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把玻璃帶回四合院，無需切割，直接裝在窗戶上，大小剛剛好。
    王戈壁和賈東旭等人拿起工具，敲敲打打便完成了安裝，快捷又方便。
    當年裝玻璃不像後來那樣複雜講究。
    玻璃裝好後，拉上窗簾，夕陽的餘暉灑進來，室內明亮溫暖。
    秦淮茹十分滿意，高興地站在窗前，用手輕輕撫摸著玻璃。
    她推開窗戶，感受著窗外吹來的微風。
    如今夏季炎熱難耐，而那時雖也酷暑，但陣陣涼風拂過，依然讓人倍感舒適。
    “小王，窗戶裝好了，我們該回去了。”
    許大茂告辭道。
    王戈壁笑著說：“今天不來家裏吃飯嗎？”
    許大茂笑著搖頭：“家裏有點事，得回去吃。”
    “什麽事啊？”何雨柱忍不住問，其實他並不在意吃不吃這一頓飯。
    隻是……
    秦淮茹做的飯菜，每一口都讓人回味無窮。
    何雨柱實在舍不得離開。
    許大茂神色曖昧地朝他使了個眼色，顯然心裏也頗不自在。
    然而，最終他還是選擇了沉默：“這事回頭再說，定下來了自然會告訴你。”
    看來是家裏有人囑咐他不要透露。
    這讓何雨柱頗為不滿。
    望著許大茂離去的背影，何雨柱輕哼一聲低聲嘟囔：“這家夥，對我們還有所隱瞞，這不是把我們當外人嗎？”
    "柱子，這事兒估計是許叔的主意，你就別多想了。" 王戈壁輕拍何雨柱的肩，咧嘴笑著。
    每個人都藏著自己的心思。
    幾個兄弟裏，許大茂的想法最多，賈東旭也有些小心思，唯有何雨柱有時顯得沒心沒肺。
    至於王戈壁嘛，大家都清楚，他是真正的豁達君子，四合院和街道的人提起他，無不稱讚他為人正直、樸實無華。
    "走吧柱子，咱們一起回去。" 賈東旭深深呼吸後，牽起何雨柱的手，離開了王戈壁的家。
    出了門，賈東旭回頭瞥見貼上玻璃的新窗。
    他心裏一陣失落。
    從此以後，他和秦淮茹之間仿佛隔著一層薄薄的屏障。連深夜夢回時，還能否聽見她的低聲啜泣，都成了未知。
    賈東旭神情黯淡，腳步沉重地朝家的方向走去。
    到家後，昏暗的角落裏，賈張氏宛如潛伏的毒蛇或隱藏的女巫般緩步而出："東旭啊..."
    突如其來的嗓音讓賈東旭猛地一顫。
    "媽，您這是幹啥呢？"
    賈東旭皺眉回應。
    他重重坐下，倒杯茶急飲解悶。
    賈張氏笑意盈盈，毫不生氣，靠近坐下道："東旭，媽媽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賈東旭胃裏一陣翻騰。
    "媽，您離遠點行嗎？您的口氣太重了。"
    賈張氏臉色微變，強壓怒火。
    若是換了別人如此無禮，她定不會善罷甘休。
    但賈東旭是她親生兒子，即便再不滿，也隻能默默忍受。
    自從上次洞房夜的事情後，賈張氏察覺到整個四合院似乎都不歡迎她。她隻能低調行事。
    賈張氏帶著溫和的笑容，慢慢挪動身子坐開一些，問："東旭，猜猜媽今天去幹嘛了？"
    還沒等賈東旭回應，她便自顧自地說："我知道你近來日子不好過，兒媳的事讓你很煩心吧？"
    賈東旭立刻漲紅了臉，站起身："你胡說什麽呢？誰煩心這個了？"
    "我隻是關心小王夫婦的感情狀況罷了。"
    "我是正經人，正經人怎麽會那樣？你別亂講。"
    賈張氏覺得兒子隻是嘴硬，忙點頭："好好好，我就當你沒做過。"
    賈東旭更加氣憤："什麽叫當我沒做過？我根本就沒做過，我隻是關心朋友而已，這也有錯？"
    "媽，小王說得沒錯，我的婚事全因你而毀。"
    "你讓我名聲掃地，還有誰能看得起我？"
