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夫妻夜話 寒香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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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蓮突然撲上來掛在王鵬背上。
佟湘玉不再繼續對著池水照看,紅著臉轉身輕咳:“小蓮,別鬧!”
“無妨。”
王鵬笑著背起她轉了個圈,突然指向池麵,“看!”
趁慕容蓮轉頭刹那,他迅速在那粉頰上啄了一口。
待她反應過來嬌嗔不依時,早有預謀地掏出一個油紙包:“嚐嚐這個。”
“又是紅果子?昨天那個辣死人了!”
慕容蓮警惕地後退半步。
“這次不辣的。”
王鵬拿了顆草莓塞進她嘴裏:“好吃嗎?”
“唔……酸!”
慕容蓮五官緊緊皺起,含糊應著,眼淚都快出來了。
而罪魁禍首已大笑著逃開。
“壞哥哥!又捉弄小蓮!”
“我沒瞎說啊!這次真的是不辣的!哈哈哈哈……”
小少婦提起裙擺氣急敗壞地追上去,二人笑鬧著驚起滿園雀鳥。
佟湘玉搖頭輕笑,卻見黃芳正對著池水小心調整發簪位置,嘴角掛著罕見的柔和弧度。
夜深人靜時,王鵬難得的沒有找二女打架,也沒有做些腳踩爛泥坑的清明夢。
獨坐書房整理今日所得。燭火將已知的四衛情報和辣椒種植注意事項映照。
突然,門被輕輕推開,佟湘玉端著安神茶走進來。
“這麽晚還不睡?”
她放下茶盞,目光掃過案上密密麻麻的筆記。
“在為玄機營的事煩心?”
王鵬拉她坐在腿上,嗅著那淡淡的蘋果香。
他沒跟佟湘玉提過被玄鳥衛刺殺的事,也不知道這其實是周家二房暗中挑唆。
因為雅墨的奇怪態度,他以為自己真的被玄鳥衛盯上了。
“隻是在想,若將來無奈之下要與四衛交鋒……”
佟湘玉指尖按住他的唇,低聲輕語道。
“不會的,有佟家和郭家支持,就算是玄機營也不敢亂來,除非夫君主動找茬。而且,與其為敵,不如……據我所知,玄機營常年鑽研《天工秘典》,朝廷撥款經常不夠用。”
王鵬眼睛一亮,摟著她的手臂收緊:“娘子熟悉玄機營?”
“噓……”
佟湘玉緊張地看了眼窗外。
“這話可不敢亂說。除了皇室,誰敢自稱熟悉。”
頓了頓又補充。
“不過……若是用銀錢換些不痛不癢的情報,倒未嚐不可。”
王鵬聽了思緒瞬間通暢。
這不就是古代版的愛國商人嘛。
順便還能拓展自身的情報獲取渠道。
相信背靠兩大家族的自己,他們應該會很樂意交好。
唯一需要擔心的是皇室的態度,畢竟有勾結之嫌。
所以,這事兒必須有個度,不能太多太頻繁,主打一個表明態度。
再說了,多了自己也給不起。
王鵬卻是小瞧了自己,憑他的布局,三年後實現年入百萬兩輕輕鬆鬆。
而整個玄機營的全年軍費是四十多萬兩,足夠全額養活兩個了。
王鵬大笑,抱起她轉了個圈:“我的賢內助啊!”
書案被撞得搖晃,圖冊嘩啦散落一地。
正當兩人彎腰收拾時,窗外突然傳來"咚"的悶響。
王鵬警覺地推開窗,隻見月光下,那隻大王八正慢吞吞地爬過石板路,嘴裏還叼著慕容蓮白日不知掉在哪裏的絲帕。
“這老鱉莫不是真的通靈?知道是慕容蓮出言保下它的小命?”
王鵬默默注視半晌,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迅速關窗,轉身將佟湘玉打橫抱起。
“不管它,咱們還有正事要辦!”
今日夜色格外安靜,缺邊的圓月高懸,灑下片片銀輝。
佟湘玉發間的寒香引傳出若有若無的淡淡梅香,引的王鵬不自覺湊近,再湊近。
最後一滴燭淚滾落,兩人靜靜相擁,享受溫情時光。
“雅墨姑娘漂亮嗎?”
唉!又來了。王鵬心下歎氣。
“漂亮,但比你差遠了。”
“夫君莫要哄我,雅墨姑娘正值桃李年華,又豔壓醉心居群芳,定是絕代佳人,我這種人老珠黃的寡婦怎麽能比。”
佟湘玉已經能很自然的麵對寡婦這個稱呼,因為她發現,每每閨房獨處時提起這個稱呼,小夫君會更加興奮。
用王鵬的話說,這個叫氮氣加速裝置。
“你怎麽知道雅墨的歲數?”
“瞧瞧,直接稱呼雅墨了。看來夫君與其關係匪淺呀!”
說完一口咬在王鵬脖子上,留下個鮮紅花瓣。
最近這隻少婦越來越喜歡咬他了。
“也對!若不是關係親近之人,雅墨姑娘怎麽會以寒香引相贈。此寶的價值,足夠她給自己贖身十次都不止。”
“哦?這玉簪很貴重?”
