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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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唐易雲和何雨水都沒有在中院,反而是側門開著,裏麵還傳出來說話的聲音。
    何雨柱好奇地走了進去,這才看到唐易雲正弄被子。
    何雨水看見自己哥哥,一下子站了起來:“哥,你的申請被批準了嗎?是不是可以去拿結婚證了?”
    “我看看,我都還沒有見過來著。”
    唐易雲聽見自己閨女的話:“看什麽看,還不趕緊來幫忙,這眼瞅著日子都近了,被子都沒有弄好,天氣也不知道怎麽回事,老是沒有晴天。”
    “媽,不著急,後麵肯定有晴天的。”說完之後,何雨柱看著自己妹妹說道:“單位批準了,明天我就可以去領結婚證。”
    “這下我領結婚證的日子也好記,那就是我生日的第二天,不會存在重要的日子想不起來的情況。”
    唐易雲笑了笑說道:“這個確實是這樣的,你要是問你爸,他肯定忘記重要日子,男人從來都不記這些事情。”
    何雨柱聽見這話,像是解釋一般說道:“所以我才故意選擇明天。”
    晚上。
    何大清看著自己兒子:“柱子,真的不辦酒席?就在小禮堂弄個那什麽儀式就行?”
    “可惜了,咱們家這麽多年隨出去的份子錢,這下算是沒著落了。”
    何雨柱看著自己老爹:“現在正是比較關鍵的時期,還是算了,少做事情為好,不過雖然不辦酒席。”
    “但是喜糖還是要給的,每家每戶我和安安上門給喜糖,當然份子錢我們是不收的。”
    “而且我們領導也說了要參加,所以越簡單越好,越新越好。”
    他說完這些話之後,看著自己老媽:“媽,您和王姨說好了嗎?到時候讓她主持一下,她答應了沒有。”
    唐易雲笑著說道:“她一口就答應了,本來就是她去的女方家裏,這做事情當然要有始有終。”
    “而且我和她說這次有你單位上的領導,她還會帶著他愛人一起來。”
    “她愛人是所裏的人,剛好可以給齊得龍搭上線,到時候也算多了個人脈,這聚在一起也算認識一下。”
    何雨柱點點頭:“成,那我明天去一趟齊家,先把證給領了,把安排給安安她們一家人說一下。”
    閆家。
    楊瑞華看著閆富貴:“老閆,你說這柱子要結婚,能不能請你寫賬本?”說完這話之後,她接著又說道:“我估計好多領導要來,到時候二大爺肯定是最高興的。”
    閆解放聽見這話,有些好奇地問道:“媽,為什麽柱子哥結婚,二大爺最高興啊!”
    楊瑞華聽見這話,哈哈大笑起來,接著反應過來不對,這才拍了一下自己兒子的頭:“臭小子,瞎說啥呢。”
    “你這樣說,別人還以為二大爺是柱子的爹來著。”
    “為什麽二大爺會高興,那是因為你二大爺想升職,那升職可不就得認識領導,這來那麽多領導,隻要他會表現,那不就能讓領導記住。”
    閆富貴聽見自己媳婦兒話,看著她說道:“當著孩子麵,你瞎說什麽呢。”
    “解放,你別聽你媽的,工作好好做,領導自然會看得見,不要弄什麽花架子。”
    “至於你柱子這個席,說不定一家能去兩個,一個當然是我,另外一個你們抽簽,我們講究公平,誰抽到誰去。”
    第二天一大早。
    何雨柱專門換了一身中山裝,當然最重要的是白襯衫,雖然結婚證書上麵沒有貼照片,但是他還是想著照一張留著。
    畢竟人生結婚就那麽一次。
    閆富貴看著意氣風發的何雨柱,感慨著說道:“真是當年頂風尿十丈,如今順風盡濕鞋啊!當年我也有這麽一天的。”
    “真是人無再少年。”
    楊瑞華看見自己男人沒在家,朝著外麵喊道:“老閆,你在外麵幹什麽呢,解曠要上廁所,你帶他去一下。”
    “我還得給一大家子做飯,一天天的。”
    閆富貴聽到動靜,這才像是回過神來一般:“聽見了,馬上就來。”
    另外一邊。
    何雨柱來到齊家的時候,齊安安已經等在門口了,她身上也穿著寧列裝,別看前些年流行的是布拉吉,但是流行也是在變化的。
    這個時期又換了一種。
    “安安,上車吧,我載著你。”何雨柱對著齊安安說道。
    齊安安看著何雨柱笑了笑,仿佛多年前第一次見麵一樣。
    那個少年的出現,幫助了自己的哥哥,讓自己可以去上學,讓自己的母親可以去軋鋼廠工作。
    如今終於要成為他的新娘子了。
    何雨柱看著齊安安站在原地:“走吧,待會領完證,我們還得去照相。”
    齊安安這才回過神來,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要去照相嗎?”
    “是啊,一輩子也就這麽一次,當然要記錄一下。”何雨柱笑著說道:“安安,你聽過一首詩嗎?”
    齊安安看著他:“你說唄,我聽著的。”
    “當你老了,頭發花白……”何雨柱輕輕地訴說著,念完了全詩。
    齊安安愣住了幾秒,笑著說道:“柱子,這是葉芝的詩吧,誰翻譯的?我記得之前沒有過這樣的翻譯來著。”
    何雨柱咽了咽口水,他自己都記不住了,這個應該是九十年代才有的,目前這首詩應該是翻譯成灰白才對。
    齊安安看著何雨柱不說話,笑了笑說道:“不過這樣翻譯也很不錯,至少意境上很合適。”
    何雨柱內心一陣白眼,沒想到本來想著好好表達一下感情的,自己對象居然成了對詩的解讀。
    這是一個不浪漫的年代。
    “走吧,齊安安同誌,何雨柱同誌邀請你上車。”
    兩人這才朝著結婚登記的地方駛去。
    一般這年頭隻有已經結婚的人,才能坐在男人的後座上,談男女朋友的時候,可能不被允許。
    齊安安側坐在何雨柱的自行車後座上,臉上一直掛著笑容。
    何雨柱像是開玩笑一般說道:“安安,你別摔下去了,摟著我點。”
    聽見這話,齊安安給了他背後一拳,你還說這個,上個月我們廠裏不是有個女同誌因為摟了一下男同誌的腰,結果被廠裏通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