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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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見狀,輕輕搖搖頭,柔聲道:“東旭哥,算了,賈大媽可能是有難處,咱們別為這點小事爭執。”
轉身之際,她提起水桶朝井邊走去。賈東旭卻沒停下指責,聲音帶著火氣:“媽,你怎麽能輕視淮茹呢?她可是真心對你好。”
賈張氏氣得直喘粗氣,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另一邊,何雨柱撓了撓頭,嬉皮笑臉地喊道:“秦姐,快來幫忙打水啊。”
秦淮茹皺眉糾正:“叫小王媳婦!”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笑笑:“小王又不在。”
秦淮茹臉色驟冷:“何雨柱同誌,請自重!”
何雨柱慌忙道歉,甚至自己給自己扇了幾下耳光,“對不起,弟妹,我這張嘴真是該死,不該亂說。”
秦淮茹看著他無奈地說:“算了,我自己來吧。”
何雨柱忙追上去幫忙提水,嘴裏不停道歉:“弟妹,你千萬別往心裏去,我今天在廠子裏受了氣,回家才忍不住亂說話。”
秦淮茹沒再多言,默默接過水桶,留下何雨柱站在原地懊悔不已。
何雨柱滿心愧疚,彎下腰提起水桶,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我不該這樣……”
秦淮茹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刻意與他保持距離,轉身快步朝家走去。水桶的事,她倒也不在意,畢竟傻柱這麽殷勤,這點小事算得了什麽。
何雨柱緊跟其後,提著水桶滿臉笑意,仿佛完成了一件大事。一路想著幫秦淮茹分擔家務,他的心情愈發愉悅,咧嘴直樂。
到王戈壁家時,王戈壁見狀立刻皺眉:“怎麽回事?秦淮茹難道連水都不會提?”
何雨柱著急解釋:“是我主動幫忙的,跟秦淮茹沒關係!你也太不講理了吧,她身上還有傷呢。”
秦淮茹冷著臉打斷:“我喜歡幹活,關你什麽事?何雨柱同誌,離我遠點!”
何雨柱愣住了,心中湧起莫名的失落和委屈。他本是出於真心幫助,卻換來這樣的態度,不禁暗暗歎息。
秦淮茹瞪著他,怒氣未消:“我男人對我這麽好,提桶水怎麽了?”
王戈壁聽出端倪,不屑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心想這人怎麽這麽沒出息,總是圍著秦淮茹轉。
秦淮茹受了委屈,低頭不語,眼眶泛紅。王戈壁卻毫不憐惜,用力拍了下她的屁股。
“滾回屋裏去!男人說話,哪輪得到你摻和?”王戈壁語氣強硬。
秦淮茹捂臉跑回屋內,心中酸楚,覺得丈夫偏心,對自己不如對朋友好。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內心揪痛,卻隻能默默忍住,不敢表露半分關懷。
王戈壁看著何雨柱那期盼的模樣,嘴角揚起溫暖的笑容:“老何,別放在心上,她還小,不懂事,該管教。”
“你隻管放心,晚上我會好好和她說說。”
作為我的兄弟,怎能讓她牽著鼻子走?
每次麵對王戈壁,何雨柱總覺得心虛,畢竟自己心中有鬼。
此時,見王戈壁為了自己這個好兄弟,竟要教訓妻子,何雨柱感動得無地自容。
這份純粹的兄弟情誼,他實在配不上。
何雨柱低頭,眼神帶著歉意:“不用麻煩了,小王,是我失言。這點水權當我賠罪吧。”
王戈壁輕輕搖頭:“這算什麽?”
何雨柱苦惱地說:“剛回來時,我一時口快,叫她一聲秦姐……結果……”
何雨柱急切解釋,唯恐引起誤會。
“所以,小王,這事真不關她的錯,你晚上可別動氣。”
在他心裏,“收拾”指的是教訓秦淮茹。
但在王戈壁的理解中,“收拾”有著完全不同的含義。
他並未多作解釋,隻是冷下臉,用力拍桌:“豈有此理!”
