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授勳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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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秘密實驗室中,專家團隊在以劉亮、張豪傑與樓畢組成的核心團隊正圍繞著一塊泛著幽藍光芒的外星靈石和技術展開攻堅。靈石表麵流淌的符文被劉亮破解為星際能源方程式,三人夜以繼日地將其轉化為可實操技術參數——劉亮優化能量傳導矩陣時,指尖劃過懸浮的全息電路圖,讓零點能反應爐效率突破理論閾值;張豪傑則帶著機械臂校準反重力引擎,金屬部件在量子焊接槍下熔鑄成流線型翼麵。當第一台搭載外星合金的原型機騰空而起,城市電網因接入新型能源核心而泛起脈衝式藍光,曾經的能源危機與空間航行瓶頸在三個月內被徹底顛覆,人類科技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上瘋長,文明層級迎來了史無前例的躍遷。
    警徽閃耀,國歌嘹亮。今日,表彰大會現場氣氛莊重熱烈。當念到\"劉亮、樓畢、張豪傑\"三個名字時,三人身著警禮服,身姿挺拔地走上主席台。他們眼神堅毅,臉上刻著風霜與擔當。劉亮這個醫學武學奇才,為國家抗病毒,保護文物,削除邪教組織,為國家科技貢獻大,張豪傑胸前的獎章在燈光下熠熠生輝,那是她多年紮根基層、破案無數的見證;樓畢緊握拳頭,黝黑的麵龐透著果敢,跟隨劉亮和張豪傑的他,也穿著警服;張豪傑則將目光投向台下戰友,年輕的臉龐上寫滿了傳承的決心。
    \"授予你們"人民衛士"榮譽稱號!\"隨著授獎詞落下,三人同時敬禮,右手握拳置於左胸,動作整齊劃一。這一刻,他們不僅是個體的代表,更是無數默默守護平安的衛士縮影。台下掌聲雷動,致敬這群用熱血與汗水踐行使命的守護者。獎章佩在胸前,責任扛在肩頭,他們用忠誠與擔當踐行\"人民衛士\"的錚錚誓言。
    張豪傑站在南海警署的落地窗前,望著樓下湧動的人潮,警徽在胸前泛著冷光。三天前他還是市刑偵支隊的隊長,一紙調令將他推到了這個風浪更大的位置。辦公桌上的台曆還沒來得及更換,下屬便敲門進來:“署長,新入編的衛士已經在外麵等候。”
    “讓他進來。”張豪傑轉過身,目光落在門口那個挺拔的身影上。樓畢穿著嶄新的深藍色製服,肩章上的銀色橄欖枝在燈光下格外醒目。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正是這個無編製的人憑著武藝一次又一次幫助了她,隻是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再見麵。
    “樓畢,36歲,經特批破格入編,分配至署長直屬衛士隊。”秘書低聲介紹。樓畢抬手敬禮,掌心的繭子暴露了常年握槍的習慣,“報告署長,保證完成任務。”
    張豪傑注意到他製服第二顆紐扣鬆了線頭,像極了當年剛入警隊的自己。窗外忽然傳來急促的警笛聲,監控屏幕上跳出紅色警報——外海發現可疑船隻。他抓起對講機的瞬間,瞥見樓畢已經站到了武器架旁,手指正拂過那把加裝了消音器的92式手槍。
    “跟我來。”張豪傑推開門,樓畢緊隨其後。走廊裏的應急燈驟然亮起,將兩人的影子在地麵拉成長長的平行線,像兩把即將出鞘的刀。
    殘陽如血,海天交界處突然裂開一道灰霧。漁村的人們起初以為是海市蜃樓,直到那艘鏽跡斑斑的木船撞破霧靄,穩穩地泊在防波堤外。
    \"這船像……幽靈!\"老海警的望遠鏡\"啪嗒\"落在胸前上。船身漆皮剝落得像陳年痂殼,但船頭木雕的海鷗依舊展翅——那是有年代的船。
    外形鏽跡斑斑,高大的桅杆上,早就是海鷗的棲息地。
    霧氣漸漸散了,夕陽把船影拉得很長。幾個膽大的年輕人劃著小舢板靠近,船舷上沒有任何撞擊痕跡,甚至連藤壺都沒長幾顆。當他們撬開鏽蝕的艙門時,一股帶著海水鹹味的冷空氣撲麵而來——貨艙裏碼著整整齊齊的漁獲,銀鱗在暮色裏閃著詭異的光,魚眼圓睜,像是永遠凝固在出水的那一刻。
    甲板上空無一人,海鷗整齊地堆在艙頂,帆布被海風掀起邊角,露出底下嶄新的麻繩。有人用望遠鏡看過去,駕駛室的羅盤指針還卡在東北方向,桌上搪瓷缸裏甚至飄著半片沒泡開的茶葉。
    \"快看 ,這.....\"上船檢查的人指著船艙內當年掛曆。時間是1920年,船沒有錨鏈拖動的聲響,就那樣憑空出現在防波堤外五十米處,仿佛剛從昨天的浪濤裏鑽出來。
    讓人頭皮發麻的是船長室的日曆,泛黃的紙頁停留在一百年前那個台風夜,墨跡新鮮得仿佛剛寫上去。突然,不知誰碰倒了艙壁的煤油燈,燈芯\"劈啪\"一聲爆出火星,所有人都看見船長椅上搭著的那件深藍色外套,袖口還別著半截咬過的煙草。
    桅杆上海鷗戛然而止,隻剩下海浪拍打船底的悶響。那艘船就那樣靜靜地泊著,像一個從時光裂縫裏掉出來的驚歎號,而海麵上,再也沒有起霧。
    殘陽如血時,那艘鐵甲木船被二十多個精壯漢子拖拽著,在沙灘上犁出深深的溝壑。船身斑駁如老樹皮,帆布早被海風撕成破布條,可奇怪的是,船底連半片海藻都沒掛,倒像是剛從綢緞莊裏開出來似的。
    李老四舉著馬燈往船艙裏照,光柱掃過空蕩蕩的木板床,掃過積灰的羅盤,最後停在角落裏的陶罐——裏麵連根鹹菜都沒有。\"邪門了!\"他撓著後腦勺,\"船是好的,淡水桶也是滿的,咋就沒人呢?\"
    突然,王老五的煙袋鍋子\"哐當\"掉在甲板上。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他正扒著船尾的暗艙門,手抖得像篩糠。幾個膽大的湊過去,借著月光往裏一瞧,倒抽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暗艙裏鋪著猩紅絨布,黃澄澄的金條碼得整整齊齊,翡翠手鐲在角落裏泛著幽光,還有個黑檀木匣子,半開著露出鴿蛋大的南海珍珠。
    海風突然緊了,吹得船桅上的破布嗚嗚作響,像有人在哭。誰也沒注意到,船舷上那道新鮮的抓痕裏,還凝著暗紅的血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