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周圍的空間突然裂開了，像是鏡子一樣碎了。宮雲趕緊環顧四周，發現眼前的桌子完好無損，說明剛才不過是幻覺。可桌上的玉簡卻表明，剛才的事情是真的。
    宮雲轉身問蒼老：“師父，剛剛那個人是不是大聖境界的？”
    蒼老疑惑地問：“什麽大聖？”
    宮雲心裏一震，連蒼老都沒察覺到嗎？他遲疑了一下，還是把事情原委告訴了蒼老。
    “你說宮雄是你爹？”蒼老的聲音有些發顫，這更讓宮雲摸不著頭腦了。師父認識宮雄？好像還很怕他？
    “想不認識都難！”蒼老反問，“極道魔宗你聽說過沒？”
    “當然聽說過！那是九天界人人喊打的魔道，一露麵就會被各方勢力圍攻。師父，您問這個幹什麽？”
    “宮雄就是極道魔宗的宗主！幾千年前就已經達到大聖境界，當年在中州大開殺戒，手上沾滿血跡，簡直難以想象！怪不得我沒察覺到，原來是這樣！要是他的話，確實說得通了。”蒼老歎了口氣，他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便宜徒弟居然是宮雄的兒子。
    “他有這麽厲害？”宮雲有點震驚，那個家夥說的話竟然全是真的。
    “那當然，幾千年前他就天下無敵了！這麽多年過去，沒人知道他到底多強。以後你千萬別暴露身份，不然在九天界沒法混，隻能躲到極道魔宗，變成人人喊打的老鼠。”蒼老認真地告誡道。他知道各方勢力對極道魔宗的恨意，如果宮雲的身份暴露，肯定會招來無數麻煩。尤其是宮雲的身份，很可能被用來引出極道魔宗。無論哪種情況，宮雲的結局都不會好。
    宮雲手裏捏著那塊玉簡，神情複雜得很。他知道蒼老說的那些道理，可眼下根本顧不上。他得趕緊決定：練還是不練？不練的話，跟李陽爭鋒的機會基本沒戲；練了呢，或許還有條生路，盡管希望不大。
    “師父，您聽說過‘不朽吞天功’嗎？”宮雲覺得自家師父見多識廣，說不定能幫他搞明白這是個什麽玩意兒，也好判斷宮雄說的是真是假。
    “不朽吞天功？你怎麽忽然問這個？”蒼老一臉疑惑。
    “宮雄給我的秘法就是這個。”宮雲老實說了。
    “什麽？宮雄居然把這功法傳給你了？看來你是真他兒子，連這種秘法都舍得給你！”蒼老聽完大吃一驚，接著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起來，“這可是門逆天的功夫，具體來源沒人知道，不過有個特點特別厲害——能無限吞噬別人的本源來壯大自身！就算是普通人，隻要吃得夠多，也能變成絕頂高手。”
    宮雲下定決心要練一種被人稱為魔功的東西。這東西確實厲害，但也因為太狠毒，被人瞧不起。要是讓人知道了，他肯定會被所有人針對。不過他認為這是超越李陽的唯一辦法，甚至想把李陽踩在腳下。他對李陽的怨恨起源於一次門派裏的事，當時李陽沒出現，讓他感覺受到了冷落，所以發誓無論如何都要超過李陽。
    蒼老對宮雲的選擇表示支持，但同時也提醒他這秘法的風險。如果吞噬了別人的本源，他就得休養一個月，把力量完全消化掉，不然留下的痕跡可能被人察覺，到時他在九天界就沒地方站穩腳跟，甚至會墮入邪道。宮雲保證會小心行事，在實力不夠強的時候絕不露餡。
    蒼老鼓勵宮雲靠這秘法迅速變強，將來給太清聖地和整個九天界一個大驚喜，證明自己才是最強的。蒼老滿心期待，甚至幻想宮雲能當上新一代的太清聖子或者聖主。宮雲雖然有點無奈，但也答應幫忙修複蒼老的身體，讓他更進一步。
    宮雲鬥誌昂揚，心裏熱血翻騰，好像已經看到自己把李陽踩在腳下的場景。他的心情就像剛經曆過一場變化，對未來充滿期待。
    另一邊，李陽剛回到至陽城，正打算歇息。突然，他腦海裏傳來一聲提示：“叮，恭喜主人成功擺爛，獲得吞噬道果！”聽到這話，李陽全身一震，心裏忍不住驚呼。這次得到的獎勵太震撼了。
    道果呢，就是在凡人修到頂點，開始踏入仙途時，身體裏各種規則濃縮出來的寶貝。這東西代表了真正的仙人之道，也是力量的根本來源。一顆道果，就象征著一個真仙的出現。雖然有了道果不一定就能成仙，但它能讓修行一路順風順水，最後肯定能達到真仙的境界。可要是把道果吃了，那境界就固定在真仙級別，再也升不了級。
    “居然是道果！”李陽心裏頭震動得不得了。雖說道果有缺點，但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就是最棒的東西了。要是李陽把這個消息傳出去，一定會引來各路勢力的瘋搶，甚至可能掀起一場從未有過的大戰。那些藏在神源裏的老怪物們也會跑出來爭搶這個進入真仙境界的機會。