“老何,今後就叫秦姐,誰有異議,我來處理。”
“她若不給兄弟麵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何雨柱既感動又慚愧,這樣的兄弟情誼讓他自慚形穢。
他幾乎落淚,倉皇告退:“不用不用,小王,小事一樁。飯盒你留著吃,我先走了,你可別為難她。”
王戈壁語氣堅決:“你別操心,不改就收拾。一會兒你也來一起吃。”
何雨柱頻頻回首,擔憂秦淮茹受責。
而王戈壁則安靜思索:“嗯?原來是這裏出問題了。”
“老何若叫秦淮茹為秦姐,那一切就順理成章了。”
張野洲終於察覺到異樣,以往他對很多事情提不起興致,可自從林月娥開口說話後,他的心情變得格外激動。
想到這兒,張野洲站起身,輕輕關上門,回到了臥室。眼前的景象讓他大吃一驚——林月娥跪在床邊,眼巴巴地望著他。
“老婆,你這是做什麽?”
林月娥紅著眼眶,咬著唇,倔強地說:“你不是要懲罰我嗎?來吧,但我告訴你,就算你懲罰我,我也不會原諒你。你心裏還有你兄弟,比我重要得多。”
張野洲忍俊不禁,走到床邊坐下。“你是我的妻子,我怎麽會舍得責怪你?”
“就因為我在外人麵前隨口一說,你就信以為真了?別難過了,看你的眼睛都哭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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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娥感動得淚流滿麵,抱著張野洲的大腿撒嬌道:“你總是欺負我,討厭。老公,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改正。在外麵,你想怎麽罵我都行,想怎麽教訓我也行,我都願意。”
“真的嗎?”
“當然,隻要你心裏有我,這就足夠了。”
張野洲拍拍她的頭。
林月娥疑惑:“不是說不懲罰我了嗎?”
張野洲瞪了她一眼:“你太懂事了,這是給你的獎勵。”
“哼,”林月娥嬌嗔一聲,“獎勵也好,懲罰也罷,你不就是這個意思嘛。不過,這獎勵我是要的。”
“當然要,傻子才不要呢。”
李建國家。
李建國在門口來回踱步,焦慮不安。
李建水正在看書,忍不住抱怨:“爸,你別這麽緊張。”
李建國歎氣:“孩子,你不懂,我剛剛說錯話了,其實不該怪她。”
“可是小王真的很尊敬你,把你當親哥哥一樣。”
何雨水天真地眨眨眼,“哥,你是不是喜歡我淮如嫂子呀?”
何雨柱嚇得臉色發白,連忙捂住妹妹的嘴,“你胡說什麽呢!小王待我那麽好,咱們是生死之交。你得提醒我,嫂子和王大哥感情深厚,我絕不能做出對不起他的事。要是真有那一天,你就再也不認我這個哥哥。”
何雨水嘟嘴,“你幹嗎這麽緊張,我隻是怕你幹傻事。王大哥為了你連媳婦都打,你應該感恩才是。”
何雨柱內心沉重,“是啊,小王對我這樣好,我心裏不該再有別的想法。從今以後,無論如何都不能辜負他。”
想到秦淮茹的哭泣,何雨柱更加堅定,“小王,動手輕點就好,別傷得太重……”他心疼得無法呼吸。
隔壁賈家,賈東旭擔憂地看著王家方向,“無緣無故為何要打媳婦,淮如都受傷了。”賈張氏卻冷笑著,“死了反倒清淨,省得麻煩。”賈東旭震驚地看著母親,“媽,你怎麽能這樣說?”賈張氏愣住,捂著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是你娘。
你竟敢對我動手?
你居然說我狠毒?
賈東旭啊賈東旭,你還是個人嗎?
賈張氏被氣得全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賈東旭冷眼警告:"今後不準再說秦淮茹的不是,聽見了嗎?"
不知何時,秦淮茹已停止哭泣。
就在賈張氏滿心悲憤時。
秦淮茹柔聲細語地說:"柱子哥、東旭哥,麻煩叫下大茂哥,來我家吃飯吧。"
這聲音……
聽著讓人心裏發毛。
肯定是剛挨打哭得太厲害了。
賈東旭和何雨柱心中暗想。
"東旭,別總往人家家裏跑,影響不好。"
賈張氏見賈東旭要出門,忍不住勸了一句。
倒不是賈張氏不想沾點便宜。
畢竟吃了拿了占了便宜,這很合她的胃口。
但問題是,這些好處都沒她的份兒,這讓她很不痛快。
更關鍵的是,賈東旭似乎對秦淮茹越來越上心。
做母親的,地位都被比下去了。
賈張氏決定製止這種趨勢,親生兒子怎能總偏向外人?
那就從吃飯開始攔著。
"想想吧,你還沒成親,天天圍著別人的妻子打轉,你臉皮還要不要了?"
