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喝了喜酒再投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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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搖搖頭說沒事。孫廷向後張望了下,當即有些開心:“啊,那你們毀了暗樁對吧?”
    見我們肯定,他更是激動了,說道:“我們也毀了一個暗樁,正準備向下一個暗樁出發,不過少主和文管家法力消耗的有點多,暫時還沒能找到下一個暗樁在哪!”
    我四下裏打量一番,朝著東邊山頭那裏指了指:“那邊有個!”
    孫廷打了個響指,開心的說道:“還是有時生在省事的多,那我立刻去找他們匯合,你們呢?”
    孫廷看看我又看看阿離。我說道:“我們準備去下一個有碎玉的地方。”
    孫廷啊的叫了一聲:“你都能看到哪裏有碎玉啊?”
    我撓了撓後腦勺:“光線多的地方就是了,就隻剩最後一塊碎玉了,我想著趕緊去弄出來,拚好了看有沒有什麽異象出現。”
    孫廷當即豎了個大拇指:“那我們也抓緊,到時候大家一起匯合!”
    說著他迫不及待的就飛走了。
    我和阿離便往西走。
    走了也不知道多久,我就發現阿離走到前麵很遠了,甚至我都看不到她的背影了。
    不過我就像是知道她在我前麵一樣,我邁開步子就往前跑去,跑到一棵大樹下時,被人一把給拉住。
    那人說道:“這就是我兄弟,我們約好一起去參軍,保家衛國!”
    “堂妹,你且回去吧!”
    我看向說話的這人,隻見他二十出頭,滿臉英氣。
    他對麵站著個淚光點點的女子,撅著嘴,生著悶氣。
    “堂兄,你明明答應爹要照顧玉書的!”
    原來這是一對堂兄妹。
    我正著急趕路,對著男子說道:“如果實在不能好好照顧她,那給她找個好人家也行!”
    “仁兄說的是,這也是趕巧了,族裏長輩給堂妹介紹了個人家,是個讀書的,日後會有出息!”
    “我是個粗人,即便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麽忙!”
    說著他就歎了口氣:“眼前這世道多災多難,我身上有些力氣,就想著投軍去保家衛國!”
    沒想到玉書卻哭了起來:“堂兄,你隻當著急自己快些去保家衛國,可知道族裏長輩給玉書尋的哪家男人,人品又如何?”
    男子撓了撓後腦勺,說道:“那讀書人,人品能差到哪裏去,我聽說,他人很是孝順,之前倒是家裏有點家底的,不過去年他爹沒了,日子過的有些緊巴,但是玉書,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嫁過去,必定不會吃苦的!”
    玉書擦了擦淚:“若是人好,用功讀書,不愁沒個出頭之日,再苦再累也都值得。”
    “可是堂兄,玉書如今就隻有你一個親人,堂兄便吃了玉書的喜酒再出發,可以嗎?”
    我覺得這樣的要求並不過分,這唯一的親人,連成親這等大事都不參加,任誰都說不過去。
    “應該,應該!”我說著。
    玉書忙抓著我的另一邊胳膊,說道:“那這位大哥也留下來一起喝喜酒吧,我找族裏長輩,就說明日可成親!”
    我甚是有些吃驚:“這是不是,太過倉促了?”
    玉書為難的說道:“可是堂兄著急去投軍!”
    我看向堂兄,他看著我,有些猶豫,想了想,便點了下頭,說道:“那我便緩上兩日,成親的事,畢竟不能太過草率!”
    我正想著說告辭,結果就被堂兄給拉著去了一個村落。
    我忙解釋:“兄台,我有事要去忙,我要去找人!”
    我說完這話,突然就發現我周圍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這裏已經不是我和阿離要去西邊山頭的路了,地勢略微開闊,並且還多了個村落。
    我揉了揉太陽穴,難道我又進了某個幻境?
    男子忙給我解釋:“對不住了兄弟,我叫李玉明,剛才那位姑娘是我的堂妹李玉書。”
    “我聽族裏長輩說已經給說好了親事,想著我留下來也沒什麽事了,便想著要去投軍,你也是去投軍的吧,不如等上兩日,與我一起吧!”
    “正好喝了我堂妹的喜酒,再說,堂妹說起那讀書人的人品,我也有點想去一探究竟,若是我妹覓得良人,我這也去的安心。”
    我想著自己反正是進了幻境,什麽時候醒來便不是我能操控的了。
    於是點了頭,答應下來。
    李玉明問我名字,我答道:“時生,我叫宋時生!”
    李玉明笑道:“原來你是宋朝生人啊,如今可算得上是活神仙了,哈哈哈!”
    我也跟著他笑了笑,問道:“玉書剛剛是去哪裏了?”
    李玉明道:“必是去族裏長輩家說成親的事了,我們不必去操心了,隻不過我想起來一件事。”
    “怎麽了?”我問道。
    “去年時候,我帶著堂妹去鎮上做買賣,咱們這些鄉下泥腿子,也不知道別的生意怎麽做,我堂妹做飯的手藝不錯,我們就支了個攤子,一日三餐的賣點家常小麵。”
    “生意還過得去,有個看著像是貴少爺的小哥,幾乎日日到我們攤子上吃麵,我也看得出來,他是看中了玉書,但看人家穿的是綾羅綢緞,俺們穿的是破衣爛衫,我一狠心,就帶著玉書回來了。”
    “我當時倒是問過玉書的意思。”
    我著急的問:“她怎麽說?”
    “倒是也沒說話,有幾分害羞,我隻當這種事不好細說,玉書年紀也還小。”
    “再說那陣子來往的食客,咱們一眼就能分辨的出誰身上有錢,誰掏幾個銅板都摳搜。我自是認為玉書也是懂身份有別的。”
    李玉明說著歎了口氣。
    我問道:“不知玉明兄如今說起來,是什麽意思?”
    “要我說,既然玉書已經答應那位讀書人的事,想必不會再存別的意思了吧!”
    李玉明又歎了口氣:“要是沒有也罷了,隻是她剛剛說起那讀書人的時候,不自覺的哭著,我這心裏七上八下的!”
    “那孩子,自小性子開朗,不是藏著掖著的人,她喜歡和不喜歡都寫在臉上,真真的。”
    “可是她哭,就說明心裏其實並不樂意的,隻是為了讓我安心,才將就著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