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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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三大爺瞥了眼王戈壁。
瞬間瞪大了眼睛。
滿是驚愕。
“你該不會是……怪物吧?”
王戈壁滿臉窘迫:“三大爺,我去摸魚,您可別亂說話,什麽怪物啊,太難聽了。”
“不是,你以前沒這麽奇怪啊?”
“我這不是……還在成長嘛。”
三大爺嘴角微微顫動,身為男人,此刻他感到自卑又底氣不足。
想到秦淮茹,他的心情更加複雜。
老三意味深長地調侃道:“難怪秦淮茹天天哭得那麽傷心,感情你小子……不得了啊。”
“行了行了,你趕緊忙去吧。”
“站在這兒晃悠呢,萬一哪個姑娘路過看見了,纏上你,看你怎麽辦。”
王戈壁大笑著回應:“怕什麽,她要是樂意,我也沒意見。”
“呸,你別亂說這些話,幾年的事了。”
撲通一聲。
王戈壁跳進河裏,一邊洗一邊摸魚。
四合院外,巷子口處,老三家的女人帶著一家人在聊天,眉飛色舞地跟鄰居家的人炫耀。
“剛才那個高個子,是你們家兒子的對象嗎?”
老三家的女人笑容滿麵:“可不是,怎麽樣,不錯吧?”
“嗯,高挑好看,長得也端正,確實是個 。”
老三家的女人聽著心裏美滋滋的。
對麵的老太太突然話鋒一轉,皺眉說道:“就是屁股有點小,看起來不太像會生兒子的樣子啊。”
老三家的女人瞬間臉色陰沉:“什麽叫不像生兒子的?我覺得這姑娘挺能生的。”
對麵的老太太歎氣道:“你不懂啊,讓我告訴你,找兒媳最重要的就是身材……”
老三家的女人黑著臉反駁。
心中卻有些憂慮。
於莉那邊過去這麽久,也不知道這孩子有沒有把人哄好。
相親嘛,哄老婆嘛,道理都一樣。
不熟悉的姑娘,先甜言蜜語哄回家再說。
等結了婚,買了房,那就不用遮掩了。
就算家裏條件差些,後悔也晚了。
隻能忍氣吞聲接受,把苦水往肚子裏咽。
而此時,閆解成站在門口,急得滿頭大汗:“人呢?怎麽還不來?”
剛才,賈張氏把他罵回家去了。
等賈張氏離開後,他才心虛地溜出來。
等了這麽久,腿都站麻了,相親對象卻還沒到,實在太不守時了。
閆解成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對對方的好感一下子降到了最低點。
這遲到的女人,似乎不太可靠。比起秦淮茹,她簡直差太多。
秦淮茹即便常受責罵,也從不說人壞話。這樣的妻子,實屬難得。
“再等等,若還是不來,我就去問問情況。”
“會不會是約錯時間了?”
“總不能姑娘走岔路,認錯人,進錯門了吧?”
閆解成覺得這話有些荒唐。
這種事絕不可能發生。除了秦淮茹新婚那天走錯門外,閆解成從未聽說如此離奇的事。
閆解成背著手,在門口踱步,焦急地等待。
他不知,他的相親對象正與其他男人談笑風生,盡興而歸。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烈日當空,已近正午,陽光灼熱。
閆解成氣得直跺腳,汗水濕透衣衫,咬牙轉身離去。
四合院巷口,三大媽正與鄰居閑聊。
“那是你家三大爺嗎?”
三大媽轉頭,果然看見閆埠貴和王戈壁,提著竹簍,手拎幾條草繩串起的魚,有說有笑地歸來。
三大媽眼睛一亮,放下針線活,邁開小腳跑過去:“他爹。”
三大爺愣住:“你怎麽還沒回去?”
三大媽尷尬一笑:“我在為解成騰地方呢。”
三大爺皺眉:“你是說,你一直沒回家?”
“你這個老婆子,都到中午了,那姑娘還不走,你就不管做頓飯?”
“至少回去打聽下進展啊。”
三大媽委屈嘟嘴:“他爹,別怪我,我是為家裏好。”
“我想著,這姑娘要是吃了我們家飯,萬一不嫁,豈不是虧了?”