賈張氏語氣溫和地勸導。
難得露出一副慈祥的模樣。
溫柔地看著賈東旭。
仿佛在說,東旭,娘都是為你好。
可……
賈東旭皺眉不悅:"娘,你瞎說什麽呢,我什麽時候圍著別人老婆轉悠了?"
我和小王是兄弟,兄弟間聚餐有什麽不對?"
娘,你怎麽能胡言亂語,這話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麽做人?"
賈東旭臉色沉穩地嗬斥。
這賈張氏,真是越說越不像話。
賈東旭明白賈張氏的話沒錯,自己總是圍著秦淮茹打轉確實會影響名聲。尤其秦淮茹已婚,而他還單身,名聲尤為重要。但今日不同往日,秦淮茹剛挨了打,想到她哭得那麽委屈,雖掩著嘴但哭聲仍顯悲切。賈東旭認定她是怕被人聽見丟了臉,才會有此舉動。他心急如焚地趕去查看情況,還擔心王戈壁對秦淮茹有所冒犯,打算悄悄提醒。
整理了一下衣裝,他瞥了眼母親賈張氏,不悅地說:“媽,您自個兒弄點吃的吧,我先走了。”賈張氏還想說什麽,可看著兒子毅然奔向王家的身影,隻能搖頭歎息,怨他不孝。
“都說娶妻忘母,可東旭還沒娶妻呢,怎就對我這般冷淡?”突然靈光一閃,她拍腿道:“對!我得給東旭找個媳婦。”有了媳婦,東旭就不會再對秦淮茹糾纏不清了。“該死的小蹄子,總花我家的錢,那些可都是我賈家的血汗錢!”提起這些,她便心疼不已。無論是彩禮、送禮還是其他開銷,都是從賈家賬戶出的,哪怕放壞也絕不讓外人占便宜。
……
王戈壁家。
在賈張氏暗自思慮時,何雨柱、許大茂與賈東旭談笑風生地走進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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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早已備好飯菜,還有何雨柱特意帶回來的肉菜。
秦淮茹係著圍裙,纖腰長腿翹臀,扭動著豐滿的身軀擺好碗筷。
眾人進門,秦淮茹含笑招呼:“東旭哥、柱子哥、大茂哥,我叫當家的出來。”
賈東旭觀察著秦淮茹,見她眼眶泛紅,走路一瘸一拐,心生憐惜,輕聲問:“弟妹,沒事兒吧?”
秦淮茹愣了一下,疑惑道:“東旭哥,您這是怎麽了?”
賈東旭心中感慨,他明白秦淮茹不願對外人提及被打之事。
歎口氣後,賈東旭低聲寬慰:“弟妹別責怪小王,他從小就脾氣倔,往後凡事順著些。”
秦淮茹滿是困惑,完全摸不透賈東旭的意思。
賈東旭繼續說道:“他要是動手,你就避開,怎麽這般執拗,被打成這樣,連路都走不利索……”
秦淮茹漸漸明白過來,臉頰漲得通紅,躲避眼神,窘迫至極:“東旭哥,您誤會了,當家的沒打我。”
何雨柱仗著賈東旭的底氣,急忙附和:“秦姐,這事兒遮掩不住。我們都聽見了,哭得那般傷心,還喊了‘爸爸’,這可瞞不過去。”
秦淮茹氣急敗壞地跺腳:“什麽叫被打得喊爸爸!那根本就不是……那是他給我的獎賞。”
她雙頰滾燙,眼淚汪汪,認真辯解:“你們真是誤會了,那是他獎勵我的方式。”
“打是親,罵是愛,當家的待我不薄。”
“東旭哥,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聊吧……”
這樣的女子,真讓人敬佩。
即便受了委屈,還在為丈夫開脫。
聽罷秦淮茹的話,賈東旭和何雨柱神情凝重,深感錯失了一位世間難得的好妻子。
可惜,這位賢惠的妻子,卻嫁給了一個不懂得體貼愛護的男人。
不但不珍惜,還時常無端責罵。
這實在令人憤慨。
想起往事,賈東旭和何雨柱不禁感慨萬千。
過去,他們也曾見過不少善良的女子,不幸嫁給了品行惡劣之人。
難道好女人注定要與壞男人相伴嗎?
