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周崇真實目的 王鵬發現雅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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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崇做為從四品的上官,其實對於正統領的位置沒有多少覬覦。
    即使得到玄鳥令,最多敢私底下悄悄使用。
    因為按理說,玄鳥令應該被皇室收回,然後重新賜下,並封賞正統領一職。
    往上數三代,從周家在玄鳥衛中嶄露頭角開始,為了防止玄鳥衛變成第二個緝捕司,正統領的位置從來不會給到他們。
    開玩笑!緝捕司體係再大也不過是職能衙門,交給累世家族把持,皇帝能省不少事兒。
    玄鳥衛不同,那是皇家親軍,純暴力間諜機構,也是皇室不怕類似郭家這樣的家族壯大的倚仗,同時還有溝通各地、監察四野的重任,能允許周家一門雙統領已經是極限了。
    周崇暗地裏的真正目的,其實是武學一道,捎帶手幫一把自家小掌房,糖霜和仙人醉的吸金能力,他看著也眼饞。
    玄鳥令隻是他的借口,可不是主要目的。
    到了他這個級別,玄鳥令在他手上,或者繼續失蹤,都可以。
    隻要皇室沒辦法重新指定正統領,那他就是分管四分之一的老大,做為庶出子弟,他已經滿足了。
    因為不滿足也沒用,前麵有大房周義鎮擋著,有好處也是對方的,他能喝口湯就不錯了。
    他真正想要的是密信,據說那上麵有玄鳥衛秘藏的消息。
    400多年積累的絕世功法和天材地寶都在秘藏裏放著。
    這份秘藏,是曆代正統領口口相傳的隱秘,皇室都不知道。
    結果二十年前的林寒,居然缺心眼的以為現任皇帝陛下高直明會真心把他當兄弟。
    不僅幫忙暗害了晉王的生父,當時的皇位第一繼承人。
    還把玄鳥衛積累的天材地寶取出部分給皇帝兄長服用,隱藏了400年的隱秘就此被皇室知曉,還好腦子沒有壞到底,具體位置沒說。
    至於最後林寒是被哪方殺的,周崇也不知道。
    反正不是晉王的爺爺,就是他的好兄長,皇帝陛下。
    屋外雨聲漸大,柴房內一時寂靜。
    書房裏,王鵬揉著太陽穴,宿醉的頭痛隨著晨練早就過去,他隻是單純的心情煩躁。
    佟湘玉端來一碗褐色的湯汁。
    “夫君,喝點醒酒湯。”
    王鵬不忍佛了好意,端過一飲而盡,喝得直皺眉:“這什麽玩意兒?”
    “葛根、茯苓、紅棗、生薑、蜂蜜加黃連。”
    佟湘玉難得的調皮,抿嘴笑說。“三奶奶的秘方。”
    王鵬齜牙咧嘴:“她老人家的配方夠迷的,又苦又甜,一般人想不出來。”
    正說著,小文匆匆進來,給二人見禮後說道:“少爺,奴婢有事稟報。”
    王鵬示意她繼續。
    小文垂首敘述:“府裏多了個陌生丫鬟。”
    王鵬挑眉:“新買的?”
    目光看向佟湘玉,得到是神色凝重的搖頭。
    視線轉回小文。
    “我問她話時,她右手一直按著左腹,像是受了傷。而且……”
    她頓了頓,“她胸口有傷,看傷口,是新的。”
    王鵬眼神一凝:“人在哪?”
    “往偏院方向去了。”
    王鵬起身:“走,去看看。”
    他心中有些猜想,皺眉暗罵:‘陰魂不散,沒完沒了這是。’
    柴房外,雨越下越大。
    小三蹲在樹上,見王鵬等人過來,沒說話,打了手勢,表示人還在裏麵。
    王鵬示意眾人分散包圍,自己上前一步,猛地推開柴房門。
    “砰!”
    丫鬟瞬間轉身,手中不知從哪兒掏出把匕首,寒光一閃!
    離著王鵬三步遠頓住,仿佛有兩隻無形大手抓住了她的雙腳,使她無法向前。
    丫鬟麵色大變,拚命掙紮,卻隻能緩緩挪動。
    “果然是你!”
    王鵬看著她身後的雅墨。
    “你怎麽在這兒?”
    雅墨虛弱地抬頭,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
    “王公子……別來無恙。”
    丫鬟這時覺得雙腳一鬆,來不及收力,給眾人表演了個一字馬豎叉。
    隨即迅速彈起,擋在雅墨前麵,匕首直指王鵬:“退後!”
    王鵬沒動,目光在兩人之間來回:“你們什麽關係?”
    “與你無關。”
    丫鬟冷聲道。
    “現在轉身離開,我就當沒見過你。”
    王鵬笑了:“小丫頭,這是我家。”
    丫鬟握緊匕首:“那又如何?”
    氣氛劍拔弩張之際,雅墨突然咳嗽起來,一口黑血噴在地上!
    “雅墨!”丫鬟慌忙轉身扶住她。
    王鵬身形不動,卻見丫鬟的手腕像被無形力量拉扯,匕首淩空飛起。
    “老解!”