    “這道果對我用處不大，我不能吃掉它。”李陽心裏盤算著。他有係統幫忙，隻要繼續混日子，總有一天能成為真仙，甚至更厲害的角色。所以，他沒必要放棄未來的可能性，直接吃掉道果。不過，他可以從道果裏拿出一部分力量，當作自己的秘密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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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來宮雲和宮雄已經見麵了，宮雲拿到了不朽吞天功。”李陽拿到吞噬道果之後，立刻想到原著裏宮雲最大的變化因素——不朽吞天功。這玩意兒讓宮雲迅速崛起，在短短幾年裏就把其他天才遠遠甩在後麵。李陽本來沒想過插手這個情節，但沒想到，這個劇情居然給他帶來了這麽大的好處。
    “宮雲宮雲！”李陽心裏偷偷樂了下，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李陽內心深處很感激這個人。
    “不朽吞天功？”秦瑤和顏如玉一聽這名字，都嚇了一跳。特別是秦瑤，她對這個名字不太了解，但各大勢力的重要人物應該都清楚這門秘技。畢竟，各大勢力經常給核心弟子講解一些厲害的秘法，而這個不朽吞天功就是其中之一。她們當然知道這東西，隻是沒想到它會突然冒出來，而且還是被宮雲得到的。要知道，這不朽吞天功已經幾萬年沒露過麵了，若不是各方時不時提到，她們幾乎都要忘掉了。
    “你們倆怎麽啦？”李陽眼神遊移，發現兩人神色怪異，像是受了什麽驚嚇。他見過這種表情好多次了，每次自己想事情的時候，女主們的臉就會變得這樣。
    “沒事，就是想起些讓人害怕的事。”秦瑤勉強笑著回答。
    “沒事就好！”顏如玉眨眨眼，心裏默默警告自己別讓聖子發現她們能聽見他的想法。
    “沒事就好，咱們回去吧。剛好送秦瑤回大秦皇朝。”李陽語氣平靜地說。
    接著，李陽順利把秦瑤送到大秦皇朝，然後帶著顏如玉回到太清聖地。不過，他沒在那裏待多久，而是找了個專供修行的小屋。這裏靈氣充沛，又沒人打擾。他這麽做是為了測試一件事。
    秦瑤和顏如玉的轉變讓李陽想起不少舊事。剛到這個世界時，他跟葉清城說話，她臉上的表情挺複雜，像是委屈又像是生氣，好像聽見有人在背後說她的壞話。還有第一次見顏如玉的時候，他特意隱藏了自己的氣息，可她還是認出了他，而且不像小說裏那樣害羞，而是直接跟上了他，這事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這一路上，秦瑤的表情也變得很奇怪。無論是葉清城、顏如玉還是秦瑤，她們都透著一股怪異勁兒，尤其是顏如玉，按理說他當時隱藏氣息那麽深，就算是聖人也未必能察覺，可她還是認出了他。
    “她們的反應，就好像能聽到我心裏想什麽呢？難道隻有女主角才能聽到？”李陽眼神深沉，瞬間聯想到了很多事情。特別是上次他在盤算宮雲父子的事，心裏剛想到“不朽吞天功”這幾個字的時候，那倆人臉上突然露出的怪異表情，就跟聽到了他的想法似的。
    於是，回到太清聖地後，李陽馬上跑到這兒來，就是為了避免她們聽到他的內心獨白，也是想徹底杜絕這種情況。
    “係統，我的心裏話是不是都能被別人聽見？”李陽默默在心裏問道。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這些隻是猜測，暫時沒有證據。不過係統的能力很強大，或許能找到解決的辦法。
    “確實可以！”係統很快就回答了，“因為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所以天道給你設置了限製，這是每個穿越者都會麵對的，每個人的限製還不一樣。你的限製就是你的心聲會被別人聽到，但因為係統的力量壓製，隻有女主角能聽到。”
    李陽心裏猛地一緊。
    靠，真被聽見了！
    那豈不是他心裏罵葉清城和秦瑤的時候，她們全都能聽見？
    自己的心聲被別人聽見，更別說是被罵的人聽見了，這簡直太尷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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