前三重，就算練到九重都未必有幾次出手機會，對他們來說練功無非是強身健體、延年益壽的功效。
    王鵬看的是如饑似渴……如癡如醉……如鯁在喉……如喪考妣。
    看著一堆的生僻字，王鵬目光呆滯，徹底躺平了。心中不停地吐槽，果然穿越小說都是騙人的，想靠一本秘籍就自學成為絕世高手？根本不可能！難怪別人穿越都會被作者安排係統爸爸，不然異世界真的很難混。自己就是個鮮活的例子，我的係統爸爸，你啥時候來啊！
    郭蓉蓉忙完午市回來，看到王鵬趴桌上睡的正香，跟她小時候初學內功時一模一樣，甚至連趴著的姿勢都分毫不差，心下已經了然。
    “是不是看不懂呀！”
    被推醒的王鵬看見郭蓉蓉笑的賤兮兮，便知曉小丫頭是故意看他笑話，於是裝出可憐模樣。
    “蓉蓉姐！你小時候就學這麽難的東西嘛？我字都認不全。”
    “怎麽樣？要不要放棄？其實讀書考士挺好的，大不了以後我來保護你。”王鵬的身體練武，始終帶著絲風險，郭蓉蓉是真心相勸。
    “不要！我可是要成為王巨俠的男人。”此刻的王鵬，鳴人和路飛同時附體，發出中二宣言。
    可惜郭蓉蓉不懂接梗，不然接一句王巨俠是哪個小妖精，一定能讓王鵬斯巴達。
    “好好好！我這便教你。”
    愉快的小葵花課堂開始了。
    期初兩人還正襟危坐，後來越靠越近，直至耳鬢廝磨，最後郭蓉蓉幹脆把王鵬環在身前，下巴枕在王鵬的肩上講解。
    郭蓉蓉講的入神沒在意，王鵬卻是帶著三分故意。背後軟軟的真人沙發，還自帶香氛，不比幹坐著舒服多了。紅袖添香好讀書，古人誠不欺我。
    端著果盤進來的佟湘玉，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說兩人幹壞事吧，又的確在認真學習。要說沒幹吧，姿勢忒不對勁。
    郭蓉蓉很自然的收起書本，對佟湘玉道謝，吃水果，完全沒察覺到不妥之處。
    “玉姐，不用麻煩，我們會照顧自己的。”王鵬倒是發現了佟湘玉臉色古怪，不過他臉皮厚，當沒看見。
    佟湘玉心說，別是最後跟那天早上一樣，照顧到了床上。小郭這妮子對臭小子太不設防了，這樣下去搞不好要出大事。看來我得多看著點。
    她可是記得，王鵬已經能夠人道了，萬一刹不住好奇心，鬧出個未婚先孕，在這年代可是天大的醜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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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太累了。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嗯嗯，我曉得的。”
    佟湘玉臨走前給了王鵬一記眼神，示意他注意點。王鵬縮了縮脖子以示回應。
    “小鵬弟弟，我們繼續吧。把這個基礎篇學會了，明早就可以點靈了。”說著再次素手輕攬，把王鵬摟的比剛才更緊，還悄悄嗅了嗅，心道小鵬弟弟的味道太好聞了。
    好嘛！是人是鬼都在演。隻有看書的單身汪在傻笑。
    傍晚，郭蓉蓉將一應物品收起，放進暗格中，示意每次離開房間都要記得把書放回，最好不要帶出房間，隨後便去了大堂幫忙。
    王鵬則躺到床上打算小憩，學了一下午，腦袋發脹，光是生僻字就記了20多個，感覺比讀經書累。迷迷糊糊間，好似有什麽事情忘記了，算了，好困。
    而此時的李大嘴，正麵對小翠張口結舌。小白躲在角落裏偷偷看熱鬧。