    "你胡說些什麽？我是你親生兒子，你竟說我有這種想法？這話要是傳出去，我以後怎麽結婚，怎麽交女朋友？"
    賈東旭本就鬱結於心，過去還能聽見秦淮茹的哭聲，如今裝了玻璃窗，連這點慰藉都沒了。
    賈張氏恰巧觸動了他的底線，於是賈東旭徹底爆發。
    麵對這個一貫損害他名譽的母親，賈東旭毫不留情。
    賈張氏被說得臉色忽青忽白，勉強維持的笑容也扭曲了。
    但考慮到自己年老後還需要兒子照顧，賈張氏不敢過分頂撞，隻能委屈地嘟囔："東旭，我是為你好啊。有了自己的家，還會去管別人的事嗎？"
    "你看，東西給了別人用，秦淮茹在你的床上和別人睡，你能安心？"
    "想想那畫麵，你能承受嗎？"
    賈東旭震驚，腦海裏果然浮現出那種場景。
    賈東旭每每想到親手送去的床單成了秦淮茹和小王日日相伴的見證，胸口便隱隱作痛，臉上寫滿痛苦。
    “你不懂，”他咬牙說道，“這樣做，我才覺得自己還有份參與感。至少，淮茹的幸福裏，也有我的一點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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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簡直無可救藥！”賈張氏氣得直跺腳，自己的兒子怎麽會如此不爭氣？
    桌上忽然多了一張照片，她用力一拍桌麵，遞過去：“看看，這個姑娘怎麽樣？”
    賈東旭正滿心怒火，可是一眼瞥見照片上的女子，頓時安靜下來。
    照片中的女人清秀可人，身形纖瘦但個頭很高，透著一股獨特的魅力。
    “媽，這是誰？”他試探性地問。
    “嘿嘿，中意了吧？”賈張氏靠在椅背上，嘴角帶笑，“這是於莉，媽費了好大力氣才找到的。”
    “她不僅勤勞賢惠，還是城裏戶口呢。看看這身段，這長相，難道不比秦淮茹更好？”
    賈東旭端詳著照片裏的女孩，心裏有些動搖。雖然他對秦淮茹始終仰慕，但這個於莉也不差，而且……
    “媽，於莉的確不錯，但我心裏隻有淮茹，這話以後別再提了。”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行吧，你最愛秦淮茹，我記住了。”
    她心中默默感歎：兒子啊，你還隻是個陽光少年，哪裏懂得女人的心思。
    罷了，等你成家立業、娶妻生子後，自然會將秦淮茹忘得一幹二淨。
    這一點，賈張氏深信不疑。
    然而，她未曾知曉的是，女神在舔狗眼中，總是格外特別。
    哪怕這位女神已經嫁做人婦、被人辜負甚至帶著孩子回歸平凡生活，一聲召喚，舔狗仍會緊隨其後。
    賈東旭便是如此，成了秦淮茹的追隨者。
    不僅如此，他為秦淮茹傾盡所有：不僅出錢，還提供食物，親手遞上床單，幫她打掃房屋。
    無論是物質投入還是情感付出，都難以衡量。
    這些沉沒成本累積下來，讓他若想抽身，定會痛徹心扉。
    賈張氏深知自己的兒子絕非良善之輩。
    但她不了解的是，舔狗為了女神究竟可以付出什麽。
    換言之，永遠別妄圖揣測舔狗的真心。
    “東旭，若是滿意，明日我就叫她來家中，讓你親自瞧瞧。”
    “媽，這樣妥當嗎？”
    “有何不妥？我都已安排妥當，你隻管放心。”
    “好，好，一切聽媽的。”
    “這就對了！媽怎會害你？全是為了你好。”
    賈張氏微笑點頭，滿意於兒子的乖順。
    從前的東旭多麽聽話啊。
    隻可惜，幾天前被他人挑唆，竟與自己母子反目。
    所有人罪無可赦。
    待我賈張氏奪回兒子的心，必讓諸位嚐嚐後果。
