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初嚐千層酥 慕秀秀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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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
李大嘴筷子頓住,麵露尷尬。
“師傅收我是為了報恩,隻當了個記名弟子,不算師兄弟的。”
王鵬看他神色,猜測當初在玄京的日子不好過,便也不再提。
“好吃!這次的龍鳳湯比上次好吃!”
“那可不!火斑蛇的味道那是絕對的。”
尺許瓷盆,比現代很多家庭炒鍋還大一圈,大半進了王鵬肚子。
得虧他現在體質強悍,否則不是流鼻血就是肚子撐爆。
“對了,大嘴叔。你知道西市碼頭的堆煤場吧。”
“嗯呐,咋了?”
“你認識那邊的管事不?”
“認識啊,老木頭嘛,人挺和氣的。”
“你改明兒去西市的時候找他問問,我這邊長期要煤,看看是個什麽價。”
“你要那麽多煤幹啥?這玩意兒有毒,就燒水打鐵好使。”
“我自有用處,開始的量應該不大,不過越往後用量越大。”
“行吧,明朝怕是不成了,下午我眼瞅著要變天,臨時跑了趟西市備貨。”
“嗯,不急,回頭過去了記得幫忙問一聲就成。”
聊完散席,大家各自回房。
王鵬拎上千層酥,跟到佟湘玉和慕容蓮院中。
他本想讓張有財連著其他手信一道送去的,佟湘玉勸阻了他,說慕容蓮讓他買千層酥,為的是能跟他一起吃。
那沒啥好說的,自己女人的一點小要求,肯定要滿足她啦。
“哥哥!你來啦!”
慕容蓮和慕秀秀正在安靜練字,丫鬟小草在旁磨墨,大中小三個美女湊在一起,還別說,場麵那叫個賞心悅目。
可惜,慕容蓮見到王鵬後立馬破功,擱下毛筆,拎起裙擺小跑著撲來。
“哎喲,你慢點兒,我又不會跑。”
王鵬腳下暗暗使力,承受一記帶球撞人,好懸沒有後退。
老規矩,先送香吻。
到底是還有幾分清醒的,知道身後慕秀秀和小草看著,親的是臉。
就這,也把兩個丫頭看的麵紅耳赤。
王鵬將紙包遞給小草,吩咐她裝盤。
抱起不肯放手的慕容蓮,把她送回書桌。
端詳兩人書稿,寫的竟是千字文。
字體工整清秀,翰墨飄香,兩人字跡相似,不仔細看根本無法分辨是兩人所寫,要不是剛才親眼看見她們提筆,他肯定以為是同一人的字跡。
王鵬暗暗比較下自己的字,完蛋,比不過,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他的字頂多能算端正。
“哥哥~你看我和秀秀,誰寫的好。”
“不錯不錯,都挺好的。”
“什麽嘛!太敷衍了。”
慕容蓮招牌式噘嘴抱怨,分別指著兩份書稿的同一個‘藏’字。
“你看秀秀最後一勾,太長了,要短一點好看。”
王鵬好笑的看著,跟自己女兒較真也是沒誰了。
“娘親,秀秀知道了,下次會改的。”
慕秀秀在旁乖乖附和,小模樣很認真。
破案了,難怪兩人字體幾乎一模一樣,從小跟著娘親,一筆一劃調教出來的。
此時,小草捧著裝好盤的千層酥進來了。
慕容蓮難得主動離開王鵬身邊,跑去餐桌,像隻小倉鼠一樣進食。
吃完一塊,嘴裏再次叼起一塊,才想起招呼王鵬和慕秀秀過去一起吃。
王鵬剛吃飽,坐在尚有餘溫的椅子上懶得動彈。
慕秀秀表情奇怪,見到小草端來的是千層酥,便開始發愣,耳根子漸漸泛紅,還用眼角偷看王鵬。
把王鵬看的莫名其妙。
“秀秀,怎麽不去吃?那個很好吃的。”
“哦……”
秀秀嘴上應著,卻沒碰千層酥,徑直向門外走去,順帶把小草也拉走。
王鵬更加莫名其妙了,暗自揣測小丫頭難道是不喜歡吃這個?
“哥哥,陪我一起吃嘛!”
慕容蓮沒管女兒和丫鬟,再度招呼王鵬,見他不動彈,跑來拉他。
“我剛吃飽,你吃吧,我歇會兒。”
今天體力消耗有點大,馬車不比現代汽車,坐起來又累又顛。
饒是他現在有了內力,也受不了。
實在是太不習慣了。
王鵬的大腦又開始放空,琢磨著,橡膠找不到,那能不能先把減震彈簧搞出來。
慕容蓮見王鵬依舊不動彈,好似想到了什麽,臉上浮起一絲媚意。
將千層酥端到書桌,兩指輕輕捏起一塊,微微彎腰俯身低頭,想喂他吃。
王鵬呆呆的接受擺布,總覺得這一幕不久前發生過,仔細回憶,想起他在馬車上做過類似的事。
這就是報應嗎?
腦中念頭淹沒在片片甜膩中,直至變成如蘭似麝的香。
良久,慕容蓮軟趴趴的窩著,腦袋斜靠在王鵬肩膀,熱氣呼的王鵬脖子癢癢的。
“哥哥,小蓮想玩遊戲了。”
王鵬聽到玩遊戲,立馬腰不酸腿不疼了。
二話沒說,摟住纖柔腰肢,放出內力絲線,繞梁數圈,兩人騰空飛起。
引得慕容蓮渾身僵直,隨即玉臂環緊,尖聲歡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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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小小姑娘玩蕩秋千一樣。
“哥哥,這個好玩!再來一次!”
