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星象異動下的邊疆危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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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北邊陲,黃沙漫漫,殘陽如血。韋小寶與蘇荃二人風塵仆仆,身著便裝,策馬疾馳在這片廣袤無垠的土地上。歸二娘贈予的藏寶圖緊貼懷中,韋小寶不時取出來與星象圖比對,眉宇間寫滿了凝重。
    “蘇姑娘,這星象圖上的暗星,與歸二娘給的藏寶圖上標記的地點,似乎在同一個方位。”韋小寶的聲音透著一絲急切,他隱隱預感,這場西北之行絕非簡單的查探。
    蘇荃微微頷首:“不錯,西北方向的暗星異動,應該就在伊犁將軍府附近。而且,這處地點與秘典中提及的邊疆龍脈分支相吻合。”她目視遠方,眼底閃過一絲決絕,“我們不能耽擱,必須盡快趕往伊犁。”
    二人快馬加鞭,數日後終抵達伊犁。城內戰雲密布,各路人馬行色匆匆,街頭巷尾盡是刀劍碰撞的聲響與戰馬的嘶鳴。韋小寶與蘇荃迅速尋得一家客棧落腳,準備先打探消息。
    “在下乃京城來的商賈,不知將軍府近日可有異狀?”韋小寶身著華服,手執折扇,不動聲色地向客棧掌櫃打探。
    掌櫃麵露難色,壓低聲音道:“客官有所不知,近日準噶爾部屢次在邊境挑釁,將軍府正緊急調兵遣將。更有傳言,稱有神秘人物暗中聯絡各方勢力,圖謀不軌。”
    韋小寶心中一驚,暗忖莫非準噶爾部已察覺到雙龍脈異動,欲趁亂謀事?他正思量間,蘇荃已換上男裝,扮作隨從模樣,悄然來到他身旁。
    “韋香主,依我看,這神秘人物多半與東廠或玄冥教有關。”蘇荃低聲說道,“我們先去將軍府附近探查,說不定能發現端倪。”
    韋小寶點頭稱是,二人扮作商人模樣,混入街市人流,向著將軍府方向行去。行至半途,突然聽見前方傳來喧嘩聲,人群紛紛避讓。韋小寶定睛一看,隻見數名準噶爾士兵與清軍士兵正對峙街頭,雙方便要大打出手。
    “住手!”一聲暴喝傳來,一名身著銀甲的清軍將領躍馬而出,正是伊犁將軍噶爾丹。他厲聲喝退雙方士兵,目光如炬掃視周圍,最終落在韋小寶與蘇荃身上。
    “二位可是從京師來的韋大人與蘇大人?”噶爾丹的聲音透著威嚴與審視。
    韋小寶心中一凜,拱手道:“在下正是韋小寶,這位是蘇荃。不知將軍如何得知我們的身份?”
    噶爾丹微微一笑,翻身下馬:“京中已有快馬傳來消息,告知你們將至。二位不愧是皇上麵前的紅人,果然身手不凡。”他轉身吩咐親兵備馬,“二位隨我來,我帶你們去個地方。”
    韋小寶與蘇荃對視一眼,雖有疑惑,但亦知盛情難卻,便隨噶爾丹策馬而去。不多時,一行人來到城郊一處隱蔽的營帳。營帳外,數名士兵持槍守衛,神情戒備。
    “這裏是我軍的臨時指揮所,”噶爾丹下馬後,領著二人進入營帳,“近日準噶爾部在邊境頻繁調動,我懷疑他們發現了什麽重大秘密,才如此按捺不住。”
    韋小寶與蘇荃入帳落座,隻見案幾上攤開一幅巨大的邊疆地圖,上麵用各色旗幟標注著清軍與準噶爾部的兵力部署。韋小寶湊近細看,發現地圖西北角用朱砂畫了個圈,圈內竟與藏寶圖上的標記一致。
    “將軍,這圈內所標的,莫非就是藏寶圖上的地點?”蘇荃指向朱砂圈,語氣透著探究。
    噶爾丹點頭道:“正是!這幾日我們巡邏兵在那處山脈發現準噶爾部的探子頻繁出沒,似在尋找什麽。本將軍懷疑,他們可能察覺到了與雙龍脈相關的秘密。”
    韋小寶心中一動,忙從懷中取出藏寶圖,與案幾上的地圖對照。果然,藏寶圖上的標記與朱砂圈重合,指向一處名為“蒼狼穀”的山穀。
    “這蒼狼穀,將軍可派人查探過?”韋小寶問道。
    “查探過,”噶爾丹語氣凝重,“那裏地勢險峻,終年被濃霧籠罩。我們的人進去後,大多有去無回。唯一回來的士兵,帶回的消息更是叫人不安。”
    韋小寶與蘇荃對視一眼,心中皆升騰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那名士兵稱,在穀中見到了會移動的屍體與奇怪的藍光。”噶爾丹說著,目光掃過二人,“你們是從京中來的,想必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韋小寶心中一凜,這描述與他曾在歸辛樹府上聽聞的鬼域傳聞如出一轍。他強作鎮定:“將軍,韋某與蘇姑娘願深入蒼狼穀查探,定要揪出幕後黑手。”
    噶爾丹沉默片刻,終是點了點頭:“本將軍自當派兵協助,但蒼狼穀內凶險異常,二位務必要小心。”
    當夜,月色朦朧,韋小寶與蘇荃率清軍斥候連同噶爾丹派來的向導,悄然開拔,向著蒼狼穀進發。行至穀口,眾人皆感一陣陰森之氣撲麵而來,連戰馬也變得焦躁不安。
    “大人,這蒼狼穀內據說有準噶爾部的伏兵,還有……奇奇怪怪的東西。”向導聲音顫抖,臉上滿是恐懼。
    韋小寶拍了拍向導肩膀,輕聲道:“怕什麽,有我在,保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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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荃已率先下馬,她手持長劍,沉聲道:“我先進去看看。”說罷,她身形一閃,沒入穀口的濃霧之中。
    韋小寶帶著眾人緊跟其後,剛踏入穀內,便覺四周溫度驟降,伸手不見五指。他剛要點燃火折子,突然被蘇荃拽住手臂。
    “別點火,會暴露目標。”蘇荃低聲提醒,韋小寶隻得收起火折子,任由眾人摸黑前行。
    大約行了半個時辰,隊伍突然停了下來。韋小寶剛要詢問,卻聽前方傳來細微的水流聲,還夾雜著陣陣低沉的嗚咽。
    “這是……”向導的聲音透著驚恐,“是穀中的哭聲,不吉利啊!”