    賈張氏握著照片，看著賈東旭依依不舍的模樣，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
    這張照片，是她費盡周折才從他人手中索得。
    而於莉並非自己安排，實則是閆埠貴所設。
    賈張氏得知三大爺家安排相親後，立刻找來了媒婆，打聽相關情況。明天，於莉就要來到三大爺家。
    如果有機會，她打算在門口攔下於莉，直接帶回家。
    嘿嘿……
    不就到手了嗎？
    至於三大爺閆埠貴……
    賈張氏輕蔑地笑了笑，他並不在意。
    “大茂，我說的話你記住了嗎？”昏暗的燈光下，許大茂家。
    許爸抽著煙，皺眉看著表情不情願的兒子問。
    許大茂也叼著煙，悶聲說道：“爸，我和小王是兄弟，您這樣做，讓我怎麽見人？”
    許爸瞪著眼睛：“又不是讓你背叛小王，明天隻是讓他出去釣魚而已。”
    “再說，讓秦淮茹來我們家，我們請她吃飯，晚上還會送她回去，這有什麽不妥？”
    “大茂，爸是為你好。”
    許大茂一臉不情願，挪到一邊，背對著父親：“爸，我不願意這麽做。”
    “我跟小王感情深厚，我們四個人經常一起玩，但傻柱和賈東旭有時會欺負我。”
    “隻有小王待我最好，把我當哥哥看待，我這麽做，以後還怎麽麵對他？”
    許媽也覺得兒子說得有理，猶豫著勸道：“當家的，我覺得大茂說得對，要不明天也讓小王一起來吧。”
    啪！
    “你們說什麽胡話！”許爸拍桌子，“這合適嗎？合適嗎？”
    “小王長得那麽好，跟大茂站一塊兒，這不是把大茂比下去了嗎？”
    “人家姑娘上門一看，萬一喜歡小王，看不上大茂怎麽辦？”
    許媽點點頭：“對對對，大茂，你爸說得對，你得聽。”
    許大茂委屈地抬起頭：“爸，我知道我長得不如小王，但我不能故意讓他避開，這對不起兄弟。”
    “再說了，如果那個女孩因為我的長相不喜歡我，這種人不要也罷。”
    “爸，您說是不是？”
    “你少胡鬧。”許父用力拍了許大茂一巴掌，“平日看你挺機靈，怎麽如今這麽糊塗？”
    “婁曉娥是樓老板的女兒，你母親竟讓她來家裏待這麽久，簡直是荒唐。”
    “你也該多長個心眼了。”
    許父揮揮手，語氣不容置疑：“這事就這麽定了，明日讓傻柱和秦淮茹幫忙。至於小王，叫他去釣魚放鬆一下，晚上回來帶上酒菜登門道歉就是了。這樣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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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大茂仍是一副不情願的模樣。
    許父卻毫不退讓：“你娘，去一趟王家好好說說。”
    許母點點頭，帶著許大茂無奈的眼神離開。
    來到王家門前，許母還未敲門，便聽見秦淮茹壓抑的啜泣聲。抬頭見天色未全黑，她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啐了一口：“這幫年輕人，不知節製，也不怕累壞了身子。”
    敲了幾下門，許母心中有些惱火。想到自己這些年的生活，許父實在不夠體貼，許久不曾嚐到葷腥滋味，不禁對秦淮茹心生幾分豔羨。
    “誰呀？”
    秦淮茹緊張的聲音傳來，帶著哭意。
    “是我，淮茹，開門，我是大茂他娘。”
    “啊……許大娘，等等……”
    許母的臉更紅了，暗罵王戈壁不成器，這般時候還肆意妄為。她在門外等了近一刻鍾，雙腳都站得發麻，才聽見秦淮茹一聲驚叫後踉蹌著過來開門。
    門開了，一股難言的氣氛湧進鼻端。