“再說,她到現在沒走,肯定中意解成。她喜歡解成,幹嘛還要給她做飯,說不定她餓著肚子都想嫁過來,這樣又省了一頓飯錢。”
真是個精明的老太太。
這句話讓王戈壁震驚不已。
連一向精明的閆埠貴都聽得眼前發黑,幾乎暈倒。
三大爺閆埠貴恨不得揍自己的女人一頓。
這敗家娘們兒,丟了西瓜撿芝麻。
我閆埠貴雖然愛算計,但至少算得周全,哪有你這般算計的。
“那姑娘還沒走?”閆埠貴咬牙問,三大媽撇嘴答道:“沒走,就等我們請她吃飯呢。”
“你閉嘴吧。”閆埠貴氣得直想動手,“沒走就好,我剛才抓了幾條魚,今天就給姑娘做頓好的,免得她有意見。”
王戈壁點頭:“三大爺,您先走,我在這抽根煙再跟上。”
閆埠貴明白了王戈壁的意思,覺得王戈壁長得好看,別和姑娘碰麵壞了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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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三大爺記著你的情,這三條小的我帶走了,剩下的你留著。”
“不用不用……”
“拿著吧,三大爺知道你大方。”
閆埠貴提了三條小魚,帶著三大媽往王家走去,邊走邊打聽情況。
“小王這孩子,確實夠仗義。”
三大媽感慨地點頭,眼神帶著幾分羨慕。
“老頭子,你覺得小王真是這麽想的?”
“秦淮茹要是真不能生育,他真的不願意分開?”
“這孩子,還真是個好男人。”
閆埠貴笑著點頭:“現在別提這些,時間還早,秦淮茹才剛嫁過來一個多月。”
“我隻是看到小王每天忙活,力氣沒少花,而秦淮茹一直沒動靜,所以隨口問一句。”
“說不定過幾天秦淮茹就有動靜了。”
三大媽也附和:“也是,懷孕這事急不得。”
閆埠貴主要是因為見王戈壁努力耕耘,秦淮茹卻遲遲未孕,才擔心地問了一句。
至於秦淮茹到底能不能生育,還得看後續發展。
“這事你可別亂講,免得淮如聽了心裏難過。”
“知道啦,您還不了解我嗎?我向來守口如瓶。”
“這點我信。”
“去你的,死老頭子,沒個正形。”
三叔咧嘴笑道:“先別管正形不正形,那姑娘真沒走?”
“我肯定沒走,一直在這巷口盯著呢。”
“那太好了!”三叔喜笑顏開,“看來她對咱家解成有意啊,這彩禮的事兒,我還得好好合計合計。”
三嬸也來了精神,眼珠滴溜溜轉。
兩人提著魚和漁具回家,剛走到四合院門口,就見一人怒氣衝衝地迎麵而來。
正是解成。
三叔一看解成跑出來還一臉憤懣,眉頭立刻皺起:“解成,你幹嘛呢?怎麽跑出來了?”
解成聽見父親聲音,嚇得一激靈:“我不出來還能怎樣,挺無聊的。”
什麽鬼?
無聊?
老子辛辛苦苦給你找了個漂亮姑娘,你覺得無聊?
你是不是覺得男人就不該安分?
聽到這話,三叔氣得眼前發黑,握緊了拳頭。
三叔瞪大眼睛,咬牙切齒:“小子,你說啥?無聊?”
“我給你找對象,帶到家裏,你不陪她聊聊,倒自己跑出來?”
“告訴我,那姑娘在哪?是不是你說話不當回事,惹她不高興了?”
解成在門口等了一上午,腳都站麻了,一心想著能見到那個心儀已久的姑娘。
結果別說姑娘了,連根頭發都沒看到。
解成越想越生氣,跑出來質問父母的安排。
難道姑娘真找錯門了?
剛出門就碰上了三叔。
聽說姑娘已經進屋了,解成心裏委屈極了,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
“哪兒來的姑娘,哪兒來的姑娘。”
“爹,您是不是在開玩笑?根本沒有姑娘來,好不好。”
“我從早到晚都在門口等著,一動不動地站了一上午,腿都麻了,連根姑娘的影子都沒看到。”
閆埠貴眉頭緊皺,臉色發黑,幾步衝過去,揚手就要打:“我讓你見姑娘,你居然讓我見鬼?”
“你真是個混賬東西!”
“啪”的一聲響。
本就滿心委屈的閆解成,此刻捂著臉,愣住了。
我是閆解成,好好地來相親,結果姑娘沒來。
我委屈,我難過,我哭得稀裏嘩啦。
可沒想到,老爹不僅不安慰我,還動手打了我。
這種誤解和委屈,讓閆解成一時難以承受。
憑什麽啊?
受委屈的人明明是我呀。
我被耍了啊。
閆解成含淚抬頭,帶著控訴的眼神望向旁邊的大媽。
那眼神仿佛在訴說:媽呀,我媳婦沒見到,我還被我爹打了。
大媽咬咬牙,鼓起勇氣,抬起右腳,從鞋底抽出布鞋遞給了閆埠貴。
“他爹,用這個打,手不疼。”
閆解成腦袋嗡嗡作響。
這是親爹嗎?
