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急不可耐地衝上前，在屍骨堆裏仔細翻找起來。
    不得不承認，經年累月的積累，穀底的屍骨堆積如山，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眾人先前隻是草草掃了幾眼，而王胖子一番折騰後，才發現地麵的屍骨竟厚達一米以上！
    “胡兄弟，這裏到底埋著啥呀？”
    王胖子抹了把汗，喘著氣問道。
    遠處隱約傳來胡巴的回答：“不清楚，但我們判斷這裏可能是祭祀之地。”
    身後頓時陷入沉默。
    “我的天，胡兄弟，你害死我了！等等我啊！”
    王胖子大叫著追趕上去……
    天上掉下動物雨
    返回營地時，初一早已準備好了熱水，眾人圍坐在篝火旁。
    胡巴將猜測告訴了大家。
    向導初一皺眉道：“如果是藏區的傳統宗教，這種做法絕不會出現。
    一方麵違背自然規律，另一方麵，正統祭祀儀式通常規模龐大，若在此進行，不可能沒人知曉。”
    “我們也有此懷疑，會不會是魔國或者輪回宗的手法？”
    “確實有這種可能，在藏區關於它們的傳說都很血腥！”
    明叔在一旁補充道：“通常這類通過殺生祭祀的宗教，總帶些晦暗色彩，我在祖輩遺留的手劄裏見過相關記載。”
    ……
    大家圍坐在一起，喝著熱茶閑聊。
    阿秀時不時地觀察四周，似乎想發現什麽特別的東西。
    “怎麽了寶貝，是不是察覺到什麽異樣？”
    明叔察覺女兒的反常，關切地詢問。
    “我看見周圍有許多牛馬黃羊。”
    阿秀神色略顯緊張。
    王胖子突然明白過來：“對啊！阿秀能感知到常人看不見的事物！快看看附近是否有人？”
    他本意是確認無人，表明環境安全。
    但阿秀卻被這句話嚇得驚叫一聲，隨即軟倒在韓淑娜懷裏。
    天眼固然能看到普通人無法察覺之物，卻也極其耗費心神。
    阿秀體質雖健壯，但對天眼運用生疏，再受此驚嚇，頓時顯得虛弱不堪。
    她反複說明隻是看到某種生物，並無危險，努力安撫阿秀的情緒。
    明叔不滿地瞪了王胖子一眼，心想這家夥真是不會說話。
    王胖子無奈攤手，表現出一臉無辜。
    胡巴一再次向明叔請教九層妖塔的構造，提前做足功課。
    明叔簡單介紹後，胡巴一結合自身掌握的信息分析對比。
    胡巴一祖父遺留下半部殘書，為清末摸金校尉所著，其中詳細記錄了藏地九層妖樓的布局。
    或許過往歲月中，已有摸金高手涉足此地。
    像這種妖塔式的墓葬，必定伴隨兩條規模相當的龍形殉葬溝。
    這條藏骨溝極有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如此一來，也能解釋為何這裏曾舉行過秘密祭祀。
    “我剛找到這個！”
    雪莉楊遞過一根半截木樁給胡巴一。
    木樁上隱約可見一個模糊的三眼鬼麵圖案，至少幾百年曆史，已接近風化。
    “這個符號多次出現過。”
    雪莉楊指出。
    胡巴點了點頭，注意到進入藏骨溝後已見到多處相似的圖騰印記。
    這是個積極信號，意味著他們離鳳凰神宮不會太遠。
    “這片昔日荒無人煙之地，或許曾被輪回宗掌控，他們在此活動？”
    胡巴心中暗想。
    可能性極大。
    鼎盛時期，輪回宗是藏區數一數二的存在。
    無疑迷惑了不少民眾。
    據記載，他們神通廣大，為躲避正統打壓，選擇偏僻之地活動亦屬正常。
    眾人正分析溝壑與妖塔布局時，忽然聽見頭頂有異動。
    高原地帶人煙稀少，稍有動靜便會遠傳。
    胡八一與王胖子等人憑經驗望向峭壁中央。
