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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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春來目光逐一掠過胡巴一、王胖子與馬大膽。
    這三人實在平平無奇,毫無特別武藝。
    雪莉楊的動作倒是隱約有鷓鴣哨的風範,可惜並非真身。
    張春來輕歎,若是真正的鷓鴣哨,今日他恐怕難以脫身。
    他對鷓鴣哨的威名早有耳聞,但雪莉楊連她外公的一半本領都未習得,不足為慮。
    最終,他的視線鎖定在張淩身上。
    張春來瞳孔微縮,全場唯有此人令他完全無法捉摸。
    先前張淩展示的鬼璽已讓他察覺,此人的實力遠超表麵的平淡無奇。
    張春來拱手作揖,語氣恭敬:"這位小友,我知你非凡,全場唯你能讓我生畏。
    不如化幹戈為玉帛,何苦動手?"
    張淩毫無反應,麵無表情。
    這種冷靜讓張春來心中隱隱不安。
    記憶中,張淩屢次救場,宛如天降神兵。
    "小友,我承認你技藝高超,但我若執意要走,你也攔不住。
    既然你不言語,那我先行一步。”話畢,他拿起龍骨天書,轉身欲離。
    錚!
    刹那間,張淩的黑金古刀已然出鞘,直插入棺木,截斷了他的去路。
    刀鋒距他脖頸僅毫厘,再進一步便有性命之憂。
    張春來條件反射般後退,吞咽口水。
    這般死裏逃生的經曆,讓他心有餘悸。
    "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小兄弟的身份必定非同尋常。”
    張春來的氣勢早已消散。
    他現在明白張淩究竟有多可怕。
    剛才那一刀明明可以割斷他的喉嚨,但他卻沒那樣做!
    此刻張春來已確定張淩是在手下留情。
    他心中已萌生逃跑之意。
    但看到張淩那平靜的眼神,仿佛根本沒打算放他離開。
    張淩的目光平淡無奇,卻如泰山壓頂般讓人難以承受。
    "年輕人,莫要虛張聲勢,我行走江湖時,你還穿著開襠褲呢!"
    張春來看張淩步步緊逼,毫無退意,隻好先撂下狠話試探。
    看來今天想平安離開這古墓已是奢望。
    趁著張春來猶疑不定,張淩已來到他麵前。
    從棺材上拔下黑金古刀,橫於胸前。
    "也好!許久未動真格了,今日便試試手!"
    "當年我在江湖闖蕩時,有幸被人稱為發丘天官!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變了臉色。
    雪莉楊、大金牙和萬胖子更是震驚不已。
    他們自然清楚"發丘"二字的分量。
    這不是普通稱號,而是盜墓四大門派之一——發丘!
    眾人神情愈發凝重。
    對幾人而言,這個身份猶如一座大山壓得他們喘不過氣。
    馬大膽見狀雖好奇,但也迅速擺出戒備姿態。
    胡巴聽聞此言,內心複雜。
    他不確定張春來是否真為發丘天官,但確知一人絕對是發丘中郎將。
    那人便是張淩。
    兩人本屬同門,卻反目成仇,胡巴一臉露疑惑。
    盡管張春來的發丘身份真假難辨,但張淩的真實身份毋庸置疑。
    全場目光聚焦於張淩,他神色依舊從容如初,似未將張春來放在心上。
    張春來見此,心中頓感憤懣。
    "年輕人,如此淡定,倒是頭一個聽聞我的名號而麵不改色的。”
    "原以為讓你活著離開還有意義,如今看來不必如此了。”
    話音未落,張春來已抽出武器,擺出決鬥姿態。
    眾人皆擔憂,雖知張淩技藝高超,卻仍對隱世門派心存忌憚。
    "張淩兄弟,多加小心!"
    "我們一起上!"
    "快回來!"
    金牙、胖子與雪莉楊齊聲呼喊,為張淩捏了一把汗。
    然而張淩毫不退讓,直立原地阻擋張春來。
    張春來眼中殺意更濃:"既然如此,那便成全你!"
    他揮動手中的武器衝向張淩。
    雪莉楊本能地閉眼,心想若不見其傷,內心或許能稍安。
    但下一瞬,所有人都震驚了——一記重踢,張春來竟被擊飛!