    許母漲紅了臉，站在門口，看著滿頭大汗、羞澀低頭的秦淮茹，進也不是，留也不是。
    “許大茂，進來坐吧。”秦淮茹低聲說著，羞於抬頭見人。
    內心暗責王戈壁太過分，隻知欺負自己。可心底卻甜蜜得很。
    哪個女子不愛被這般寵愛呢？
    許媽搖搖頭：“不用了，我隻是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秦淮茹暗自舒了一口氣，還好不用進屋。
    “您說吧，阿姨。”
    許媽仔細打量著秦淮茹，光線昏暗，房間裏沒有開燈。
    她的視力不太好，看不太清細節。
    隻隱約見到秦淮茹站在門後，身上還裹著圍裙。
    “淮如啊，明天家裏有些事，想麻煩你幫個忙。”
    “什麽事呀？”
    “是這樣的，大茂那邊有個對象要來，那姑娘比較害羞，不想見我們兩個老人。所以呢，要是明天你在院子裏看見她來了，幫忙帶個路，把她領到咱們家就行。”
    “這事簡單，大茂哥和我家當家的是好朋友，這點忙我一定幫。”
    秦淮茹放下心來，一口答應下來，心裏想著隻要別再提借錢借物的事就行。
    她隻習慣從別人那裏拿東西，從不讓別人占便宜。
    即便是在王戈壁的影響下，秦淮茹學會了  自主，但她自身的某種特殊能力始終未曾完全收斂。
    許媽繼續說道：“還有啊，明天休息，讓小王出去釣魚，免得碰到那位姑娘……”
    “什麽？”秦淮茹愣了一下，隨後有些惱火，“許大媽，您這是啥意思呢？我男人怎麽啦？”
    秦淮茹以為許大媽是在嫌棄她的丈夫。
    話還沒說完，屋裏傳來了王戈壁的聲音：“大媽您放心，明天早上我就出門。”
    許大媽站在門口聽得真切，連忙抱歉地說：“小王，這事回頭讓大茂向你道歉，都是我和老許的意思，你千萬別怪大茂。”
    “大媽您放心，這些都是小事，我和大茂是好朋友，他相親，我幫忙，沒啥問題。”
    王戈壁說得幹脆利落。
    許大媽這才放下心來，又滿懷歉意地感謝道：“小王，你真是個爽快人。淮如，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我還得去找傻柱，讓他幫忙做頓飯。”
    許大媽一步三回頭，確認秦淮茹已經關門後，才長舒一口氣：“小王真是個好人，對大茂也挺仗義。”
    這種讓人避嫌的要求雖有些不合理，但幸好小王願意幫忙。
    到了何雨柱家，說明來意後，許大媽便安心返回家中。
    何雨柱家。
    “哥，啥事啊？”
    “哼，許大媽那個軟弱的人明天要去相親了，還請我幫忙做飯呢。，我自己長得也不差，連對象都沒找到，許大茂憑什麽就有。”
    何雨柱嘟囔著，有些不滿。
    不過幫忙還是要幫的。畢竟大家是鄰居，也是朋友，這點小情緒也隻能忍住了。
    許大媽回家後，把王戈壁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許大茂聽了就撇嘴，“我就知道，小王把我當兄弟，看看他多講義氣，即使不去也不會壞我的事。偏偏你們多心。”
    許爸和許媽互相看了一眼，苦笑不已。
    他們想說的是王戈壁長得太帥了，擔心姑娘看上他。
    有時你不惹麻煩，麻煩卻會來找你。
    但看到許大茂悶悶不樂，許爸就沒再解釋。
    “大茂，你先去休息吧，明天早點起。”
    “婁曉娥你沒見識過，明天好好表現。”
    “主要是這姑娘對我們家不滿意，不然也不會堅持不見你媽和我，這是生氣了。明天你好好哄她，別出岔子。”
    許大茂不以為然地站起來，“放心吧，我沒見過她，但我聽我媽說過婁曉娥的事。”
    “這不就是個單純的傻丫頭嗎？”
    “等著瞧吧，我幾句話就能讓她神魂顛倒，非我不嫁。”