    向導初則驚恐地指向一線天，緊張得無法言語。
    眾人順著他所指望去，見一個黑影從天空墜落。
    那物巨大，難以判定落點，眾人急忙後退靠近峭壁。
    待其落下，才看清是一頭巨型藏馬熊。
    藏馬熊麵目猙獰，模樣凶惡。
    失重感令它毫無草原上的威嚴，徒勞揮爪，發出絕望尖叫。
    這叫聲在夜色中格外滲人。
    裂縫久經歲月，峭壁長滿樹木，熊下落時撞擊搖擺。
    但因體型龐大，落差巨大，樹木無法阻攔。
    反倒使它傷痕累累，難以愈合。
    轟！
    一聲巨響，藏馬兄的身體如同摔碎的巨大西瓜，血肉與內髒四散飛濺，即便眾人離得較遠，依舊被沾染一身。
    眾人震驚失神，忘記了擦去臉上的汙穢。
    無人知曉發生了何事，難道古老傳說成真？還是某種祭祀重現？但輪回宗數百年前便已消失，這頭藏馬熊莫非以這種方式緬懷過去？
    這位不速之客的結局如此淒慘，卻讓眾人緊張得屏住呼吸。
    畢竟他們置身於這般詭異氛圍中。
    “天哪，快看天上！”
    眾人不由抬頭仰望。
    高原之夜不同於內陸，雖有幾分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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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一線天雖窄，仍透些許光亮。
    而今，頭頂一片漆黑。
    透過斑駁的黑點望去，所有人皆驚出冷汗！
    天空忽現無數動物，淒厲哀號，掙紮著墜落。
    恰似暴雨傾盆……
    藏骨溝奇象
    雨本尋常，但若下的是動物，便是異兆。
    從天而降的動物，點點墨黑，仿若雨滴砸向穀底。
    胡巴一恍惚間仿佛回到軍旅歲月，體驗實彈演習時炮火轟鳴的感受。
    每隻動物墜落，山穀便微微晃動。
    眾多動物齊落，山穀劇烈震顫。
    猶如能將人的心髒震出胸膛。
    更可怕的是，震後還有血肉與泥土四處飛濺。
    這般場景，連一貫粗線條的王胖子也不禁驚呼：“天啊，這簡直……神風特攻隊！”
    眾人緊貼牆壁躲避，暫時無虞，但胡巴一最掛念的是拴在遠處的犛牛與馬匹。
    物資盡在其處，若牲畜失控，不僅威脅眾人安危，補給也將化為烏有！
    在荒原中，缺乏補給無異於慢性死亡！
    這狀況既不幸又殘酷。
    幸運的是，這場突如其來的動物雨雖然聲勢浩大，卻並未傷到犛牛和馬匹。
    此刻，犛牛和馬匹也被眼前的血腥場景震懾，一動不動，眼神呆滯地凝視著那堆血肉模糊的東西。
    然而，這種局麵顯然難以持久。
    初一咬緊牙關，招呼兩名腳夫協助，試圖控製住犛牛，至少將犛牛背上的部分物資取下。
    作為向導，他深知物資此刻的重要性。
    就在此時，十餘頭長角羊自溝頂墜落，因樹枝阻擋，落地位置發生偏移，落在犛牛和馬匹附近。
    這一下，馬匹受到驚嚇，幾匹馬高聲嘶鳴，掙脫韁繩，從犛牛背上躍過，順著蜿蜒的藏骨溝，瘋了一般向前奔跑。
    糟糕！
    初一臉色驟變。
    犛牛本就容易隨大流，若周圍馬匹保持冷靜，它們也不會慌亂。
    但如今馬匹失控，這些遲鈍的犛牛也跟著瘋跑起來。
    牛蹄與馬蹄的踩踏聲，夾雜著牲畜的嘶鳴，在深穀間漸漸遠去，僅留下低沉的回響。
    在寂靜的黑夜中，這聲音格外刺耳。
    糟透了！
    初一原本打算吃完飯後稍作休息，再為犛牛卸貨，因此多數物資仍留在犛牛背上，尚未取下。
    其中最關鍵的就是那些生薑汁，沒有它便無法鑿冰。