他們心中滿是痛楚,卻又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看著秦淮茹每晚承受暴力,獨自哭泣。
然而,秦淮茹每次都能巧妙掩飾,替丈夫維護顏麵。
不僅是賈東旭,就連一向冷漠的許大茂,也被她的隱忍打動。
這般賢良的女子……
哪個男人不會心動?
可惜,她早已為 。
賈東旭內心百感交集,見秦淮茹離開,便再次叮囑:“淮茹,小王在廠裏頗受歡迎,你要多加留意。”
秦淮茹臉色驟變,寒霜密布:“東旭哥,你怎麽能挑撥我和當家的的關係?”
賈東旭急切解釋:“我隻是提醒你注意,並非有意挑撥。你可以問問傻柱和大茂,我們都是親眼所見。”
何雨柱認真附和:“沒錯,我也注意到小王確實吸引了不少女性關注。”
許大茂暗暗腹誹,覺得賈東旭多此一舉。
賈東旭,你忘了兄弟間的義氣嗎?
就算小王真做了什麽,作為兄弟,你不該幫他遮掩嗎?
你居然跑來說三道四。
尤其過分的是,你這家夥完全不顧及兄弟情義,還把我也扯進去了。
許大茂被氣得胸口疼,連忙辯解:“弟妹,東旭的意思是,那幾個女人靠不住,給你提個醒。”
“當然,小王是個正人君子,絕不會辜負你的信任。”
“弟妹放心,往後我幫你盯著小王。”
秦淮茹的臉色漸漸緩和:“原來如此,不過大茂哥說得有道理,我相信自己的男人。”
賈東旭表情凝重:“淮茹,你太單純了,我隻是想讓你多留個心眼,我也覺得小王不會辜負你,但世事難料。”
秦淮茹語氣堅定:“絕不可能有這種事,東旭哥,你這樣想就不對了。”
“我的男人是你的好友,就算真有萬一,你也該為他遮掩才是。”
“再說,男人在外辛苦打拚養家,偶爾放鬆一下又有什麽大不了的。”
賈東旭如同遭到雷劈,腦袋一片混亂。
淮茹……
竟如此通透。
何雨柱也驚得目瞪口呆。
我的秦姐,真是世上最懂男人、最貼心的妻子。
許大茂更是震驚。
這樣的好女人,上哪兒去找?
小王真是太幸運了。
這一刻,許大茂滿心嫉妒。
他暗自發誓:我也要娶一個像秦姐這樣的妻子。
秦淮茹走進臥室,發現王戈壁坐在床邊,臉色陰沉。
外麵的談話,他都聽見了。
王戈壁無奈地自言自語:“東旭竟然在背地裏說我壞話。”
秦淮茹笑了,抱住他的脖子晃了晃:“當家的,別在意那些小事,我不會吃醋的。”
“你還真開明?”
“那是自然,隻要你高興,什麽都行。走吧,吃飯去,我得換床單,這味兒不對勁。”
王戈壁隨手拍了一下。
接著搓搓手,往外走。
堂屋內,許大茂正低頭訓導賈東旭和何雨柱,認為他們告狀有失妥當。
見到王戈壁出來,許大茂立刻滿臉堆笑地打起招呼。
賈東旭和何雨柱的笑容顯得有些僵硬,還帶著幾分心虛。
一場酒宴後,眾人皆是醉意朦朧。
酒是許大茂家中提供的茅台。
菜肴中,雞肉和魚是由何雨柱從軋鋼廠帶回來的,其餘則是秦淮茹精心烹製的小菜。
至於賈東旭,則是空著手來的。
王戈壁醉眼蒙矓地端起一盤剩菜遞給何雨柱:“柱子哥,雨水還沒吃呢,你帶回去給她吃吧,瞧她瘦得。”
何雨柱眼皮直打架:“不用,一個小姑娘吃那麽好幹啥。”
“可她是我的妹妹。”王戈壁堅持把盤子塞給何雨柱,讓他帶回去給何雨水。
說來也怪,何雨水確實挺可憐。
不能說何雨柱對她不好,隻是他自己吃飽喝足後就把這事給忘了。
何雨水能保證不挨餓就不錯了。
“東旭哥,這是給賈大媽的。”
賈東旭感到很慚愧。
自己的母親竟然辱罵秦淮茹和小王。
但小王依然對賈大媽十分尊敬。
相比之下,賈東旭越發覺得賈大媽令人失望。
即便她是他親媽。
賈東旭羞愧地接過東西:“謝謝小王,有些事別跟賈大媽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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