太讓人寒心了。
閆解成轉身拔腿就跑,他可不想像那些膽小鬼一樣挨打不敢逃。
傻子才不跑呢。
“站住!”閆埠貴怒喝。
“傻子才站住!”
“你這逆子,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
“我若站住,我就不是人。”
閆解成邊跑邊回頭哭喊。
閆埠貴追了兩步後停了下來:“我問你,那姑娘呢?你們談得怎麽樣?”
閆解成噘著嘴說道:“什麽姑娘啊,連影兒都沒有。”
“你這家夥還想看人家的毛……”閆埠貴火冒三丈,但隨即意識到不對勁,“等等,你是說,那個姑娘根本沒來?”
閆解成帶著哭腔回答:“是啊,根本就沒來,我等了一上午。”
“那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
“我告訴您了,可您一聽就動手打我。”
這話說得真夠嗆。
張鎮貴一臉無奈。
剛才他錯把張釋當成無賴了。
好好相親,第一次見麵,你想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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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動手,還能讓誰動手?
像樣的姑娘,會給你這樣的機會?
你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嗎?
就連我年輕時相親也沒遇到這種事。
也是婚後才見到。
李大媽察覺到張鎮貴的表情,臉上微微一紅,嗔道:"老不正經。"
張鎮貴顯得有些尷尬。
張釋成快要崩潰了。
這簡直是活生生的嘲諷。
相親對象沒見到。
反而被父母秀恩愛。
我這是多倒黴啊?
這種戀愛的味道……
糟透了。
這時,張鎮貴神色凝重地說:"不對勁,你母親說親眼看見姑娘進來了。"
張釋成苦著臉:"可是我真的沒看見。"
張鎮貴臉色一沉,冷冷地看著他:"告訴我,我走後到底發生了什麽?"
張釋成委屈地解釋:"父親離開後,我就在門口等,然後秦姐來找我做針線活,我們聊了幾句,接著賈張氏來了……"
張鎮貴越聽眉頭皺得越緊。
他越聽越覺得事情不對勁。
憤怒之下,他全身顫抖,肩膀起伏,目光如炬。
"賈張氏稍微說了幾句,你就跑回來了?"
"我……我有點害怕。"
"廢物!"
"啪!"
"啊!"
張釋成捂著臉,但這次沒有逃開,而是委屈地望著怒不可遏的張鎮貴。
張鎮貴怒目圓睜,連頭上的短發都一根根豎起。
可見他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
李大媽也氣得臉色發青:"好個賈張氏,居然跑到我們家搶人。"
張釋成臉色蒼白:"媽,你的意思是……"
不可能。
絕不可能。
賈東旭是個被人輕視的失敗者。
我怎麽可能會被一個無用之人羞辱。
簡直難以接受。
難道說,我不如一個無用的人?
那一刻,閆解成感到天昏地暗。
人生再無意義。
賈東旭娶走了王戈壁。
那麽我的妻子,是不是也要成為賈東旭的?
這……
哪個男人能承受?
閆解成雙眼瞬間通紅:“啊!”
他憤怒地吼了一聲。
轉身拔腿就朝四合院跑去。
“解成……”閆埠貴擔憂地喊了一聲。
但閆解成充耳不聞。
細想之下,確實如此,這是關乎尊嚴的事。
要是有人敢把三大媽搶走,他閆埠貴也會……
回頭一看三大媽那模樣,閆埠貴表情僵硬:“被搶走也不是壞事。”
“我還能找個年輕的。”
“還真是……”
三大媽不知閆埠貴心中所想,見兒子跑了,立刻推了他一把:“你這個當爹的在發什麽愣?解成打不過東旭。”
……
閆埠貴猛然驚醒:“這事沒完。”
“搶我兒子的媳婦,還打我的兒子。”
“我閆埠貴可不是好惹的。”
“沒有百八十塊,這事解決不了。”
說到這,閆埠貴把手中的魚遞給三大媽,背著手就往前走。
“他爹,你快點。”
“不急,等解成挨了打再說,也好驗傷。”
“這……”
三大媽眨了眨眼:“老頭子英明。”
夫妻倆提著魚,慢慢悠悠地往家走。
而四合院裏,
早已熱鬧非凡。
本該休息的一天,
四合院的人全都待在家。
院子裏坐滿了人,談天說地。
這時,大家都注意到,
賈家正在相親。
許大茂家也在相親。
兩家此時都飄著肉香,是在享用美餐了。
許大茂家,廚房飄來陣陣肉香,是何雨柱在精心烹製。
另一邊,賈家正準備用餐,賈張氏親自下廚,細心照料未來的兒媳婦。
忽然,一陣尖銳的慘叫聲劃破寧靜。
“啊……賈東旭!”