    這一下損失嚴重，隊伍很可能被迫停止前進，而初一和他的腳夫們也將蒙受巨大損失。
    要知道，初一在當地雖算富裕，隻有三頭犛牛、二十多頭羊，一旦失去十頭犛牛，便是重大打擊。
    必須追回！
    盡管這個念頭看似艱難，但總比返回重新啟程強。
    與明叔商議後，大家都表示讚同。
    於是眾人分成兩路：胡巴一、王胖子和張淩一組，初一和幾名腳夫另一組。
    彼得黃則留守，負責照看明叔和雪莉楊等人。
    胡巴抬頭確認頭頂再無野獸墜落，便不顧危險，帶領隊伍分成兩路，拿起武器迅速追擊牛群，其他人則整理行裝隨後跟進。
    藏骨溝蜿蜒崎嶇，胡巴一與初一推測，前方出口處的牛馬可能會轉向不同方向，因此決定在出口處分頭行動。
    穿過曲折的溝壑，地麵滿是牛馬踐踏的痕跡，許多深埋土中的枯骨也被翻出。
    這些白骨已有兩百餘年曆史，大多腐朽不堪，僅偶爾可見磷光閃爍，似鬼火般幽冷。
    走出藏骨溝後，眾人發現前方兩側高及半人的雜草叢生，隱約有人形輪廓，令人毛骨悚然。
    寂靜無聲？
    先前那震天響動猶在耳畔，此刻卻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這種反差讓人瀕臨絕望。
    眾人四下張望，繼續前行許久，前後均無異動，既聽不到牲畜奔騰之聲，也看不見後方隊友的燈火。
    “老胡，咱們是不是跟丟了向導？”
    王胖子氣喘籲籲地說，“這地方邪得很！”
    胡巴微微頷首，憑經驗深知此刻最忌心慌。
    三人駐足觀察四周。
    “楊兄提到的屍骨都兩百多年了，我們才遇見一次，這也未免太巧了吧？”
    王胖子啐了一口，說道。
    張淩眉間微蹙。
    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讓他十分不適。
    即便他並不在意所謂的陰謀。
    胡巴一手持手電，一手抽出腰間佩刀，說道：“各位，小心為妙，我也覺著這裏不太對勁，咱們人生地不熟的，別中了別人的圈套！”
    “老胡，你的意思是向導可能……”
    “王團長，不要狹隘，我所說‘別人’並非單指人類，明白嗎？”
    “什麽？還有非人的存在？！胡團長，唯物主義立場可不允許你胡言亂語！”
    “現在你跟我談唯物主義？王團長，你是不是太單純了！”
    “我……”
    王胖子剛想反駁，卻見張淩忽然抽出湛盧神劍，朝著他劈來。
    “糟糕！”
    王胖子避之不及，隻見劍光閃過身旁。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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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胖子愣住許久，隻覺脖子微微發熱，忍不住回頭一看。
    “哇！”
    一隻巨大的狼頭緊貼著他的腦袋！
    原來，就在王胖子說話之際，草叢中猛然竄出一頭狼，直撲向他。
    胡巴一也發現了，但已來不及阻止。
    張淩動作迅速，一劍斬下了狼頭。
    “好劍法！”
    胡巴一由衷稱讚。
    狼頭沒了支撐，失去力量，撞到王胖子脖子後滾落。
    “真是嚇死我了……”
    王胖子鬆了口氣，還以為張淩瘋了要殺自己。
    這裏竟有狼？
    胡巴一猜測：“會不會這地方其實是狼群狩獵之地？根本沒有什麽祭祀？”
    難道，狼群才是讓藏骨溝變得可怕的原因？
    千年一現，玉頂佛光
    對於這個說法，王胖子和胡巴一都能接受，畢竟不是什麽祭祀場所。