    號稱發丘天官的張春來,竟被輕易踢飛,連張淩衣角都未觸及,便如同斷線風箏般倒退而去。
    胖子用力揉眼,確認並非幻覺,忙問身旁胡巴一:"剛剛那不是天官飛出去了嗎?我沒看錯吧?"
    胡巴此刻也困惑不解,盡管張春來冒充發丘門派,但他顯然身懷武功,卻被輕易擊退,不僅胡巴感到難以置信,連略有根基的雪莉楊也對張淩那一腳心生疑惑。
    即便外公親自到場,或許也未必能做到如此。
    雪莉楊自然不信張淩能與外公相提並論。
    被擊飛撞到柱子上的張春來掙紮著站起。
    最震驚的當屬他自己,他深知張淩那一腳的可怕,仿佛身體即將碎裂,胃部翻騰難耐。
    然而他咬牙強撐,靠在柱子上,麵色慘白,嘴角鮮血直流。
    “嗬,厲害,確實厲害!”
    “不過是個龜殼而已,為何不讓我取走?我還未娶妻,隻是想要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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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怕是要栽在這裏,看來今天得交代了。”
    “我不想死,饒我一命吧!”
    張淩聽著張春來截然不同的語氣,臉上的神情也隨之變幻,好似麵對兩人。
    他心中已有幾分猜測:張春來恐怕患有雙重人格。
    從言語風格判斷,應為軟弱與凶狠兩種。
    “你們全都錯了,啊!啊!……”
    話音未落,他已撲向張淩,麵容幾乎扭曲。
    原計劃是輕鬆取得龍骨天書,豈料半路殺出個張淩。
    “為何偏要阻攔?為何不能讓我順利帶走它?”
    “都是你的錯!我隻是想要那本書。”
    張春來速度漸快,轉瞬間逼近張淩。
    張淩側身避開,伸手按住他的臉,邁出一步的同時將手一推。
    張春來如脫線的溜溜球,在空中翻轉數圈後墜地,重重摔下。
    原本大家都以為會有一場惡戰,甚至可能兩敗俱傷。
    然而,張淩卻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對方,毫不費力。
    整場對峙中,張春來自始至終都沒能碰到張淩,雖然看起來有幾分機會,實際上卻毫無勝算。
    此刻,張春來躺在地上生死未卜,奄奄一息。
    他萬萬沒想到,會被自己眼中不過是個毛頭小子的人打得毫無反擊之力。
    一切結束後,胡巴等人迅速圍到張淩身旁,確認他是否受傷。
    正如他們遠觀時所見,張淩毫發無損。
    張淩對此並無太多感觸。
    起初他還以為遇到了同門,但一腳之後便確定,張春來絕非發丘門派之人。
    他隻是略通武藝,且並不高明。
    張淩從袋中取出白布,將黑金古刀小心翼翼包裹好,置於身後。
    隨後走向昏迷的張春來。
    此刻的張春來已完全失去抵抗能力。
    眾人也跟著來到張春來身邊。
    “這家夥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居然如此厲害!”
    馬大膽看著倒地的張春來說道。
    “是啊,我還以為他是個貪生怕死的慫貨呢,沒想到竟有這般本事。”
    大金牙也附和道。
    王胖子也湊近:“金爺,您自己又如何?”
    麵對王胖子的調侃,大金牙不予理會。
    “現在龍骨天書已經到手,我們該離開這裏了。
    在這多待一秒,就多一分危險。”
    胡巴一眼看到龍骨天書被同伴取回,便催促盡快撤離。
    墓穴中充滿未知,下一秒可能發生任何事。
    其餘幾人默不作聲,既然寶物已到手,誰也不想久留此地。
    並無特別緣由,繼續逗留已無意義。
    “老胡,那盒子要不要帶出去?我覺得這東西肯定價值不菲。”
    王胖子盯著裝過龍骨天書的盒子,又起了貪念。
    還沒等胡巴開口,大金牙搶先說道:
    “胖哥,現在還惦記這個?快走吧!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命長啊!”