    蘇荃突然躍起,身形在黑暗中幾個起落,已消失在前頭。韋小寶心知不妙,趕忙率隊跟進。
    又行了片刻,忽見前方出現一道藍光。韋小寶定睛一看,但見數具屍體漂浮在一條暗河之上,身體呈現詭異的藍色,在黑暗中泛著幽光。
    “這是屍變的征兆!”向導突然大叫一聲,轉身欲逃。韋小寶眼疾手快,一把拽住向導衣領:“別慌!有我在!”
    話音未落,河麵突然波濤大作,那幾具藍光屍體竟直立起來,緩緩向眾人逼近。韋小寶隻覺一股惡寒從腳底升起,他下意識拔出彎刀,對準最前方的屍體。
    “看刀!”韋小寶大喝一聲,彎刀直劈屍首。刀刃觸及屍體瞬間,竟如斬棉絮,毫無著力之處。屍體被刀力劈飛,卻未受傷,反而發出一聲淒厲尖叫,直撲韋小寶麵門。
    韋小寶心中大駭,慌忙側身閃避,卻覺一陣陰風從耳畔擦過。他剛穩住身形,又見兩具屍體同時撲來。情急之下,韋小寶摸出腰間火藥暗器,對著屍體擲去。
    “轟!”一聲巨響,火藥在屍體間炸開,藍光瞬間被火光吞沒。韋小寶借著火光,瞥見屍體被炸得支離破碎,這才鬆了口氣。
    “韋香主好手段!”蘇荃不知何時已回到韋小寶身側,手中長劍上沾染著幾縷藍色血跡,“這些屍首中了屍毒,必須盡快找到源頭,不然全軍覆沒。”
    韋小寶點了點頭,看向導:“現在該怎麽辦?”向導瑟瑟發抖,半天擠不出一個字。
    蘇荃突然指向暗河對岸:“那裏有座石橋,通往穀內深處。我們過去看看。”
    眾人來到石橋前,韋小寶借著月光發現石橋上刻滿了古老的符文,與之前見過的雙龍脈符文如出一轍。他心中一動,從懷中取出四十二章經,試圖尋找對應線索。
    “韋香主,這些符文說的是……‘屍毒源頭,鎮於穀心’。”蘇荃突然開口,她的聲音在黑暗中透著一絲寒意。
    韋小寶猛然抬頭,對岸的山崖上,一個巨大的山洞赫然在目。洞口泛著幽幽藍光,正是之前屍體所散發的光芒。
    “那便是屍毒的源頭——鬼霧洞。”向導突然跪地哭訴,“大人,小的不敢再往前了!”