    他們兩人早年都當過兵，也在藏區有過獵狼經驗。
    若說藏區的狼能做到這些，他們毫不懷疑。
    狼，特別是藏區的狼，有著神聖使命。
    但張淩總覺得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三人搜尋附近，果然找到一窩狼崽。
    王胖子提議全部除掉。
    胡巴一攔住他，看向張淩說：“少殺生，或許能減少些罪過。”
    張淩點頭同意。
    他也不清楚這些狼與魔國或藏區有什麽關聯。
    與其衝動行事，不如靜觀其變，也算積德行善。
    不過，因其他人的到來，那些剛會跑的小狼崽本能驅使下逃走了。
    王胖子走近看了看。
    "老胡，兄弟們快看，這洞好大啊！"王胖子興奮地喊著，"這哪裏是什麽狼窩，分明就是人挖的山洞嘛！"
    胡巴急忙製止了王胖子，隨手扔進一個火把，一是為了確認洞內是否還有狼，二是希望用火焰清除洞中的瘴氣。
    待煙霧散去，三人終於進入洞穴。
    果真如王胖子所言，這個洞穴的空間令人震撼。
    而且它確實是人為挖掘而成，後來被狼群占據。
    洞裏散落著許多銅器碎片，上麵的紋飾和標記大多已模糊不清，無法辨識。
    三人還發現大量動物遺骸，有些尚未完全被啃食幹淨。
    "這裏讓人感到不安的原因找到了，確實是個祭祀場所。
    但這些動物骨頭並不全是用於祭祀的。”胡巴恍然大悟。
    "祭祀區與藏骨溝如此接近，想必是巧合。
    後來這裏廢棄，才被狼群利用。”
    "狼本就不適合在高海拔地區追逐獵物，隻能想盡辦法將獵物引到尕青坡的溝頂。”
    "嘿嘿，別說動物，就算是人，若不知情，也很難在遠處察覺這山坡間裂開的深溝。”
    "被迫遷移到山地的狼群幾乎絕跡，沒想到它們竟靠這條古代祭祀溝的遺跡存活下來。”
    王胖子卻滿腹疑問："不對勁啊，老胡，依你所說，是草原上的狼幹的這一切。
    可我們的打狼行動才開始多久？可這些屍骨的曆史已有幾百年！"
    胡巴微微一愣，顯然這個問題他也無法解答。
    但可以確定的是，這裏確實曾是祭祀場所。
    而最近發生的動物大規模死亡事件，則是由狼群主導的。
    至於幾百年前的事，他們也不敢貿然下結論。
    離開狼穴後，胖子與胡巴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不好！楊！"忽然，張淩神色驟變。
    王胖子還在興致勃勃地談論，聽到這話，說："小兄弟，我們現在說的是草原狼，不是資本主義的狼。
    楊雖然厲害，可未必是我們社會主義青年的對手！"
    胡巴愣了一下，看向張淩，隨即臉色大變。
    王胖子話未說完，臉色驟變。
    不好！
    他們意識到，若狼能驅趕如此多的動物下來，絕非單隻狼所為。
    具體數量？無從知曉，但肯定是一群，能製服這麽多動物的一群！
    此刻，它們達成目標，欲取勞動成果，必從眾人出來的地方進入。
    向導初一也提到，藏骨溝前方連接神螺古冰川，那片區域冰川陡峭，唯有這條路可進，所以狼群不會從前邊方向拖回摔死的獵物。
    如此一來，很可能與後方隊伍相遇。
    若明叔他們遭伏擊，恐有傷亡。
    想到這裏，三人拔腿往回跑。
    剛走出不遠，便見燈光搖曳，雪莉楊已帶領明叔等人趕上。
    原來他們也覺穀底不安全，正打算往外走，與大家會合。
    兩隊人匯合後，胡巴一才安心。
    “那是什麽？”
    明叔指向不遠處。
    眾人回首，發現前方幾頭惡狼正緩緩靠近。
    王胖子急忙舉起。
    然而那些狼停在射程之外，不再靠近。
    “真是成精了？”
    明叔驚訝。