    說完,大金牙搖搖頭,朝出口走去。
    胡巴一緊跟其後,勸道:“金爺說得對,咱們能活著出來就已經是萬幸了!”
    話音未落,他彎腰將昏迷的張春來扶起,扛在肩上往外走。
    王胖子欲言又止,被眾人一番話堵得啞口無言。
    正要開口時,大家已經開始撤離,他隻能把話咽回肚裏。
    張淩走在前麵,手裏握著龍骨天書。
    出墓時,他們驚訝地發現,竟沒有一隻蜘蛛靠近他們。
    哪怕有蜘蛛靠近,也會立刻避開。
    胡巴一幾人察覺異常,百思不得其解。
    “老胡,怎麽回事?難道蜘蛛都被張淩嚇跑了?”
    王胖子看到本應撲向他們的蜘蛛,此刻竟掉頭逃竄,好似遇見了什麽可怕的東西。
    胡巴一觀察張淩手中的龍骨天書,隱約明白了幾分。
    “可能是龍骨天書的緣故,龜殼上的某種氣味讓它們不敢靠近!”
    雪莉楊跟隨張淩,也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開口道:
    “蜘蛛是近視動物,這種氣味可能影響了它們的神經係統,使它們誤以為前方有危險。”
    聽罷雪莉楊的話,眾人陷入沉思。
    似乎都在回味這次探墓的經曆。
    “胡爺!楊兄弟,張小友!你們覺得這個布局,是不是專門為了篩選合適的人,把龍骨天書帶出去設計的?”
    大金牙突然冒出這句話。
    王胖子聽得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清楚他想說什麽。
    王胖子聽不明白,但這並不意味著胡巴一和雪莉楊也不懂。
    兩人皺眉沉思,認真揣摩這句話的含義。
    “雮塵珠若禍害千年,祖師爺定不願它永遠是個謎。”
    王胖子覺得他們又跑題了,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
    “讓我來說!我們別總糾結於祖師爺的想法,想想怎麽出去才是正事。
    雖然蜘蛛的威脅沒了,但我們還在迷宮裏迷失方向呢!”
    此時還沒脫困,卻已開始操心祖師爺的事,王胖子擔心他們是不是還想回去找線索。
    “即使蜘蛛不再攻擊,蝙蝠依然是個問題。
    而且,出口在哪,我們至今未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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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胖子一心隻想離開,墓中的寶物帶不走,還處處藏險。
    待在這裏簡直是一種煎熬。
    “看來,它有意讓我們困在此處。”
    馬大膽無奈地說。
    正當眾人沮喪時,一陣異響傳來。
    所有人立刻警覺起來,擔心又出現什麽怪異之物。
    循聲望去,那聲音漸近,眾人呼吸也越發急促。
    他們彼此靠近,形成防禦態勢。
    隨著聲音靠近,來者終於現身——是一隻大白鵝。
    正是張淩托馬大膽帶來的那隻鵝。
    “活菩薩!鵝爺您可真自在啊!”
    王胖子瞧見那大白鵝,格外親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胡巴一眼尖,察覺到了王胖子的想法。
    “你想什麽呢?咱們還得靠它領路呢!動物對氣流很敏感,跟著它能找到出口。
    這就是張淩兄為何一開始要找隻鵝的原因!”
    聽罷胡巴一的話,眾人齊刷刷看向張淩。
    這一路的艱難險阻,多虧了他。
    在他心中,已成了他們的精神支柱,若非他,或許他們早已無法存活。
    眾多目光讓張淩心生疑惑,這些人怎麽都盯著自己?是要自己帶路嗎?
    他站了出來,走在隊伍前方。
    “愣著幹啥?留在這喂蜘蛛嗎?快跟上!”
    胡巴一催促時,發現其他人仍遲疑,便急切地喊道。
    “好咧!”
    王胖子與大金牙應聲而起,笑意漸濃。
    張淩和大白鵝領路,一路順暢,未遇意外。
    眾人平安走出魚骨廟。
    陽光刺目,許久不見光明的他們一時難以適應。
    剛出廟門,兩邊突然傳來喊聲:“不許動!”
    四五人從暗處衝出,押住馬大膽,另兩人接下張春來。
    “老實點!”