    “為什麽騙我？”
    “騙……什麽騙？”
    “你還不承認！”
    “我……我承認啥呀？”
    “醉雞到底多少錢？”
    “1……1兩呀。”
    “你！還在騙人！明明要8兩一隻，你為什麽說1兩。”
    “你也沒要一隻啊。”李大嘴終於反應過來時什麽事兒，兀自小聲嗶嗶。
    “半隻也該是4兩，你這都不會算嘛！”
    “我……我要是會算數，就去做賬房先生了。”
    “你！”小翠氣的直跺腳，眼中湧出淚水，“你害苦我了。”
    “你別哭……別哭呀！就算我算錯賬了，也跟你沒關係，你還占便宜了呢，怎麽就害苦你了。”李大嘴看到心儀的姑娘在自己麵前掉眼淚，更慌張了。
    “外麵都傳我是楊家派出的細作……還……還有說……說我跟你私底下搞……搞對象，我爹聽說我買醉雞隻花了1兩，也冤枉我。還把我關起來。說我丟楊家的臉。我娘……娘她都氣病了。”小翠越說越傷心，眼淚更加洶湧，“都怪你！”
    “啊！這……對不起啊！怪我怪我。這可咋整啊！”李大嘴聽到姑娘這麽慘，也沒了其他心思，慌裏慌張的來回踱步，突然停下好奇問道：“那你是咋跑出來的？”
    小白聽到這種神轉折，差點沒站穩。李大嘴這神奇的腦回路啊！
    小翠被問愣了，眼淚也止住了，隻是抽咽著傻傻回了句：“就……就是偷偷跑出來的啊。”接著回過神，伸手就打過來，邊打邊罵：“這是重點嘛！這是重點嘛！……”
    “哎！哎！別打別打。”
    李大嘴本能的躲，小翠氣急敗壞的追，後院的老母雞被嚇的起飛，場麵相當熱鬧。小白捂著肚子快笑瘋了。
    佟湘玉聽見後院動靜過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一時間搞不清狀況。沒有勸架，而是來到小白身邊，反正被小姑娘打幾下也打不壞。
    “這是咋滴了？”
    “您待會兒問大嘴吧，讓我再笑會兒。”
    這時郭蓉蓉也跑來了，問佟湘玉什麽情況，可她也不知道啊。於是變成了三個人看李大嘴挨打，誰也沒上去幫忙。
    直到小翠自己累了，停下來，李大嘴屁事沒有，還賤嗖嗖的來了句：“累了吧！讓你別打你不聽。”
    小翠本就餘怒未消，聽後更是柳眉倒豎，又想衝上前。
    “行了行了！把雞都嚇著了，好不容易重新開始下蛋，晚市要開張了。小翠姑娘是吧。你要是願意等，就到我屋裏歇會兒。要是不願意，就先回家。咱們挑個日子細說。”
    郭蓉蓉心道，我都賠錢了還惦記那事兒，小心眼！
    “我等著，今天必須有個說法。”
    晚市後。
    “哎呀！這麽精彩的場麵沒看到。”王鵬聽到小白繪聲繪色的描述，感覺失去了一個億。缺少娛樂的年代，他可全靠八卦續命了。
    “豈止是精彩，那是相當的精彩！”佟湘玉在旁邊皮笑肉不笑的補刀，“沒看出來啊大嘴！夠能耐的。你這一手差點整的楊家妻離子散啊！跟誰學的？”
    “嘿嘿嘿！全是掌櫃的功勞，您老教的好。”
    “去你的！關我什麽事兒。”
    這時突然想到什麽的佟湘玉，狐疑的看向王鵬。
    笑嗬嗬看熱鬧的王鵬被佟湘玉的眼神盯的收住笑容，有點不好意思的撇過臉。他也沒想到，隻是在街口老娘們麵前，給小翠下個餌，事情就變成這樣了。
    “行了！你們先收拾著，晚飯推遲，王鵬！你跟我上來。”
    聽到佟湘玉少見的喊王鵬大名，還一副語氣不善的樣子，另三人滿頭霧水。剛剛不還在罵李大嘴，怎麽轉頭又去訓王鵬了。
    郭蓉蓉也想跟上去，被王鵬製止了。有些事情被單純小姑娘知道，會影響他純真可愛王小鵬的形象滴。