    夜幕下，綠光點點，身影朦朧，壓迫感油然而生。
    彼得黃亦舉起武器，準備開火。
    張淩按住槍管，搖頭示意。
    “狼是在試探我們的火力，別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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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巴一低聲提醒。
    彼得黃雖收起武器，卻對張淩的阻止不滿，試圖用槍挑動，卻發現紋絲不動。
    他大吃一驚。
    明叔也附和：“確實狡猾，簡直成精。”
    此地言成精，令人毛骨悚然。
    眾人持械戒備，狼群見狀，亦不敢貿然靠近。
    忽然，遠處飄來一抹白影。
    毛發隨夜風顫動。
    胡巴心頭猛然一緊。
    回想起大鳳凰寺破廟那一夜，與狼群生死搏鬥的場景依舊曆曆在目。
    "胡司令，那影子好生熟悉，和你的描述簡直如出一轍啊！"王盤子說道。
    ……
    雪莉楊亦覺難以置信。
    "這麽多年過去，它竟然……"
    胡巴暗自咒罵一句。
    心中莫名的矛盾感湧上。
    他盜墓挖墳，多次遭遇怪事，卻始終不願相信有鬼神之說。
    但這白狼未免也太過詭異，這麽多年過去，還能找到自己？
    胡巴急忙朝王胖子遞了個眼神。
    兩人手中握著長槍，打算一舉除掉這個隱患。
    然而，就在二人即將行動時，白狼忽然繞到後方離開，臨走還丟來一個挑釁的眼神。
    這讓胡巴既惱火又無可奈何。
    繼續前行一陣後，眾人終於找到了初一和腳夫們，他們疲憊不堪，癱倒在地休息，旁邊犛牛正在吃草。
    見犛牛完好無損，物資齊全，大家都興奮不已，忘卻了疲憊，快步爬上山坡。
    抵達山頂，眾人瞬間愣住。
    初一他們並非休息，而是被嚇得不輕，躺在地上渾身發抖！
    到底發生了什麽讓他們如此恐懼？
    張淩邁出一步，順著他們趴伏的方向走去，才踏入狹窄的深溝，便停下腳步。
    天空中閃過一道朦朧的白光，搖曳不定。
    這道奇異的光正好環繞著雪峰的頂端，刹那間仿佛日月交融般綻放出聖潔的光輝！
    天哪！
    千年難得一遇的玉頂佛光！
    ……
    四百零六章 過去、現在、未來？
    重輪疊影映岩腹，非煙非霧非丹青。
    我與化中人同居，鏡光相對交輝映。
    非雲非霧升層空，異彩奇輝迥不同。
    站在石台高處眺望，人人皆在佛光中。
    這是範成大的一首詩，描寫的是佛光的奇妙景象。
    佛光這一現象，自古至今均有記載與解讀。
    如今，人們談論最多的便是峨眉山的佛光。
    當遊客站在峨眉山金頂，背對太陽站立，且前方雲霧繚繞時，有時會看到前方天幕上顯現一個外紅內紫的彩色光環，光環中央映出觀者身影，人動影隨，人去環空。
    即便兩人並肩而立，各自也隻能看見自己的身影。
    這是一種奇妙的現象！
    每逢晨昏，若有人佇立舍身岩前，便會於太陽相反方向的雲霧中浮現自身影像，光環環繞四周，宛如古畫中佛像頭上的光圈。
    實際上，這是陽光經空氣中的水滴衍射形成的結果。
    盡管有科學依據支撐，但此說法仍令人感到片麵。
    如何實現人動影隨？為何非所有人都能觀測到？公元63年，這種現象便已被發現並融入佛教，距今已有近兩千年曆史，彼時並無現代科學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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