    馬大膽一時不知所措,完全不清楚狀況便被人押著前行。
    環顧四周,發現隻有自己被這般對待。
    "是誰?到底是誰?"
    押著他的是當地的治安人員。
    廟門外還有另一人,似乎是這群治安的首領。
    "胡巴一!"
    聽到聲音回頭,看到製服時,胡巴一心中安定不少。
    "能在這裏見到你們真好。”
    長官指向遠處一人影說道:"多虧了陳老爺子,不然我們根本找不到這裏。”
    "陳老爺子已將情況說明,我們也通知了文物考古隊,後續由他們負責,感謝各位協助!"
    大金牙站在雪莉楊身旁擺手道:"不必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聽見這話,長官嘴角微揚。
    他向身後幾名治安人員示意,他們立刻領會。
    "走!"
    "起來!"
    兩人扶起馬大膽。
    他對胡巴一說:"栽在你手裏,我認了。”
    隨後被帶走,至此馬大膽一夥全軍覆沒,參與下墓的同伴皆被困其中,連他自己也難逃牢獄之災。
    押著馬大膽回所審問,而胡巴一四人此刻坐在地上歇息。
    終於可以安心休息了,完全放鬆下來,沐浴陽光的感覺如此真實。
    相較之下,張淩顯得從容許多。
    從頭到尾不見他慌亂,神情始終如一。
    俊朗的麵容毫無倦意,全身上下整潔有序,站姿依舊挺拔。
    無論下墓前後都未有變化,依然神色平靜,毫無波瀾。
    仿佛世間無事能讓他困擾。
    有他在場,眾人總能安心。
    這天仿佛塌下來,他也能撐住似的。
    ,貢獻的獻。
    “不過啊!這棺材裏究竟是誰?”
    王胖子坐在地上,大口喘氣地說。
    目前還不確定這是不是李淳風的墓。
    “啥都不知道,這不是白跑一趟嘛?”
    胡巴一坐在他旁邊,拍拍他的腿說道:“咱們來的目的是找龍骨天書,墓主是誰已不再重要,能跨越千年得到前人的指引,咱們就沒白來,該謝人家才是。”
    說完,他率先站起。
    其他人也跟著站起來。
    轉身朝魚骨廟鞠了一躬。
    拜完魚骨廟後,
    大金牙開口道:“咱們快離開這兒吧!”
    聽了這話,眾人開始互相扶持下山。
    在山腳遇到了陳瞎子。
    “老先生,讓您費心了!”
    胡巴一這句話滿含感激。
    他正為如何處置張春來和馬大膽發愁。
    如今隻剩馬大膽一個,放走絕不可能。
    沒想到陳瞎子在此時出手幫他解決了這兩塊心病。
    “這就是緣分啊!你小子,總覺得咱爺倆兒之間有些相似之處。”
    說完,胡巴一和陳瞎子都笑了。
    細看之下,兩人笑容還真有幾分相像。
    可以看出陳瞎子年輕時與胡巴一頗為相似。
    王胖子這時也對陳瞎子表達了真心感謝。
    當地治安人員沒找他們麻煩,大概是陳瞎子從中協調的結果。
    “多謝您大爺!您跟治安部門的人說得清楚。”
    “我也不能白收你小子的好處。”
    陳瞎子的話讓略顯拘謹的氛圍輕鬆不少。
    說完他便拄著拐杖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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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吧!這龜甲上的玄機,還得等孫教授給我們解答呢!”
    大家都認同雪莉楊的話。
    經曆了這一切,大家決定返回屋子稍作休整。
    眾人沿著原路返回,一到屋內便開始擦洗身體,換上整潔的衣物。
    恢複清爽後,大家走進用餐的房間準備進食。
    這時,孫教授也來到這裏。
    他將眾人找到的龍骨天書放在桌上,置於孫教授麵前。
    孫教授見到張淩後,似乎有些局促不安,臉上表情略顯尷尬,但仍戴上手套拿起天書,借助放大鏡仔細查看龜殼上的文字。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說道:“‘滇’這個字在漢語中指代古滇國,‘獻’意為奉獻,但你們看,這兩個字在這龜甲上的位置並不相連,難以看出它們之間的聯係,我還需要查閱更多資料。”
    王胖子聽到此處,忍不住插話:“這不是白說了嘛,難道就因為一個‘滇’字,我們就得把雲南翻遍不成?”