王鵬來興趣了,他第一眼看到時,就覺得這根玉簪不簡單,乍看咋順眼。
“唉!此乃奇物,已經不是貴重二字能夠形容的了。相傳……”
六國混戰末期,七雄爭霸,天下紛亂。在黃沙國都城的一處僻靜院落裏,巧匠公輸墨正對著月光端詳他畢生最得意的作品,"寒香引"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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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簪子通體由昆侖山巔的千年寒玉雕琢而成,玉質溫潤如月華初綻,觸手生涼卻又不失溫婉。簪首雕著一朵半開的梅花,花蕊處鑲嵌著一顆罕見的夜明珠,在暗處會散發出幽幽藍光。最奇妙的是,每當月圓之夜,玉簪會自然散發出一縷清冷的梅香,故而得名‘寒香引’。
“芷兒,來。”公輸墨喚來他十六歲的女兒公輸芷,將玉簪輕輕插入她的發髻,“這是為父用三年心血為你打造的及笄之禮。”
公輸芷對鏡自照,隻見鏡中人兒與玉簪相得益彰,更顯清麗脫俗。她正欲道謝,忽聞院外傳來嘈雜聲。
“公輸墨接旨!”一隊黃沙兵破門而入,“大王命你三日內打造百把精鋼利劍,逾期不候!”
公輸墨麵色大變。他雖為黃沙人,卻厭惡戰爭,平生隻願製作美好之物。
“請回稟大王,老夫隻會製玉,不會鑄劍。”
三日後,公輸墨因抗旨被處死。
臨終前,他將女兒喚至榻前:“芷兒,帶著"寒香引"離開黃沙國。這玉簪凝聚了為父畢生心血,六國之內,無人能仿。”
公輸芷含淚葬父,女扮男裝逃離鹹陽。
她輾轉六國,每到一處,玉簪的奇異總會引來注目。
在燕國,她遇見了一位識貨的貴人,燕國公子姬衍。
那夜正值月圓,公輸芷在客棧院中賞月,玉簪散發出幽幽梅香。
姬衍恰巧路過,被香氣吸引。
“這玉簪……”
他凝視著簪首的梅花,“可是出自黃沙國公輸大師之手?”
公輸芷大驚,這是逃亡三年來第一個認出玉簪來曆的人。
兩人徹夜長談,姬衍對玉簪的見解令她想起父親。
漸漸地,她對這個溫文爾雅的燕國公子生出好感。
然而好景不長,黃沙軍壓境,燕國危在旦夕。
公輸芷得知燕國軍資匱乏,徹夜未眠。
天明時分,她找到姬衍:“我願獻出"寒香引",換取軍資。”
姬衍震驚:“這可是你父親遺物!”
“父親若在,也定會如此選擇。玉簪雖貴,不及天下蒼生。”
公輸芷含淚微笑。
‘寒香引’最終被獻給齊國富商,換得十萬金軍資。
燕國得以喘息,而公輸芷與姬衍也在戰火中情愫暗生。
玉簪雖已不在,但它的傳說卻在六國流傳。
那是一位父親對女兒的愛,一個女子對蒼生的義,以及亂世中難能可貴的真情。
後來有人說,在某個雪夜,曾見一位白發老者在齊國某處宅院中,對著一支玉簪喃喃自語。
那簪子在月光下泛著幽幽藍光,散發著清冷的梅香,仿佛在訴說著那段被塵封的傳奇。
佟湘玉下床,輕輕推窗,月光從縫隙中鑽入,正正好照亮寒香引。
穿越千年的幽幽藍光再度亮起,清冷梅香隨著縷縷微風飄蕩。
王鵬側臥,單手撐著腦袋,靜靜欣賞。
絕美的玉簪,絕美的人兒,絕美的月光,聖潔如仙,滿室生香。
讓他有種玷汙、破壞的衝動。
聽了好一會兒故事的王鵬蠢蠢欲動。
寒風再次呼嘯。
吹過窗縫,吹過樹梢,吹皺一汪池水,吹響絲絲縷縷的嗚咽。
清晨的薄霧早已散盡,王鵬照例帶著慕容蓮和佟湘玉做早操。
偉人說過,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而生命又在於運動。
早操也是運動。
可見王鵬是多麽熱愛生命。
生命二字何其簡單,又何其寶貴。
拆開來看,可以理解為有生活的人生,才算真正活過一條命。
做個行屍走肉般的npc,充其量隻是個人肉打螺絲機器。
甚至人類的延續也包含在這兩個字裏麵。
簡單說就是以生誕命。
生了才有命!
換成道家學說,那就是最根本的陰陽調和。
巳時二刻,王鵬坐在書房內,手中把玩著那枚通體瑩白的玄鳥令。
玉牌在陽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背麵的‘玄鳥’兩個篆字筆力雄渾,透著一股肅殺之氣。
“公子,解隊正到了。”小文在門外輕聲稟報。
“讓他進來。”
解根生推門而入,行至茶桌老位子,坐下後目光立刻被王鵬手中的玉牌吸引。
這位向來沉穩的大漢竟失手打翻了茶盞,滾燙的茶水濺在衣袍上也渾然不覺。
“這……這是……”解根生的聲音微微發顫。
王鵬將玉牌輕輕放在案幾上:“這是雅墨姑娘給我的。”
解根生深吸一口氣,站起身行了一個奇特的禮節:“緝捕司密諜科丙級密探解根生,參見玄鳥令主。”
王鵬挑了挑眉:“你果然識得此令。”
“公子既然得了玄鳥令,想必已經知道些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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