閆解成滿臉赤紅,瘋了一樣衝進院子,鞋早已不知所蹤。
四合院的人聽了,頓時緊張起來:“又出事了?”
賈家三口人也慌了神,賈東旭剛想站起,卻被母親拉住。
女孩疑惑地盯著賈東旭,而賈張氏已經衝了出去。
她肥胖的身影剛到門口,就和快速奔來的閆解成撞了個滿懷。
閆解成如同被彈射一般倒飛而出。
與此同時,秦淮茹在門口縫補鞋底,輕聲與翠華嫂交談,話題是許大茂的相親事宜。
突然,一聲暴喝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秦淮茹微微一驚,抬頭望去:“是誰在喊東旭哥?”
翠華嫂子笑道:“那是閆解成吧,他怎麽來了?該不會是來 的?”
話音未落,隻見一人狂奔而來,臉露凶相,雙目充血,握緊拳頭,氣勢洶洶。
正是閆解成。
眾人不禁呆住,不明白發生了什麽。
不對,打架不該來找中院吧?在外頭受了氣,“八零三”,莫非是找東旭幫忙出頭?
秦淮茹也這樣想。畢竟,賈東旭、許大茂、何雨柱和王戈壁,是四合院年輕一代的領頭人。四合院的孩子要是受了委屈,通常都是由王戈壁他們幾個帶頭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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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閆解成這模樣衝進來時,秦淮茹幾個女人立刻想到他是吃了虧,回來找賈東旭討回公道。
果然,閆解成直奔賈東旭家,毫不猶豫。這更讓她們確信自己的猜測。
可萬萬沒想到……
賈張氏突然出現在門口,雙手叉腰,挺著圓滾滾的肚子迎上前。
這一下,她的肚子鼓得像充了氣的大皮球。而閆解成,又瘦又高的個子,撞在賈張氏的肚皮上,就像是一根豆芽菜。
要知道,三大爺閆埠貴連吃花生米都要一顆顆數著呢。在這樣的家庭裏長大的閆解成,身體怎麽可能長得壯實?
和好吃懶做的賈張氏一對比,差距立顯。
這場景真夠生動的。
隻見閆解成仿佛共工撞倒了不周山,可惜的是,不周山沒斷。反而是他自己被彈飛出去了。
這一幕,把所有人都驚呆了。秦淮茹更是嚇得直打哆嗦,臉色發白。
賈張氏這麽厲害,她竟然還敢挑釁對方?
秦淮茹一想到這事,就心慌意亂,想著去找自己男人保護自己。
肉眼可見的,閆解成像是飛蛾撲火一樣衝了過去。
下一秒,瘦弱的身體顫抖一下,停住了。
隨即,猛地朝後飛去。
蹬蹬蹬……
閆解成感受到一股無法抵抗的力量從賈張氏的肚皮傳來,像是對方練成了乾坤大挪移,又像是中了慕容家的鬥轉星移神功。
瞬間,無窮的力量湧入體內。
他接連後退,卻控製不住速度。
緊接著,“啪嘰”一聲,摔在地上。
然後翻著跟頭往後滾出去了。
這一場景讓四合院裏的其他人愈發感到困惑。
每個人都震驚地轉頭看向賈張氏。
賈張氏也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怔住了。
但當她看到閆解成像皮球一樣被踢飛出去時,嘴角浮現出一抹輕蔑的笑意,胖臉上盡顯霸氣與不屑。
她居高臨下,那雙小巧的眼睛竟透出一種不可一世的威嚴。
她的動作緩緩而優雅,胖乎乎的手指輕輕敲擊著腹部。
這一從容的姿態,顯得格外震撼。
即便不是真正的武林高手,這種氣場卻勝似宗師。
圍觀的人群鴉雀無聲。
秦淮茹打了個寒顫,忍不住縮到翠華嫂子身後。
回想起新婚之夜,她明白那是賈張氏展現實力的時候。
難道今天,賈張氏要重新展現她的能力,再次震懾整個四合院?
秦淮茹內心忐忑,作為賈張氏的兒媳,現在卻又追隨王戈壁,深知賈張氏對她的怨恨。
她左右張望,發現丈夫不在身邊,更覺不安。
幸好一位大媽反應迅速,見狀立刻擋在秦淮茹身前,握住了她的手。
大媽目光堅毅,“淮如莫怕,有我在。”
她或許懷有我的孩子,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她。
大媽的決心絲毫不遜於任何母親。
四合院裏寂靜無聲,所有人都被賈張氏的氣勢震懾。
眾人皆知,賈張氏不僅是科學愛好者,更擅長操控人心,能讓對方不知不覺陷入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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