    韋小寶心中明白,向導已被恐懼吞噬。他歎了口氣,示意親兵將向導帶回去。隨後,他看向蘇荃:“蘇姑娘,我們走。”
    蘇荃點了點頭,率先踏上石橋。眾人緊隨其後,小心翼翼地穿過石橋,向著鬼霧洞深處進發。
    洞內寒氣逼人,空氣裏彌漫著刺鼻的腥臭。韋小寶剛踏入洞口,便覺雙腿發軟,急忙運起內力護體。蘇荃亦皺眉屏息,顯然這屍毒頗為厲害。
    “韋香主,用火折子照明。”蘇荃小聲建議。韋小寶猶豫片刻,還是取出火折子。火光一閃,洞內景象映入眼簾。
    洞壁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藤蔓間懸掛著數不清的屍骸,它們身上同樣散發著藍光,與之前見到的屍體如出一轍。更令人膽寒的是,這些屍骸竟在微微蠕動,似乎隨時都會活過來。
    “這是屍毒藤!”蘇荃突然驚呼,火光下,那些藤蔓竟逐漸向眾人靠攏,尖銳的藤刺上滲出滴滴綠汁。
    韋小寶心中一緊,抓起身邊的木棍,奮力揮向屍毒藤。木棍擊中藤蔓,綠汁四濺,發出“滋滋”的聲響。被擊中的屍毒藤迅速枯萎,但更多的藤蔓卻纏了上來。
    就在這時,韋小寶突然想起懷中的四十二章經,或許其中記載著克製屍毒的方法。他趕忙取出經書,在火光下快速翻閱。終於,在一頁角落裏,他找到了關於屍毒藤的記載:“屍毒藤,生於陰濕之地,遇血而活,唯達摩真經可破。”
    韋小寶心中一喜,將達摩戒指緊貼洞壁,口中默念秘典中的咒語。刹那間,戒指發出耀眼金光,洞內的藍光竟被逐漸壓製。屍毒藤在金光下紛紛枯萎,露出了通往深處的石階。
    眾人乘機衝上石階,來到一個巨大的洞室。洞室中央,一口黑色的石棺散發著詭異的氣息。石棺上爬滿了屍毒藤,它們似是極力守護著棺內之物。
    “這便是屍毒的源頭。”蘇荃的聲音透著凝重,她緩緩抽出長劍,“韋香主,我們得打開石棺,一探究竟。”
    韋小寶點了點頭,走上前去。他剛要伸手觸碰石棺,突然聽見洞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回頭望去,隻見一群準噶爾士兵手持彎刀,正朝洞室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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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清狗,你們也想得到屍毒之力?”準噶爾首領的聲音透著陰狠,他手一揮,士兵們便衝了上來。
    韋小寶與蘇荃背靠背迎敵,清軍斥候亦拔刀相助。混戰之中,韋小寶趁機用達摩戒指觸碰石棺,金光再次亮起,石棺蓋緩緩移開。
    棺內,竟躺著一位身著古代道袍的男子,他的麵容枯槁,雙眼緊閉,周身環繞著濃鬱的藍光。韋小寶心中一震,這藍光與屍毒藤的光芒如出一轍。
    “這是屍毒的始祖!”蘇荃的聲音帶著震驚。
    準噶爾首領突然大笑:“愚蠢的大清人,這便是我們準噶爾的祖先,屍毒聖者。今日,你們誰都別想活著離開!”他命令士兵們全力進攻,試圖阻止韋小寶與蘇荃接近石棺。
    韋小寶心中焦急,他深知必須盡快解決屍毒聖者,否則眾人將陷入絕境。他從懷中取出火藥暗器,點燃後猛擲向石棺。火藥在棺邊爆炸,藍光被火光驅散,石棺內的屍毒聖者竟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
    “不好,它要複活!”蘇荃驚呼。韋小寶見屍毒聖者雙眼微睜,藍光更盛,心中一橫,他抓起棺內的道袍,將屍毒聖者裹住,同時迅速念出四十二章經中的咒語。
    金光大盛,藍光瞬間被壓製。屍毒聖者再次沉睡,韋小寶借機將石棺蓋嚴絲合縫地蓋上。洞室內,屍毒藤紛紛枯萎,藍光消散無蹤。
    準噶爾士兵見狀大亂,準噶爾首領暴怒,親自揮刀砍向韋小寶。韋小寶側身躲避,彎刀與對方的彎刀相撞,發出刺耳的金屬聲。蘇荃趁機出手,長劍直取準噶爾首領後心。
    準噶爾首領反應極快,轉身格擋,但蘇荃的劍法靈動飄逸,瞬間刺中他肩頭。準噶爾首領慘叫,率殘兵倉皇而逃。
    韋小寶與蘇荃相視一笑,皆知這場危機總算化解。他們迅速指揮清軍清理現場,確保再無屍毒威脅。
    “韋香主,蘇姑娘,你們當真是天命所歸。”噶爾丹率援軍及時趕到,望著石棺讚歎道,“屍毒聖者盤踞蒼狼穀千年,今日終被鏟除。”
    韋小寶心中感慨萬千,他望著石棺,深知這場冒險隻是更大使命的開端。雙龍脈的秘密雖已平息,但邊疆的安寧仍需他們守護。
    “將軍,這屍毒聖者雖已製服,但為確保萬無一失,我建議將其運回京城,交由禦醫與佛門高僧共同處理。”蘇荃提議道。
    噶爾丹點頭稱是,立刻安排士兵加固石棺,並調派精兵護送。韋小寶與蘇荃則在清理現場時,意外發現石棺下壓著一本古老的經卷,封麵赫然寫著“屍毒真經”。
    “這……這難道是屍毒藤的克星?”韋小寶驚呼,他想起四十二章經中提及的達摩心法,這屍毒真經或許能為化解準噶爾部的威脅提供新的線索。
    “韋香主,這經卷與四十二章經合璧,說不定能徹底化解邊疆的危機。”蘇荃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韋小寶點了點頭,將屍毒真經收入懷中。他知道,這場圍繞四十二章經的冒險,還遠遠沒有結束。而邊疆的未來,正等待他們去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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