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倒黴的二胖,被靳清野雙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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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師父啊!
    你確定是這裏?
    這可是萬丈懸崖,跳下去會摔成肉醬的。”
    二胖下意識往後退一步,遠離看著地的深淵。
    “我確實以及肯定,條條蛇都咬人,起開,讓我先來。”
    靳清瑤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順手甩出幾張符咒。
    “貪生怕死,有輕身符怕個吊。”
    “師父,你又坑我,有這玩意為啥不早說?”
    二胖嬉皮笑臉的往前湊。
    靳清野對著他屁股就是一腳,“走你!”
    “啊啊····
    我草·····
    媽媽····
    我要回家。”
    二胖的聲音都能蓋過偌大的雨聲,還帶著回音。
    懸崖上的三人相視一笑,往下一跳。
    別說這輕身符真不錯,不但減慢了自由落體的速度,還異常的平穩。
    “妹,你畫符的技術越來越好了,還有什麽符是你不會的?”
    靳清野的聲音裏帶著愉悅,張開雙臂讓身體自由的飄蕩。
    “你妹我在符咒方麵無所不能,沒有不會的,隻有等級之分。”
    靳清瑤嘚瑟的擺了一個姿勢,但並沒有影響落地的速度。
    “你們別太大意了,這懸崖也真夠深的。
    我們都在空中飄了兩分鍾了,都還沒有見到地的影子。”
    牟瑾輝拉著兒女搞怪的手,心有餘悸的說道。
    “爸,你難道就沒有發現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嗎?”
    靳清瑤也不掙紮,讓他牽著。
    “沒有啊!
    我就在想一會怎麽上去!”
    牟瑾輝臉上布滿了愁容。
    “爸,頭頂沒有雨水了,你就一點也沒發覺?”
    靳清野像看稀有動物一樣看著牟瑾輝,這人心得有多大。
    “耶,對哦!
    雨停了嗎?”
    牟瑾輝就顧著緊張了,還沒發現這個細節。
    “哎!
    這麽大個腦袋,裏麵到底裝的啥?”
    靳清瑤表示服氣了,這麽大的變化是怎麽做到忽略的。
    “自從我們跳崖以後,就沒有淋一滴雨。
    天也跟白天一樣明亮,這裏的磁場不一樣,是一個小世界。”
    “小世界是啥?”
    牟靳輝一臉疑惑。
    “小世界是····啥玩意,怎麽軟乎乎了,這是到地麵了?”
    靳清野剛想解答牟瑾輝的問題,就發現不一樣的動。
    “大師父,腳有沒有一種梗得慌的感覺?”
    二胖弱弱的聲音傳來。
    “梗什麽梗,還怪軟和的,我是不是踩到冬眠的蛇了,快打死啊!
    不然我一動驚醒了它怎麽辦,這蛇可小不了。”
    靳清野沒好氣的吼。
    “你!
    你!
    你踩的是我的肚皮,再不下去就等著給我收屍吧!”
    二胖氣得臉發白,有這麽一個師父,找誰說理去。
    “哦~
    不好意思,真不是故意的!”
    靳清野往前左邊一跳。
    “哎呦!
    我的手,斷了·····”
    二胖發出尖銳的聲音,“呼呼····
    起開,大師父你····”
    “我,我不···是故意的,這裏白茫茫一片,真的沒看見。”
    靳清野語無倫次的道歉,他也很無辜好不好。
    “爸,妹,你們在哪裏?”
    “哼,眼睛長到狗腦殼上,屎都得不到吃,我們在你旁邊,正看耍猴戲。
    好家夥,好懸沒把二胖搞殘。”
    牟瑾輝一邊扶二胖,一邊嘲諷靳清野。
    靳清瑤陰森森的低吼,“左下角,斜45度就能看清楚了。
    人家費那麽大的心思畫圖,就是為了給你指路?
    那何必脫了褲子放屁,又廢腦袋又費墨的。”
    靳清野這才恍然大悟,腦袋一偏,看得那叫一個清楚。
    “大自然真是最好的鬼斧神工,太美了,堪比仙境。”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好像你去過仙境一樣。”
    二胖現在看靳清野那是一百個不順眼,大師父就是他今天的克星,疼死他了。
    “咋還記仇,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不就踩了你一下嘛,都已經道歉了啊!”
    靳清野雖然嘴上不留情,但眼裏掛著歉意。
    畢竟他當時以為是踩的蛇,還把輕身符撕了,狠狠的用了幾下暗勁,絕對給踩實成了的。
    “師父,你聽聽,這是人話嗎?
    還不就踩了一下,多踩幾下我不就死翹翹了。”
    二胖不滿的告狀,眼裏帶著控訴。
    靳清瑤身子一抖,一個大男人,這都什麽造型,太惡心了。
    “別皮了,換一個地方,讓你踩回來。
    腦袋都偏得僵硬,快離開這裏吧!”
    “等一下!
    是不是小世界還待定,但這裏一定是妖族的老巢,小心為妙。”
    牟瑾輝拿出一根繩子栓在手臂上,“都把自己綁上,走散了是滅頂之災。”
    靳清瑤三人眼睛一亮,愉快的把自己綁上。
    “薑還是老的辣,爸,你這個辦法真不錯。”
    靳清野揮了揮手臂,懊悔不已。
    他怎麽就沒有想到這個辦法,在末世每天都害怕和妹妹走散,隨時都手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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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都以為他是變態,念妹狂。
    靳清野越想越覺得自己很冤得慌,比嫦娥還冤,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哎,吃一塹長一智,這辦法不是爸想的,但爸經曆過。
    當年長征的時候,過懸崖險境都是用這個方法。
    誰要在踩滑了掉下去,就手拉手,一個拉一個慢慢的拉上來,一路的艱辛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完的。”
    牟瑾輝又回憶起無數驚險,現在想來後怕不已。
    當年很多方法都是錯誤的,一群傻大膽,用一腔熱血和意誌力在莽撞。
    主意也是一個比一個餿,每次都是在刀尖上跳舞,能活到現在,估摸著都是祖宗保佑。
    “一代人經曆一代事,當年條件差,但人心樸實。
    即便條件艱苦,還是排除萬難的闖過來了。
    現在人心思重,懂得多,但卻沒有你們當年的闖勁了。
    假如以走長征為考題,那麽60年代大部分人都及不了格。”
    靳清瑤自己雖然沒有那個毅力,但是她是佩服老一輩人身上堅硬的品質,時代造就的傳奇。
    “老黃曆了,活著的人沒有資格炫耀自己的功績,因為我們的生命是戰友用鮮血換來的。”
    牟瑾輝示意幾人前行,他不想說過去的事,有太多遺憾,也有太多觸動。
    大部分人看到的長征成功,其實那隻是表象。
    長征之行不是勵誌,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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