    許媽笑著啐道，“自大的家夥，趕緊睡覺去。”
    雖然這麽說，但對於許大茂的聰明和口才，兩位老人還是挺自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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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論整個四合院裏，哪怕加上王戈壁，嘴皮子功夫也沒人能比得過許大茂。
    學習可以後天努力，但口才這種東西是天生的。就算後天培養，也隻是練出個伶牙俐齒，養不出那種舉一反三的機靈勁。
    這正是許大茂的天賦。
    就像傻柱學做菜一樣快。
    王家小院，王大茂愜意地靠坐在涼席上，李桂花蹲在一旁，身旁的小木盆裏盛著溫水，她手拿毛巾，一邊為王大茂擦拭身體，一邊輕哼著歌謠：“張嬸子也太不夠意思了，好不容易趕上個休息日，非得讓我們搬出去，這不明擺著瞧不起人嘛！”
    王大茂端起茶杯，無奈地看著李桂花嘟囔：“別鬧，我還要擦身子呢。”
    “大茂哥，這都是張嬸子擔心你長得俊，耽誤了東生娶媳婦的事兒，你多擔待些。”
    “我心裏也憋屈，咱們又不是丟人的主兒，怎麽偏要往外趕？”
    “哈哈，行了行了，萬一哪家姑娘真看上你了，看你怎麽收場！”
    李桂花毫不示弱，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看上就更好啦，我一個人還忙不過來呢，到時候幫你守門，咋樣？”
    王大茂心中一動，這媳婦兒，真貼心。
    可轉念一想，自己可不是那種人。
    “別瞎說，我隻要一個老婆就夠了。”
    李桂花聽罷，眉開眼笑：“那我前陣子的病已經好了。”
    “嗯，記得照顧好自己。”
    見王大茂依舊冷淡，李桂花撒嬌地推搡他的胳膊：“我是說，東生和柱子哥買的那瓶什麽藥油，現在可以用了吧。”
    “哦？”
    王大茂眯著眼睛，嘴角帶笑。
    李桂花故作神秘地湊近他的耳邊低語：“大茂哥，你是不是對誰特別有好感呀？每當我提東生的時候，你的眼神就不對勁……”
    王大茂頓時黑臉，這玩笑開大了！
    他決定好好教育下這個調皮的婆娘，免得再亂嚼舌根。
    於是，他一把攥住李桂花的長辮子。
    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王大茂便起了個大早，在院子  開始晨練。
    李青溪在屋內準備早餐。
    等飯菜擺好，  山才滿身汗水地歸來。
    “辛苦了，我去洗個澡，身上全是汗。”  山說著搬來小板凳，坐在後院。
    李青溪端著水盆站在一旁，細心地忙碌著。
    她對丈夫的照料總是無微不至，體貼入微。
    洗完澡，換上幹淨衣服，  山開始用餐。
    李青溪端著水盆離開時，邊走邊輕輕按揉膝蓋。
    “今天要不要叫阿明一起去釣魚？一個人挺沒意思的。”
    山正在享用韭菜炒蛋，聽到這話點點頭：“說得對，吃完我就告訴他。”
    其實阿柱今天沒法去了，他得幫著趙大茂做事。
    但阿明應該沒事。
    飯後準備出發，李青溪急忙放下筷子，拿來鞋襪蹲下為丈夫穿好。
    這服務真是周到極了。
    山早已習慣這種照料，覺得理所當然。
    “你的腳又長了些。”李青溪皺眉道，看來下次得再加大鞋底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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