慕容蓮看不見內力絲線,在她眼中,是王鵬抱著她在空中飛,新奇的體驗非常吸引她。
王鵬看她精致的臉蛋上慢慢的躍躍欲試,寵溺的笑笑,再次淩空飛起。
“吱呀!”
“你們……”
二人齊齊轉頭看向門口,發現是佟湘玉。
“就是這樣吃千層酥的呀。”
“對呀!千層酥要這樣才好吃,玉姐快來幫我。”
慕容蓮大大方方的邀請,倒是把佟湘玉整不會了。
她做不到慕容蓮那樣幼稚。
王小鵬的靈魂,往年輕裏說也是中年了,可他對這類幼稚小遊戲仍舊樂此不疲。
果然,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說的是真有道理。
見佟湘玉站在門口猶豫,他幹脆再度甩出內力絲線,將人裹住拉到空中,又引得一聲嬌呼。
順便關門落鎖,免得再被打擾。
慕秀秀趴在西廂房窗口,悄悄望著不遠處的房門,看見佟姨母開門,聽見了那聲嬌呼,隨著房門再次關閉,動靜低不可聞,才將窗戶關嚴實。
捧著紅的發燙的小臉,偷偷想著自己的小心思。
小時候經常碰到父親陪娘親吃千層酥,那時候不懂,現在回想起來,什麽都明白了。
她心底很抗拒,不想鵬哥做她父親,可她太小了,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將小心思默默埋在心底,誰也不敢說。
剛得救那幾天,經常深夜驚醒,再次夢到托身在茅草屋時的情景,寒冷、饑餓、病痛、無力、死亡、絕望……種種夢魘好像紮根了,不停地折磨她。
但這些夢魘每次都會被最後出現的那束光消融,王鵬就是那束光。
這讓慕秀秀喜歡呆在他身邊,哪怕什麽也不做,甚至隻要知道王鵬在附近,她就會特別安心。
她雖然才10歲,可是該懂的都懂了。她知道,沒有女孩子能超過20歲還不嫁人的。
意味著她最多還能賴在王鵬身邊九年。
每每想起隻有九年,她就心慌、害怕。
那麽,想一輩子賴著那束光隻有一個辦法,長大後嫁給他。
可是,娘親把她的小小願望掐滅了。
為此,她甚至湧起過可怕的想法,當初娘親真的死了才好。
念頭一閃而逝,當時把她自己嚇的不輕,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產生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慕秀秀不知什麽時候睡著了,眼角掛著淚珠,小眉頭緊緊皺起,顯然夢中的世界不太美好。
整個園子所有人,都不知道平日裏安靜乖巧的小姑娘有這般心思,畢竟才10歲,除了佟湘玉。
她自從那次飯間閑聊,隱隱猜到了些許。
但也隻是猜測,不願改口的原因也可能是單純的不想多個後爹。
房間內地龍燒的火熱,房間外大雪紛飛。
不消片刻,淺淺白色鋪滿山河。
呼嘯北風漸停,天地間靜悄悄的,仿若能聽到雪花落地的聲音。
黃家兄妹二人自從王鵬走後便一直安靜。
黃斌默默地將兩指厚的棉被披在妹妹身上,一條、兩條、三條。
找來缺了口的鹹菜缸子,可惜裏頭的鹹菜兩年前就吃光了。
因為豁口太大,沒人要,也就沒有變賣,現在正好拿來當炭盆。
家中火種,隻有祭台上兩支白蠟。
那是祭奠娘親的,黃斌不想打擾。
捧起破缸,敲響鄰居大門,懇求幫忙生火。
鄰居大嬸想讓他進屋,他不肯,白事在身,入他人家門晦氣,人家願意借火已是恩德,不可不自知。
黃斌站在屋外,聞到內裏飄出淡淡飯菜香,腹中打鼓,再次緊了緊腰帶,動作熟練的叫人心疼。
摸了摸懷中捂著的餅子,被那口破缸勾起了記憶中鹹菜的美味,當初母親好像就是跟鄰居大嬸學的醃鹹菜,舔舔幹裂的嘴唇,掏出七個銅板,數了又數。
大嬸將破缸捧出來時,裏頭燃燒正旺的木炭明顯高了許多。
黃斌看到了,沒做聲,隻在心中默默記下這份恩情。
遞過七個銅板,再次開口懇求賣與他二兩鹹菜。
其實七文錢足夠買一缸子新鮮菜了,但是醃鹹菜的鹽太貴了。
大嬸歎氣接過,鹹菜是窮苦人家過冬的必備品,既是菜也是鹽。
粗鹽的味道並不好,口感苦澀,吃久了還會傷身體,但是醃鹹菜的鹵水能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所以一般窮苦百姓家主要是靠鹹菜補充鹽分。
雙手接過鹹菜碗,裏頭的鹵汁快要沒過鹹菜了。
黃斌眼眶微紅,放下碗,深深作揖到底感謝。
大嬸好人做到底,幫他將炭盆搬回家,又對著靈位拜了拜,歎著氣走了。
黃斌跪姿端正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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