    解根生衝進來,瞬間製住丫鬟。
    王鵬蹲下身,不顧男女有別,稍稍掀起衣領,檢查雅墨的傷勢。
    雅墨靜靜地看著,完全沒有阻止的意思,隻是微微偏頭低眸,顫抖的睫毛顯示她內心的羞澀。
    白皙的肌膚因為受傷更添蒼白,傷口猙獰,皮肉外翻,帶著烏青色,還好不算太深,業已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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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傷口下方寸許便是男人們夢寐以求之地。
    王鵬掃過眼,心中嘖嘖有聲,裹那麽緊不嫌難受,表麵上眉頭越皺越緊。
    “刀傷,還有中毒……周崇幹的?”
    雅墨微微點頭,氣若遊絲:“王公子……密信……”
    “先別說話,”
    王鵬打斷她,轉頭吩咐。
    “小媛,去請大夫。小文,去收拾下你旁邊的耳房。”
    丫鬟掙紮著喊道:“不能請大夫!周崇的人盯著所有醫館!”
    王鵬眯起眼睛:“那你有什麽高見?”
    丫鬟咬牙:“我會解毒,但需要藥材。”
    王鵬盯著她看了幾秒,突然笑了:“有意思……你叫什麽?”
    “……青鸞。”
    “好,青鸞。”
    王鵬站起身。
    “我會救她,同時我也會保你們安全。”
    青鸞冷冷的道:“我憑什麽信你?”
    王鵬突然收起笑容,指了指雅墨,正色道:“因為她……信我。”
    “小媛,你去找小文,跟她去取本草清邪丹來。”
    不多會兒,小媛將青色小瓷瓶交給王鵬。
    她從中倒出一粒褐黃色丹丸,交給青鸞。
    “解毒的,先給她吃了看看效果。”
    青鸞接過後沒有動,仔細端詳,又放到鼻尖嗅聞。
    “放心吧!我要動手的話,根本不需要用毒。”
    青鸞瞥了眼一旁靜立的解根生,以為剛剛的一切都是這個男人動的手腳,的確打不過。
    扯了扯嘴角,把丹丸給雅墨服下。
    幾人就這樣看著,誰也沒說話。
    盞茶時間後,雅墨突然轉頭嘔出大口黑血。
    青鸞緊張的上前查看。
    解根生卻比她更快一步,叨起雅墨的手腕,默默診脈。
    屋外黑雲滾滾,雨幕如織。
    解根生麵無表情道:“脈象已經平穩,殘留餘毒不多了,身體太過虛弱,靜養上兩三日,再服食一丸,應可餘毒盡解。”
    這時,小文快步回來稟報,耳房已經收拾好。
    “嗯,小文、小媛,你兩將她搬過去。”
    “是,少爺。”
    “至於你,應該也有傷在身吧,先去處理。”
    王鵬對著青鸞說道。
    “不用,我必須看顧好她。”
    “隨你。”
    王鵬聳聳肩,不再理會,轉頭就走。
    結果,嘴硬少女走到一半突然捂著左腹部,腳底踉蹌,差點摔倒。
    好在王鵬及時用內力扶住。
    最後乖乖的去另一邊耳房躺著了。
    王鵬坐在桌邊,把玩著從畫軸裏取出的絲絹:“這上麵寫的什麽意思?”
    通篇都是四六駢文,言語晦澀,很多詞句根本就狗屁不通,王鵬研究許久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解根生接過絲絹,仔細辨認:“屬下昨日去司裏查了林寒的印鑒與筆跡,這上麵應是林寒的筆跡……‘玄鳥將死,寒香猶存’……”
    片刻後,他猛地抬頭。
    “公子,這信不能留!”
    “為什麽?”
    “這上麵雖是使用的暗語,具體內容屬下也看不懂。但從個別字眼推斷,很可能是林寒的絕筆信,而且裏麵定然藏了玄鳥衛某些隱秘。”
    解根生猶豫沉吟。
    “周崇對雅墨姑娘動手,或許不單純為了玄鳥令,這封信也是他的目標!”
    王鵬眯起眼:“所以雅墨是林寒的人?”
    “年紀對不上。”
    解根生搖頭。
    “按照先前的情況看,玄鳥令和這封密信這些年應該一直在雅墨姑娘手中。為什麽周崇之前不找她麻煩,偏偏是現在?”
    王鵬沉思片刻,突然笑了:“有意思。”
    他站起身,走到床邊,看著昏迷的雅墨:“你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要把我拖下水?”
    雅墨無意識地皺眉,似乎聽到了他的話。
    王鵬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不管你是誰,長這般漂亮,死了可惜,況且我還有諸多疑惑相詢,盡快好起來吧。”
    第二天清晨,王鵬還在與慕容蓮做早操,小文在門外稟報:“少爺,有客到,說是叫周崇。”
    王鵬皺眉:“知道了,先奉茶,我晚點過去。”
    管他是誰,大清早上門打攪他和娘子們晨練的都該死,乖乖等著吧。
    前廳裏,周崇正悠閑地喝茶,見王鵬姍姍來遲,笑著拱手:“王公子起的這般晚,可是昨夜沒有睡好?”
    王鵬麵不改色:“托周大人的福,一覺到天亮。”
    周崇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是嗎?可我聽說,有人看到個受傷的女子進了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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