    他瞥了一眼胡巴的麵碗,裏麵的麵還一口未動。
    “老胡,你這麵涼了就更不好吃了,要不要……”
    話音未落,他已經動手,將胡巴碗裏的麵倒入自己碗中。
    胡巴對此早已習以為常,兄弟倆相處多年,早已默契十足。
    孫教授轉向張淩,繼續說道:“既然‘滇’和‘獻’兩個字已明確,那它們背後的含義想必您也有所了解吧?”
    孫教授微笑,擺出一副深不可測的模樣,但在張淩看來不過是故弄玄虛。
    “‘滇’具體來說,指的是古滇國。”
    大金牙聽到這裏開口道:“古滇國不是在滇池附近嗎?”
    孫教授聽完他的講述,連連點頭,表示讚同。
    雮塵珠,這件神器,對古代帝王意義非凡,它是權力與興盛的象征。
    想要找到雮塵珠,首先得了解它在曆史上的價值,這樣才能推測出它可能的去向!
    正忙著吃別人麵條的王胖子,嘴裏塞滿麵條,話都還沒說完。
    他急切地問:“那你就直接告訴我珠子在哪吧,我都快急死了。”
    雖然嘴上說著急,但手上筷子不停,繼續埋頭扒拉麵條,臉上絲毫不見焦急之色。
    這房間裏真正顯得著急的似乎隻有胡巴和雪莉楊,他們眉頭緊鎖,目光專注地盯著孫教授,神情嚴肅。
    而孫教授卻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明知故問,故意不直接回答,而是轉向正在吃麵的大金牙:“看你對古滇國很感興趣,不妨說說你的見解。”
    大金牙聽後十分興奮,立刻放下碗筷和大蒜,準備侃侃而談。
    “那我就在孫教授麵前獻醜了!”
    孫教授欣然應允:“好!”
    ……
    說起古滇國,那是個充滿神秘色彩的國度,史學界稱之為失落的文明。
    滇國是華夏西南邊疆古代少數民族的部落聯盟,主要疆域位於雲南中部和東部滇池周邊地區,曆史學者常稱其成員為滇族。
    楚國派遣將領莊礄帶領部隊抵達滇池區域,征服當地居民後,由於歸途被秦軍截斷,便留在滇池一帶,接管了滇國。
    滇國在雲南的曆史上大約延續了五百年,起源於殷商時期,終結於西漢初期。
    對吧!據說在其鼎盛時期,曾爆發一場嚴重內亂,導致部分族群離開,隱居於崇山峻嶺間,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自那時起,這些人逐漸從曆史記載中淡出,後世對其全部認知僅來源於一部古籍《橐歑引異考》。
    “孫教授,我所言不錯吧?”
    大金牙話音剛落,便將目光投向孫教授,仿佛在等待他的評判。
    孫教授嘴角帶笑,顯然對他所說的內容頗為滿意。
    “真是人不可貌相。”
    孫教授的話看似讚美,卻讓人琢磨出幾分深意,眾人莞爾一笑。
    大金牙的笑容漸漸淡去,拿起筷子重新吃起麵條。
    然而,孫教授並未就此罷休。
    “談談那位領袖。”
    此言一出,大金牙頓時來了精神,臉上再次浮現出笑意,但關於那位領袖,他其實知之甚少。
    即便如此,他依然從容應對。
    “此事容我請教孫教授,本人孤陋寡聞,實在難以回答。”
    他沒有故弄玄虛,直截了當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商朝末期,古滇國的一部分人崇拜巫神邪術,為逃避戰亂遷至瀾滄江畔深山中定居,其首領自稱為獻王。”
    終於切入正題,雪莉楊激動地插話:“這上麵提到的獻王就是那位獻王嗎?”
    胡巴一聽後恍然大悟:“這麽說來,我們是要尋找獻王墓?”
    王胖子也放下碗筷,生死攸關之事令他認真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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