    佟湘玉的房間被小翠占著，於是他兩先進了王鵬房間。
    “玉姐，我……”王鵬小聲開口，還沒說完就被佟湘玉製止了。
    佟湘玉耳朵貼牆板上聽了聽動靜，猜測小翠可能睡著了。這才轉頭小聲嚴肅道：“你是不是查到了楊家密謀仙人醉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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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啊。”王鵬被問愣住。
    “那你怎麽下這麽狠手！事情到了這般情況，萬一有人借機偽造證據，小翠就死定了，平白無故害死個小姑娘，你虧不虧心？楊家也八成要完，一個蓄意謀奪別人家產的罪名肯定逃不掉。最好的結果也就是保住一條命。”佟湘玉語氣嚴重道。
    “啊？這……”王鵬傻眼，於是將自己做了什麽告訴佟湘玉。
    來自網絡大爆發時代的王鵬，到底是低估了古代名聲的重要性，也低估了他自認為鬧著玩的小手段在這個時代的威力。
    “隻是街坊間的閑話，怎麽會變成這樣？”
    “你呀！年紀太小，不懂人心啊！小翠被傳過這種閑話後，就算解釋清楚她是無辜的，大家表麵上說相信，背地裏總會半信半疑。本身又是18歲的大姑娘不好嫁了，這下怕是沒人敢娶了。”佟湘玉語氣感慨。
    這種事，她聽過見過不少。有的被逼背井離鄉，有的做了小妾，有的嫁給鰥夫，甚至有剛烈的直接自盡，反正下場都挺淒涼。
    “還好事情沒到最後一步，尚且有轉圜餘地。想要解決這事……根子還是在大嘴身上。搞不好還會便宜這小子！不過，多少也要讓他吃點苦頭。還有你！多少得出點血，全是你小子惹出的禍事。”佟湘玉也算老江湖了，沒多久就想到了法子。
    “計將安出？”王鵬鬆口氣，接著感覺又有八卦可以看，忍不住湊趣道。
    “計你個頭！成天惹事，惹完郭家惹楊家，我幹脆跟在你後頭給你擦屁股得了。”
    “好姐姐！我每天洗屁股的，不信你聞聞。”
    “臭小子！越來越放肆了，連老娘也敢調戲。”佟湘玉笑罵。
    “玉姐可不老。我最喜歡玉姐了！”王鵬借機抱住佟湘玉吃豆腐。倒是把佟湘玉鬧的俏臉飛霞。伸出食指點開胸口做怪的腦袋，順手輕拍了下，轉頭出門找小翠去了。
    王鵬感受著臉上殘留的觸感和香味，表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然後也跑出去，悄悄躲在門外偷聽八卦。
    “小翠啊！你的事情我問清楚了。不要擔心，小事兒。”佟湘玉堆滿和煦的笑容，輕聲安慰小姑娘。
    “怎麽就是小事了！我……你肯定是想包庇李大嘴！”
    “沒有沒有！你先聽我說，外麵那些風言風語，全是幾個長舌婦胡咧咧鬧出來，根本就是謠言。不過事情的起因在大嘴身上，一會兒我就讓他上你家賠罪去。”
    “我……我爹會原諒我嘛。”小翠最關心的還是自家爹娘，從小寵她，連一句重話都沒說過的父親第一次對她發火，娘也氣的胸口疼差點暈厥，可見二老氣的著實不輕。
    “放心！包在我身上，你現在安心回家，路上躲著點人。我一會兒就讓大嘴過去，今晚就把事情解決。”佟湘玉滿臉自信的樣子，總算讓梨花帶雨的小翠信了幾分，她自身也想不出法子，隻能聽勸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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